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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第65章
第65章

  邵雲去在新家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就動身回了官山村。

  劉康城的死訊也隨之傳了出來, 轉眼間就鬧的沸沸揚揚。

  眼下還不到農忙的時候, 加上天熱,閑著沒事的村民就愛端著飯碗、搬條小板凳聚在村口的大槐樹底聊磕, 劉康城的死自然也就成了村民口中最熱鬧的話題之一。

  不到半天的時間,他家的那點破事就在你一言我一語中有了雛形。

  先說劉康城家的老婆, 前頭也說了, 劉康城小時候遊手好閒,爹媽死了沒多久他就乾脆輟學做了小混混, 到了三十歲還沒娶上媳婦。

  等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一筆錢,在市里租了個門面做起了建材生意, 情況才好了起來。

  不過他的條件放在那兒,年紀大了還禿頂,長得又矮又胖, 實在是有點磕磣。雖說有了份前景不錯的買賣,可生意剛剛回本,手裏其實也沒什麼錢。加上沒車沒房的,市裏頭一般人家還真就看不上他。劉康城著急啊, 他那時都三十三了,要是再等幾年,那啥的活力會急劇減退,生出來的孩子可不能保證品質。

  可誰讓他愛吹牛皮,得罪了親朋好友,人家心塞還來不及, 哪里願意搭理他。好不容易有願意給他介紹物件的,女方一看他這長相,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這麼五次三番的,他也就只能一直幹耗著。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的一個老主顧找上了門,把他女兒介紹給了劉康城。

  也就是劉康城現在的老婆。

  這位可是個狠角色,人卻是個可憐人。

  她呢,聽說以前也是學校裏頭的好學生,怎麼得罪學校裏的混混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最後她放學的時候被混混們堵在巷子裏給糟蹋了。

  她家人知道後,怕被人說三道四,嫌丟人,就是不願意報警把事情鬧大,想著給她灌了避孕藥,這件事就這麼捏著鼻子揭過了。

  她父母只想著儘快息事寧人,怕她想不開,乾脆把人關在了家裏,卻沒想過人姑娘心裏頭遭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等過了小半個月,家人看她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吃飯和交流都表現的很正常了,這才心滿意足的把人放了出去。

  沒想到她隔兩天就摔了自己的存錢罐,拿著零錢去商店裏買了一把西瓜刀……

  等她家人知道的時候,人已經在警察局了。

  當初禍害她的混混,除了兩個被她嚇跑了,剩下的三個,一個沒落下全都進了醫院,雖然都僥倖保下了一條命,可命根子卻讓人給割了。

  做完這些,人家非常鎮定的打電話報警,投案自首。

  受害者轉眼間變成兇手,好在她還沒成年,加上事情一傳出來,在社會上造成了很大的衝擊,世人總是同情弱者的,負責這件案子的法官大概是為了儘快平息社會糾紛,一再輕判,最後只判了七年有期徒刑,頭兩年還是待在少管所裏頭的。

  這事一發,那些小混混一個都別想跑,從醫院裏出來,直接就進了監獄,他們行為更惡劣,加上多數已經成年,就算家裏有背景,這會兒也使不上勁了。量刑也比她要重得多,最低也是十年有期徒刑。

