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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嬌寵紀》第153章
第152章

  金藝姥姥姥爺都是政府的退休幹部,現在住的房子也是當初政府分配的,一個四合院裡住了四戶人家,他們占了陽光最好的正房三間屋子,還有一個耳房,在金藝的大舅舅結婚後,原本做廚房的耳房整改了一下成了臥室,院子又搭了一個小房子,用來生火做飯也綽綽有餘了。這年頭這樣的搭建房還挺多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違章建築的說法,再明年知青回城潮爆發之後,想來這樣嚴重破壞四合院原本樣貌的小房子會更多。

  金姥姥家分到的那三間屋子都是很寬敞的大房間,一間是吃飯會客的堂屋,一間是金藝姥姥姥爺的臥室,因為面積大,還隔出了一半做書房。

  另外一間也被隔成了兩半,原先是家裡姐妹和兄弟的房間,在閨女出嫁後又改了改,正好金藝的大舅一間,小舅也一間。

  金藝的大舅舅是負責養老的,在他結婚後,家中的佈局再一次變換,原本隔成兩個小間的房子重新粉刷成了一間新房,小舅舅則是搬去了那間耳房,不過那間耳房在小舅舅結婚單位分房後再一次空了出來,也沒再改回灶房,而是成了一間客房,家裡的小輩偶爾能夠來家裡小住。

  金藝的媽媽是最小的女兒,也是最得寵的,連帶著她在姥姥姥爺心裡的地位也高,加上她現在還是水木大學的學生,成績在幾個表兄妹裡是最好的,更是讓老一輩高看她一樣,這不,前些天知道她要來家裡之後,姥姥姥爺就開始準備起來了。

  “姥姥,我記得咱們家斜對面的房子住的是姓夏的爺爺吧,怎麼見到一個年輕小姑娘從他們家屋裡出來,難道是把房子給租出去了?”

  金藝越想越不對,那個身影和露出來的上半張臉真的和自己那鄉下室友顧安安太像了,她喝了口冒著熱氣的豆汁,對著姥姥問道。

  她小時候也是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的,鄰居們也都熟,那個夏爺爺雖然不太出門,可是大概的情況金藝也是知道的,那個老人只有一個兒子,家裡的成分沒問題,即便是手上房子多,政府也沒有收上去的理由,家裡其他親戚從來就沒有見到來往過,兒子下鄉之後更是成了孤寡老人,所以金藝一下子就排除了那姑娘是親戚家的小孩這個可能。

  她為什麼將這一切記得那麼清,說起來還是房子的事。

  現在很多人家的地都不夠住,金藝的姥姥家這樣的已經算是條件數一數二的了,好多一家六七口人就擠在一間屋子裡,轉個身都費盡,相較之下,一個人卻擁有那麼多屋子的夏雪南就顯得很讓人嫉妒了,不少人都想著他能夠覺悟高一些,將多餘的房子貢獻給國家,或是借給缺房子的街坊鄰居住,可是夏雪南唯一的兒子都被國家趕去了鄉下,讓他覺悟高,那不是說笑話嗎,不僅如此,人家也不怎麼和鄰里攀交情,也不願意把房子租給附近需要租房的人怕一旦把房子租出去了,再想要回來就難了,就這麼一個人住到了現在。

  金藝每次來姥姥家總是能聽見街坊鄰居談論那個摳門的夏老頭,因此印象也就尤為深刻。照金藝看來夏老頭的做法倒是沒錯的,也就那些喜歡占人便宜的人說話輕飄飄的真擱那些人自己身上,還都能那麼大方的把自己的屋子貢獻出去,那不是說笑話嗎。

  “哪裡是租出去,是賣出去了,那夏老頭拿著賣房子的錢去找他兒子去了,也是,都一把年紀了,還不都是想著和兒孫待一塊啊。”

  金藝姥姥夾了一大塊松糕放到外孫女的面前,這可是最給她長臉的外孫女了,現在每次出去聊天,或是和退休的老姐妹一塊聊天,誰都羡慕她有一個考上水木大學的外孫女。

  “賣出去的,知道買房子的姓什麼嗎?”金藝愣了一下,想著是不是自己之前看錯了,顧安安家裡可是農村的,就是條件再好,能買得起首都的房子?

