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學校走廊(灌腸上課、學校裸行、攝影)
少年已習慣了自己在學校裡的身份。
即便在此處,他也不能成為“人”——或者說,他的這一身份已被主人們著意地摧毀。
他習慣了在午休時來到天臺,用上身或下身的入口為他的三個同學處理性欲,他做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熟練,因為他們越早發洩完畢,他也就能越快得到休息。
而在這過程中,他自己的欲望或者述求往往得不到滿足,最初他們還會讓他發洩,到後來,有時他得帶著尿道按摩棒度過一整天時間。
只有在他真的無法忍受、甚至開口求饒時,他們才會允許他解放。
同時“解放”這件事,也已變成了遊戲的一部分。
少年必須按他們的要求才能抽出按摩棒,特定的時間與地點,決定的方式似乎全憑淩辱者們的心情。
有時侯他也會被允許如同今天這樣,把所有道具取下休整,想來他們也不希望少年徹底被玩壞。
但所有的事情都不絕對,少年遭到什么樣的待遇,更大程度地取決於他人的心情與愛好,不過相比男人們而言,少年的同學們要隨性很多。
他們曾讓少年插著按摩棒在體育課上跑八百米,在他暈倒後嚇得幾天都沒對他做什么;也曾在課間時間就把少年拽去天臺發洩,弄得他幾乎不能撐過下午的課;他們會一時興起做任何事,下手不知輕重也不顧後果。
今天原本是少年休息的日子,下身除了貞操帶外便什么都沒有。
可同桌的手打從上課起就不安分,不斷地在他的下身來回揉捏著。
“別……”少年趁著間隙老師轉頭板書的時候發出微弱的抗議,同桌瞥了他一眼,低聲悶笑:“小狗現在學會抗議了?”
真正的狗還會用撕咬表達不滿,少年連這樣做的權利也沒有。
他只能痛苦且無辜地看向身邊的人,那模樣反而讓同桌的嗜虐心騰地升了起來。
“下課的時候跟我來。”他沖著少年說道。
課間十分鐘時間其實實在不算長,但好在他們的班級臨近這一層的廁所。
他們這所學校,每層樓的盡頭都有廁所,雙數層是男廁,單數則是女廁,這給他們的“課間活動”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廁所有隔間,一下課,同桌就推著少年走進最裡面的那個,關上門,接著才吵吵嚷嚷地湧進了不少人。
“脫下來。”同桌沖少年說道。
少年遲疑了一下,外頭的人聲越來越多,同桌挑了挑眉,作勢要去開隔間的門,少年顫了顫,解開自己的褲頭。
貞操帶的鑰匙自然在同桌手上,它一被解下,少年的下身完全赤裸。
“是不是又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對、對不起。”
——近來他們的對話總是以這樣的方式開頭。
少年垂著頭,任由同桌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玩弄,他的手指分開陰唇,淺淺地在花穴裡抽插。
“什么啊,下面已經濕了啊?”他嘲諷著,少年的頭埋得更低了,緊緊地咬著唇,“看起來你很不喜歡沒有帶玩具來上課?”
“不、我……嗚……”因為陰蒂被掐,少年修改了自己的答案,“是、是的……主人……”
同桌壓低聲音,笑了起來。
“轉過身。”
少年瞪大眼睛,順從地轉身,把手搭在牆上, 臀部自然而然地向後翹起。
同桌輕輕拍了下他的股瓣,低罵了一句“賤貨”。
有那么一會兒少年以為他會被就地侵犯,但同桌僅僅是用手抽插著花穴,讓他的欲望在快感下挺立,就又用手玩弄著少年的身前。
事實上,他根本不敢在這裡侵犯少年,他害怕自己淩辱少年的事暴露,引來什么麻煩——想要打開廁所門也就只是嚇唬一下少年而已。
得虧少年比他還懼怕秘密曝光,才能讓他屢次得手,他漸漸也就變得越發大膽了起來。
少年緊抿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過多的聲響,同桌的手在玩弄了一會兒之後也抽出,開始壓迫著後穴。
“可惜,今天我們沒帶多少玩具來。”他真的以遺憾的口吻說道。
但“沒帶多少”並不等於沒有帶,就算是現下,他也有辦法玩弄少年。
“拿著。”他把一個東西遞到了少年手裡。
“……?”
