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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重生之途》第95章
第95章

  先前與宋旭的一番對話使得葉長時受益良多,同時對請來宋旭的楊年洪,葉長時也非常

  感激,作為一名份量極重的導演,他完全沒必要為一個演員特意賣人情去請這位神出鬼沒的

  作者來影視城,反而讓自己跑一趟親自去拜訪那位先生才是應該的。

  因此,接下來的拍攝中,葉長時經常偷偷在小金送去給楊年洪的甜湯裡添加個一兩滴的

  靈泉,不至於產生明顯效果引人注意,又恰好能夠緩解疲勞,也算是表達了對楊導的謝意。

  劇組裡的生活繁忙卻並不枯燥,人群的聚集地總能衍生出許多有趣的事情。《暗夜》劇組的氛圍還算融洽,在沒有拍攝任務時,幾個演員往往會一起打打球暖暖身,偶爾閒暇時候也會三五人聚集在一個體息室裡打牌,讓助理放風,當有楊導的眼線過來時,大家便立即用一件衣服蓋住桌子,轉而拿起台詞本裝作認真在對台詞,等人走了,繼續掀開衣服打牌。

  幾日後,預定的馬匹終於到了,第一場戲準備開拍。

  葉長時本身會騎馬,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在楊導的囑咐下他還是由培訓員領著騎上馬熟悉了一陣,隨著坐騎散步似的不緊不饅的步調,剛上馬時略有些緊張的四肢回歸軀體,僵硬的脊背變得放鬆,當初騎馬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

  此時正是日頭最大的時候,葉長時穿著厚厚的戲服同培訓員一起揚鞭策馬繞場地奔騰了兩圈,噠噠的馬蹄聲不絕於耳,大約十分鐘後,二人下馬都已是汗流浹背,腿也酸麻得很。

  剛脫下護具,小黃便拿著平板過來,皺著眉說道 「葉哥,藍哥讓你找時問跟他通個話。」

  一路塵土飛揚過來,葉長時感覺自己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他半瞇著眼問:「我又出什麼事了?」

  「不是,」小黃想了想猜測說,「大約是有關最近金像獎的吧。」

  「哦,沒事就好!」葉長時舒了口氣,坐到遮陽棚下拿起水杯擰開喝了口,又接過小黃遞來的濕巾擦了把臉,等熱度稍降下來才摸出手機發送視頻通話給藍棣原,系統鈴聲沒響多久便被接通了,藍金牌的臉隨之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葉長時拿起個梨啃了口,打招呼道:「呦,藍哥,幾天不見又變帥了!」

  屏幕上藍棣原的臉卡頓了一下,也不知是臉僵還是網絡不好,片時之後對方才張口說話,他先是問道:「你周圍有沒有別人?」

  葉長時轉頭環顧了四周,外面正在拍攝一場爭鬥戲,遮陽棚周圍還真沒人,他啃著梨懶洋洋地斜靠在了椅子上回答:「只有小黃,有什麼事就說吧。」

  藍棣原一見他這副不端正的坐姿就想皺眉,不過他也知道自家藝人十分嫌棄自己嘮叨,硬是忍住沒說什麼,拿出了一張表格看了眼開口道:「之前忘了和你說,前兩天紫丁香電影金像獎提名公佈,《回夢》獲得了五項提名,最佳攝影、最佳原創電影歌曲、最佳新演員、最佳導演和最佳男主角。」

  葉長時吃梨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咬了咬下唇,之後又卡吱卡吱地將剩下的梨肉啃完扔進了垃圾桶,似是並不在意他說話的內容。

  藍棣原放下了表格,分析道:「如果不出所料,你現在資歷不夠,最佳男主是有點困難的,相比而言,獲得新人獎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葉長時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他問:「其他入選影帝提名的有誰?」

  藍棣原又看向表格,報出了四個耳熟能詳的人名,葉長時在其中聽到了寧枰鋒和以及其他幾個非常有名的演員名字,卻沒有聽到有即陵,頗為意外地詢問:「竟然沒有我小陵兒?」

  藍棣原眉頭一跳,抿了抿唇終於還是沒克制住教訓道:「給我注意一點,在劇組人多眼雜的,今天你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很可能明天就上娛樂頭條了,又是一副坐沒坐相的樣子,指不定別人在背後怎麼說你消極怠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藍大爺!」葉長時最怕就是藍棣原念叨,他坐正身體將手機也擺正,時好地嘿嘿一笑,轉移話題問:「所以真的沒有即陵?」