  “好像姓顧吧,聽說還是農村的,不過算是農村裡頭極有錢的,家裡的老頭是退伍老兵,爸爸是運輸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攢的錢,把那夏老頭的三進院子都買走了,還有另外兩個院子,好像賣給了別人,也沒見買家出現過。”

  金藝姥姥吃著饃就著鹹菜對著外孫女說道,再來口豆汁美的不行。

  他們家條件算不錯了,也不會去眼紅其他過得更好的人家,只是退休沒事幹的老太太們聚在一塊不就是喜歡東家長西家短嗎,她聽得多了,對那戶買家的情況也有些瞭解了。

  “說起來他們家好像也是送兒女來上學的,一兒一女都是這一屆的大學生,就是不知道在哪兒上大學,人家父母想著離家遠,怕寢室住不慣就給買了房,我估摸著家裡的錢估計都花在房子上頭了,也是,畢竟是外地來的孩子,將來要是留在首都了,總得給置辦一下房產,不然剛分配工作工齡不夠也分不到房子啊。”

  老太太念念叨叨的,金藝越聽越覺得剛剛自己看到的那個就是顧安安,同樣姓顧,兩兄妹都是來首都上大學的,哪裡來的那麼巧合的事。

  這麼一來,金藝心裡的滋味,忽然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了。

  要說她瞧不起農村人,還真有點,畢竟從小都是嬌生慣養的城裡姑娘,出生還是這個年代所有人最嚮往的首都,金藝覺得自己有驕傲的本錢,可是要說因為這個她就去針對那些農村出來的同學,這就說大了,她那性子,頂多也就對著他們高傲些,愛答不理的,還不至於主動去攻擊人家。

  顧安安的模樣好,成績好,這兩點金藝是羡慕的,可是相對的,她一直覺得自己的綜合素質在顧安安之上,別的不說,就是她那個農村戶口就足夠給她減分了,嘴上不說,金藝心裡隱隱還是覺得自己高了顧安安一等的。

  可是現在自己居然發現這個出生農村的室友家境那麼好,三間院子,按照市價起碼兩萬了,自己家的條件好,可也絕對拿不出那麼大的一筆錢來。

  想著以前自己在寢室隱晦的炫耀,而顧安安都笑著沉默的樣子,金藝覺得自己的臉燒地厲害。

  ***

  日子還是要照過的,顧安安可不知道自己一直隱藏的事被金藝給發現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買房的錢也不是自家偷來搶來的,頂多就是成為幾天別人嘴裡的談資罷了,等風頭過了,也就沒人會說起來了。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金藝一直也沒提,所以顧安安至今也不知道金藝的姥姥還是自己的鄰居這一件事。她依舊自己往日學校、宿舍、家、醫院幾點一線的生活,忙碌卻又充實,當初剛撿到小奶貓重重已經有一定的分量了,肉呼呼的摸上去感覺賊好了,翠花也漸漸發現這個小萌物是真蠢,對它造成不了絲毫威脅,漸漸的也放下了對它的敵視,甚至在發現這個小蠢貓作為肉墊子特別舒服後,還愛上了大冬天和貓擠一塊睡覺的滋味。

  反正自從重重來到家裡後,顧安安的被窩裡頭一直都是擠滿小動物的狀態。

  今天顧安安難得抽出空來,和林月亮約好了要去逛商場,想給家裡人買些東西回去。

  林月亮來到大學之後,接了一份翻譯的兼職工作,她在語言方面格外有天賦,別看專業東西學的也就是中游的水準,英語和法語兩門選修的語言課程成績一直都是數一數二的,光是比這個,顧安安可比不過她,正好現在還是人才很稀缺的年代,英語系的老師就幫著這個認真踏實的學生介紹了一些私活,翻譯的東西都不是特別難,一百個單詞八分,可以一邊查找資料翻譯,一天下來多的時候能掙個四五塊錢,而且這還是個再學習鞏固的過程。

