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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第24章
第24章

岑栩目光一直凝視著對面的邵珩,心頭萬千疑問縈繞。她身上那與蠶絲被一般無二的花香本就讓他起疑,如今又主動開口要那條被子,這其中莫非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而她,又和那條蠶絲被有什麼淵源呢?

太皇太后見他不說話,又開口問了一句:「陛下在想什麼?」

岑栩回神,斂去眸中那抹複雜,對著太皇太后道:「皇祖母說的不巧,那被子昨夜開始孫兒已經蓋在身上了,皇祖母知道,但凡孫兒蓋過的被子是不喜歡旁人再碰的,所以皇祖母的請求只怕孫兒無法答應了。既然潯陽郡主喜歡,不如讓司織局的人再趕製出一條一模一樣的來,皇祖母以為如何?」

這話雖是同太皇太后說的,但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不曾從邵珩身上移開半分,睿智的雙眸一眨不眨地望著她,似要將她整個人由內到外看個透徹。

邵珩被他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又覺得自己這樣一聲不吭的不是辦法,終於長舒一口氣抬頭迎上他的目光:「陛下說的極是,潯陽不敢用陛下之物。臣女只是聽聞那被子有冬暖夏涼的作用,心生好奇罷了。」

見潯陽如此聽話,太皇太后憐愛地摸摸她的腦袋:「既然潯陽都這麼說了,那今日這事便當哀家沒提過。潯陽若是當真喜歡,下次若有了更好的,哀家便給你留著。」

太皇太后對自己當真是好的沒話說,邵珩聽了也難免感動,對著太皇太后感恩地笑了笑:「謝謝太皇太后。」

用罷了早膳,岑栩便要起身回御書房,太皇太后見了難免斥責道:「潯陽難得被哀家接進宮裡,陛下也別只顧著政事,在一起說說話並無什麼不妥。」

邵珩被岑栩方才那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哪裡還想同他說什麼話,此時巴不得他趕快離開,於是很是體貼大方地道:「自然是政事要緊,潯陽留在這裡陪伴太皇太后正好,哪能勞煩陛下相陪呢,若傳將出去,反倒顯得潯陽不懂事了。何況這般暑熱天氣,陛下這會兒回去剛好,若再晚些太陽到了頭頂,怕是要中暑呢。」

這話聽得太皇太后開懷一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哀家就知道,我們的潯陽最是乖巧不過了,事事都為旁人考慮。」她說著轉而看向面無表情的岑栩,「既如此,你便先回吧,政務要緊,哀家留潯陽在身邊說說話。

岑栩望了邵珩一眼,對著太皇太后抱了抱拳轉身走了。

沒有了那道灼人的目光,邵珩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鬆多了,同太皇太后說話時也就格外放鬆,時不時地講些外面的趣事兒哄老人家開心,長樂宮裡倒也是歡樂一片。

而這廂,岑栩回了御書房仍舊有些愁眉莫展,他去內殿望著榻上已經沒了氣味兒的蠶絲被,禁不住伸手摸了摸,眉頭擰的越發深了。

他雖然懷疑這被子就是夢中的女子,可若自己的猜想不錯,還真有些難辦。他夢裡無數次的答應了要娶她,可她若真的只是一條被子,他又該如何履行自己的諾言?堂堂天子,莫非要立一條被子為後?不說旁的,太皇太后和文武百官便不會同意。

不過,既是他說過的話,總不能棄了她去。若這被子當真是夢中的女子,他甘願終生不娶,護她一生一世。

想著這些,他親自將那條薄衾疊整齊了放在床榻的裡側,對著守在殿外的康順吩咐:「從今往後,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碰那條被子。」

康順好似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想當初他剛把這被子拿來的時候,他家主子看都不看就要扔掉,這會子怎的又如此寶貝起來?

「嗯?」見康順不答話,岑栩再次擰了擰眉。

康順回過神來,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忙不迭地點頭應下來。

* * * * * * * * * * * *

午膳時岑栩沒有去長樂宮用膳,邵珩陪著太皇太后用罷了午膳便回了自己的房裡午憩。想到被子如今還在岑栩的御書房裡,她躺在榻上有些輾轉難眠。

既然光明正大的要不回來,她覺得自己應該使一些手段,不管怎麼樣,都要把那條被子給搞到自己手裡才算安心。她尋思了一會兒,起身喚了雪鳶進來。

「郡主怎麼還不睡呢?」雪鳶進來的時候端了一盤水晶丸給她,邵珩捻了一顆剝了皮送進嘴裡,這才道,「你平日裡不是消息最靈通嘛,幫我打聽打聽陛下平日裡都什麼時候不是待在御書房裡的。」