  等她出獄,已經二十好幾了。

  她家人當初受不了指指點點,不惜舍了生意人脈,搬到秉市,從頭開始。幾年下來,已經在秉市站穩了跟腳。

  這女兒都出獄了,他父母就想著人都這樣了,還是給她找個人家嫁了吧。

  一隻巴掌數過去,可不就看中了劉康城。

  人家也沒想瞞著他,老老實實的把女兒的情況交代了個明明白白。沒等劉康城拒絕,人家直接就說,只要劉康城願意,他們家可以不要彩禮,還倒賠五十萬嫁妝。

  那個時候,劉康城全部身家加起來也沒這個數。

  然後,他就心動了。

  反正他的條件擺在哪里,和對方比起來也只能說是半斤八兩,誰也好不過誰。

  當然了,主要是她長得的確漂亮,要是沒這麼些糟心往事,配他劉康城,妥妥的鮮花插在牛糞上。更別說,在這秉市,誰知道她以前發生過什麼。

  這麼一想,他稍微表現的那麼有些意動了,對方直接就給加了價,六十萬彩禮,扯證就打錢。

  劉康城一拍大腿,同意了。

  隔年他老婆就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劉康城心裏也就放心了。

  只是好景不長,隨著劉康城的生意越做越好,他岳家那邊因為岳父去世,大舅哥又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最後直接關門了。

  這麼一來,他心裏頓時就膨脹了,想起自己老婆當年的那點糟心事,劉康城總覺得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

  在一干狐朋狗友的攛掇下,他心裏一橫,在外頭養了個小情人。聽說那女的還不到二十歲,長得跟花兒似的。

  這不劉康城一死,對方也急了,挺著個大肚子找上了門。張口就要替她肚子裏的孩子分劉康城的遺產。

  劉康城老婆怎麼可能同意,當下就和她大吵了起來。

  關鍵是劉康城沒少在情人面前抱怨老婆的醜事,這麼一鬧,他小情人可管不了那麼多。一跺腳,直接指著劉康城老婆的鼻子,把當年的事情一字不漏的披露了出來。

  劉康城老婆心裏一急,推了她一把,對方穿著高跟鞋,一個踉蹌,狠狠的摔在地上,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現在的情況是,劉康城的小情人要告他老婆故意傷害致使她流產,索賠巨額賠款;劉康城老婆則是告劉康城婚內出軌,要求收回小情人名下劉康城贈與她的房子和車子。

  這樣一宗充斥著狗血劇情的家庭倫理事件傳出來,也難怪一干官山村吃飯村民這麼興奮了。

  聽到這裏,邵雲去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他從祁縣回來,迎面撞上何如林媳婦的時候,對方板著臉,一臉的不高興了。

  畢竟還是她出的主意讓何如林帶劉康城去求邵雲去的。她覺得憑藉邵雲去的本事,難道還救不了劉康城?

  可是現在劉康城還是死了,不管怎麼說,劉康城都是她親堂哥。

  尤其是聽說邵雲去當時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落在她眼裏,這就是邵雲去不給她面子的表現。

  邵雲去憑什麼不給她面子?要知道如果不是她男人何如林忙得腳不沾地,當初他爺爺邵老爺子怎麼可能順順利利的入土為安。更別說這十幾年來,邵家爺孫倆老的老,小的小,全靠何家人照顧著,這裏頭也有她出的一份力。

  反正現在,邵雲去在她眼裏已經和他老子邵建林畫上了等號,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他見死不救,劉康城怎麼會死?

  好在相比于她心懷不滿,何如林顯然要開明的多。別說邵雲去是他看著長大的,他的品行,何如林能不知道?

  再說了,邵雲去之前就說了,能不能救回他的命,全靠他自己的本事。人已經給了主意,劉康城自己不行,怪誰?

  最主要的是,劉康城又不是他的親堂哥,他一點也不心疼。

  邵雲去能體諒她的心情,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至於劉康城,從看見他的那一刻起,邵雲去就知道 ,就算他沒死在買命錢上,也活不過當晚。

  這就是命啊,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至於之所以沒直接點明,還給劉康城出了主意,一是他嫌麻煩,不想被劉康城糾纏上;這二來,他並不想拂了何如林的面子,好歹人是他帶來的。

  劉康城家裏頭的破事短時間之內怕是消停不下來,邵雲去也無意再關注這些瑣碎。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經過幾天的修整,邵雲去從入定中醒來,感受著丹田之中充盈的陽精,心滿意足的舒了一口氣。