那是個易用塑膠袋,袋子裡滿是液體,一根管子從下方牽扯出,彎彎曲曲地垂落向下,上頭有著控制流速的閥門。
管子被拉直,塞進了少年的後穴。
“——”
“我要打開了。”閥門被完全打開,“好好捏。”
“嗚……”
他是要少年給自己灌腸。
“要是不好好做,我現在就把門打開。”同桌威脅道,“讓其他人也好好看看你這個淫蕩的屁股。”
“不、不要……!”
手指隨著抗拒的話語猛地使勁,水流順著管子湧進後穴。
隔間門外,幾個男生正討論著AV女優,他們的談論聲蓋過了少年微弱的嗚咽。
他把塑膠袋夾在自己的手掌和牆間,借助身體的力量向下壓去。
裡頭的液體並不多,卻也足以讓少年感到難受。
“自己給自己灌腸的感覺怎么樣?”同桌湊到他耳邊問,粗重的呼吸打在少年耳上。
他用手摁壓著少年的腹部,那裡已經稍稍隆起,但若不自己看是無法察覺的。
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他督促少年把袋子裡的液體壓盡,又低頭去看少年的後穴。
含著白色塑膠軟管的後穴因壓力而張合著,肉色的褶皺加深又變淺。
他忍不住抽插了兩下軟管,少年發出一聲悶哼,深入體內的軟管碰觸了敏感點——卻不足以給他帶來快感。
少年下意識地想挺腰迎合抽插,軟管卻也同時撤出大半,身後傳來同桌惡意的笑聲:“怎么可能讓你自己爽到啊?”
同時他拍了拍少年的腰窩,說道:“憋好。”
又是排泄控制,對這個玩法,少年已經習以為常。
但他依然知道自己無法堅持太久。
軟管一抽出,排山倒海的排泄欲就向他湧來,少年咬了咬牙,用盡全力將在這裡排泄的衝動壓回——他害怕,他那樣做了,同桌會打開隔間的門。
與這些人相處下來,恐懼感是支配他最多的情感,他時常被威脅、被恐嚇,有些他害怕的事在男人們那裡真正成為現實。
比如,把他放置在森林公廁的時候,他幾乎因那樣的恐懼、屈辱和彷徨無助而崩潰,那之後,少年身上有許多地方改變了(儘管他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他瞭解了自己驚恐的事物真的可能成真,反抗的欲望被漸漸地殺死。
他的同學們顯然相當滿意這樣如同驚恐幼獸般的少年,他們更喜歡享受的顯然不是“調教”,而是享用這個近乎的“成品”。
“很乖。”因此,同桌惡劣——又滿意地笑了。
而後,他從口袋裡摸摸索索地又掏出了什么,把它壓在少年的後穴上,一圈又一圈地打轉。
廁所裡的人漸漸少了,想來是因為快到上課時間,同桌看了眼自己的手機,說道:“還有兩分鐘上課哦。”
少年知道他想要什么。
“主、主人……”他壓低了聲音哀求著,“拜託你……”
同桌心滿意足地把手裡的東西塞了進去。
最初的那個只有跳蛋大小,第二個比第一個大上一圈,第三個又比先前的要大——整串拉珠全部塞進少年的後穴裡時,最外側的一個已有雞蛋大小。
原本就已經被灌入液體的腸道又一次被填充,滿滿當當的感覺讓少年出了一聲汗。
但他寬鬆的校服卻可以遮蓋隆起的小腹,等少年又穿上貞操帶和褲子,不仔細看絕對察覺不了他的異狀。
就在這時,上課鈴聲響起,少年“嗯”了一聲,被同桌帶著走出廁所。
他就這樣帶著一肚子的水和拉珠開始度過接下來的課程,灌腸液的袋子被丟進便器裡沖走,同桌和另外兩個玩弄者擠眉弄眼地分享著他現在的狀況。
排泄的欲望讓少年根本無暇理睬他們的調侃,他整堂課都臉色鐵青、目光渙散且失焦、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
好在整堂課下來,同桌並沒有更多為難他,只是時不時伸手揉捏著他因為灌進了水而鼓起的腹部。
“如果你懷孕了,上課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他說。
少年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也無力去回答,他早已學會不做任何設想,也把,類似的話語拋在身後。
這節課是班主任的課,黑板上寫滿了數位與字元,少年恍恍惚惚地看著他畫了個三角,邊和角的條件被羅列在黑板上。
“……喂。”同桌忽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叫你呢。”
少年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點名上臺做題。
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額上刹時滿是冷汗。
——別看!
