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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審神者好嚇人》第145章
第 145 章

  「沒錯沒錯, 我就是犯人, 犯人就是我!」

  見眾人臉上掛著呆滯的表情愣在原地,盾子當即拍了拍胸脯, 好似在宣佈著什麼重大喜訊一般再次大聲地強調了一遍。背著光而略顯陰暗的臉上, 顯露的是比窗外陽光更為燦爛的笑容。

  「……」

  回應她的依舊是眾人的沉默。

  那不僅僅是因為受到了措手不及的信息衝擊而不知所措, 更多的, 是基於發自心底的惡寒。盾子的話語越是歡快,便越是讓他們發顫, 就如被吐著紅信的毒蛇緊緊纏繞住了頸項, 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並不是沒有見過品行惡劣的愉悅犯, 他們往往會在真相暴露後自豪地說出自己的惡行,享受聽眾的厭惡與恐懼,然而盾子給人的感覺卻絕非是這樣。

  她似乎有著一套獨屬於自己的、完全超乎世俗的人生觀,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 不停為自己被逼入絕境的現狀欣喜不已。

  而柯南也是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這位少女在完美騙過與邊谷山佩子朝夕相處的九頭龍, 並將犯罪現場處理得一絲不漏後,漸漸展露出她並非邊谷山的蛛絲馬跡?想必,她是因事情進行得太過順利而感到不滿,故意而為的吧。

  而且這樣也就可以解釋她為何會對拆穿自己的那個名為埃德加的男人如此和顏悅色了——江之島盾子一直在等待著計畫之外的變量給予她更多的意外。

  多麼瘋狂的傢伙啊。

  正當柯南還在試圖明晰這個少女的思路的時候, 他意外地見到被他視線所鎖定著的盾子在掃視了一番無趣的人群後,再次湊到了一直保持平靜微笑的埃德加面前,鼻尖貼著鼻尖,細細審視起了對方。

  「嗯哼~原來如此啊, 真是作弊!」盾子突然如此感慨了一句。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嘴角高高翹起,彎出了一條神經質的弧度。

  繼而,她又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用食指抵著下唇,歪了歪腦袋向眾人詢問道,「然後呢,在這座無法報警、警方永遠都不可能來臨的孤島上,大家想要對我做什麼呢?囚禁起來?就像R18的同人志那樣的?像R18的同人志那樣的!?」

  她的眼神閃爍,看似慌亂卻又帶著一絲欲拒還迎。話音落下後用兩臂護住自己胸部的動作更是彷彿在暗示著什麼。明明就沒有出格的行為,但就是為空氣平添了一份色氣,將剛才的沉重感在瞬間一掃而空了。

  之前已經被嚇得靈魂要出鞘回吠舞羅了的鐮本現在徹底回了神,不知道該看向哪裡好的他最終把腦袋埋進了沙發。

  和他青澀的表現不同,一旁的小松……已經要和毛利偵探一起打起CALL了。

  而小蘭也是在聽到她說的話時臉頰便變得緋紅,用出了空手道高手的極限速度飛快摀住了柯南的耳朵。在看了盾子的動作後,她更是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把柯南的腦袋徹底蒙上。

  柯南(=-=):有什麼好在意的。不過,這女人居然說了兩遍「R18的同人志」……

  不同於小偵探的淡定,狛枝表現得極其冷漠。正如盾子不為狛枝喪屍般的出場感到恐懼一樣,他完全不為她的誘惑所動,甚至不屑於去看,就只是保持著最初那怪異的姿勢,半跪在地上直直地注視著埃德加,眼神如烙鐵般滾燙熾熱。

  「呵——」多麼熠熠生輝的希望啊!!!

