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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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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延單膝上床,宴禹腳踝被捉住了,他被拖到床邊,身下鋪得齊整床單被捲起,垂落在地。宴禹唇邊始終掛著從容的笑,他起身勾住聞延頸項,腰腹用力,雙腿夾住聞延腰身,一個使勁,二人體位調轉,聞延臥在了床上,被宴禹居高臨下地壓緊了。

   宴禹摸著那結實強壯的身軀,指頭落在腹部,沒有停留,一路向上握住那兩股胸肌。宴禹坐在聞延腰腹上,他弓下身,肩胛骨微微隆起,他在那胸膛中間的凹陷處來回舔弄,他抬眼看聞延,卻迎來略帶挑釁的目光。

   聞延雙眼好似再說,你就這種程度?宴禹勝負心被挑起,他決定先讓聞延射一發,再把人給操了。可惜聞延像是被上次他說那句沒興致傷了心,每每宴禹手想往下走,都被聞延不大自然閃開。宴禹那話兒硬得慌,身下人不配合,實在壞興致。

   宴禹鬱悶地喘了口氣,他性器硬硬地戳在聞延腹肌上,落了一連串泥濘濕痕。他使勁在聞延喉結上咬了口,膝行下床。聞延微抬起上身,看著宴禹跪在床邊,吻上他的膝蓋。宴禹就著聞延雙腿張開姿勢,順著大腿內側愈吻愈近,只達那勃發欲根。

   宴禹扶著那粗壯柱身,張嘴含入性器。那東西又粗又長,實在違規,又過於辛苦。宴禹吞了半截,被抵得心慌,他收緊口腔,擺動著腦袋,含收吮吸,加上喉腔深處不停震顫,他聽見聞延壓抑不住的喘息聲,還有握在他後頸發燙的手。

   沒來得及得意,宴禹突然被揪著頭髮,強迫地從聞延胯間離開。宴禹舔著手上沾上黏液,略帶疑惑抬眼看向聞延,他用鼻子輕哼,嗯了一聲。他看到聞延眼神變幽深了,捲著灼熱的侵佔欲。宴禹是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約摸是色情又蠱惑的,他在勾引聞延,每時每刻。

   聞延坐在床邊,掐著他下巴,略糙的指腹從他眉,每一寸地摸索下去,眼、鼻、唇、齒,甚至擠開宴禹濕潤的雙唇,探入其中,玩弄他的舌頭。聞延面上帶上些許審視,雙唇緊抿,嘴角些許冷酷,眉宇幾分抗拒,可更多的,卻是無法拒絕的沉淪。

   聞延附身咬住他的唇,吻去宴禹張狂不羈的笑。聞延拉起他,緊貼身軀不離片刻,他被推著走,跌跌撞撞,直到胸膛抵上一片冰涼,他才感受到聞延將他推至落地窗前,窗子光滑潔淨,即可看到窗外景色,又清晰可見室內反光。赤裸身軀雙雙交疊,兩具身體都相當健美修長,不相上下。

   那背倫又瘋狂,激烈又對抗的糾纏,他們不斷地想要將彼此壓在窗上,反反覆覆,還是宴禹敗了,他臉頰貼著冰涼玻璃,他雙手扶在窗面,留下好幾個帶著溫度的濕印。他雙腿分開,聞延抱著他的臀,臉埋在他雙臀處,清晰又響亮地吮吸聲。

   聞延在給他舔穴,宴禹壓抑著胸腔深處的呻吟,他顫抖著腰身,將發燙通紅得臉頰埋入雙臂裡,弓背挺臀,足踝到小腿,再到緊繃的雙臀,無一不顫,汗水順著他的背脊凹槽不斷落下。聞延不時注意宴禹情況,卻見宴禹汗津津的背脊,紋身因皮膚染上殷紅,在肌肉的微顫下,像是活了過來一般。

