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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雙性凌辱向紅燒肉)》第21章
第21章 終夢(救出結局)

  少年猛地驚醒過來。

  他像是做了場噩夢般冷汗淋漓,他瞪大眼睛看向四周,更加驚恐地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

  這裡不是他的家,不是男人們的別墅,也不是他租住的房子……他身上穿著衣服,躺在一床新被子裡頭。

  少年顫抖起來,猛地縮進牆角——這張床就靠在這個角落裡,房間裡沒有別的東西,只有它。

  而這裡也不像是個標準的房間,它太小了,只容得下兩張這樣的單人床靠在一起。

  他戰戰兢兢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心底覺得這或許是男人們的另一個遊戲,但他等了很久,並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

  少年這才決定下床,地面上是木地板,看起來是新的,還有雙毛絨拖鞋,少年可從未穿過這種款式的拖鞋。

  這讓他不由得有些遲疑,在真正穿上拖鞋後好奇地抬了抬腳。

  然後,他才要面對門外面的世界,他小心翼翼地拉開門,第一眼就瞥見了外頭的書架。

  是個書房。

  “吱呀——”

  門發出聲響。

  少年嚇了一跳。

  就聽見書房裡傳來聲音:“醒了?”

  那是個他認識的聲音……是他的班主任。

  少年徹底僵住了,各種各樣的念頭和想法在他腦海中旋轉成風暴。

  而最多的就是他曾做過的夢,他在講壇上,被自己的班主任老師侵犯,把他淫蕩的身體展示給了全班同學……

  “嗚……”少年不由得發出一聲嗚咽。

  “別怕。”班主任說,接著傳來了椅子旋轉和變形的聲音,他的身影出現在少年的視野中,“你已經沒事了。”

  他的聲音輕柔,像少年剛剛蓋過的被子。

  但他還是覺得害怕,不由自主地向房間裡縮去,班主任沒有逼他,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門口。

  “沒關係的。”他繼續說道,“你已經離開他們了。”

  “離開……?”

  “對,那些對你……做那種事的人。”

  他知道了!

  少年腦海中一時間只剩下了這個想法。

  班主任察覺到了他的驚恐。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他說,“……抱歉,我沒有早點讓你離開。”

  ——在上課時,他注意到了少年的異狀。

  儘管少年聲稱他沒事,但班主任還是做了些調查,結果就發現了這些事。

  少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不安地改變著自己的重心,他隔了很久,才戰戰兢兢地開口:“他們……拍了照片……”

  “我知道。”班主任說道,“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他說著,又笑了笑:“雖然到我母親那已經金盆洗手了,但外公還是很疼我的。”

  察覺到話語的言下之意,少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現在不想和人交流,那我不勉強你。”班主任又對他說,“你先好好休息,我等會兒給你拿點吃的,好嗎?”

  少年攪緊了手指,好半天,終於開口:“……好。”

  然後班主任離開了,那扇通往書房的門就那樣留了下來,少年瞪著眼睛注視著它,小跑過去把它關上,又跑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縮在牆角、緊緊盯著那扇門。

  離開那些男人們的第一天時間他就這樣度過。

  班主任給他拿了些麵包輕食,他也問少年想吃些什么,但少年只是抿著唇,不願意開口,他只好作罷。

  少年在他離開後拿起食物狼吞虎嚥起來,裡頭沒有摻雜任何奇怪的東西,這讓他倍感高興。

  他在睡著時還覺得,這是場不錯的夢。

  直到第二天醒來,他才漸漸開始想,這原來不是場夢。

  離開那些人的第二天,少年壯起膽子走出房間。

  班主任還在書房裡,一直在鍵盤上敲著什么,他聽見開始門,沖著少年笑了笑,又回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我們……”少年問道,“在什么地方?”

  “已經不在原來的城市了。”班主任說,“你也不想呆在那裡了吧?”

   “嗯……”少年注視著地板上的小點。

  因為無論走到哪,他都會想起被男人們淩辱的事,那裡早就已經沒有了他可以呆的地方。

  但是……

  這裡,能夠成為那樣的地方嗎?

