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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不暮楚》第75章
第075章

  連瑜並不知道秦昭對他的腹誹,他還沉浸在灰暗中的情緒中,他確實不是很喜歡賀秋容,但也絕對不討厭,誰又會討厭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呢?賀秋容在世人眼中對他過於主動的態度,在連瑜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喜歡就去追,這不是對待愛情最正常的態度麼?

  可這麼一個熱情而主動的女孩子,莫名其妙地就被選入宮了,連瑜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憎恨這該死的專制制度,當權者隨便一句話,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還有比這個更流氓的制度麼?

  連瑜心情不好,便越發地屢屢出入於秦樓楚館之中,他最近經常交往的是一位名喚任嬌娘的小姐,雖然美貌比不得陳惜惜,才藝比不得穆巧巧,卻難得的溫柔體貼不黏人。與這樣的女子相處,讓他情緒輕鬆許多,心中那點兒無以紓解的鬱氣也散了不少。當然,他並非耽於美色的人,雖然幾乎夜夜宿在任嬌娘處,但大部分時候只是為了去放鬆一下,隨便聊幾句之後,該讀書讀書,該練字練字,當然隔三差五也會滾滾床單,但比起與任嬌娘相處的輕鬆,這種肉體上的愉悅反而是次要的了。有時候甚至會覺得,有任嬌娘在一邊善解人意地紅袖添香,效率竟比在家裡更高些。

  這會兒連瑜想起前世看的笑話:一個富二代大學生跑天上人間找小姐,點名要名牌大學數學系的,等小姐來了,他讓這位學霸小姐幫忙輔導功課寫作業……當時他還吐槽來著:別忒瑪埋汰我們富二代跟學霸好麼?這會兒輪到他自己身上,覺得很有意思,跑到青樓好好學習其實也蠻有道理的不是?效率高啊!

  任嬌娘碰上連瑜這個金主,心情實在太好了!倒不是說連瑜給的錢就特別多,其實也就個標準出價,只是偶爾給她帶些小玩意兒。可即便如此,任嬌娘也覺得連瑜是她遇到的最棒的主顧了!潘驢鄧小閒,人家每一項都符合要求,別說是樓子裡的姐兒了,便是良家女子,被這麼個長相好出手大方又會哄人的男人一勾搭,都很難把持的住!她平日裡賺錢都是哄客人開心,偏在連瑜這裡反過來,這位解元公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好,又知情知趣,陪這樣的男人,便是不賺錢都開心啊!

  想到連瑜便是在自己這裡待著,也總是忙著讀書練字寫文章,任嬌娘心裡更是覺得歡喜:這樣的男人,又有才華有刻苦,生得好又有錢,哎呀呀,只盼他莫要厭棄了我,他日贖我離了苦海,乾乾淨淨地做人,這輩子也就甘心了!

  任嬌娘這麼想著,對連瑜越發的殷勤體貼,連瑜學習的時候她絕對不搗亂,還打聽了連瑜喜歡的吃食,跟人學了,親自做好拿與連瑜嘗。又拿連瑜給她的錢為連瑜做了幾身衣裳,讓連瑜在這兒洗換方便。連瑜見這小姐溫柔體貼,並不影響他的學習,越發不怎麼往別處走,每夜裡只在任嬌娘處待著。

  要說連瑜未必就特別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放在前世,他絕對不要招惹這種良家性格的女人,HIGH不起來啊!可是像最近這樣心裡煩亂,任嬌娘這樣的解語花便是連瑜最需要的了。

  其實連瑜最喜歡的還是有個性的女人,不過遺憾的是,在這個年代,他就沒碰到過什麼真正有個性的:秦樓楚館的小姐們的那點個性其實是很沒意思的,大多不過是吸引客人的手段——起碼的做人的尊嚴都沒多少,哪有什麼的真正的個性與驕傲可言?這種的裝腔作勢還不如像任嬌娘這般本色演出呢!至於那些千金,更別提了,大部分人眼裡的端莊在連瑜眼裡根本就是古板,至於個性這東西:這幫人在個性上的加點全都局限在清高或者刁蠻之類壓根就是缺點的東西上頭了。

  而這其中,福順縣主絕對是翹楚!

  對連瑜來說,福順縣主絕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物種了。作為一個曾經的橫行無忌的超級紈絝,又怎麼會喜歡另一個橫行無忌的女紈絝?或許別人會說福順這樣的女孩子只要捧著一點,容讓一點,順著一點就行了,這有什麼呢?人家是縣主啊。但對連瑜來說,這恰恰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他想對誰好那是他的自由!可讓他上趕子跪舔一個他壓根看不上的女人,想也別想!