   聞延心跳愈發快,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什麼會被這種激烈的情緒影響,不在自控,克制力全無。他把著宴禹的腰身,讓人跪了下來。宴禹擰著修長的脖頸,有些疑惑地看著聞延。緊接著,聞延便分開他的雙腿,自己有力的大腿抵進宴禹雙腿內側。這個姿勢像是把一切都打開一樣,完全被動,宴禹被掌控了。

   右手被扣著,左手仿如尋找安全感一般,往下一探,扶在卡入他雙腿間,聞延那結實的大腿。宴禹圓潤飽滿的雙臀因為腿完全被架開的姿勢,高高翹起,緊貼身後人的胯間。宴禹聽到了塑料袋被撕開的聲音,就著玻璃窗,他看見身後聞延叼著不知哪摸來的安全套,單手扯開,緊接著,身後的熱度退了退,不多時,便攜著冰涼滑膩的潤滑液,重新頂住他臀縫深處。

   穴口剛剛被好好關照過,外頭鬆軟,稍一使勁,就柔軟敞開,淺淺頂開又抽出,來來回回不多時,聞延便繃緊腹部,一鼓作氣地插入宴禹身體裡。直到宴禹覺得,被越進越深,深得讓他難受了,他才握緊置在聞延腿上的手,想要掙開著難受的姿勢。

   怎知,越掙扎,就換來更加有力的壓制,他唯一自由的左手也被握住,扣在玻璃窗上,緊緊箍住。這姿勢過於弱勢,他難受的蹙緊眉,額上儘是汗。聞延的臉埋在他頸項間,不一會,忽輕忽重的抽插感從股間傳來。

   那地方被緩緩打開,像是沒有盡頭的進入,又猛地抽出,連帶讓宴禹身體抽搐一下,他咬緊牙關,繼而又鬆開,忍了又忍,終究開了口:「換個姿勢吧。」命令句,非疑問。可惜身後人非但沒肯聽話,還聳動胯部,將性器更深地送入他體內。

   不間斷地抽插讓那處產生粘膩的噠啦聲,不算響,卻細細密密,沒完沒了。深入淺出,囊袋劈劈啪啪地打著他臀縫嫩肉,他腹部有些難受,酸酸漲漲,因為姿勢的原因,像是從裡到外被打開。他不知道聞延那東西究竟有沒全插進他身體裡,他只知道現在,他快被幹穿了。

   沉重的撞擊,一次比一次重,聞延像是不大滿意,竟然雙膝用力,將宴禹雙腿架得更開。宴禹猝不及防,直往下坐,將那玩意兒吞得更深,他呻吟出聲,音調極高,像是難受了,宴禹扶著窗面,想往上逃。聞延緊緊抓著他的手,掌心貼手背,十指相扣,不讓他逃脫。聞延腰腹不斷用力,猛烈的撞擊著他的身體。

   體內的性器很燙,潤滑液因抽插浸滿他的穴道,讓他那地方變得又濕又軟,輕而易舉被大肆入侵,宴禹身體晃動不停,汗水濺在窗面上,他感受膝蓋被磨的發燙,他聽到他們緊扣的雙手在窗上蹭出摩擦聲。

   聞延像是嵌入他身體一般,杵得很凶,又似嗅到味道的狼,咬緊了就不鬆開。緊緊糾纏著他,激烈的心跳,不斷落在他鬢角耳頰的親吻,色情的撫摸,聞延掌心緊貼他的小腹,像是感受裡面激烈的震顫與衝撞。

   他們瘋狂又激烈地交合,像滿心追求欲望毫無理智的獸。身體不斷緊貼,分離,直到激烈的扶不住窗子,直不起腰,便雙雙倒在地上。不過是短暫分離,便有更加激烈又熱情的插入,更加瘋狂的性事。宴禹躺在地毯上,弓起右腿,架在聞延腰上。

