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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重生之途》第36章
第36章

  【刀光劍影,殘風業火,城外敵軍戰氣如凝,烽煙四起,城內人心惶惶,紛亂不斷!

  王城最後的兵衛一個接著一個疊成人牆堅守著城門,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他們怒吼著,眼中的堅毅震撼人心,令所見之人皆為他們保家衛國的決心所感動。

  可惜他們所拚死保護的國家已是破敗殘存千瘡百孔,又一波羽箭襲來,殘垣堆疊,百姓四處逃竄,十室九空,哀嚎遍野……

  高高的城牆之上,韶賦隻身一人穿著一身太子朝服站在中央,身形依舊俊美無比,華麗的服飾,不凡的氣宇,在凜然狂風中面對萬頃烽火依舊沉著冷靜,孤冷清傲得猶如天神降臨!

  那一撥撥的箭雨似乎也長了眼睛,通通避開了他,沒有一人敢搭台階上城樓,每一個被韶賦一掌打得狠狠摔下去的肉/體就是血的教訓,他們只能聚集士兵一次次撞著城門。

  不知何處的房屋被點燃,一處接著一處燃燒起來,無情火光掠奪著王城最後的生命,亭台樓閣,雕欄玉砌,昔日繁華盛景,如今恍如隔世!

  風中傳來戰火獨特的,混合著血腥味的氣息,韶賦知道他的士兵在頑強抗爭者,可他更想說一句,你們散了吧,別再為國赴死,說他懦弱也好,無能也罷,如果可以,至少能用他的犧牲保全最後一批王朝子民。

  但韶賦最終沒有說出口,到底是王朝太子,肩上擔負著王朝一代代先祖的責任,對天下的忠貞告訴他他必須與王朝共同進退。

  城下的箭雨不知何時停止了,十萬大軍突然向兩邊齊齊分開,從中央出來一個白衣少年,騎著馬悠然到了最前端抬起頭看向城樓上的韶賦,他的身形瘦削,臉色蒼白,比起一年多以前那無時無刻天真美妙的臉龐,現在眼裡更多的是滄桑。

  那個人影一出現,韶賦便忍不住攥緊了袖子,身形都有些顫抖起來,這是刻在了骨子裡的愛與恨!

  一年零三個月,愛情太短,遺忘太長,不是無法遺忘,而是根本捨不得遺忘……

  「韶賦,放下吧,何必讓這一城的百姓陪你同葬。」白墨淡淡開口道,語氣中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溫情,可曾經,同樣的嗓音對自己許過多少誓言啊……

  謊言永遠比真情來得容易!

  回想起往事,韶賦哀傷的眼漸次模糊,嘴唇緊緊抿著,他抬頭望天,苦笑一聲,即使是謊言,卻還是捨不得遺忘,真是愚蠢至極!

  城門卒然被撞破,轟然的響聲拉回了韶賦的神智,耳邊儘是百姓與士兵絕望的哀鳴聲,眼前彷彿能浮現此刻城內的畫面,敵軍踐踏著城兵的身體進程,鐵甲落地,赤血飛濺,滿城風雨,蒼穹也失了色!

  「呵!」韶賦笑了一聲,天空驟然烏雲密佈,雷聲滾滾,閃電劃亮了天空,他開始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與城內的哭泣哀嚎交織在一起,場面悲痛得令人垂淚!

  白墨面色複雜地望著城樓上的男人,他多想再擁抱他一次,可是不能,那是殺父仇人,但即便如此,離開王城的這一年多來,每每回憶起在皇宮的那一段生活,卻是他此生最快樂的時光,可他那時還活在仇恨中,又哪來的真情呢?

  敵軍已侵上了城樓,將韶賦的後路圍得水洩不通,他們用刀劍指著這個亡國太子,卻沒人敢上前一步。

  韶賦停止了笑聲,眼中滿是淒愴,他轉過了身看向身後的士兵,他們便通通往後退了一步,眼中暗含的卻非警惕,更多的則是驚艷,這位太子當真如坊間傳聞一般儀表不凡,但王朝也當真在他手中亡了!