  曾經的他,從來只有別人捧著他讓著他順著他,在他面前拿喬的女人絕對只有被他甩到一邊的下場——喜歡我,那就拿出誠意來,搞清楚,不是我想泡你。所以連瑜對站在他面前還總是一副鼻孔朝天架勢的縣主十分不耐煩,更不要說這位縣主用的那些手段實在讓他厭惡的要命:嫉妒是人的天性,但因為嫉妒便隨便傷害無辜,那就是本性太壞了!他雖然對蓉娘婉娘沒興趣,對那位賀千金也稱不上喜歡,但這不代表他不介意福順縣主去坑害這幾個姑娘,因為嫉妒而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實在太醜陋了。尤其是攛掇父親把賀秋容推薦給皇帝當小老婆這件事,已經稱得上是惡毒了。這樣的女人,他敬謝不敏。

  福順縣主從小肆意妄為慣了,並不知道因為她種種張狂的舉動,在她心心念的連瑜眼裡,已經從一開始的「挺標緻的美人」下降到「刁蠻任性的女人」最後一直跌到「氣量狹小,心如蛇蠍」到他甚至把當初從縣主這裡贏來的東西都還了過去,只為了跟她徹底撇清,不過顯然,這位縣主並不想放過他。

  這日連瑜才放學,吳王府便來了位管事,請他去見吳王。連瑜忖度著怕不是什麼好事兒,但對方畢竟是王爺,第二天只得乖乖上門去了。

  吳王向來是個直腸子,一見面,便問他可願娶福順。連瑜自然不會鬆口,只說自己自在慣了,怕是不能匹配公主。

  吳王自然不肯罷休,他是很喜歡連瑜的,過去還動過認他做乾兒子的念頭呢!乾兒子是認不成,能給他當女婿也行啊?便把自己女兒大誇特誇了一通,只說的連瑜都替他臉紅,殿下啊,我可不是沒見過你閨女,你說的賢良淑德貌美如花的大家閨秀,真的是你那個大白天堵著路不讓我走,說起話來眉毛會立起來悍女?更別說她那一肚子下作的壞水了……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連瑜只好將心比心了:「陛下,你也知道我是個風流的性格,我要是做了你的女婿,日後還是尋花問柳,縣主可會快活?」

  吳王道:「她自然不會快活!所以你要改改啊!」

  連瑜攤手:「可不讓我尋花問柳,我還不快活呢!殿下,您是想讓縣主找個如意郎君,可這個人一定不是我,若您讓我改了,那我勢必不快活,我不快活,又怎麼會讓我妻子快活?您還是改改主意吧!給縣主找個一心一意的丈夫;我呢,就繼續跟我的美人們玩耍。」

  吳王有些惱火:「那些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比不上我的女兒?」

  連瑜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話題轉到一邊去:「王爺,我聽說先王妃當年是開封出名的才女,可惜天妒紅顏,早早去世了……不知道縣主可比的上王妃?」

  這話有些無理,但也騷到了吳王癢處,他又是懷念又是驕傲,當下自矜地摸摸鬍子:「我這二十九個女兒,便是捆到一起也不如王妃的一半!」

  連瑜點點頭,嘆道:「可就是這樣一位王妃,您可曾想過為他遣散姬妾,只守著她一個?」

  吳王有些尷尬:「這……男人養幾個美人都是難免的啊,我向來都是很尊重王妃的。」

  連瑜笑道:「我難道就會不尊重我的未來的妻子麼?可就像您說的,就算美好如王妃,依然栓不住您的心,將心比心,你又何必強人所難,非讓我守著一個還不如王妃三十分之一的女人從一而終呢!」

  這話說的太過刁毒,即使是脾氣好如吳王,也有些生氣了:「連無暇,我欣賞您才要把女兒許配給你,你這樣子輕賤她,不覺得過分麼?」

  連瑜的笑容也收了起來:「是我過分麼?殿下,敢問我可曾欠您什麼?若我沒記錯,我好歹也救了令郎一命,如今您反倒非逼著我娶您的女兒,還要我改了我的樂趣,整日圍著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轉。我有些搞不清楚了,王爺,難道是我記錯了,竟然是我連瑜欠了您家一條命不成麼?」

  ******

  吳王被連瑜噎的夠嗆,最後氣沖沖地把連瑜趕了出去,趕完了,他回想起來,覺得這事兒自己辦的確實挺不地道的。人家連瑜好歹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自己卻逼著他娶個不喜歡的女人……

  等等,這個人是我的女兒啊!吳王想起連瑜提起福順縣主時那副嫌棄的表情,才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我的女兒怎麼不好了?她是金枝玉葉的皇室血脈,你個小小的解元就敢嫌棄我女兒?我饒不了他!