   被再次插入的那一刻,他低吼一聲,抓破了聞延的背脊,淫靡的擠壓,皮肉撞擊毫不停歇,混著男人的粗喘,淫亂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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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拉窗簾的房間掃入幾道落日餘暉,黃昏的光柔軟細膩,床鋪明明空無一人,卻晃動不休。力道全源於那床的右側地面,那正進行激烈性事的二人。屋裡喘息陣陣,沒多久,床單被從下方探出的手給揪住了,那手修長有力,手背血管分明,透著紅,裹著汗,一抓一揉,用力地扯著手裡布料。

   皮肉啪啪聲越來越快,不止手,一條腿被架高,從那床與衣櫃的交界處支了出來。因用力而微顫,因衝撞而晃蕩。聞延至那處直起了身體,他一身的汗,肩膀有深淺交錯的抓痕、吻痕與牙印。他唇角緊抿,眉心緊皺。這神情嚴肅又認真,更多的卻是獨屬於這個男人的色情。

   聞延鬢角的因激情而產生的汗一路滑落到緊繃的下巴,他垂下眼睫,側臉親吻掛在他肩上的小腿。動作不停,一身肌肉有節奏地隆起,他重重地喘著氣,手支在地上,拇指挨著宴禹滿是情欲潮紅的臉。

   宴禹不太喜歡叫,卻壓抑不住身體被刺激而產生的呻吟。相較上次的大膽主動,這次他略有隱忍,不怎麼看聞延,眼睛半閉半睜,像是有些羞恥地抖著身體。聞延咬了一口他的腳踝骨,便把人的腿放下,整個身體壓到了他身上。

   宴禹挺腰,雖然幹的有夠久了,那東西還是插得他難受。聞延舔他唇角,吻他鼻尖,連綿不斷地在他臉上親著,宴禹再次覺得聞延好似小司的化身,愛舔人的毛病沒差。 他手貼著聞延的唇,似嫌棄地往外推,側過臉卻露出修長脖子。

   上面沒多少痕跡,聞延掛念著宴禹一會回去照顧家人,沒敢往上面留印,鎖骨以下卻很慘烈,大片連綿青紫,一雙乳首腫了半圈。宴禹感覺聞延的呼吸落在他脖子處,又像忍了忍,抓著他擱在一旁的手,吮在掌心裡。

   宴禹探頭咬住聞延脖子,抽出手不老實往下走,摸過背脊,撫過勻稱一對腰窩,再到那快速聳動的屁股上。那速度又猛又重,力量感十足,凶得和狗一樣。怪不得他下半身酸得快沒知覺,火辣又腫脹。再摸摸他那楔著粗壯性器的穴肉,只覺那處被操得鬆軟,淫得濕潤滑膩,全是水。

   等聞延終於從他身上爬起時,宴禹大腿抽疼合不大攏。他抓了把濕潤的髮,閉著眼歇息。聞延在紮好安全套,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套裡精液份量十足,不像縱慾過度的稀薄。聞延將之扔進垃圾桶後,俯身拉著宴禹的手,扶著他後頸要把他從地上拉起,讓他上床休息。

   宴禹背剛挨到床,就看到床邊時鐘,他竟然在外耽擱了近兩個半小時。這下什麼睏倦疲憊都跑飛,他立刻從床上坐起,向聞延借浴室一用。沒想過打一炮時間如此久,怪就怪聞延精力太足,折騰起來沒完沒了。

   他進了浴室,仔仔細細收拾了一通。浴室隔牆全透明,只有開熱水時一層薄霧擋住外邊視線,卻又不能完全擋住。宴禹不由遐想翩翩,有點想看聞延在這裡洗澡的風景。歎了口氣,想到醫院的老太太,他使勁搓了把臉,讓自己振作起來,不要再被男色所惑。