  蒸了些米飯和臘肉,將就著吃了晚飯。他拿起前幾天買的大背包,收拾行李。

  成套的符篆,空白黃表紙,毛筆,朱砂,黑狗血,換洗的衣服。長劍裝進盒子裏,管制刀具沒辦法過安檢,所以必須貼上隱身符。

  東西全都裝進去,背包裏還剩下不少空間。

  “喵喵喵~”一陣輕快的貓叫聲過後,敲門聲響起。

  邵雲去心裏一喜,他拉開房門,果不其然看見橘貓蹲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個手機。

  “喵~”橘貓抬頭看他,尾巴一晃一晃的。

  “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邵雲去一彎腰,把橘貓抱起來,轉身往背包裏一放。

  “正好。”看著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背包,邵雲去滿意的點了點頭。

  “喵?”橘貓掙扎了好一會兒,先是露出一隻貓耳,隨後整個小腦袋鑽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邵雲去。

  邵雲去俯下身,捏了捏它的耳朵,“我打算去一趟長白山,你陪我跑一趟怎麼樣?”

  “喵。”橘貓拍開邵雲去的手,舔了舔爪子,“喵~”

  好噠登徒子。

  邵雲去的視線落在橘貓脖子上掛著的手機上,他頓了頓:“來,記個手機號,方便聯繫。”

  說著,他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一邊隨口問道:“怎麼換手機了。”

  他記得之前橘貓用的還是和他一樣的果機。

  橘貓兩耳一抖,淡定的戳開撥號小圖示,等邵雲去念完手機號,它戳了一下‘使用卡一’打了過去。

  雙卡雙待,沒毛病。

  它抖了抖鬍鬚,本喵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機智。

  輪到新建姓氏那一欄,邵雲去想了想,隨手打下喵祖宗三個字。卻不知道在他沒注意的地方,橘貓一臉心虛的抬起爪子,遮住螢幕上登徒子三個大字。

  隔天,邵雲去和何如林打了聲招呼,踏上了北上的旅程。

  火車票是前幾天就定好了的,之所以沒有選擇乘坐飛機,一來庚省離邊省並不算遠;二來,要坐飛機還得倒車去丁市或者京城,麻煩的很。

  按照鐵道部定下的規矩,寵物是不能帶上火車的。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祁縣只是個小地方,沒那麼刻板。

  邵雲去給火車站的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工作人員塞了兩百塊錢,對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做過多少回,所以顯得輕車熟路。叮囑了邵雲去幾句,他把橘貓從柵欄裏接進去。等邵雲去過了安檢,再給他送來。

  一人一貓就這樣上了火車。

  已經是傍晚,邵雲去買的是臥鋪票,三號上鋪。大概是已經過了學生放假高峰,車廂裏面的乘客並不多,大部分床鋪還是空的。

  邵雲去爬上床,拉開拉鏈把橘貓放出來,然後拿出在火車站裏買來的一堆零食,拆開一包吐司麵包放在它面前,示意它先吃點東西。

  橘貓搖了搖尾巴,轉身爬進背包裏,推出來一個裝著肉條的大飯盒。然後極為熟練的摳掉蓋子,露出裏面碼的整整齊齊的肉條。

  “喵~”

  一根肉條,一口麵包,橘貓搖著尾巴,完美!

  吃過這頓簡單的晚飯,邵雲去躺在床上,橘貓趴在他身上玩手機。

  火車上的冷氣一直都開的比較低,邵雲去手一伸,提起被子連同橘貓一起蓋好。

  窗外一片黑暗,偶爾有燈光一閃而過,耳邊是嘈雜的火車行進的聲音,床鋪搖搖晃晃,拐彎的時候會有明顯的傾斜感。

  他左手握著手機,閑著無聊轉了幾圈之後,果斷點亮螢幕,開始騷擾衛修洛。

  “晚上好,吃過飯了嗎?”