  少年不知道。

  他的腦海中現在還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疑問。

  “……順便,我也通知過你父母,他們同意讓我暫時照顧你。”

  “他們根本不在意,是嗎?”

  班主任的眼神一下子複雜起來,少年輕輕笑了笑,忽然覺得這不是夢了。

  畢竟這要是個美夢,一定不會這么真實。

  “學校那邊我也幫你處理了。”班主任選擇不繼續剛剛的話題,“休學,等你好了,再轉去新的學校。”

  “老師,你呢?”

  “現在已經不是老師了。”班主任笑了,“辭職之後,時間突然就變多了。”

  這是個玩笑,少年不由得也笑了。

  “你應該多笑笑。”班主任說,“對身體好。”

  少年呆了呆,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第三天,班主任給了少年一架新手機。

  “我下午有事要出門,裡頭有我的電話。”班主任說,“雖然沒看過你用手機,不過玩這個對年輕人來說不難吧?”

  “嗯……”

  班主任笑了笑,拍了拍他的頭。

  “好好看家。”他說。

  他出門後,少年第一次離開那個房間。

  那裡連著書房,看起來是隔出來的一個隔間,不大,卻很隱蔽。

  看起來班主任也並非全然不擔心那些人找上門來,只是他不說——大約是因為怕少年害怕。

  除此之外的地方是個簡單的一室一廳套房,窗外是個社區的風景,看不到更多。

  這樣狹窄、不開闊的風景反而讓少年安心下來,他站在窗邊深呼吸著,忽然收到了來自班主任的短信。

  “晚上想吃什么?”班主任問。

  少年笑了笑,把手機摁在自己胸口。

  一周漸漸過去,男人們沒有找上門來,有一天晚上班主任敲了敲少年的房門。

  “還醒著嗎?”他說,“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切都結束了。”

  他不知道,當他敲門的時候,少年突地從睡夢中驚醒,一下子又縮進角落。

  即便聽見那句話他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才好,他裝作自己已經睡著,什么都沒有聽見。

  而後門外也就此變得悄無聲息。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在黑暗中,呆呆地看著手機螢幕,直到光芒暗下。

  秋色也漸漸變深,班主任給少年買了新睡衣,和那雙拖鞋一樣帶著毛絨,正適合時令。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他說,“把你帶過來的時候也只能勉強找件衣服給你。”

  那是實話,這段時間裡少年也發覺給他的衣服都有些大,他沒有開口,他覺得不該向班主任要求太多。

  “……謝謝。”他握著新睡衣,低著頭,說道。

  “沒關係。”班主任揉了揉他的頭,“還有,和我說‘謝謝’的時候,不用低著頭。”

  少年只是沉默不語。

  第八天,他開始穿著新衣服在屋子裡行走。

  他發現他漸漸習慣有衣服在身上的感覺——真可笑,這本來應該是人的常態才對。

  但男人們的調教已經給他帶來了不可磨滅的改變,他還是時常夢見自己正被人侵犯,不斷叫喊著自己是個賤貨諸如此類。

  好在主臥和他的房間有一定距離,沒有人聽到他的聲音。

  而一旦班主任不在家他就會變得戰戰兢兢,好像隨時都可能有人破人而入。

  他有時也夢見這個。

  夢見男人們打開門,不由分說地把他摁在地上,不進行任何前戲就進入他的身體,

  而少年竟然在這種侵犯下勃起了,他們把哭叫著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操到高潮,告訴他,他就該過這種生活才對。

  可他最害怕的還是這種夢中出現班主任的身影,那些男人們從背後操幹他,然後抬起他的雙腳,把淫蕩的下身展示給班主任看。

  “看吧,他就是個賤貨,喜歡被人操,也喜歡被人看。”