  對此,盾子扶著額頭,遮住了自己看向狛枝的視線,低垂著的腦袋上掛滿了黑線,她嘆息著:「絕望了,對這個男人不看向充滿魅力的美少女、而是專門盯著另一個男人看的世界絕望了啊。」

  埃德加則是又拍了拍腳邊這位實質上根本沒有看自己,眼中只有對於希望的期翼的少年,但笑不語。

  「嘛,雖然大概已經知道答案了,但還是想問呢。」盾子向打CALL的兩位揮了揮手後坐回了沙發,半伏在茶几之上,用兩手捧住臉頰活潑地對埃德加詢問道,「我說你呀,被這種比我的殘念姐姐還要殘念的病態精神病纏著,都不會覺得絕望的嗎?」

  「這不是很可愛嗎。」埃德加按住手底下的腦袋將其晃來晃去,而狛枝也沒有任何反抗,任由他蹂-躪自己。這種乖巧讓埃德加越發將他與自己許久前飼養的機械狗聯想在一起,很是愉悅地又揉了幾下。

  在盾子越來越微妙的眼神中,埃德加向她解釋道:「這種懷著深刻信念,並將一生都寄託在其中活下去的孩子們雖然惹人憐愛但也尋常可見啊,被他們纏上並沒有什麼值得絕望的。」

  尋常可見?

  一旁,現在被小蘭改為摀住眼睛了的柯南本是抱著探究的心態在聽他們兩個不正常的傢伙談話的,但聽著聽著,他臉都要因為震驚而扭曲了——他可沒有忘記狛枝凪斗之前那充滿執念的癲狂眼神,這種類型對他來說都算是常見的話,那這個男人平時到底過得是有多水深火熱啊!?

  「呵哈哈哈哈!這還真是出乎意料!」顯然盾子和柯南一樣,並沒有想到埃德加會這樣回話,但她臉上掛著的並非是驚訝,而是極其甜美的笑容,「如果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呢~」大笑過後的她擦了擦眼旁滲出的淚花,如此說道。

  埃德加卻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少女猶如告白般甜蜜的言語,他按了按胸口的口袋,好似在安撫著什麼,「我身邊的他們每一位都很可愛呢。」

  「嗯……是在和誰說話呢?」盾子先是扶了扶不知何時帶上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了雙眼好似探查出了什麼,接著又噘起嘴如戀愛中的少女般不滿地撲上去握住了埃德加的手腕,搖了搖,撒嬌道,「不要無視我嘛,快來處置我呀~」

  變臉絕技出神入化,看得吃瓜群眾們是一愣一愣的。

  「好吧,因為是美麗的少女的請求……」埃德加這樣說著,也沒立刻配合盾子,只是拍了拍狛枝的腦袋,將他的視線從自己與盾子交握的雙手上轉移回來後,語氣溫和、態度卻強硬地問道,「吶,小狛枝,能把這座島交給我嗎。」

  「——!!!(當然可以!不如說,竟然能見證到希望戰勝絕望的畫面,將所有的東西都獻上只是最基礎的啊!!!)」

  狛枝興奮不已,他全然不顧自己身體發出的疼痛警告,伴著毛骨悚然的「呵呵——」換氣聲,將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力氣全都用在了肢體動作上,不停揮舞著雙手,徹底沉迷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埃德加也沒有阻止他,又揉了幾下那棉花糖般的腦袋後便轉而面向期待已久的盾子,面露如春風般溫暖的微笑,「因為盾子小姐,我才得體會到被人推卸罪責的新奇感,真是非常感謝啊。那麼作為謝禮,我就讓你體驗一下至高的幸福吧。」

  「哦?幸福?不是毀滅世界範圍的絕望的話,我可是不會感到幸福的,」盾子一邊輕柔地摩挲著埃德加的指腹,一邊伸出鮮豔的紅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發問,「你……真的能滿足我嗎?」渾身都寫著色氣。

  埃德加點了點頭,「啊,一定會讓你激動得渾身顫唞的。」

  盾子則不停搖頭,「不夠不夠!我要的是渾身的洞都流出液體那種程度的絕望啊!」

  (柯南:七竅流血嗎?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對於盾子隱藏著性騷擾的發言,埃德加笑著回了一句「脫水而死不就無法長時間體會至高的幸福了嗎。」

