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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報春》第27章
第27章 師父只屬於我(H)

  虞常被關在這間石屋裡已經兩天了。

  此處只有高處開有幾個小窗,大小也不夠出入,房門鎖死,踹之不開,當是昔年谷中的禁閉之所。

  屋中自有食水,白羽倒也沒克扣他,只是兩日來未見一個人,虞常不免焦躁難安。

  他初被禁于此處時也曾高聲喝罵不已,白羽自是不屑與他計較,自窗外乜他一眼即便離去。虞常氣得將屋內陳設俱都摔了,可惜這屋中空空蕩蕩,也無多少物品讓他洩憤。一腔怒火無處發洩,虞常奮力擊打踢踹那扇鐵門,合身往上撞去,不多時就弄得自己遍身青紫,他不知疼痛,紅著眼由著性子亂來,直到氣力耗盡,頹然跌坐在地上。

  一靜下來,虞常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前日的情景。師父被他的那師兄壓在床上肆意淩辱,慘呼哀鳴不止,卻又強自壓抑,任對方一懲獸欲,直至奄奄一息。他們的交合就在自己眼前晃動,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那人的粗大在師父後穴裡肆意進出,鞭笞至紅腫,自己留在裡面的白濁液體合著血絲被擠出來,最後任由那人在師父體內留下濃厚氣息。

  那個合該被輕憐密愛的柔嫩所在,那個合該被溫柔對待的美好之人,本都是他的,他曾許下過一生一世的承諾。如今卻被人蠻橫地毀去了,那人輕描淡寫地一伸手,於他們師徒卻是滅頂之災。

  虞常從來沒這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不知該怎樣壯大自己,更別說救出師父。

  也不知師父現在怎麼樣了,那人有催發胭脂扣藥性的法門,應不吝使用的。

  一想到此,虞常便覺胸口壓了一塊石頭,沉重到無法呼吸。

  胭脂扣發作時的情狀,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嗎?自己原本就是這樣得到師父的。

  無論之前如何抗拒,自我束縛抑或是用藥物強壓,帶那媚藥藥性反撲上來時,往往更加激烈,擊潰神智,渾然忘我,化身只懂尋覓陽元貪吮肉莖的淫獸。想著師父往日發作時淫聲浪語地乞求肏幹,媚態撩人地迎合抽插,越是被粗暴對待越是欲仙欲死的風情以及最後吞入精元泄身時放浪形骸的銷魂模樣,虞常忍不住用手緊緊捂住眼,水珠一滴一滴地從指縫滾落。

  現下,把師父逼到這地步的卻不是他。

  師父被他師兄肏幹到魂飛天外的時候,能不能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常,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絕望,會不會……盼著自己去救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師父都對付不了的人,怎麼會指望於一直受其庇護的小徒弟。

  只是……自己還是想救他啊。

  虞常渾渾噩噩地在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腦中思緒紛雜,又好像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想。

  這日,最後一絲天光也從小窗裡消失了。

  鑰匙擰轉聲傳來,鐵門忽然開了。

  白羽披著件沾血外袍站在門口,冷聲道:“速速跟我來。”

  虞常扭頭看他,刺目的血色映在眼裡。他陡然一個激靈,躥起身道:“我師父怎樣了!”

  白羽冷哼一聲,扭頭便走。虞常追出時,只見他幾個起落已消失在夜色裡,只在路上留下不少夜明珠,泛著柔光指引去路,倒是豪闊得很。

  虞常無暇計較這些,急忙跟著跑去,到得一透出燈光的廂房前,氣喘吁吁地推門而入,剛一邁進,便碰著一物。

  那物事骨碌碌地滾了開去,虞常低頭一看,竟是一根羊脂玉勢,上有浮雕螭龍盤繞,追逐著頂端一顆渾圓玉珠,鱗甲怒張,栩栩如生,甲片間勾掛著透明黏液,少許白濁及絲縷紅豔。

  似此玉勢般的閨房淫器三五步間便散落一物,俱是汁水淋漓。虞常心中發緊,繞過屏風,正見白羽將溫明抱在懷中,胯下萎頓,滿面擔憂之色。

  溫明似從水中撈出一般,汗水不斷滑下,長髮俱都濕透,貼在身上。他整個人靠在白羽懷裡,頭無力地倚在身後的臂膀上,雙目半闔,毫無神光,朱唇染血,微微張開,卻無半點聲息,好似失了神志一般,只有兩手不停,一手握住股縫裡露出的半截朱紅瑪瑙鑽動抽插,一手握住胯下肉莖快速擼動。那可憐的肉莖頂端已然破皮流血,根部春囊腫脹發紫,積蓄過多卻不能釋放,煞是可憐。

  虞常不由泣呼道:“師父!”尾音哽咽,心疼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

  一直迷迷糊糊的溫明卻似有了反應。他往這邊偏了偏頭,佈滿血絲的眼中勉強凝聚了一絲神采,喑啞道:“小常……”

  話音未落,口中立時嘔出一口血來!

  虞常幾步上前摟住溫明滾燙的細腰,卻奪之不過,怒瞪白羽道:“你!……你都把他弄成這樣了!還不肯放過他嗎?!”

  白羽圈著溫明肩背只不做聲,用華貴衣襟將他口鼻處的血污拂拭乾淨了,方凝望著他道:“小師弟是內火淤積,氣血沸騰,才致嘔血。我已散去了藥香,只是……這藥性終不能解。”

  他戀戀地摩挲著溫明色若梅花的紅豔面龐,摯愛的小師弟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卻緊緊地盯在那礙眼的小子身上。

  白羽閉目鬆手道:“你……且把胭脂扣解了。”

  虞常冷哼一聲,不及計較被人旁觀他與師父歡好,解了褲頭便挺身而入。見白羽神色莫測地踞坐一方不走,也只能暗自詛咒他長針眼。

  那火熱緊窒的腸肉卻已勾纏上來,濕滑柔膩。他方一進入溫明便高亢地吟哦了一聲,閉目喘息,全身脫力般躺著一動不動,只有後穴不斷地抽搐吮吸,力大得讓虞常有些發疼。

  房間內一時無人出聲,只有杵與臼在無人能見的深處激烈交鋒,帷幔搖動。

  溫明唇邊又溢了兩口血,虞常不敢拖延,對著他熟悉的那一處快速撞擊,在師父緊趕慢催的索求下草草了賬。溫明猛地翻起眼睛,猛吸了一口氣,也無法吐出,只弓起脊背,下身顫抖了一陣,帶血濃精激射而出,足有十數股,濺得頭臉發身到處都是。

  師徒二人長出了一口氣,溫明尚未回神,便是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虞常怒視白羽道:“你又做什麼!”

  白羽抿唇只不作聲,拎起虞常推門而出,只數個起落,又將他扔回之前那間石屋裡。

  虞常聽得落鎖之聲,上前用力踢拽,卻難以撼動分毫。他湊在門邊惡狠狠地笑道:“你以為你鎖住我,不讓我與師父說話他就能傾心於你?你們當年便不熟絡,我卻與師父朝夕相處十七年!你有錢有勢又如何,手段橫霸又如何?你在床笫之間都不能滿足他!你真可悲!你若不用藥,師父便不會任你採擷,你若用了藥,哈哈!難道你打算次次讓我替你善後,看你每次奮力耕耘師父卻只有在我身下才能攀上極樂?看著我你覺得很礙眼吧?可是你還不能殺我,除非你想師父嘔血而死……師父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別想奪走他,永遠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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