  當然這樣的活也不是一直都有的,不過林林總總算下來,一個月也能給她帶來三四十塊錢的額外收入,加上大學生的補貼,除了能夠自己生活的很好外,還能攢下一些錢寄回家裡去。

  林月亮家的條件也不算特別好,爺爺林伯是會計,也偏疼大兒子一家,可是畢竟還有其他的兒女要照顧,林月亮的爸媽是能吃苦的,幹活也賣力,可是地裡幹活掙工分,掙得太多也是有限的,加上他們家是村裡人口中的“絕戶”人家,雖然礙於林伯的存在,不敢當著林月亮的面嚼舌根,私底下的嘀咕總是有的。

  林月亮知道爸媽這些年的壓力大,很多人都勸他們再去兄弟姐妹那裡過繼一個兒子過來,或者說是去抱養一個沒人要的棄嬰,好歹要把自己那條香火傳下去,好幾次林伯自己也心動了,老一輩畢竟思想都比較封建,覺得沒個兒子將來死了都沒有人燒紙錢了,林月亮的兩個叔叔家裡都有好幾個男丁,也不介意過繼一個給大哥,畢竟要是把兒子過繼了,家裡能少一張嘴不說,將來大房的一切也都是他們的了。

  可是這一次次的“善意”的提議都被林月亮的父母拒絕了,照林大的話說,他有閨女,閨女就是他的根,把一個閨女給養好了,比什麼都強。別人勸他被讓女兒讀那麼多書,要是跑出去不回來了,他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林大也沒聽,他說要是自己養的閨女是個白眼狼,就是不供她出去,嫁在一個村裡,她也不會贍養他,既然都是一樣的,他為什麼不給閨女謀一個好前程,再說了,他相信他閨女絕對不是那種不孝順的姑娘。

  反正這些年各種冷言冷語都有,覺得林大的所作所為不靠譜到底居多,林月亮一直都憋著一口氣,就是想讓那些看他們家笑話的人瞧瞧,誰說閨女都是賠錢貨了,她這個閨女還真就和他們嘴裡說的不一樣。除此之外,她也想給爸媽爭口氣,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他們的人都羡慕他,羡慕他們雖然沒有兒子,卻有一個頂頂好的閨女。

  所以這次除了是要給爺爺和爸媽打錢之外,林月亮也還想買一些漣陽沒有的好東西回去,比如說那個現在很火的羽絨服,那衣服擋風可好了,一件頂兩件大棉襖,還有那種內襯有毛的鞋子,外頭是皮的還擋風防水,她爸常年下地,腳上都是凍瘡,那種鞋子暖和,總比家裡那些手作的棉鞋好些。

  顧安安也是那麼想的,家裡人到是不缺錢也不缺東西,可是作為小輩也不能因為這一點不孝敬了啊,對於長輩來講,孩子們給的東西不僅更得他們喜歡,更重要的事有了這些東西,他們才更能在鄉親面前抬得起頭,挺的起腰杆子。

  現在北京能夠逛的地方不少,崇文門三角地,西單十字路,還有高檔一些的王府井百貨之類到底,因為兩人空閒的時間都不算太多,買了東西寄到家鄉也得花個七八天的功夫,要是推遲些日子,怕是冬天的東西都要藏到明年用了,因此顧安安和林月亮都決定直接去王府井百貨,那裡的東西最齊全,雖然價格比別的地方稍微高了些,可是同樣的,品質也更好些。

  林月亮買東西還是很有目的性的,一到商店就直奔賣羽絨服的櫃檯,顧安安也想給自己和家人買幾件,兩人的目標都是一致的,說來顧安安也有些後悔,她是真不知道原來現在就已經有羽絨服了,不然當初爺奶爸媽送她來大學的時候就該幫他們都備好了,樣子時髦不說,還能少受些凍。