雪鳶沒想到這大中午的自家主子把自己叫來竟是為了這事兒,頓時眼睛亮了亮:「郡主打聽這個做什麼,莫不是當真對皇上……」

今早上太皇太后說要讓主子做自己孫媳婦兒的事她在後面聽得真真兒的,那時候主子還一臉羞澀,如今倒是主動起來了,雪鳶少不得對邵珩另眼相待。

邵珩瞧她誤會了也不辯駁,畢竟她要去偷被子的事沒法直接告訴她們,如今她們誤會了反倒省的自己解釋。

「雪鳶姐姐別拿話酸我,你只管幫我去打聽就是了。」邵珩故作嬌羞地道。

「好好好,奴婢這便去幫主子打聽。」雪鳶笑說著轉身走了。

見雪鳶出去了,邵珩又連著吃了五顆水晶丸,這才美美地重新躺回了榻上睡覺。

這個中午,她做了個夢,夢到那條蠶絲被果真被自己給偷了回來,她喜滋滋的以為今後縱使自己又變成被子,也可以安安穩穩地睡在自己榻上。那天夜裡,她很是開心的將被子蓋在了身上,又軟又舒服。

結果那天夜裡她並未如預期的那般成為被子,反而,她蓋在身上的被子自己突然開口說話了。更可怕的是,那說話的聲音和岑栩的聲音一般無二……

當邵珩從夢中驚醒時整個人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環顧四周,見自己是在長樂宮的廂房裡,整個人頓時鬆了口氣,卻不免暗自嘆息:青天白日的做的這都是什麼夢啊!

「朱雀姐姐?」她對著外面喚了一聲。

朱雀聞聲走進來,見她在榻上坐著笑道:「郡主醒了,奴婢幫您洗漱。」

邵珩乖乖點了點頭,抬頭問她:「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經申時了。」

「雪鳶姐姐呢?」

「那丫頭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奴婢方才午睡醒來就沒看到她的影子。」

邵珩眉頭蹙了蹙,她都睡了快兩個時辰了雪鳶還未回來,看來岑栩那邊的情況不好打聽,也不知她能不能探出什麼結果來。

「郡主待會兒去哪?」朱雀一邊幫她梳妝,一邊問了一句。但一直陷入沉思中的邵珩卻並未聽到,直到朱雀又問了第二遍,她方才回過神來,旋即道,「太皇太后下午都會在佛堂唸經,我去陪陪她,順便幫她抄寫經文。」

「郡主怎麼了?」朱雀總覺得今天主子有些怪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邵珩搖了搖頭:「沒什麼,許是剛起還不太清醒。」

* * * * * * * * * * * *

直到快要用午膳的時候,雪鳶總算是回來了。

邵珩為太皇太后抄完經書,趁著回來換衣服的空檔聽雪鳶稟報了她打探的結果:

「陛下身邊的人個兒個兒都嘴風嚴的緊,奴婢找了好幾個人都沒打探出來,後來還是從一個灑掃的小丫頭嘴裡套出了話來。她說咱們陛下除了早朝之外,早膳過後會去玄修堂裡練武一個時辰,除此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御書房裡度過的。」

邵珩想了想,那也就是說她如果想去把被子給偷回來,只能在岑栩上早朝或者去玄修堂練武的時候才有機會。

只是,上朝的時間太早,她卯時便要起床只怕有些困難,何況朝堂上的事可多可少,萬一他早早的下了早朝回到御書房豈不剛好逮個正著?如此來看,只有他去玄修堂練武的那一個時辰最為保險。而且一個時辰的時間,也足夠了。

因為一直想著明日去御書房偷被子的事,以至於晚膳的時候邵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太皇太后只當她是中暑了,慌忙就要宣太醫為她診治,直到太醫說沒什麼大礙,太皇太后才算是放心下來,卻是不忍心多留她在身邊,只讓她早早的回自己房裡休息,還讓人多往她的寢房裡送了幾桶大冰塊兒來降溫。

屋子裡放了不少冰塊,邵珩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涼絲絲的,比自己在蒲凝院的時候還要舒服。

她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想著今晚上變被子的事兒倒是沒了前幾日的焦躁。如果變被子真的是夢,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是真的,待她明日把被子偷回來,也許就不用再見到岑栩那傢伙了。

今夜或許是最後一個夜晚,她索性待會兒見到岑栩時大度一些,不去什麼都跟他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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