  藍棣原又瞪了他一眼,因為片場信號不好,屏幕老是卡,於是他瞪眼的畫面就恰好卡住了,葉長時忍不住笑了一聲,動作飛快地截了個圖保存下來他的黑歷史,又過了足足十幾秒後通話才恢復通暢,對方已經面色如常地開始解釋了。

  「紫丁香金像獎是一年一屆的,即陵去年只接拍了一部電影,就是最近熱映的《鴻卷》。」藍棣原說道,「這部電影題材太過商業化,確實比較難提名,你要是留意過應該能發現即陵近幾年接的電影多側重於嘗試各種類型角色突破,對於題材選擇上不怎麼講究,而且他本身也傾向於將精力放在音樂創作上,演技方面可能還不如你。」

  「嘖,你這口氣怎麼說得我演技很差的樣子,」葉長時咋舌道,隨即又垮下臉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明明當初還誇我很有天賦的,你果然是不愛我了,你一定有了別的藝人!」

  「……」

  藍棣原懶得和他貧,一本正經道:「總之能有提名就是好的,其他我也不多說了省得你嫌我煩,在劇組好好拍戲,有什麼事我會告訴你。」

  說完他就掛斷了通話,屏幕上的畫面也消失了,葉長時馬上又恢復了懨懨的表情和懶散的坐姿,斜斜地倚在靠椅上玩著手機,恍惚中感覺到有道灼熱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驀地轉過頭正巧撞上一個穿著士兵服裝的群眾演員的目光,還是個小帥哥!

  對方在他看過去時連忙回過了頭,葉長時也沒在意,他關了手機放到一旁,戴上眼罩闔起了眼,打算小睡一會兒養養神。午後的天氣溫暖,有風拂過臉上,猶如愛人最輕柔的撫摸,人群的喧鬧聲、喇叭裡傳出的通知聲、道具的碰撞聲都在耳邊漸遠……等再睜眼時,那場爭鬥戲正好結束,從他的視角能看到何岳塘對著白以晴笑得一副傻白甜樣在比劃著什麼動作,很是歡樂的樣子。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葉長時也差不多琢磨清了周圍人的性格,拿被媒體和粉絲稱為「白仙女」的白以晴來說,她並非如外界所說的那般性子清冷不愛說話,這位年輕影后其實是一個非常有氣質的知識聽廣闊又自信獨立的女人,葉長時想自己的性取向如果是直的,他大概會喜歡白以晴這一類的女神。

  除此之外,何岳塘的表現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從上次他發微博同叫粉絲訴說社會不公角色被搶來博取同情的事情來看,葉長時原以為此人大約是一個有點小家子氣不怎麼機靈的男人,自己同他合作可能還會引發些不愉快的事,不過幾天下來,何岳塘在面對大家一直都是一副豁達開朗的模樣,對自己也不例外,令葉長時非常懷疑曾經某次搶角風波是不是他在做夢,又或者說其實那次事件口是因為這小子性子太直的緣故?

  想著他嘖了嘖舌,手指戳了戳守在自己身邊戴著耳機玩遊戲的執行經紀人,低聲問:「你覺得咱劇組男二怎麼樣?」

  小黃見他醒來了也就關了遊戲,將眼鏡拿下來擦了擦上面積累的塵土,戴上後瞇著眼看向遠處的何岳塘,隨後像是不明白葉長時為什麼問這個問題,轉過頭道:「他怎麼了?」

  葉長時抿了抿嘴角,思考了一下該怎麼說,旋即問道:「你知道《回夢》的那次搶角事件嗎?」

  小黃微怔片刻而後似是理解了他的意思般點點頭,回答說:「我覺得何岳塘是真傻白甜,我聽他們助理說,他在社交平台上的賬號一直是經紀人在打理,當初那條微博應該跟他沒什麼關係,他經紀人就是他親姐,似乎把他管得挺嚴的。」