   少年則一邊抗拒著,一邊達到了高潮。

  即便他醒過來也無法擺脫夢中的那種恐懼與羞恥,還有……燥熱。

  “不,不要……”他低聲喃喃著,把手伸進了自己的下身。

  花穴早已準備好了接受入侵,濕潤的穴口一有異物進入就已分泌出了淫液。

  “哈啊、哈啊……”少年把食指完全插進穴口,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於是他又用另一隻手侵犯了後穴。

  身體熱烈地歡迎著侵犯,他的呻吟越來越大,恍惚中仿佛回到了被男人們命令自慰時的場景。

  少年翻了個身,把自己的下身在床上摩擦,它疼痛卻也亢奮,很快就在床單上蹭出一片深色痕跡。

  “嗚……操我……”少年嗚咽著,“求求你們,快點……操我……”

  他為自己的不知廉恥而感到羞愧。

  而那羞愧更加劇了身體的快感,他把越來越多手指塞進自己的兩穴,而後,終於射了出來。

  少年趴在床上喘著粗氣,他的臀部高高翹起,兩穴裡插著手指。

  ……淫蕩至極。

  他在黑暗中哭了起來。

  隔天,班主任發現少年正在洗著床單。

  共同生活了一周以上,他已經瞭解少年能夠獨立處理各種家事,他在家時,這些事多半也是他自行處理的。

  他想問少年為什么要洗床單,但看見床單上的痕跡,他覺得自己不該開口詢問。

  “我房間裡有床新的,你先用吧。”他只是對少年說。

  “……好。”少年低垂著頭,臉紅到了耳根。

  古怪的氛圍持續了一整天。

  又隔了一天,班主任在晚上敲了敲少年的房門。

  “醒著嗎?”

  裡面沒有回答。

  他深吸了一口氣。

  “我知道那些人對你做了什么,我看過那些照片和視頻。”他繼續說,“聽著……無論他們把你變成了什么樣,那都不是你的問題。”

  裡頭依然一片死寂。

  班主任又沉沒了一會兒,才說:“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說,好嗎?”

  他本打算說完就離開,但突然,房門裡傳來了少年的聲音。

  “老師……”他的聲音空落落的,“你為什么要帶我離開呢?”

  就像突然被從那片黑暗中打撈了出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滿身漆黑,無法再如常行走了一般。

  班主任注視著緊閉的門,說道:“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呆在那裡。”

  兩人沒有再交談。

  氣氛變得更加古怪了。

  和班主任一起生活的第十一天,少年發現,和放在房間門外的早餐放在一起的還有兩本書。

  以及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看書可以讓人平靜。

  少年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聞了聞,滿是油墨的味道。

  班主任有一書房的書,他胡思亂想著,那些都是他的嗎?

  他看著書,也不知自己是真的平靜了,還是僅僅是那些欲望還沒有向他襲來。

  但總之,他決定下次不要弄髒床單。

  第十二天,少年很快就把手上的書看完了。

  他打開房門,看到班主任正坐在電腦前。

  “老師……”他說,近來他已經漸漸不那么膽怯了,“我可以、換兩本嗎?”

  “隨便挑吧。”班主任轉頭沖他微笑,“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

  少年不太想去想這句話的另外一些含義,他從書架上抽出最近兩本書,很快又縮回了房間。

  ……這個房間就像是他的殼。

  但他已經注意到,他願意離開這個房間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對屋子漸漸熟悉,有時會在餓了時到櫃子裡取零食。

  那些零食似乎是專門為他準備的,只有他在吃,減少到一定程度,班主任就會把它們補滿。

  “下次和我一起出門,挑你自己喜歡的,怎么樣?”班主任曾經問他。

  少年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最終也沒能回答,但近來,他漸漸覺得出去走走或許也不錯。

  有那個曾經是他老師的人在身邊,他覺得很安全。

  第十三天。

   “老師,下次……我想、一起跟你出門……”

  “沒問題……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我只是,想看看……以後生活的城市,僅此而已……”

  第十四天時,他們一起去了附近的超市。

  直到走出門少年才發覺自己仍對街道有所忌憚,他不喜歡人流過多的地方,也不認為自己敢走進小巷。

  好在超市就在社區門口不遠的地方,他們走進超市,少年發現自己正緊緊抓著班主任的手。

  後者任由他抓著,轉頭問他:“想買點兒什么?”