  櫃檯裡羽絨服的款式比較少,基本上都是直筒筒的,沒有絲毫設計可言,款式只有長短和顏色的區別。

  所有的衣服都掛在上頭,可供選擇的顏色也不多,男款的有黑色和綠色,女款的多了一個大紅色,其他顏色不知道是賣光了還是根本就沒有。

  “女式短款的50,長款的60,男式短款的55,長款的65.”那個售貨員的態度不錯,即便林月亮和顧安安長得還一副學生氣,也不像是能夠買到起這樣貴重的衣服的樣子,她也沒有像這個年代多數的櫃員一樣,不耐煩的拒絕回答在她們看來毫無意義的問題。

  “我覺得還是那長的好,雖然貴了些,可是都包到膝蓋了,我媽剛生完我就下地插秧,膝蓋有老毛病了,一到下雨天或是冬天就疼的慌。”

  林月亮壓低聲音對著一旁的顧安安說道,顧安安也餓認可的點點頭,雖然價格差了十塊錢,可是大冬天的,當然是穿長款的羽絨服更暖和了。

  林月亮又糾結了一會,她的預算有限,原本是想著爸媽各買一件羽絨服的,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這兩個多月裡攢的錢還不夠,冬天馬上也就過去了,可是好一些的衣服能穿十幾年呢,今年的冬天只剩下不長的時間,明年的冬天可還長著呢。

  她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錢,打算還是先給媽買衣裳,給爸爸買一雙鞋子,然後給爺爺買幾包好煙,至於幾個叔叔伯伯,買一些首都本地的糕點糖果也就差不多了,雖然他們一直想著把兒子過繼到她家來,可是這麼些年的確也沒少幫襯他們家,私心是人人都有的,親戚之間,要是真算的那麼細,日子就真的很難過了。

  顧安安買的就多了些,給爺奶各自買了一件長款的,給爸媽買了件短款的,長款暖和,可是穿起來沒有短款來的時髦,顧安安知道自己親爸親媽都是愛漂亮的,想來這短款的更和他們的心意。

  至於她自己,現在她已經徹底愛上了蕭從衍給她寄的軍大衣,冬天也確實快過去了,反正她就在首都,想買羽絨服隨時都可以,更重要的,顧安安知道今年年底政策就要不同了,明年冬天的羽絨服款式,怕是會比現在看到的更好些,她的衣服,到時候再買也是一樣的。

  那個櫃員還真沒想到那兩個小姑娘一下子就買走了五件羽絨服,還真是有些驚喜。羽絨服時髦又暖和,很多人都知道,可是同樣的,這價格也不是一般人家吃得消的,同樣的價錢,換成普通的棉襖,都能做兩三件了,性價比太低了些,因此這羽絨服的銷量也說不上太好。

  現在的售貨員是沒有什麼提成的說法的,可是自己櫃檯的東西賣不出去,心裡還是不太得勁,看著這大主顧,櫃員的臉色頓時就更好了,熱情的幫著她們裝衣衫,還在自己職務的允許範圍內,給了她們五條有瑕疵的內部處理的絲巾。

  說是瑕疵,其實也就是有些勾線,或是幾處不明顯的墨染不均勻的問題,粗略看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色彩豔麗,是很符合時下審美的漂亮。

  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顧安安和林月亮買完羽絨服又去了賣冬靴的櫃檯,以及一些香煙酒水的櫃檯,一圈轉下來,錢包空了,手上也全是大包小包的東西了。

  買完東西她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乘車去了離家不遠的郵局,打算直接把剛買來的東西寄回去。

  “小姑娘你來的正好,我正要給你送東西過去呢。”

  一個矮胖的大叔把顧安安給喊住,他是負責在顧安安住的那片區域送信件和包裹的,因為常常有黔西軍區和J省寄來的包裹信件,現在信件是送貨上門的,包裹卻是自取的,因為好幾次送來的包裹太大,顧向文沒在家的時候顧安安一個人不好拿,都是這個熱情的大叔用自行車馱著給她送到家的,一來二去,兩人也很熟了。

  “兩個大包裹呢,還有兩封信,等你們寄完東西,叔幫你們扛著一塊回去。”郵局就在胡同的轉角處,其實離顧安安家也就六七十米的距離,不然顧安安還真不好意思麻煩人家,畢竟現在的郵差可不接管送件上門的服務。