   從浴室走出,他見聞延饜足又慵懶地倚在床頭,赤裸身體,只有被子一角,掩在胯間私密處。聞延專注地弄著手中單反,他走了過去,帶著一身浴後熱意,在聞延臉頰旁邊落了個告別吻。不經意看眼單反所拍內容,卻見是浴室一角,白霧籠著一具成年男性身體。

   那是他,又一次偷拍。宴禹卻不生氣,他順著臉頰,含著聞延耳洞,用舌頭報復性地在上頭敲了敲,低語一句惡趣味,便起身吩咐:「等我電話。」他必須得回去了,可不能讓老太太覺得,她的乖巧孫孫為了一個男人,一去不復返。

   匆匆從酒店趕回醫院,他走路姿勢怪異,激情已退,渾身上下皮骨筋肉俱軟。他在醫院門口小攤買了老太太喜歡的小食,芝麻辣油裹著一層層豆皮。他讓老闆給他切成小小一塊,老太太不能多吃,但嘗嘗味道也是高興的。

   順道沿著街邊,他買了許多水果,橙子西瓜,枇杷芒果。往軟的挑,能切丁的看。大包小包,他姍姍來遲,老太太已回病房,帶著老花鏡在看電視。電視播著韓劇,許是到劇情爆發點,主角聲嘶力竭,一雙眼睛哭得紅腫。

   宴禹沒看懂劇情,卻看到老太太偷偷抹淚。宴禹把袋子擱到一旁小桌,坐到病床旁邊,他伸手把老太太的身子攏進自己懷裡,像哄小孩一樣摸老太太的髮:「是誰惹我們林女士不高興了,該罵。」老太太抽來紙巾,輕拍宴禹手背:「太慘了,太慘了。那孩子小小年紀,就受了那麼多委屈。」

   宴禹抬手細細給老太太擦眼淚,小聲撒嬌:「你只能心疼我,可不許喜歡別的小孩。」老太太被他這傻話逗得轉泣為笑。 他拿了顆芒果,切成小格格,裝在碗裡讓老太太用勺子吃,一邊切,他像是不經意地說:「你要不要搬來和我住。」

   老太太眼睛盯著那袋子紅油豆皮,像個小孩一樣不捨得移開眼睛,含著芒果,老太太慢吞吞地說自己去城裡住不慣的,在鄉下好,鄉下空氣好,住的舒坦。宴禹點點頭,於是道:「我知你肯定不願意,那我搬回來和你一塊住。」

   老太太聽到這話,皺眉搖頭,千萬分地不願意。哪有小年輕不在外面奮鬥,回鄉下混吃等死的道理,那都是沒出息的人才會幹的事。宴禹歎了口氣:「你這身體,得有人看著,要麼你跟我走,要麼我回來。」

   許是感受到宴禹的堅決,老太太猶豫半天,才小聲道:「你這孩子,越大越不聽話,我不要你回來。你回來了,我不開門,你就在外面住吧。雞沒有,床也沒有。」這話聽得宴禹不由哂然,他想了想,只能退半步:「先不說這事,我請了假,可以陪你久一些。」

   沒幾日,他經醫生同意,借來一把輪椅,打算帶老太太回家修養。他這幾天沒去見聞延,還是聞延中途抱著水果花籃來看了一次。送人走時,兩人在醫院安全通道裡偷摸地接了個吻。細細密密地親吻,濕濡唇角,滾燙喘息,間或幾個私密處的揉搓,在將將擦槍走火前,宴禹避開湊上來的唇,喘氣皺眉,推著聞延肩膀不再讓人靠近。

   他這頭想著那意亂情迷的親熱,那頭老太太坐在輪椅上問起聞延。小伙子多大,幹什麼,現在住哪,你不請人來家裡玩,沒禮貌。奶奶要給他做頓飯吃,讓他嘗嘗農家菜。

   宴禹扶著輪椅,慢慢往前走。他嘴上應答好,心裡卻想,奶奶,那小伙兒想吃的不是農家菜,而是你孫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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