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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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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延動作不停,不斷地拍著,宴禹說明明是裸照,一直穿著內褲是怎麼回事,於是他轉身背靠機車,手放上了內褲邊緣,點點往下扯,笑得放縱肆意:「聞爺,要脫嗎?」他看著聞延撤下攝影機,那雙眸子深處的欲望,像是個不斷翻滾的黑潮,只聽聞延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他說:「脫。」一個字拋的鏗鏘有力。

   宴禹將手鬆開內褲邊,啪地內褲彈回胯骨上。他支著長腿,手指點點聞延那條牛仔褲:「你也脫了。」聞延單手捧著單反,手指隨意抹過眉角,瞇起眼睛往前走了一步:「不聽話。」宴禹見這人一步步上前,好似要強行奪取他身上唯一的布料,於是他後退坐上機車以作支撐,抬腳一抵。

   腳掌撐在聞延腹肌上,宴禹笑彎了眼:「怎麼,想用強的?」誰知道聞延竟然抓著他的腳,直直按在了那挺起的性器上,龜頭擠在腳掌心,留下一股粘膩的熱潮,宴禹身體抖了一下,被癢的。聞延舒服地低吟著,挺腰在他腳上磨蹭,指縫和腳心不斷被擠壓,磨蹭,頻率極高的蹭弄下,腳心像是被燒了起來,燙得慌。

   聞延一雙眼睛將他牢牢盯著,下身在淫褻著他的腳,臉上表情好看的緊,欲望和控制欲交織的神情,步步緊逼,讓他挺直的腳在力道的施壓下,一點點地弓了起來,屈膝讓這人靠近他。直到膝蓋貼到胸膛,聞延的臉也與他貼的極近,鼻息拂在臉側,宴禹垂下眼皮子,看這人嘴唇。

   唇線流暢弧度飽滿,牙齒潔白光滑,他往前貼,想一嘗情人雙唇,卻不料聞延抱著他屁股,將他從機車上托了下來,直到兩腿站定,他清晰感受到性器抵在他小腹上的熱度。聞延鼻頭在他鼻尖上蹭了蹭,他聽到聞延笑了,緊接著,貼在他唇邊吐息的唇,在將落未落時,直直往下,聞延單膝跪了下來,牙齒叼住了他的內褲邊緣,捧著他的胯,一點點往下扯。

   陰部的毛髮,紅潤勃起的性器,失去內褲的兜住,一點點裸露出來。聞延將他內褲一路拉扯到膝蓋處。宴禹往下看,只看到他寬闊的肩膀線,躬起的背脊骨,後頸根還有那濃密的頭髮。緊接著,身下人的身體挺直起來,肩胛骨動人地舒展著,聞延將臉埋入他的胯間,抱著他的屁股,深深吸了口氣。

   饒是大風大浪,此時都如青澀小子一般,宴禹臉紅氣弱,把著聞延的額頭,往外推:「別鬧了,你……你不是還要拍嗎。」聞延在他囊袋上吮了一口,這才抬起臉,臉頰上有被性器留下的濕潤,一雙眼睛直白需索地望著他,將他整個身影都留在了虹膜裡:「你先招我的。」

   宴禹下意識地伸手以拇指擦去聞延臉上的淫水,納入口中,他如吃糖一樣,吮了一遍:「我招你怎麼了,你定力差不怪我。」他笑的得意,動了動腿,讓聞延後退一些,自個把內褲褪到腳踝邊,還沒踢開,他就被聞延放倒了,牢牢壓在地上。腳踝掛著的內褲,也順著被人舉高的右腿,滑了回去。

   內褲卡在右腿膝蓋彎,宴禹躺在棚裡自食惡果,面對終於被撩出火來的聞延,他小聲哄著聞延,讓人不要將他就地正法,話還沒說完,就被聞延堵住了嘴,剩下的詞含糊在嘴裡皆變成悶哼。聞延像是吞了他一樣,將他壓在地上吻了許久,兩人唇舌分離時還帶出一聲響亮的吮吸聲。

   聞延在他額頭上親了親,才低聲說:「讓你不要惹我。」說著便不壓著他,而是托著他背脊將他拉了起來,像是被那一吻解了渴,竟然真沒有繼續做下去的意思。這下宴禹是真驚了,若不是看到聞延下邊還硬著,他都該懷疑自己的魅力了,都這樣了,聞延還能忍著不做?