  顧安安瞅了瞅,那兩個包裹看上去每個都有五六個籃球的大小,其實一人抱一個也抱得過來。

  “不用麻煩了徐叔,到時候我和朋友一塊拿回去就成了,你還有工作呢,不好每一次都這樣麻煩你,下次我真的拿不過來,我絕對不會推辭的。”

  姓徐的郵差家正好就和顧家隔了一條不足兩米寬的小弄堂,家裡人都是很和和氣氣的,尤其是他們家的小兒子,虎頭虎腦的,一點都不淘氣,見到人就親熱的喊叔叔姨姨,特別討人喜歡,顧安安只要口袋裡裝了糖果就時不時給他塞一顆,估計這也是徐郵差覺得不好意思一直願意幫她的原因吧。

  “那好,要是拿不了,千萬別和徐叔客氣,不然虎子每天吃你給的糖果,我都要不好意思了。”他憨厚的笑了笑。

  顧安安幾個把東西全都打包好,填好位址寄回老家,然後抱著蕭從衍和顧向文寄來的包裹朝家裡走去。

  也不知道裡頭到底都塞了什麼東西,分量還真不小,幸好郵局距離家裡也不遠,也就累個一段路罷了。

  現在家裡和蕭從衍那兒寄東西寄信過來都是寄到新家的地址的,畢竟他們寄東西都頻繁,要是寄到學校裡被室友看見了盯著問也怪麻煩的,來來回回往家裡搬也不是個事,顧安安和林月亮都沒有直接開包裹,而是翻起了手裡的信。

  一封是蕭從衍寫來的,一封是顧向武寫來的,雖然收件人都是顧安安,可是顧安安知道,自己那個見色忘妹的二哥絕對不是寫給她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寄給月亮的,作為一個同樣享受著男朋友關懷的女人,她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羡慕。

  “喵~~”

  重重最愛當初把它從野外撿回家的媽媽了,一看到顧安安就不願意給翠花當肉墊,也不願意幫著黑胖舔毛了,喵喵叫著要抱抱。兩隻小爪子在顧安安的腿上扒拉著,想往上爬。

  顧安安和林月亮脫鞋坐在炕頭,看著那個磨人的小妖精直接抓起來往大衣領口一塞,小小的奶貓抓著胸口的毛衣,一下子就老實下來了。

  “武子哥說他和衍子哥要來首都執行任務,這趟任務完成能休一個小假,到時候能在首都待個一段日子呢。”

  林月亮可沒有貓咪騷擾,很快的就拆開信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到那一段話,一臉驚喜的和顧安安說道。

  顧安安還沒看到這一段,可是心裡同樣開心,距離上一次分別才過去兩個月呢,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你說還真奇怪,以前沒有確定關係的時候,雖然想,也不會那麼想,可是自從在一塊了,分開幾天就覺得有些難熬了。

  “有說什麼時候來嗎?”顧安安追問了一句。

  “說是半個月後。”林月亮說著趕緊看了看信寄出的時間,掰著手指算了算日子,“這信寄的時間可真夠久的,算算時間,這幾天他們就該到了。”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總不是那麼巧吧,剛收到信的時候,人也一塊到了。

  顧安安和林月亮穿上鞋就趕緊跑了出去,重重還沒回過神來呢,就感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兩隻小爪子趕緊抓住顧安安胸前的毛衣,四肢並用,生怕自己掉下去。

  門一打開,外頭站著的還真是風塵僕僕略顯疲憊的蕭從衍和顧向武兩人。

  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二哥和林月亮笑話了,顧安安直接一個飛撲,和蕭從衍抱在了一塊。心愛的姑娘如此熱情,蕭從衍的心裡那是極其受用的,可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不對了。

  自家胖丫頭雖然有個胖字,可是某個部位一直都是不可言說的小平丘,怎麼一段時間不見,變得那麼高挺,軟軟還會動。

  會動?蕭從衍的鼻血還沒流出來就憋了回去,低下頭一看。

  “喵~~”重重無辜的吐著舌頭,它是不是史上第一隻被夾死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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