  超市的售貨員一定以為他們是情侶,少年想,遲鈍地搖了搖頭。

  他沒有什么想要的——在這方面,他的欲望一直很低。

  班主任說:“你可以試著多要求一點。”

  少年沒有說話,他想起這兩周時間裡,他總在問少年需要些什么,但少年總是給出否定的答案。

  他想那就是班主任現在對他說這些話的原因,他左顧右盼,最終從邊上的架子上拿下一袋薯片扔進購物車。

  “晚上,找部電影一起看吧?”他說。

  “嗯。”班主任揉了揉他的頭。

  ……少年總是猜想,班主任是不是知道那個動作對他的意義。

  男人們會用這個動作來當作給他的獎勵,這很少出現在視頻中,因此他想班主任並不知曉。

  他這么做,僅僅是出於對少年的愛憐而已。

  這天晚上他們一起看電影,少年發現他有一半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電影上。

  於是這一天夜裡,夢的內容變了。

  他夢見他和自己的班主任在電影院做愛,他們坐在最後一排,周圍並沒有多少人。

  少年跨坐在班主任的腿上,他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赤裸的下身感覺到周遭空氣的微涼,卻又很快染上情欲的熱度。

  “老師……”他低聲叫著。

  “噓。”不過班主任把手抵在他唇上,“別讓人聽見。”

  於是少年努力壓低聲音,同時更加貼近了擁抱住他的人,他的花穴已經貼在班主任裸露的欲望上了,這讓他輕聲嗚咽著。

  而班主任則啃咬著他的鎖骨,在上面留下紅色痕跡。

  少年一點點把花穴壓向那欲望,他感覺到熱度,緩慢地撐開陰道。

  花穴包裹著那熱度,歡喜於它的侵入,他低聲呻吟著,在電影院閃爍的光中讓它達到了最深處。

  子宮裡似乎也被那熱度充滿,他眨了眨眼,發現眼裡滿是淚水,班主任開始親吻他的耳根,鼓勵他繼續下去。

  他開始聳動身體,讓身體裡的欲望退出一半,又直刺入子宮,巨大的刺激讓他渾身顫抖,他緊緊地勾著班主任的脖子,享受這一背德的快感。

  ——然而。

  “小狗果然喜歡被看。”男人說道。

  少年整個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周。

  他們還在電影院沒錯,但前面的人已經不再看電影了,而是轉頭看著他,眼裡閃爍著淫猥的光芒。

  而他正在被操著——被曾經淩辱他的男人,周圍還有人正打著手槍準備取而代之。

  少年就這樣從夢中驚醒,他慌張地跑出房門,在黑暗中瑟瑟發抖——以此來確認自己的確已經脫離了夢魘。

  他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狀態與上次做噩夢時完全不同,他徑直跑向主臥室,敲響了門。

  “怎么了?”打開門的班主任睡眼惺忪,但當他看到真在門前的少年時,睡意腿去了大半。

  “我……做了噩夢。”少年咬了咬唇,“老師,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空氣仿佛凝滯。

  然後班主任拉開門,讓少年走進房間。

  他們睡在同一張單人床上,對兩個人來說,床太小了。

  但少年反而有些慶倖於這點,他們躺在床上,少年緊緊地貼上班主任的身體。

  過了很久,他聽到班主任的呼吸平穩下來,他睜著眼睛,回想著那個夢,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勃起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少年回避著班主任。

  他在班主任離開家後才走出房門,他在屋子裡四處轉悠,覺得自己都是總能夠聞到班主任的味道。

  班主任對他的躲避相當困惑,但少年這樣做了,他也不好說些什么。

  第十八天,他們一起離開原本的城市、搬至這裡已過了快要三周時間。

  少年在下午悄悄潛進主臥,房間已經被整理乾淨,班主任出門了,近來他總是在下午出門。

  他不知道班主任在忙些什么,他無暇去管那些事情,光是自身的狀況就已經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現在,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張床,想起那天晚上他睡在這裡時的情景。

