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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第102章
第102章

喬箬見暴雲霆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頓時嚇壞了, 目光也有些躲閃。她派出去的人明明說抓到了敵國的探子,他此時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喬第對他來說就那麼重要?

「你怎麼會在這兒?」他的話冷淡疏離,分明不曾把她當成妻子。

她握緊了拳頭, 心上有恨意在蔓延。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強忍著手腕的疼痛, 努力扯出一抹笑意:「將軍莫不是忘了,妾身和喬姨娘是姐妹, 如今又同是將軍的人,我這做姐姐的自然該看看妹妹的。」

「你?」暴雲霆勾了勾唇, 卻格外冷冽攝人。他捏著喬箬手腕的力道加重幾分, 目光也掃視著她那隻還伸著巴掌的手,「那將軍夫人這又是在做什麼?」

喬箬頓時心虛的低下頭去,默了一會兒又毫不畏懼地直視他:「將軍既然稱我一聲夫人,妾身便還是這家的女主人。喬第不過是個姨娘, 她對我不敬,我這做主母的還懲罰不得嗎?」

「女主人?」暴雲霆有些涼薄地扯了扯嘴角,「你倒是會給自己帶高帽,若非你的父親喬國公對社稷有功, 且為政清明,你以為自己會活到現在?喬箬,你自己曾經做過什麼自己清楚,觸碰了我的底線還想在這府上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喬箬神色一邊,目光裡帶了渴求:「將軍,新婚那晚妾身只是一時糊塗, 只是想更好的和將軍在一起,我不是有意對你做出那種事的。何況,將軍新婚之夜便去了一個姨娘那裡,冷落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夫人,讓我在府上受盡流言蜚語,明譏暗諷,難道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

暴雲霆眯了眯眼:「喬箬,你給我聽好了,喬第是我暴雲霆這輩子碰過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而你,想都別想!」

說完,看著喬箬那張慘白的臉還不忘補了一句:「你可別忘了,這裡是塞北的將軍府,不是長安城。在這裡,我就算真做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來,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如今我念在喬國公的份上不動你,你就最好有自知之明,若敢故意來此挑事,我絕不輕恕。」

喬箬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淚來,哭得梨花帶雨:「將軍當真這般絕情,因為我無意的過失便如此待我?」

「無意的過失?」暴雲霆鬆開她的手腕,待她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又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當我暴雲霆是什麼人?到了如今還敢在此巧舌如簧!你堂堂公府嫡女,卻在新婚之夜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來,若是傳將出去,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比現在好?」

喬箬被他掐的快要窒息,很快氣血上升,充斥了整張臉,紅的成了豬肝色。

暴雲霆本也沒打算殺她,叫她不再言語便收了手,冷冽的目光看向別處:「滾,本將軍不想再看到你!」

喬箬跌跌撞撞地離開,許久之後站在一旁觀望的喬第都不曾回神。她自從方才暴雲霆那句「喬第是我暴雲霆這輩子碰過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而徹底的懵了。

後面暴雲霆和喬箬又說了什麼她一句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那句讓她心底隱隱顫動的話。

什麼叫作……她也是他碰過的最後一個女人?

「在想什麼?」暴雲霆走上去,將身上的墨色狐裘解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喬第回神,看了眼面色如霜,瞧不出絲毫情緒的的暴雲霆,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她雖嫁過來有段日子了,不過暴雲霆和她除了晚上那點事以外交流甚少,以至於她都不知該跟他說些什麼。

暴雲霆倒也沒說什麼,牽了她的手直接進屋。

一直處於旁觀者的岑栩覺得,如今已經是晚上了,他們二人進去會幹什麼他用耳朵想也想得到。所謂非禮勿視,他覺得自己還是不進去為好。

他環顧四周,尋思著該怎麼從夢裡走出去。

此時畫面再次一轉,他不知怎麼還是進去了。

屋子裡一片黯淡,寬敞的臥室唯有一盞燭光在離床榻極遠的案桌上,只隱約照出榻上的兩個人影來。

不用想都知道那會是怎樣的畫面。他覺得自己此刻為了避嫌,應該立刻逃離這場莫名其妙的夢境。這般一想,他環顧四周,試圖尋找著能夠走出這場夢境的出口。甚至學著邵珩以前的樣子大聲喊了一句「順子」,企圖能讓外面的康順聽到,然後將他喚醒。

