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如心裡面因為有其他的私心,所以在這個時候對於什麽話都坦誠相待的喬夫人的話都有了猜測,也不敢去找喬元錦說明自己的來意。
喬夫人見若如的表情一臉的猶豫就知道她是有其他的想法,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珠子罷了,現在那個東西還是喬元錦的身上,就算是孫若如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喬夫人也沒有那麽的在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轉身準備上樓。
上樓的時候又想到了什麽事情扭頭看著蘇若如語氣淡淡的說道,“對了,後面小院裡面我新買的那盆花,你記得去幫我澆水,交給其他的人我不放心。”
孫若如知道喬夫人是有意要打壓自己,在這個時候也堆著笑容看著喬夫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喬伯母。”
畢竟就是是喬元錦不答應娶她,但是就衝著楠楠是喬家的子孫這個事實,她也可以母憑子貴,要是以後喬元錦和她結婚的話,那麽喬家內院一直以來都是喬夫人一人獨霸做主這件事情可能就要發生改變了。
所以喬夫人在這個時候打壓她,也是在孫若如意料之內的事情。
這些小事孫若如都沒有太在意,她在意的是那個東西現在她應該要如何得到。
喬元錦的辦公室,金助理剛剛把之前喬元錦要的關於楠楠在國外的病例給拿了過來,就看到喬老太爺帶著楠楠從門口走了進來。
“喬老太爺,小少爺。”金助理連忙挺直了自己的腰杆向他們打招呼,“喬總現在在會議室裡面有一個小會議在進行。”
喬老太爺淡淡的點了點頭,語氣和睦的說道,“好的,我都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和楠楠在這裡等他就好了。”
金助理點了點頭給喬老太爺泡了一杯茶水然後才離開去了會議室那邊。
喬老太爺這還是第三次來到喬元錦的辦公室,第一次是為了蘇若如的事情,當時喬元錦的辦公室還沒有那麽的宏大,十分的簡潔。第二次是幾個月前為了鄭腕韻來到這裡,第三次就是現在為了楠楠的事情來到這裡。
事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地,喬老太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著被喬元錦經營的很好的公司,現在自己最得意的孫子已經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感情的路還是那麽的崎嶇。
喬元錦從金助理的口中得知喬老太爺現在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把會議交給金助理去處理於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楠楠從進來喬元錦的辦公室之後就一直都很乖巧的坐在喬老太爺的身邊,畢竟這幾次他來到喬元錦的辦公室發生的事情都不是那麽的好,所以對於喬元錦的辦公室楠楠的心裡面是有些抗拒的。
喬元錦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就看到喬老太爺和喬楠楠兩人端正的坐在沙發上微挑了一下眉頭,“又不是外人的地方,坐的那麽端正做什麽?今天怎麽會想到過來?”
喬老太爺看了一眼喬元錦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知道我們是你的家人,我是你的爺爺,他是你的兒子?我還以為喬總貴人多忘事給忘了。”
喬元錦微微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走到辦工桌上坐下,看著楠楠,心裡面有些不好受,沒有想到自己最後還是決定讓自己的兒子過著和自己一樣的童年,沒有一個健全的家庭。
“楠楠回來之後一直都在家裡面,應該給他找個學校念書的,不能夠因為他身體的關系就剝奪了他應該做的其他東西。”喬元錦的語氣十分的平淡,從楠楠的身上移開自己的目光,看到辦公桌上,金助理已經整理好的資料,微微蹙眉。
喬楠楠聽到喬元錦這麽說,臉上堆積了笑容,看著喬老太爺好奇的問道,“祖宗我能夠去嗎?”
因為他身體有病的關系,孫若如一直都舍不得讓她到學校裡面去,可是現在從喬元錦的嘴巴裡面聽到這個提議喬楠楠的新聯十分的驚喜和意外。
喬老太爺點了點頭十分的讚同喬元錦說的事情,“當然是可以的。”他說著看了一眼喬元錦,見喬元錦正在翻閱什麽東西,其實喬元錦還是十分的在意喬楠楠的,只是因為他的心裡面現在有一個鄭腕韻已經容不下孫若如了。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打算和你商量一下你和若如婚事的事情。”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喬元錦緊緊皺起來的眉頭,喬元錦的臉色那麽的難看,但是喬老太爺還會準備把話給說完,當著孩子對面喬元錦說話應該不會那麽的過分。
“林家和我們喬家一直都有著聯系,所以這場婚事就算是你不同意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這場婚事必須要舉行。”
喬元錦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並不是因為喬老太爺的話,而是楠楠在國外的檢查報告上面的生日日期和孫若如所說的日期完全不相似,提前了兩個月。
要是一張說錯了那麽可能是說錯了,可是那麽多的病例那麽多的診斷報告上面的生日日期都是一個數字,這就不可能了。
喬元錦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抬頭看著楠楠目光凌厲。
楠楠剛才還在因為自己可以到學校去念書而驚喜,此刻看到喬元錦的目光突然之前那麽不悅的看著自己,心裡面一時有些害怕縮到了喬老太爺的身邊。
喬老太爺也看到了喬元錦的目光,微微蹙眉,說道,“怎麽了?”
他說著站起身把喬元錦手中的資料拿過來看了一眼,很快也發現了異常,但是這些日期並不能夠說明什麽,楠楠的面相一看就是喬家的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喬元錦冷哼一聲,如果這個日期才真的是楠楠出生的日期的話,那麽這個孩子可能就不是他的,喬家的面相,他和喬子津也有幾分相似。
“如果真的有什麽誤會的話,那麽這個誤會就大了。這個日期要是對的話,這之前我和她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他的這句話十分的陰鬱,臉色嚴肅的可怕。
甚至那個夜晚他都沒有辦法確認自己和孫若如到底是不是發生了關系,床上的落紅可以偽造,他喝得爛醉只是憑著記憶知道孫若如扶著自己進了酒店的房間,第二天從視頻裡面看到孫若如離開。沒有想到那麽多年之前孫若如就想好了要在這個時候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