   少年直到後半夜才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清早,班主任一醒,他也就醒了過來。

  時間還早,大約是教師的工作已經讓班主任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鐘,少年因他的動作而清醒過來,他含含糊糊地說了句“早”。

  而後鬼使神差地蹭了過去,輕吻了對方的鼻尖。

  雖然班主任沒有說什么,只是很快地起了床,但事後徹底清醒過來的少年無法控制地紅了臉。

  “老師……”他回想著那一刻,不由得輕聲嗚咽著,身體因各種各樣的情緒而燥熱,他坐在床邊,輕輕地喘息著。

  他把手伸進褲子裡,握住勃起的欲望上下移動。

  下身的入口已經無比饑渴,張合著渴求進入,他靠在床墊上,一邊遐想著夢境的後續,一邊撫慰著自己。

  “哢噠”,房門忽然開了。

  少年僵在當場。

  班主任張在門口,氣氛頓時凝固。

  “……我忘了拿東西。”之後,班主任說。

  他關上門,什么也沒有說。

  之後,屋子裡的氣氛更加古怪了。

  他們都絕口不提這件事,只是對話變少了,少年偶爾還會跟著老師出門採購,但更多時間他把自己一個人悶在房裡。

  有段時間他一直在詛咒自己的身體,不是天生雙性的這個,而是被男人們調教後變得越發敏感的這個。

  少年向來不喜歡自己的身體,他把一切都歸罪於自己的軀體,現在也是。

  手頭的書換了一本又一本,少年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件事,也著意忽略偶爾騰起的情欲。

  他還禁止自己撫慰自己,他把禁欲當作對這具淫亂軀體的懲罰,在房間的地面上蜷縮著嗚咽。

  入夜之後,一條短信發到了他的手機上——這個手機至今為止,只記下了班主任一個人的號碼。

  “我不在意。”

  少年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耐。

  “老師……”

  少年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他探出頭,班主任就坐在書房的電腦前。

  “怎么了?你——”班主任驚訝得連話都沒有說完。

  在談眼前的少年穿著件白襯衫,那件襯衫是屬於班主任的,穿在少年身上顯得有些太大。

  但它至少完成了它作為衣服的任務,遮蓋了少年一般的軀體;此時此刻,少年只穿著這件襯衫》

  過大的襯衫罩著他的身體,透過薄薄的布料,班主任可以看到他已經發情了的乳頭。

  而下身則被衣服的下擺若有若無地遮蓋著,更顯得誘惑萬分……

  “老、老師。”少年嗚咽著,“身體……好難過。”

  班主任覺得他應該問他怎么了,卻又覺得不當問,少年這身衣服就已經把問題回答得足夠清楚。

  他的表情頓時複雜起來,少年也同樣,天知道像這樣走出房門,他花了多大的勇氣。

  但身體的焦躁宛如魔咒般。

  “我、想要……”

  焦躁的情欲燃燒了他的身體,從內而外燃成一團。

  少年顫抖著,腦袋已因這悶火而糊成一片。

  原本他就因為男人們的調教而習慣於感受和接觸快感、無時無刻不處於快意之中。

  而這十幾天的生活他幾乎無性無緣,習慣每天被迫接受如潮快感的身體不斷累積著欲望,終於在這一天爆發。

  少年摩擦著自己的雙腿,藏在兩腿間入口已經濕潤——正在渴求著被侵犯。

  “嗚……”見班主任沒有回應,少年越發焦躁,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伸手拽著自己的衣擺。

  眼下的狀況糟糕無比——即便少年的思緒已因焦躁、情欲與羞恥糊成了一團也能夠感到。

  畢竟他做出這樣的舉動完全是破釜沉舟,如果被拒絕了……如果被拒絕了……

  光是想,少年臉上就一片死灰。

  班主任歎了口氣。

  他向少年伸出手,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過來。”