腦海中下意識地發出尖叫。
恍惚間,少年又想起那個夢,似乎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赤裸的身體,看到他此時此刻的模樣……
他悶哼一聲,身體晃了晃,險些栽倒在桌上。
“你沒事吧?”班主任問道。
一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同桌忽然舉起手:“老師,他看起來不是很舒服,我能扶他去醫務室嗎?”
冷汗淋漓的少年怔忡地看向他,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道:“是、是的……我、不太舒服……”
“去吧。”班主任允許了,“要注意身體。”
得了令的同桌立刻扶起少年,在經過前桌時,他沖著前面的同學咧嘴一笑。
兩人離開教室。
醫務室就在教學樓的一樓,他們學校的教學樓是巨大的⊥字型,短的那一邊是新建的綜合樓,兩者相連的地方有向下的樓梯。
同桌領著少年下樓,走下樓梯的每一步都讓少年體內的拉珠扭曲著位置、刺激著腸壁。
“我說你啊,剛剛高潮了,對吧?”同桌說。
少年高潮的反應他再清楚不過,在意識到自己正被注視著的時候,少年的的確確達到了頂峰。
“真是淫亂啊。”他嘲笑道——他向來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但事實上那時,他著實捏了把汗,幸而並沒有察覺到他或少年的異樣。
“就這么喜歡被看嗎?”方才放鬆下來,同桌不由得又有些得意忘形,“想讓所有人都看著嗎?”
“不……”少年低聲嗚咽著。
他這才發現同桌要帶他去的地方其實並非醫務室,而是二層的廁所。
而二層的廁所旁,正是老師們的辦公室,這個季節裡,辦公室的前後門都關著,只有從窗戶才可以看見老師們的身影。
“過去。”同桌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讓老師們也看看吧?”
少年僵住,他扭頭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同桌,卻只從他臉上得到了“這不玩笑”的信號。
“去窗臺下把衣服脫了。”他對少年說。
的確,他們所在的樓梯正對著辦公室的前門,如果少年謹慎些,可以走到那裡而不被發現。
但如果這時有老師走出辦公室,或者隔壁有學生出門的話……
少年打了個寒顫,卻又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他咬著唇,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一步。
——拜託了,別出來……
正文 分卷閱讀49
他幾乎要哭出聲,在心底反復地祈禱著。
或許是他的祈禱奏效了,少年順利地抵達了門前,他緩緩蹲下身,趴在地上,爬到了窗臺下。
先是衣服,校服的扣子被一一解開,赤裸的胸口被冷風一吹,乳頭在刺激中挺立起來。
同桌哼笑一聲,拿出手機,一邊隱藏著自己的身影,一邊把這景象錄了下來。
然後少年才開始把褲子脫下,渾身上下僅剩下黑色的貞操帶,他把自己的衣物都折疊好放在邊上,望向同桌。
後者向他丟去了鑰匙。
少年臉色蒼白地撿起那東西,解開身上最後的“衣物”。
貞操帶被放在疊好的衣服上。
現在的他,徹徹底底地赤裸了。
就在學校的走廊上、完全的赤身裸體、腸道裡被灌著液體、從後方可以看見裡頭的粉色拉珠……
少年低聲嗚咽著,又很快壓抑住了自己的聲音,他害怕那聲響引來他人的注目。
同桌開始向下走來,他表現得像是個在上課途中去上廁所的同學,若無其事地走到辦公室的後門,而後,蹲下。
“看見後面那個班了沒有,小狗?”他低聲說。
“嗚、嗯……”
他所指的地方是辦公室另一側的教室,後門關著,裡頭的課堂聽起來相當沉悶。
“小狗。”同桌說,“過去爬一圈。”
“……?!”少年呆然。
誠然,無論辦公室的門也好、教室的門也好都是關著的,走廊一側也有實心的欄杆,但是,要他就這樣爬過去……
同桌漫不經心地伸手揉捏著他的耳垂,然後說:“不然,就在這裡把拉珠取出來如何?”