  被子裏的橘貓正愉快的玩著消消樂,沒想到‘叮咚’一聲突然跳出來一條短信。

  看著螢幕上‘卡二’下面明晃晃的‘登徒子’三個字,它身體不由的僵住了。好在屁股下面的人一動不動,顯然是沒發現什麼異常。

  它極其心虛把手機從響鈴模式調到靜音,然後戳開短信,回了個:吃了。

  邵雲去收到短信,抓了抓下巴,回憶起電視劇裏的劇情,一本正經的輸入:想我了嗎?

  橘貓盯著手機螢幕,下意識的蹭了蹭爪子下面的硬邦邦的肌肉,萬分坦誠的寫到:不想。

  戳完之後,它眨了眨眼,把不字去掉,發出去。

  然後果不其然聽到了登徒子的輕笑。

  橘貓搖了搖尾巴,一臉得意,你果然是這樣的登徒子。

  一人一貓你來我往,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樂此不疲。

  直到列車播音室發出熄燈通告,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互道了一句晚安。

  關上手機,橘貓拍了拍身下的肉墊,晚安喵。

  半夜的時候,列車駛入一個大站,這節臥鋪車廂也隨之迎來一個乘客小高峰。上車的人一多,放東西的,找床位的,招呼朋友的……本來睡眠就淺的邵雲去成功被吵醒。

  對面的床鋪也來了人,一對中年夫妻扶著一個年輕女人正在爬樓梯。

  住在邵雲去下鋪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他把行李推上行李架,回過頭來就看見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即問道:“大妹子身體不舒服?”

  聽見他的話,中年女人回過頭來,歎聲說道:“是啊,我女兒前段時間出了車禍,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

  “這樣啊,”年輕男人當即讓開身體,指了指自己的床鋪:“這爬上爬下的也麻煩,要不然咱們換一換,就讓大妹子住我這個床鋪吧。”

  “不了不了,”一聽年輕男人這麼一說,中年女人連忙說道:“謝謝小哥的好意了,你這下鋪比我們中鋪要貴十塊錢呢。”

  年輕男人當即熱情的說道:“沒事,這不是大妹子身體不舒服嗎?”

  “還是不了,”中年女人頓時拔高了聲音:“你看,我女兒都已經上去了,就不麻煩小哥了。”

  “那,好吧!”年輕男人聳了聳肩,自己一番好意,對方不領情他還能怎麼辦。

  這邊消停下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車廂裏重新恢復安靜。

  一覺睡到大天亮,就著冷水洗了把臉,邵雲去叫住餐車,給自己買了一份早餐。

  也就是這時,中鋪的年輕女人伸出一隻手來,艱難的搖了搖。住在他對面的中年男人很是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怎麼了?”

  似乎是意識到什麼,下一刻他放緩了聲音:“是不是想上廁所?”

  年輕女人又搖了搖手。

  中年男人這才掀開被子,招呼著睡在年輕女人上鋪的中年女人一起,把年輕女人從床上攙扶下來。

  坐在過道椅子上的邵雲去當即站起身來,給三人讓路。

  正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個乘務員。

  年輕女人渾身一顫,她兩腳一崴,中年男女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直衝衝的往乘務員身上倒了過去。

  乘務員嚇了一跳,好在他反應及時,一把扶住了年輕女人。

  中年男人瞳仁一縮,直接用力撞開乘務員,一把拉住年輕女人:“你沒事吧,有沒有崴到腳怎麼這麼不小心。”

  乘務員捂著生疼的手臂,被中年男人這麼一擋,他壓根看不到年輕女人是怎麼一回事。聽到中年男人一連串緊張的問題,心裏的不痛快頓時去了兩分。

  也就是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中年女人拉著乘務員的手急促的說道:“小哥沒事吧,我丈夫他就是太緊張了,我女兒這不剛出了車禍,還沒完全康復……”