  可一轉念,他又想起兒子來,要沒有連瑜,兒子還能回來麼?再想想,若不是為了救十二郎,連瑜還真不會認識自己閨女呢……

  吳王心裡亂七八糟的,一會兒對連瑜恨的咬牙切齒,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對人家的態度太不好了,心中煩亂的厲害。

  要麼說吳王這個為啥荒唐的要命,大部分人卻不討厭他呢?這人的心地真不算壞,雖然皇室成員共有的自以為是的毛病發作起來十分招人煩,可他還是比大部分他這樣身處高位的人多了一個優點的:那就是肯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而且心不狠。

  優柔寡斷或許不是個好詞兒,但對於這麼個身居高位沒什麼具體實權但又有著一定影響力的人來說,優柔寡斷或許也算優點了,至少,它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心軟與仁慈。等他翻來覆去睡了一晚起來的時候,心裡已經慢慢的都是對連瑜的歉疚了:他說的沒錯啊!他不欠自家什麼,反倒因為救了兒子而被女兒纏上,夠鬱悶的了。

  吳王很快便把這件事兒想通,便招來女兒,直言說這事兒他不管了,連瑜的心不在你身上,他是你弟弟的救命恩人,我可不準備捨下臉皮去逼迫人家!

  福順縣主聽完吳王的話,心中十分的惱恨,這連瑜寧就為了與那些婊子相伴,便不肯與自己這個金枝玉葉的縣主成親,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她強忍了心頭的憤恨,跟吳王行禮道了別,回到房裡便砸了一堆的東西:這事情不算完!

  連瑜與吳王說清楚了自己的想法,便放下了心頭的大石,他還是比較了解吳王的,這個人喜怒都擺在臉上,別看他大發脾氣把自己趕出去,可等他想通了,也就不會計較什麼了。

  只要吳王不再跟這件事兒較勁,剩下一位福順縣主根本不足為懼,一個縣主而已,又不是公主,能幹什麼?難道還能從強搶民男不成?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只要吳王不摻和這事兒,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連瑜這些日子雖然總是在外頭過夜,但白天的課可是一點都沒有丟下的,今天因為吳王請他,他上午才沒回去秦府念書,這會兒事情處理了,他便回了秦府。

  一進穆維的小院子,楊豔輝便竄了過來:「連大哥連大哥,你真的要做我姐夫麼?」

  連瑜咳了一聲:「混叫什麼?叫我師傅!」

  楊豔輝撇撇嘴:「師傅跟姐夫差著輩兒呢……你不會答應了吧?」

  連瑜有些奇怪:「你這口氣……到底是希望我答應還是不答應?」

  楊豔輝笑了笑:「我是阿姐的弟弟,自然希望她開心。不過,你是我師傅,我也希望你開心。」

  連瑜哼了一聲:「你倒是兩邊都不得罪!不過我可是把你姐姐得罪了。」

  楊豔輝「啊」了一聲:「你沒同意吧?」

  連瑜瞅瞅他:「你覺得我會同意?」

  楊豔輝長出了一口氣:「沒同意就好!沒同意就好,雖然她是我姐姐,可我真的覺得你們不相配。」他說到這裡便轉移開了話題:「穆先生剛才給我講完了課,然後便出去辦事兒了,讓我自己溫書。師傅師傅,這個點兒阿昭也下課了,咱們去找她好不好?」

  連瑜頓時囧了:「你也差不多點,整天往阿昭那裡跑,先讀書!」

  楊豔輝試圖掙扎一下:「到阿昭那裡讀,不行麼?」

  連瑜哼了一聲:「少來這套!你一過去就只顧著跟阿昭說話,別說你自己的作業做不完了,連阿昭的課業都被你攪和亂了!」

  「哪有這事兒!」

  「閉嘴。把今天的字寫完再說!」

  楊豔輝練字,連瑜便也拿出書來看。雖然才被吳王趕出來,但連瑜手上一拿到書,便立刻放下了心中所有的紛擾,一心只在書上。許多人看起來每日都在學習學習學習,可實際上心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而連瑜從來不會這樣,他向來不玩什麼一心二用的花樣,讀書就是讀書,寫字就是寫字,玩樂就是玩樂。這會兒他想要認真讀書,便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統統拋到一邊去,之認真地看書。

  連瑜從不認為這世界上有不努力的天才,不努力,再好的天分也會被浪費,哪裡會有機會被稱為天才?許多人說什麼天分不好老天不公,別開玩笑了!這些人中的絕大部分,其努力程度之低,根本還輪不到談天賦呢!