  韶賦往後輕輕一蹬地便站上了城牆,身後便是茫茫曾屬於他王朝的大好河山,遙望著遠處的皇宮,宮牆已斑駁古舊,宮宇已覆上苔痕,那是百年來屬於王朝的宮殿。

  不知想到了何處,他神色惘然地喃喃道:「前半生德才兼備,卓爾不群,後半生落拓不羈,自欺欺人,幡然醒悟之時卻已是滿目瘡痍,我這亡國太子,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送這山河最後一程吧!」

  話落,一聲長嘆,閉上眼,緩緩向後倒了下去,衣袍在半空中翻騰,彷彿殘風是想要挽留他的身體……

  白墨見此情景倏然下了馬,衝著那個方向跑去!

  「不——」

  一聲淒厲的哀鳴城樓,長風捲起躺在血泊中人的長髮,那位驚才風逸的王朝太子如今已經血肉模糊,不知誰在遠方擊築悲歌,哀憐草木無聲哭泣!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蹲下了身,手指顫抖著撫摸過地上人的臉龐,血液沾染上蒼白的手指,鮮紅的顏色刺目不堪!

  「對不起,我騙了你……」

  ——曲終落罷,人死燈滅,如今悲歡都已散盡,世間之路千萬條,我皆不能與你同行!

  豆大的雨點傾瀉而下,整整三天的狂風暴雨,百日鮮血被洗刷殆盡,王朝太子之血浸透了他的土地,縱然生前傲骨淋漓,死後也只是一抔黃土。

  歷史如斯,青史不改,更朝換代,塵埃落定。】

  至此為止,葉長時在《回夢》劇組韶賦的戲份就徹底殺青了,當天晚上,賀明野在影視基地旁的一家酒樓裡替葉長時舉辦了殺青宴。

  三個月時間的相處,劇組人員早熟悉得很了,葉長時被迫喝了不少酒,他知道有些時候也不能推脫,否則就是掃了大家的興致,於是能喝都喝下去了,可惜這個身體酒量不怎麼樣,沒多久,葉長時就醉得暈暈乎乎的,偏偏神智還挺清楚,只覺得想要嘔吐!

  和藍棣原說了一聲,他便跑去了廁所,在男廁所的洗手台前乾嘔了很長時間,硬是沒吐出來,很是難受,正想試試看扣嗓子眼,抬頭看鏡子發現後面有一人正朝廁所走過來,這家酒樓這一層只有《回夢》劇組在辦宴席,所以想也知道進來的肯定是劇組裡的人,但葉長時也知道在別人面前嘔吐實在不太美妙,於是就站直了身打算等那人走了再說。

  進來的是吳棠,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緊張,手中拿了個禮盒,禮盒上還用絲帶綁著三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進廁所後也沒有去隔間,而是直直地衝著葉長時過來了。

  葉長時雖然自認腦子清醒,但其實智商還是有點下降,看到吳棠把手中的禮盒遞了過來,呆呆地說了句:「我不接受賄賂!」

  吳棠愣了愣,有些彆扭道:「不是,我是……」

  不等他說完,葉長時擺手:「也沒有認弟弟兒子的打算!」

  「我不是這個意思,」吳棠皺了皺眉,有些急紅了臉,「我就是想說,我喜歡你!」

  葉長時腦中嗡嗡地響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道:「哦,我不喜歡弱受!」

  「……」

  吳棠盯著他看了會兒,確定他的目光能集中思維還正常後就變了臉色,動作粗暴地將手中的盒子塞到了他手上:「你早說啊,喜歡強攻的話,老子就不裝柔弱了……」

  話沒說完他便動手將葉長時推到了牆邊,葉長時腦子和反應都慢半拍,沒防備的就被他按到了牆上,接著就見吳棠撅起嘴朝自己吻過來……

  葉長時懵逼,等等,這是什麼情況?他被一個弱受按在了牆上還即將被強吻?是在做夢嗎?