   聞延轉身外棚外走了幾步,他說給宴禹拿紙擦汗,背上也髒了,還沒走出去,就被宴禹從後方撲方撲了個踉蹌,有手順著他的小腹往前伸,握住他的性器在手裡顛了顛。宴禹親呢地咬聞延耳朵,在旁低語:「玩意兒真大。」

   宴禹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甲蓋圓潤,如此修長的手指,也握不住聞延那東西的維度,他加大嘴裡牙關的力量,叼著那片耳朵肉使勁磨,他說:「你對我沒興趣?我都這麼撩你了,你不該獸性大發嗎?這麼克制真讓人挫敗。」越說越惱,手也用了點勁掐疼了聞延。

   只聽聞延悶哼一聲,抓著宴禹的手往外掰:「弄壞了誰來幹你。」宴禹配合地被聞延從背後拎到身前,極為善解人意道:「還有我呢,我來幹你,不用你費勁。」聞延上上下下打量宴禹,宴禹展開手臂敞開腿,還挺著東西聳了聳腰:「上次你不是射了嗎。」

   他還想得瑟,就被聞延過來抱了個滿懷,聞延拍他屁股大腿,讓他張開腿環在他腰上,靠腿夾著。宴禹瞧著聞延那腰,非常順從地騎了上去,被聞延抱著屁股有些急切地走向一旁的化妝台上。途中股間不斷被那龐然大物戳刺著,粘液糊在上頭,被前端推在了臀肉上,穴眼外。搞得宴禹戰戰兢兢,生怕那東西不打招呼就闖進去。

   攝影棚旁邊有一化妝台,鏡面上的燈泡全是亮的,照著兩個色欲熏心的男人。直到落了實處,才知道聞延究竟抱他過來幹什麼,宴禹忍不住嘴賤:「人家化妝小姑娘要知道你對她桌子做了什麼,非得哭出來不可。」

   聞延就著乳液捅進了兩根手指,不斷在裡面擠壓著,宴禹被攪得皺眉閉嘴,聞延親他的臉,手指一寸寸地探著他內壁:「所以你一會得忍著,別射到這上面。」宴禹背靠鏡面,在上頭留下溫熱的印子,他看著聞延的臉喃喃道:「不公平,你也別內射。」聞延又擠入一根手指,忍耐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射裡頭。」

   手指在裡頭抽插不休,驢玩意氣勢洶洶兵臨城外,越逼越活絡不開,宴禹繃著小腹,將臀往前一送,雙手抬起,扶住後頭的化妝櫃邊緣,右腿踩在桌上,讓聞延多送了根手指進他身體裡。都這時了,他還不停嘴,說聞延那東西生的太過,每次前戲都費勁,不如換個人,還能早完事拍多一組。

   聞延將他拉下了桌子轉了個身,按著腰下塌又被提起了屁股,乳液澆在屁股上涼呼呼的,手指一下抽了出去換成了滾燙的性器,聞延說:「很快的,你忍一忍。」說完就用力擠開穴口,寸寸插入。宴禹手扶著鏡面,嘴裡喘的氣皆暈在了鏡子上,像是熬不住,他的手向下滑了一段,擦開了霧氣。他看見了自己的臉,情欲痛楚。也看見了聞延的臉,癡迷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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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牆上透著兩人交疊的影子,不斷地晃動著,化妝台抵著牆面,好似有灰落了下來。扶著桌沿地手泛紅著血管分明,用力地扣著邊緣,不斷的震顫帶動了整張桌身,搖搖晃晃,瓶瓶罐罐晃了下來,斜滾著要落到地上。

   清晰的破碎聲響起時,宴禹整個人被往後一拉,他無法扶住桌身,只能反手笨拙又急切地,摟住了聞延的頸項。他腳踩在了身前的皮椅,胸膛向前挺著,臀被把控著不斷的進入。情欲呢喃聲聲不休,像是被掰到了極致,腰部混著激情的酸麻,亂成一片,都快不知是疼的爽,他張著嘴胡亂喊著,搖晃的視野裡,鏡子遠離的熱源,一點點清晰起來。

   凹陷的人魚線,甩動的陽具,兩股胸肌上的乳頭朝前挺著,強健的手臂從他腋下穿來扣在了肩膀上,與身體的膚色成了反差。他臀部淫亂地擺著,前後左右似逃離更像迎合,身後衝撞的力量太強,擠在股縫裡穴口外的摩擦不休,他甚至能看到下身爽出了水,濺到了前方將他們的淫態展露無遺的鏡子上。

   宴禹兩道眉毛皺著,他閉眼仰頭,後腦勺靠在了聞延的肩膀處,站著做愛進的不夠深,每次聞延大力挺腰不斷插入,都會將那渾圓的肉臀撞得一震一震,被壓得扁平又抽出,不斷的擠著哪條縫,肉具開拓窄縫,龜頭卡入最敏感的內部,拖拽抽離,挺送入侵。

   他再也蹬不住身前的椅子,腳掌剛落地就被扶著腰抽出,宴禹長長地吟了一聲,那是讓他臊得慌的綿軟情色,他身體還未從戰慄中走出,聞延便拖著他,胡亂將一旁桌上的文件推翻在地。慌亂間掛倒了一座檯燈,他們誰也沒管,只待張腿後那器具挺入甬道,聞延極為性感地發出鼻音,手臂撐在他臉側,還空出一手,掰著他的左腿,腰部晃圈地再入了些許。