少年顫了顫。
那串拉珠是他體內的液體不一口氣湧出的根本原因。
縱然一開始,他能夠憋住那些液體,經過這段時間的體力消耗他根本不可能再做到。
而在這裡,排泄的聲響一定會引來老師們的注意……
“不……”他低聲說道,“我爬。”
他慢慢地轉過身,手撐在水泥地上,因為害怕被發現而格外壓低了身子,身體緊緊地貼著牆,冰冷的瓷磚刺激著皮膚表面。
身後,同桌好整以暇地拿著手機記錄這一淫行,渾身赤裸的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走廊上爬行著,他每邁出一步,後穴裡的拉珠便被小穴吞吐,看起來誘人至極。
“嗯、嗯……”而少年也相當不好受,他的身體在排泄欲和拉珠的刺激已被完全調動起來,胸口的兩點正在渴求著愛撫,欲望沒了貞操帶的限制也開始不斷吐著液體,在學校走廊上公開裸行完完全全調動了他的神經。
——真的不會有人發現嗎?
他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冷風從走廊的一側吹向另一側,走廊外就是操場上的聲響。
似乎有班級在那裡上體育課,零星的吵鬧聲不時傳來,而他身體的另一側既是辦公室,他雖然意識模糊,卻也能分辨出老師的聲音。
雖然他已經努力縮到了牆角下,但若有人探出頭,一定會發現他……
那時候他們會是什么樣的反應呢?
震驚?
尖叫?
對他感到失望?
認為他無恥至極?
和他的同學一樣,被他的放蕩所勾引?
他慢慢地越過了辦公室的前門。
以少年的角度,他無比希望自己能夠趕快地爬一個來回,但他不敢大手大腳,生怕自己的動作發出過大的聲音。
這是悖論,也從各種意義上拉伸了他此時的感受,身體變得格外敏感,他只覺得已經有無數道視線正在注視著他,他視野模糊,被快感燒著的大腦中,仿佛此時此刻、走廊的另一側已有不少人聚集在那裡。
“太淫亂了。”
“居然做出這種事。”
“來學校是來當肉便器的嗎?”
“每個人上他一次,然後他也會說謝謝吧。”
“他大概就好這口。”
少年陷入了痛苦的自虐中,他在精神中不斷鞭撻著自己,可這種鞭撻作用在身上卻變成了快感的同義詞。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陷入了一個更深的深淵,那些不堪的、令人厭惡的夢在此時此刻都已成為現實。
而此時此刻他已身在那教室下方,甚至側耳就能聽到靠窗學生的竊竊私語,他就身在這樣一個環境中,若沒有冷風來提醒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他一定以為自己正在教室之中爬行,身邊有人在議論著:“看,那只狗。”
少年顫抖著,遲緩地移動著。
教室的前門沒有關,老師正在講課,他說:“那位同學——”
有一瞬間,少年幾乎以為那是叫自己,他猛地抬頭,終於發現自己腦海中的一切皆是妄想。
現實與幻想的差距撕扯著他,在他身體裡發酵成席捲全身的熱度,他努力麻痹著自己,恐懼卻導致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感受著刺在他肌膚上的冰涼空氣——那是他意識到自己赤裸的根源。
少年開始往回爬,他緩慢而小心地轉身,那動作在同桌看來宛如慢動作一般,配上少年努力抿唇著動作,不可思議地讓人有一種愈發想欺辱他的欲望。
他舔了舔唇角,心底已經在盤算稍後要怎樣狠狠地插入少年的身體,讓他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嗚咽著哭泣著慌亂地抓住他的身體,像是拒絕又像是迎合般把他的欲望吞得更深。
同桌並未嘗試過女性的軀體,事實上少年的身體是他第一次進行性交,但有時候他覺得,少年的身體是這世上他能嘗試過的最美妙的軀體,他不會再有嘗試別的的渴望了。
在少年爬到辦公室前門時,那裡的鐵門忽地顫了顫,少年向是受到驚嚇般立刻加快了腳步——同桌就在前面看著他,只要到那裡就好了。
他幾乎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快步走向同桌,那姿態在同桌,宛如撿到了飛盤跑回來的小狗一般。
“很乖很乖。”他笑著向少年伸出手,在他靠過來時婆娑著他的臉側。
少年就真的因為這撫摸而發出“嗚嗚”的聲音,貼在同桌的手掌上,顫抖著。
“呵呵,果然是小狗呢。”同桌低聲笑著,“來叫一聲?”