  繼而,他用那隻空閒著的手按住了盾子的後腦,彎腰貼到她的耳邊低聲訴說著自己的計畫,「沒有通知過同伴自己行動的你,就此一生囚禁在這座偏僻且廖無人煙的孤島之中……什麼的,這種安排如何呢?」

  「……!」

  「當然了,以你的分析能力和身體素質完全可以一直活下去並成功逃脫孤島。但是,不必擔心,我會幫助你不被發現的。」埃德加這樣說著,還頗感有趣地把玩了一番她的小熊髮飾。

  盾子仰視著他,輕聲呢喃:「也就是說…超高校級的絕望還什麼都沒有做就要消逝在這裡嗎,連彈丸論破前傳都無法出現的那種……?」

  「她在說什麼呢?」和大家一起躲到沙發後了的毛利小五郎疑惑不已,而這時,盾子卻突然抽回自己的手捧腹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這種展開真是令人難耐!」她笑得倒在沙發上不停蹬腿。

  「不要急,還有呢。」埃德加也坐回了沙發,望向盾子的眼神平靜中還帶有點寵溺,就像對面正撲騰著的並非是個善於籌劃絕望計畫的少女,而是個天真爛漫的幼童一樣。

  他摸了摸下巴,提議道:「比如說,並不完全地封鎖住這座小島,而是時刻都留下一條縫隙能讓你抱著有同伴來救你的希望生活下去,怎麼樣?」

  「啊……哈…嗯啊……!可以啊!真是讓人受不了~~~」盾子聽罷緊緊環住了自己的身體,口中不時溢出幾句呻-吟。

  見狀,本不想、也不敢打斷兩位談話的鐮本思來想去,還是顫唞著插了一句話,對看上去比較有理智的埃德加提了下建議:「那個……給、給這樣一個反社會的傢伙逃出去的機會……不太好……吧?」

  「嘭!」

  剛剛還躺在沙發上不能自已的盾子不知何時坐了起來,右腳微抬,便輕易踢翻了沉重的木桌。她望著鐮本的方向勾起嘴角,語氣歡快地開口說道:「鐮本先生~~能請你閉嘴嗎?」

  雖然用的是敬語,但她那隱在雜亂髮絲後的眼神卻冰冷而恐怖,好似惡鬼,再次揪起了眾人的心臟。

  小松立刻替她摀住了鐮本的嘴,食指交叉做了個叉字,無聲表示:絕不打斷你們的發言了。

  而盾子這才繼續與埃德加的對話。也幾乎是瞬間,她的情緒便又是一變,恢復了之前興奮的樣子。

  「……希望?」她就像之前自己當做笑話看待的狛枝一樣,專注地仰視著埃德加。

  「居然讓身為超高校級的絕望的我,抱著希望活下去?」

  「啊啊,你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她情難自已地抓撓起了自己的臉,隱隱似乎有血珠從指縫間滑落了下來。

  毛利小五郎立刻皺起了眉頭,他戳了戳埃德加的背,以蚊子似的細小音量輕聲詢問道:「喂,這女孩兒是不是精神不正常?要不要阻止她啊?」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盾子便放下了手。她那張美麗的臉龐上並沒有留下什麼帶血的抓痕,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魅惑力,但那滿臉的潮紅怎樣都無法被忽略。

  「咿……哈啊……不行了~你這個男人真是棒極了啊~~真的是!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你,說不定日子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啊啊,不!」她又迅速否定了自己的話語,「以前沒有遇到你這件事簡直讓人絕望,所以真是high到不行,果然是至高的幸福啊!」

  「嗯,你高興就好。」埃德加走過去親切地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發絲。繼而,他望著無人的角落,突然自言自語道,「沒有人真正地死去,這是多麼可喜可賀的結局啊,吶?」

作者有話要說:  江雪(指著上文):出家人不打誑語。都說過了,主人是個熱愛和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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