然而,無論他試了多少種方法,眼前的場景依然沒有消失,甚至越發清晰了。他下意識轉過身子,避過去不看。

突然一個恍惚,他覺得頭部傳來劇痛,急忙伸手摀住,疼得閉了眼睛。

當他再睜眼的時候,自己居然不知何時代替了暴雲霆……

他驀然睜大眼睛,看著身邊躺著的喬第,心上頓時咯噔了一下,驚出一身冷汗來。

他顫了顫身子,再一睜眼,已經回到了御書房。

此時天還未大亮,週遭還是很黯淡,御書房裡靜悄悄的。耳邊是邵珩擔心的詢問:「陛下怎麼了?」她方才正睡著,明顯感覺身旁的男人身子劇烈顫動了一下,下意識便醒了。又見他神色慌張,似是做了什麼夢,便問了一句。

岑栩看著懷裡的蠶絲被,沉默著沒說話。

第二次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夢到暴雲霆和喬第的事了。為什麼會這樣?真的只是巧合?

還有他和喬第又是怎麼回事……

那樣的夢實在是羞於啟齒,他不知該怎麼跟潯陽開口,只搖了搖頭:「沒什麼做了個夢。」

邵珩看他臉色不太好,猶豫著問:「是……噩夢?」

岑栩坐起身來,兩個大拇指揉了揉太陽穴:「不清楚算不算噩夢,不過的確有些驚嚇。」說著扭頭看她,話語裡很是愧疚,「是我把你吵醒了。」

邵珩忙道:「沒有,是我先醒了,恰巧看你像是在夢裡嚇到了,所以叫了你一聲。真的沒事嗎?」她最後又不太確定地問了一句。

岑栩拍拍她,語氣溫和地笑:「一場夢而已,能出什麼事?天還沒亮呢,快先再睡一會兒,不然白天又該困了。」

說著,自己起身下了榻:「我去倒杯水喝。」

他來到龍案前,為自己斟了茶水,因為是夏天,這茶水是涼的,入口一股清甜,解了他身上不少的悶氣。

此時全然沒什麼睡意,便去衣架旁拿了外袍披在身上。

「大半夜的你要出去?」邵珩看他這架勢問道。

岑栩看看她道:「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你先睡。 」

邵珩張了張口,卻也沒說什麼,只輕聲說:「好,那你別待太久,外面蚊蟲多。何況你明日還要早朝,睡眠不好怎麼行?」

岑栩點點頭,闊步出了內殿。

邵珩獨自一人待著著空寂的大殿裡,因為自己如今還是被子也動彈不得,想著岑栩方才的樣子,禁不住有些擔心。

他這心事重重的模樣,也不知究竟夢到了什麼。為什麼不願意跟她說說呢?

而另一邊,岑栩自御書房裡出來,獨自一人站在外面的空地上。御書房的前面種著幾株榆樹,此時正是枝繁葉茂的季節,在月光照耀下映出斑駁的影子。

他莫名的想起方才那場夢來。

一連兩場夢境讓他突然相信了,那些年纏繞他多年的夢中女子不是潯陽,而是……喬第。

可是,他依舊不是很明白,他怎麼會莫名其妙成為暴雲霆,然後和喬第發生那種關係?又為何,這些年總會夢到那些香豔的畫面?

有的書上說,夢可以預見未來。那是不是暗示著,有可能在暴雲霆娶喬第的那日開始,他夢中看到的畫面就會一點點上演?

可若是如此,喬箬又如何解釋?她分明和暴雲霆一點關係也沒有,怎麼會嫁給他做妻。暴雲霆如果對喬第真心,又如何捨得讓她為妾?

何況,他成為暴雲霆?這該是件多麼荒唐的事情!

岑栩越想越覺得腦子裡一片凌亂。那些夢和現實根本就不吻合,真的會有關係嗎?

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夜色,蒼穹之前月兒高懸,繁星點綴,本是極美的景色。可在他看來,那些數不盡的星星之間便好似結了千萬張密密麻麻的網,凌亂不堪。

他努力想讓自己把這當成普普通通的夢,可以前無數次夢到的女子、邵珩變成被子後說話的聲音,這些無一不提醒著他:或許,真的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可若想查明真相,無異於大海撈針,他又放從何處查起?

正待他心亂如麻著,卻聽得御書房內傳來一聲尖叫,隨即沒了聲響。

一股不安湧上心頭,他不自覺的顫了顫身子,急匆匆便往著裡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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