“汪。”
“小狗的話,現在很想要吧?”他一邊說,一邊示意少年向他靠來,他捏住少年的乳頭向外拉扯,“下麵都立得老高了。”
“嗚……”少年痛吟著,根本無法反駁同桌的話——因為那是事實。
不僅是他身前的欲望,花穴也因為緊張和被人注視著的妄想而變得一塌糊塗,如果現在同桌伸手觸摸的話,一定會拉出淫靡的絲線。
同桌笑了笑,說道:“那么,小狗就這樣安慰一下自己吧。”
“……?!”
少年瞪大了雙眼。
現在?在這裡?
在辦公室的外邊?
他的第一反應是拒絕,可同桌的手已經向他的下身探去,徑直越過花穴,開始拉扯著半露在外邊的拉珠。
粉色的小球在他爬行的過程中在括約肌的作用下被排出了一半,正卡在穴口上,現在同桌一碰,讓少年越發的不自在起來。
“別……”他小聲說。
“哦?”同桌挑眉,手上一施力,原本只掉出半個的珠子一下子全部排出穴口,嚇得少年立刻縮緊身體,不讓肚子裡的灌腸液流出。
“你剛剛說什么?”同桌微笑著看他。
少年嗚咽一聲,乖乖地坐在了地上——那是種尾椎著地的坐法,足以讓他下身的雙穴暴露在前方。
同桌愉快地繼續用手機錄影,他朝少年抬抬頭,少年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雙手的食指插進自己的花穴,用力向外拉開。
“我、我現在……要自慰了……”為了不讓聲音傳進辦公室,他盡可能小聲地說道——鑒於他們現在的狀況,同桌也沒有特意在這點上為難他,“在、在辦公室……外面……”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因為、我喜歡……”少年小聲地說,“我喜歡這樣做……喜歡、在這種地方……給人看……”
自己騷啊、賤啊、淫蕩啊,這些話他沒有少說,隨著一次次不情願的話語,他越來越習慣這樣形容自己,也多少信以為真。
而說話時他的手已向下身探去,把露在外面的拉珠一點點地塞回後穴,括約肌被擴張,水隨著手指的動作向深處湧去,壓迫著敏感點,帶來飽脹的快感。
同桌沒有阻止他的動作,除了他也喜歡看到少年如此淫亂的表現外,也因為他並不想做太多的事,讓其他人發現他們這隱晦又淫穢的行動。
少年喘息著,沒有一口氣把那玩具塞回身體,而是在入口反復拉扯著它,被入侵和排泄的感覺交織著,他身前的欲望也能明顯感到快樂,頂端的小口不斷開合。
在鏡頭的拍攝下,少年把手伸向自己身前,上下擼動著自己的欲望,他不斷發出悶哼,又在自己的努力下生生將它們壓回身體裡。
“哈啊、……”他甚至在努力把呼吸壓抑到最低,不讓任何聲音傳到更遠。
“小穴很濕啊。”同桌戲謔地說,把鏡頭移向花穴,少年會意地把拉珠徹底地塞進後穴,手指向前,插入了花穴中。
……他幾乎能聽見濕潤的內壁包裹住手指時的聲音了。
那是放蕩並且淫靡的聲響,同時亦昭示著他的身體正因侵入而喜悅萬分,少年已不再去想自己是逼迫這樣做的,單純地為此時此刻的入侵而感覺歡愉。
“啊、啊……”他小聲地呻吟著,食指的前兩個指節完全沒入體內,有時侯他在聲音出口後才意識到自己要壓抑聲音,“嗯……”