  不過吳棠的強吻行為最終沒有成功就被阻攔了下來,葉長時感到身邊又多了一種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抬頭便見即陵冷著臉站在身旁盯著吳棠。

  看到即陵冷峻的表情,葉長時終於找回了點自己的智商,他瞥了眼自己懷中的禮物盒,又看向面色同樣不太好看的吳棠,將禮物還給了他,清了清嗓子道:「抱歉,我不喜歡你。」

  吳棠捏著手中的盒子神色驟然激動起來,說話的語氣也不復往日的溫聲細語,而是有些急切:「為什麼,你喜歡強攻的話我也可以做強攻啊,我年紀還小,我還能再長,我可以去健身,我……」

  「等等等,別激動,這不是攻受問題,我是說我不喜歡你這型的,你大概就是入戲太深了吧,以後會沒事的!」

  吳棠愣了愣,驀然的就紅了眼,看起來十分無辜的樣子,語氣卻沖得很,他怒吼道:「你怎麼能這樣,你都把我掰彎了你怎麼能不負責呢!」

  說完將禮物盒「啪!」的一聲扔到了牆角,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葉長時:「???」

  什麼鬼?他撫了撫額,誒呦喂,真鬧騰,頭好暈!

  「你先出去吧!」葉長時推了推身邊人的手臂卻沒有推動,接著便見即陵站到了自己面前,手撐在了身後的牆上,不同於吳棠弱受硬要裝強攻的氣勢,葉長時是真的感覺自己被一副氣壓所圈禁,整個人被他身上的氣息和陰影所覆蓋。

  葉長時頭昏沉得很,被這樣壓著就更難受了,他嘆了口氣,抬頭道:「能別這樣嗎?」

  回答他的是即陵另一隻手托在了他的後頸,緊接著嘴唇一熱,溫熱的呼吸便被迫交纏在了一起。

  即陵想這麼做很久了,都說真愛的第一個徵兆在男孩身上是膽怯,但今天的事給了他一個提醒,繼續膽怯下去,不主動出擊的話,喜歡的人都要變別人的了!

  不過即陵還真沒什麼接吻的經驗,吻戲都沒拍過兩次,只是將雙唇輕輕覆上葉長時的,觸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瞬間腦子都是空的,緊張得後背都是汗!

  這麼貼著沒幾秒,即陵便感到自己的雙唇被舔了幾下,下唇被輕輕地咬了一口,葉長時開始回應了,即陵心中一喜,伸出舌頭試探性地鑽進了對方的嘴裡,沒有受到抵抗便愈加肆無忌憚了,一邊糾纏著他的舌頭,一邊用牙齒輕輕摩擦著對方的嘴唇。

  葉長時的嘴裡都是酒味,說不上味道好,但格外令人迷醉,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眼前人長長的睫毛和暈紅的臉龐,嘴唇也被自己吻得嫣紅水潤,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唇舌交織在一起,津液交換,即陵勾著他的舌頭吮吸著,右手也情不自禁地撫摸上了葉長時的腰部,順著脊背往下,覆蓋在他的臀上,手中的弧度太貼合,即陵不自覺地就捏了捏。

  「唔……」葉長時輕哼了一聲,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又被捏了一下,身前人穿的是條修身褲,他能明顯察覺到即陵某些部位的變化,想到現在還在廁所呢,要是被人看到就完了!

  葉長時抬起手推開了他,又將流連在自己臀上的手也拍了下來,看了眼一臉不情願離開自己嘴唇的即陵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是在廁所,待會有人……」

  他正說著,外面就傳來了兩個男人的吵鬧聲,即陵往門邊瞥了一眼,摟著葉長時的腰進了隔間,關上門,沒多久那兩個男人就聊著天進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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