   沉乎乎的囊袋擠著紅腫,壓出的白沫泅濕了那叢陰毛,昂然粗壯的器具往外抽出些許,又深深頂入,像是將人下身釘死在那處一般的用力,濘泥摩擦時發出的穢亂淫聲遮不住蓋不了。宴禹弓著雙腿,架在聞延腰桿上。他們都出了一身的汗,肉搏肉地在桌上碰撞不休。

   聞延粗糙的手胡亂在他小腹摸索,攏著他那叢毛髮使勁揉搓,他沒碰他那柄器具,繞過昂然的莖身,搓過小腹,將他右乳納入手掌心裡,他感受到乳暈乳頭被粗糙的掌心磨礪著。他哼哼著掐著聞延的肩膀,手臂,最後落到了弄他乳頭的手背上,裹在上頭,施壓力道在聞延的手背上,如隔著手讓人大力的弄自己,挺著胸去蹭去磨。

   迷亂間他聽到聞延在旁邊熱乎乎地問:「插射好不好。」宴禹睜開眼,裡頭像是有水光瑩瑩,又似那雙眸子太黑太亮,意亂情迷間一絲絲玩味浮現在上頭,他聲音啞了卻還含著笑意:「這麼能幹?」還沒得來答案,聞延就明瞭他已同意,堵住宴禹的嘴,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腰胯沉而重又打著圈去磨。

   寸寸地碾,一點點擠開,前列腺被不斷地撞擊著。強悍的力道幾乎要將那裡搞壞,又深又重,宴禹咬著聞延的唇,牙齒磨出了血的味道,他後背像是要著了火,任憑冰冷的桌身都被燙出了高溫。一雙腿牢牢夾住了聞延的胯,腿根被撞得啪啪啪,穴肉全軟了,腰也軟了,被人握著不放,頂了又頂。

   不斷的快感從腰腹處滾滾積累,他看著聞延在他身上沉沉的喘著,男人味十足的眉眼英俊極了,滿是貪婪地來需索著他的嘴唇,激烈的性愛讓人渾身上下血液奔騰。恍惚間呼出的氣都像帶著火星,落到了皮膚上,灼出了大片的紅暈。

   聞延牢牢貼著他,胸膛磨著他的乳頭,腫大突起的乳暈被碾著磨平,硬邦邦的腹肌壓著他的性器,快速胡亂聳動的屁股被他的手抱住了,公狗腰又猛又快,幾乎抱不住。屁股麻了,口水也止不住,他張著嘴,在劇烈的晃動下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腦袋近乎充血,不斷的歡愉讓神志漸失,身體的快感在不斷拔高,他低吼著想要推開聞延,被更用力地壓住了,逃也逃不開,敞著股紅著穴被不斷的入。狼狽的交合處淫水淋漓,順著泛紅的腿根滑到膝蓋骨。呻吟堵在不斷擠壓推擋的舌頭裡,攪和不停。

   極致的快感讓腦子一陣眩暈,腰部都軟成一片,像失禁一般性器充血,腹部酸漲,宛如被針輕戳都能滲出水來。他那裡越發濕越發緊,咬得聞延出了更多的汗,只能咬牙卡著他的肩,不讓他再動分毫沒命地操著他的穴。

   越來越強的官感像是突破了一個關卡,將他的腦子沖得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躥遍了他全身每一個地方,甚至連腳趾根都在顫,宴禹啊了幾聲,卡在喉嚨裡,他挺了挺腰,渾身都在抖,精液沒有射出,而是順著那開合的龜頭,黏糊在莖身上淌了下來。

   身體一抽一抽,在反應過來前,聞延舔著他的臉,滿足至極道:「是鹹的。」宴禹茫然地一抹臉,才知道他竟然流淚了。身體還沒從極致的高潮裡走出,聞延抽離出去時他右腿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兩下。整個人都癱了,流了一肚皮的精液。

   他不斷地喘著,胸腔一鼓一鼓,直到聞延將精液射到他肚子上,甚至有些濺到臉上時,宴禹才無力地撐著身體,從桌子上坐了起來。他在辦公桌上的殘局裡把紙找了出來,擦乾淨臉上的東西,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聞延不知從哪找出一包濕巾,給他收拾雙腿間的狼藉。只聽宴禹暈暈乎乎地說:「太恐怖了。」聞延忙抬眼望他,有些擔憂道:「怎麼了,哪不舒服嗎?」宴禹搖了搖頭:「沒有,太爽了,爽得讓人上癮。」聞延哈哈大笑,把他從桌子上抱了下來。宴禹腳踩到地面了,才覺得自己飄在半空中的魂落了地,他哆嗦著腿走了幾步,然後看著亂七八糟的一地東西:「完了,這下不止化妝姑娘要哭了,助手也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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