  葉長時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要說何岳塘的經紀人他也有點印象,因為那女人經常會過來劇組看望何岳塘,每次來總要找點麻煩,不是說盒飯不夠營養均衡就是抱怨工作環境差、工作力度強、片酬不高等等,但是在楊年洪面前卻又偏偏一個字不敢提,就只逮著那些拿錢幹活的人投訴,弄得工作人員都對她無語又不喜。

  同樣是女經紀人,上輩子帶著葉長時成長起來的那位江姐就會做人多了,面對上層時落落大方,面對下層也是彬彬有禮,不論和哪個階層的人說話都能讓對方儘可能地感到身心愉快,從某方而來說,葉長時隨機應變的社交手段基本上是從那位身上學起並且發揚光大的。

  思緒隨著回憶走遠,葉長時有些惆悵起來,當初自己在住院之後,江姐便迅速瘦削下去,她沒有離開公司也沒有選擇去帶劇的藝人,因為自己的親人早逝,病床邊無人照料,她每天早起晚睡過來醫院照顧自己,不僅要應付著媒體採訪,還要顧及他的心理感受小心翼翼地避開敏感話題,估計也就自己死了,對方才能解脫吧!

  「葉老師,該準備了。」遠處有人拿著喇叭喊道,打斷了思緒的延伸。

  「好!」葉長時回應了一聲,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見,他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在小黃幫助下將戲服重新披上,艾倫又拉著化妝箱過來給他補妝。

  下一場拍的是馬戲,劇情開頭容塵與宵緣騎馬在鬧市街道上奔騰而過,由於驚擾平民百姓被路遇的女主和男二從馬上揪著領子提了下來。縱然楊年洪十分追求真實效果,後半部分真人也是不太可能做到的,所以葉長時主要拍的還是前半部分的騎馬戲。

  飾演宵緣的錢安彤不會騎馬,用的是替身,一個身材相近的女培訓員穿上了女的衣服翻上了馬,熟練地拉著韁繩走動起來,葉長時上馬後也稍稍適應了一下便找著了感覺。

  這場戲比較危險,容易誤傷人,街道上的工作人員都被清空,機位在兩旁定好,飾演老百姓的群眾演員也開始裝作自然地在街上走動,等到喇叭裡傳出一聲「Action」,兩匹黑棕色的駿馬便在著古老的街道上奔跑起來,驚得路人連忙往兩邊避讓,清脆的踢踏聲在道路上響起,節奏愈來愈快,揚起了一路的塵沙!

  這一條拍得還算不錯,只需補拍幾個特顯,葉長時下馬後休息了不到十分鐘,很快又準備下一個被巡邏士兵審問的鏡頭開拍。

  這一幕是男主和群演對戲,有台詞的那個士兵頭頭還是個眼熟人,因為皮相不錯,葉顏控看了一眼就辨認出這是之前在旁邊一直偷看自己的群演。

  要是換作平常,葉長時肯定要笑嘻嘻地問一句「你老偷看我是不是暗戀我啊」之類的話,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時刻被人盯著,不僅有劇組的人,還有即陵安插的間諜,便忍住沒有出言調戲這小帥哥。

  準備工作完成,隨著場記板一打,葉長時也迅速調整表情進入了角色。

  容塵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對著要抓自己進牢的士兵頭頭一派無奈的模樣說道:「你說在下當街縱馬也要有證據啊,我的馬在哪裡,嗯?」

  「證據自然是街上的行人。」士兵頭頭嚴肅說。

  「這怎麼能算證據呢,有誰能證明方才騎馬的是在下,總不能因為在下與那騎馬人同樣穿了白衣你就抓我頂罪吧!」

  「廢話少說……」士兵頭頭伸手欲揪住他的衣領將人甩給身後的兩個士兵帶走,然而手在接觸到對方衣服的布料時卻忽然停住了,臉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來,喇叭裡即刻傳來了楊年洪不悅的聲音。

  「卡!群演怎麼回事,兇狠不容反抗地抓住容塵的衣領,你的手是廢了嗎,不能演就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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