食指完全進入,開始淺淺地抽送,少年咬著唇,把呻吟變成壓抑的悶哼。
“腳分開點。”同桌同樣小聲地拍打著他大腿的內側,“你很上鏡啊。”
少年一點兒也不想得到這樣的“讚美”,他又在自己的花穴里加了根手指,兩根手指一起來回抽插。
他耳邊仿佛聽到了由此而出現的水聲,在走廊上的風中很快就消散開來。
指尖接觸到粘稠且溫熱的內裡,一層層包裹著手指的神經末梢,來自身軀和手指的雙方刺激讓少年欲望歡快地吐著液體。
距離高潮就只差臨門一腳,少年不住地顫抖著,抽插的頻率也逐漸加快。
“喜歡這樣?”
“嗚、喜……嗯……”
“在學校裡也這么淫亂?”
“是、是的……”
“如果有人看到了該怎么辦喲?”
“那就……嗚……那就……”少年的唇顫抖且發白,“邀請他……一起來……操我……”
同桌忽地伸手,狠狠扯動少年的乳頭。
“——————”少年張嘴發出無聲的驚叫,欲望在手中猛地射出精液。
與此同時,同桌掏出欲望,一下子進入了還插著手指的花穴……
“嗚嗚、啊……!”
“爬吧,小狗。”他咧嘴一笑。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單純是聽見“爬”這個字就下意識地移動了起來。
姿勢發生改變,身體裡欲望旋轉的感覺讓少年發出悶哼,他如字面意思般手腳並用地向前爬去,同桌抓住他的腰,操縱著他前進的方向。
……他在學校的走廊上,在上課時間,赤裸裸地被人操了。
少年一邊沉浸並回想著這一痛苦的現實,一邊感受著身體被進犯的歡愉。
同桌操縱著他向廁所爬去,眼淚和汗水弄得他滿臉都是,而後被摁在隔間的牆上狠狠操幹。
終於得到滿足的淫亂軀體萬分喜悅地迎接著同桌的欲望,後穴的排泄欲也因此徹底轉成快感在身體中肆虐。
幸好同桌捂住了他的嘴,那些衝口而出的呻吟尖叫沒有傳得太遠,同桌趁著還沒下課把丟在走廊上衣服收了進來,這時少年的花穴中已經滿是白濁。
“快下課了。”他對少年說,“快點弄出來吧。”
“是……”少年嗚咽著,半蹲在那裡,沖著鏡頭暴露出自己的後穴。
粉色的跳蛋像個惡趣味的玩笑般半露在外面。
少年努力收縮著後穴,一點點將那個小玩具擠出身體。
“嗯、嗯……”
向外排出的小東西將內壁一起翻出,肉色的內裡暴露在外。
“哈啊……哈啊……嗯……”
最末尾的一顆拉珠被排出體外,腹裡洶湧翻滾著的液體便開始推波助瀾地幫助接下來的珠子。
被堵塞了幾乎整節課的灌腸液在肚子裡發出歡快的“咕嚕”聲,一口氣向外噴出。
“啊啊啊——咕……”少年咬住自己的手指才沒讓聲音變得太大,他滿頭是汗地意識到,隨著拉珠全部被排出,他又一次射精了。
“看看你。”同桌笑著,抹了抹他小腹上的精液,“結果只顧自己爽到了啊?”
他把掌心中的白濁展示在少年眼前。
“對、對不起……”
少年嗚咽著道歉,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舔盡了那些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