  想起剛才年輕女人慘白的面容,乘務員也沒多想:“沒事沒事,下次小心點就行了。”

  “欸。”說著,中年男女繼續扶著年輕女人的胳膊往前走去。

  邵雲去的視線落在中年女人打顫的兩條腿上,她的腳就沒怎麼落過地,根本就是被這對中年男女架著走的。

  他和下鋪年輕男人對視一眼,對方同樣皺著眉頭。

  過了好一會兒,年輕女人被中年男女扶了出來,她紅著眼眶,身體抖的更厲害,臉色跟白紙一樣。

  就在這時,列車慢慢停了下來。

  等到中年男女將年輕女人扶到下鋪坐好,準備給她拖鞋的時候,邵雲去放下筷子,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姐姐臉色好像不太好,我家是學中醫的,要不我給她看看?”

  說著,他直接擠了過去。

  “你幹什麼?”看見邵雲去伸手去碰年輕女人,中年男人直接就要去攔住他。

  一旁的年輕男人眼睛一亮,刷的一下從床鋪上跳起來,猛的一用力把中年男女推了出去,一邊警惕的說道:“我也覺得這個妹子情況不太對,讓小兄弟看看怎麼了?”

  年輕女人反應過來,對上邵雲去稍顯稚嫩的臉,原本灰暗的眸子裏瞬間竄上一層淚光,她揪住邵雲去的衣袖,張著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你們要對我女兒幹什麼?”中年男女面上一慌,直接衝了上來,和年輕男人扭打起來。

  中年男人直接下了重手,一拳搗在年輕男人的肚子上。

  年輕男人齜牙咧嘴,他抱著中年男人的腿,用盡力氣喊道:“抓人販子,有人販子……”

  “轟——”這邊一喊,車廂裏頓時就炸了。

  中年男人當下也顧不上年輕女人了,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他一腳踹開年輕女人,中年女人緊跟其後,倆人直接衝出了車廂。

  聞訊趕來的乘務員手忙腳亂的扶起地上捂著肚子,低聲哀嚎的年輕男人。

  看著圍上來一大堆人,年輕女人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離了險境,眼角一酸,直接落了淚。就在剛才,她拼盡最後一份力氣向乘務員求救,卻被中年男女輕而易舉的化解,最後還被中年女人帶到廁所裏一陣痛打。她心如死灰,卻沒想到峰迴路轉,最終還是得救了。

  她面上一鬆,乏力感自腳板竄上大腦皮層,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在其他乘客的幫助下將年輕男人扶到床鋪上的乘務員回頭看見這一幕,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當即湊過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邵雲去抬手掀了掀年輕女人的眼皮,沉聲說道:“沒事,就是餓昏了。不過,她應該是被下了啞藥,所以說不出話來。趕緊把人送醫院吧,說不定還有救。”

  乘務員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拿起胸前的對講機開始喊人。

  沒一會兒,年輕女人和年輕男人被雙雙抬下火車,送往最近的醫院。

  邵雲去推脫自己有急事要辦,所以沒有跟著下車,好在乘警並沒有為難他,非常體貼把他請到了列車長辦公室錄了口供。

  “在這裏簽字按手印。”乘警將寫好的口供拿給邵雲去。隨口說道:“現在的人販子還真是無法無天,不過說來也怪,只聽說過人販子千方百計的把人哄騙到深山老林裏,怎麼這兩人直接就下了狠手了呢,這人都啞了,能賣上好價錢嗎?”

  邵雲去沒說話,直接將簽好字的口供遞還給乘警。

  回到車廂,周圍床鋪的人當即圍了過來,逮著邵雲去就是一陣猛誇。他臉上掛著笑,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應上一聲。

  等他們誇夠了,邵雲去爬上床,被子一掀,橘貓蜷著身體,打著小呼嚕,睡的正歡。

  得,這位比他還心大。

  作者有話要說:  橘貓:沒錯,大爺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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