  少年的臉色瞬間亮了起來,他王前走,班主任拉住他的手,把他進懷中。

  電腦桌前的椅子並不大,它完全是供給單人使用的,在承受住兩人的重量時,它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

  然而椅子上的兩人都沒有注意那聲響,椅子扶手間的空間著實太小,少年一跌進班主任懷中,他們的身體便緊緊地貼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體溫染少年一下子啜泣起來——要知道這段時間裡,除了噩夢的那個夜晚外,他們從未有過親密解除。

  他近乎急切地緊貼著對方的身體,感覺那熱度幾乎要把他燒灼。

  “老師——”

   被花穴隔著褲子磨蹭的欲望已經勃起,性器官毫無保留地昭示著主人的欲望。

  往常,若是遇到類似的狀況,少年一定會一片黯然,但此時此刻,似乎有些什么別的因素正在起作用,讓少年甚至對它甘之如飴。

  “噓。”給他燃燒的欲望澆上一一盆冷水的反而是班主任,他抱住少年,卻用手抵住了他哀求的嘴。

  少年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班主任笑了笑——笑裡充滿了忍耐——他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別說。”聲音輕柔。

  話語像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撓了撓少年的身體。

  但是他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班主任的話語一出口,他的心就已涼了一半。

  ……這是句拒絕。

  他忍不住輕聲嗚咽,不是因為情欲,而是因為純粹的悲傷。

  這一次,他親手毀了自己的容身之處,他想。

  因為無法忍耐的情欲、渴求,以及別的一些什么,不顧一切地選擇了這個方法,而後又一次墜入地獄。

  ——他會被拋棄吧。

  少年不可遏制地開始設想,他想起那些男人們,想起他們之前對自己所做的。

  他會被送回去嗎?——被當作禮物,什么都看不到地丟回那座城市,被男人們找到,當街便開始強姦,讓他淫蕩的身體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在自虐性的想像間,少年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他顫抖著,沒有像班主任希望的那樣遠離,反而更加努力地靠了過來。

  花穴開始著意地摩擦著欲望,即便隔著褲子的布料,這樣的摩擦也足夠誘人。

  “你……喂!”

  “主、主人……”慌亂之中,少年叫道,“不要……不要丟下、小狗……”

  “我不是你的主人。”班主任耐著性子與欲望,“你也不是小狗,明白嗎?”

  少年顫抖著,一臉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他們對你做了些什么。”但他好歹停下來了,班主任歎了口氣,“你不要妄自菲薄,好嗎?”

  “嗚……?”

  “……要好好愛惜自己,明白嗎?”

  少年不明白。

  什么愛惜啊疼愛啊愛憐啊向來是與他無緣的詞彙,他什么也不明白,光是想起,淚水就不由自主地向下落來。

  習慣了太久低著頭生活,就算要讓他現在抬頭挺胸,他也不會茫然無措。

  班主任又歎息一聲,更緊地抱住了他。

  “別哭。”他輕聲說,親了親少年的面頰。

  淚珠就這樣被溫柔地吻走,吻接下來落在沾著淚水的眼睫上、輕輕皺起的眉心上、小巧的鼻尖上……最後才是雙唇。

  舌頭溫柔地舔舐著少年的唇瓣,誘使他張開嘴,口腔被輕而易舉地佔領了,濕潤的軟物愛撫過每一寸表皮。

  少年驚訝地瞪大了雙眼,班主任輕笑一下,伸出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中,所有的情緒與感官似乎都隨著嘴裡的東西遊走。