  連瑜對向來自傲,他是真心覺得自己有自傲的本錢的,百萬裡挑一的天分,超過九成九的人的努力,他不成功,誰能成功?連瑜相信自己的前途遠大而光明,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為一個小小的縣主委屈自己。

  楊豔輝練完三頁的字的時候,連瑜已經背了十一首詩了,他背誦的這些詩不是什麼膾炙人口的名句,但也相當精妙。這年頭做個合格的文人騷客,必須把自己的腦子變成存儲器:要不然別人背首詩,或者說個典故,連出處都弄不清楚,不被小瞧才怪呢!

  兩個人各自完成了任務,便把書本收拾好,朝秦昭的院子走去,才走到院子門口,便見琉璃笑嘻嘻地走出來:「連郎君,楊郎君,我們姑娘正要我過來請您二位呢,她親手做了玫瑰膏,想讓你們嘗嘗鮮呢……」

  連瑜:「……」

  楊豔輝:「……」

  現在逃跑還來不來得及啊?救命,阿昭做的東西難吃死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理想的男人,完美的男人是什麼樣子,我過去的幾篇文裡似乎都寫過了:

  如許陽那般的完美君子,如李想那樣的有缺陷但卻十分可愛的正派理工男,也有像趙航這樣腦子裡缺根筋的逗比——好吧逗比這一點幾乎是我所有男主的共性。

  可不管是這三個人中的那一個,嚴格來說,其實都是某種意義上完美的男人,夠得上小姑娘夢中情人級別的男人……

  我要是繼續寫這樣的人,我的路只會越走越窄,所以我想試試別的,比如一個,一個典型的某點主站的種馬男:一個某種意義上完美某種意義上有很渣的男人……看看他會有什麼樣的故事。

  其實這是個成長的故事,我想寫個有非常明顯缺點的人,然後讓他慢慢成長。

  似乎有人覺得寫渣男就是認為男人渣是可取的——其實我滿委屈的,真的忘了我過去寫的是什麼男人?真的不明白我真正喜愛的是什麼樣的男人?真的不知道我欣賞且尊敬的女性是什麼樣子?這只是我筆下的人物而已。

  其實前幾天,我有種感覺,我忽然理解了那些靠寫種馬文為生的男寫手們的無奈,總有女孩子對那些男作者一張口就說「你們這些寫種馬文的人眼裡……巴拉巴拉巴拉……」可實際上呢?寫種馬文的男作者就是人渣?就一定不是好丈夫?

  可我認識的幾個種馬文男作者不是這樣的,有一個傢伙,年紀不大,剛當爸爸,他白天睡覺晚上寫文,一寫就是通宵,我說你這樣身體能行麼?他的答案是:老婆白天帶孩子很辛苦,我晚上寫文,孩子醒了正好可以給他換尿布沖奶粉,老婆晚上就能睡個安穩覺了。

  我還知道另一個男作者,他筆下的男人三妻四妾,可是他生活中對妻子絕對沒得說,家裡的房子車子都落在老婆的名下,他說,他說是如果,有個萬一,出現什麼意外,他的收入足以讓他接下來的生活依然衣食無憂,可是妻子呢?跟著他這些年,老了,沒有謀生能力了,她怎麼辦?何況本身就想過一輩子。當然法律條文什麼的就不多說了,共有財產啥的這個沒必要這時候扯。我其實很理解這位寫手,他其實使用這樣的方式給妻子安全感,讓她安心,至於分手什麼的,不過是他打一個比方罷了。

  這樣的男人,你能說他是渣男?說他寫了種馬文就一定不是個好丈夫?

  對這些作者而言,寫文,是他們養家糊口的工具:當然有些人是故意寫種馬文好吸引男讀者掏錢,有些則是因為筆下人物性格如此必須這麼安排:可無論哪種,我都覺得無可厚非,因為,這是個職業,前者為了收入後者為了尊重自己的作品,無論哪個,其實都是在堅持自己的職業素養而已。當然那種在文中無時無刻透漏出對女性的歧視的作者那是另一回事兒,那種人一眼就看的出的,這一點只要有判斷力就能分辨出區別。

  當然我的情況不能跟人家大拿比。說起來,我要是為了多賺錢的話,那絕對不會喪心病狂地在寫種馬男,這要多想不開?所以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另一個緣故:寫出符合人物性格的情節發展。

  其實,我啊,是想講個故事,成長的故事,一群好人,有缺點的好人甚至壞人的故事,寫出符合他們性格發展的故事——而且我挺講究因果的,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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