  雖然在反復的調教下,少年的口腔也已成了能夠感覺快感的性器官,然而這樣的體驗對他來說,仍然是第一次。

  “嗚……嗯……”少年覺得自己呼吸困難,他不安地轉動著身體,下身的穴口更加渴望入侵。

  現在若他向下看去,緊貼著入口的褲襠一定已經濕潤,少年的腦袋因這個吻而徹底糊在了一起。

  他不知不覺地渴求著更多,舌頭開始回應探入他口中的東西,生澀地讓舌尖相互碰觸,又立刻縮了回去。

  親吻他的人沒有放過這個瞬間,舌頭一下子纏上,唾液在彼此的舌面上塗抹,親吻不斷加深,在因熱度而燒紅的耳邊仿佛能聽見水聲。

  氧氣在這樣的情況飛速消耗,沒過多久少年便因缺氧而扭動起了身體——輕微的掙扎讓他更加抱緊了眼前人。

  深吻還在繼續,少年流下了更多的眼淚,窒息於他而言也是種快感,加上入侵口腔的軟物,顫慄感一陣陣地掠過脊背。

  少年不住地顫抖著,然而此時此刻,他已然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哈啊、嗚嗯……不唔、唔唔……”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交纏的唇齒間。

  少年就這樣在綿長的刺激中達到了高潮。

  他的身體刹那緊繃,身前的欲望一口氣發洩而出,嘴裡的東西在這時撤了出去,班主任撫摸著他的後頸,柔聲問道:“還好嗎?”

  “嗯……哈啊……”少年喘著氣趴在他肩頭,仍無法抑制顫抖與淚水,他嗚咽著,依然緊抱著眼前人不放——他不想承認,但他喜歡這樣。

  擁抱、親吻,曖昧的空氣充斥著四周,他無意識地磨蹭著班主任的身體,想要索求更多。

  可他也模糊地感覺到,在他徹底因情欲喪失理智時,班主任不可能給他他真正想要的。

  這對習慣於強制性縱欲的少年而言幾乎是種折磨,他啜泣起來,感覺到自己脊背上有只大手正輕輕的拍著。

  “噓,別哭……”班主任在他耳邊說,“想再來一次嗎?”

   少年點頭。

  “我教你呼吸的方法,……”

  這天晚上,他們一直在親吻。

  班主任吻他的唇、把因饑渴而落下的淚水舔走,他在少年耳邊婆娑著,輕輕啃咬著耳廓,又吮吸著耳背上的皮肉。

  但他們間始終沒有真正的性愛,所有的舉動都像是在安撫他沸騰的情欲,是在幫他宣洩溢滿的欲望。

  少年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他覺得自己始終就在情欲的邊緣掙扎著,他意識朦朧,最後被班主任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徹底丟失意識前,他聽見一聲歎息,有人吻了吻他的額頭。

  “希望下次,你不是找我發洩欲望。”

  然後少年真真正正地睡了過去,令人驚奇的是,這天晚上他沒有做任何夢。

  三天過去,屋子裡的氣氛因那一晚的事而顯得有些怪異,但無論是少年還是班主任,都努力讓一切看起來正常。

  只是連他們自己都不能說一切回到了原本的模樣,班主任注意到,少年一直在回避與他的身體接觸。

  他傷害到少年了嗎?——他不由得想,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他甚至擔心少年會就這樣離開,讓他再也無法找到。

  班主任沒有把這些心思表露在臉上。

  既然少年想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那他也打算以相同的態度回應。

  他不知道,少年悄悄地在手機裡下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畢竟少年甚至不明白自己該做些什么。

  對這些事他一無所知,但他覺得,他該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班主任。

  “覺得”是件很微妙的事,從“覺得”邁向“去做”的過程也顯得格外艱難,少年在手機裡裝滿東西,窩在被子偷偷地看著。

  各種電視劇、動畫,故事裡的另一個世界讓他眼花繚亂。

  但他依然在看,不斷地看著直到夢裡都充斥著支離破碎的場景,他醒來,然後意識到自己快一周沒有夢見那些男人們了。

  這點讓他自己覺得安心,他開始覺得自己真的能擺脫那些男人們生活下去,世界朦朦朧朧顯出了光來。

  帶來改變的是二十多天前,他從睡夢中驚醒的那個早上。

  “老師……”他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喃喃自語,“我喜歡你,老師……”

  他也不知道,一牆之隔的地方,班主任也能低喃著他的名字,在自己的掌心中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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