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情動不自知

　　蛇要是往成仙道路上走，得先化成蛟龍，再歷劫成為真龍。姬凌雖然是人類，但也是人間帝王，真龍天子，和他雙修，非常有助於佘墨的修煉。

　　為此，佘墨在宮中逗留了許久的時間，從七月流火一直到天寒地凍，這期間，他幾乎每日夜間都要和皇帝歡愛一番，要是做得狠了，次日他就去尋他府邸裡的人，直到滿足自己的要求了，便又跟著柳孟涵或者是姬揚回到皇宮裡。

　　而被侵犯的姬凌，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想著要寵幸宮妃來避諱這膽大包天的神秘男人。不，那應當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只在夜間在他龍床上出現的妖物。

　　想法是好的，但每次被佘墨折騰完，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力氣去寵幸別的宮妃，每次他泄了又一次，都以為自己要死在那妖物的時候，下次做的時候，他卻能一次又一次的硬起來，配合那妖物繼續淫樂。

　　都說妖物和人交合，是會吸走人的精氣的。被折騰了這麼半個月，姬凌周圍的宮人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一是因為他擔心自己臣服妖物身下的場景被人瞧見，另外一個原因是，他並未因此憔悴，反而被滋潤得越發神采奕奕。原本臨近冬日的時候，他總是裹得嚴嚴實實異常怕冷，今年身邊侍候的宮人都裹成了粽子，他穿得單薄，卻半點也不覺得寒冷。

　　而且除卻前幾次之外，那妖物每次和他交合，還老是會抱著他去宮中的溫泉池中沐浴，把兩個人身上弄得乾乾淨淨的。

　　對方沉默寡言，極少和他說話，加上總是晚上消失，次日清晨卻消失不見的，而且每次他精疲力盡地睡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卻是很好的，身上也不見別的污濁。

　　要不是他身體確實在悄然變化著，那歡愛的感覺又太真實，他都要懷疑，那妖物其實不存在，而是他幻想出來的東西。

　　這日歡愛過後，他不知道怎麼想的，主動向那妖物開口說話：“你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

　　他本來想問這妖物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每次他說粗話，這妖物必定在床上將他折騰的更厲害，要他說情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久而久之，他也在床上沉默起來。

　　但好歹是歡愛了這麼多個日夜，他到底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

　　佘墨摟著姬凌，因為快要冬眠的緣故，他越發懶散起來，深綠色的眼眸也不再是妖物的冰冷無情，而是多了幾分孩童的清澈懵懂。

　　皇帝開口問他，他也就順勢回答了他的問題：“佘墨。”

　　男人的聲音如同金玉相擊一般清朗動聽，像小刷子一般撥動著姬凌的心弦。後者聽得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說：“你以後的話，和我多說說吧。”

　　佘墨“嗯”了一聲，聲音慵懶低沉，撩撥著皇帝起了興致，下身那物竟不大聽話地立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前端還滴著晶瑩的淫液。但佘墨沒有任何索取的動作，姬凌也終究沒有讓情慾戰勝自己的羞恥心，咬住脣不開口主動求歡。

　　佘墨本就不是特別體貼人的蛇妖，懶懶散散地用四肢圈著同樣渾身赤裸的皇帝。天氣越發冷了，他也就越貪戀人類身上遠遠高於自己的體溫。

　　這宮中燒著地龍，又有溫泉，不是特別的冷。不過再過些時日，外頭應當就要飄起雪了，看來過些時日還是去冬眠的好。

　　這般想著，等到皇帝睡過去的時候，他又化作原型溜了出去，尋了個偏僻些的山洞，用原型刨了個深坑，又化作一條細細的小蛇，蜷縮著進入了冬眠的狀態。

　　他這麼不打招呼就入了冬眠，柳孟涵和姬揚倒還好，這幾個月本來就是十幾日才見他一面，又知道他本是個蛇妖的身份，多少也能猜到他的情況。

　　皇帝姬凌就不一樣了，原本他是一直盼望著佘墨不要再出現的，但對方走了些日子，他卻開始覺得空虛起來，身子空虛，心裡頭也空虛得很。

　　侍候他的公公大著膽子問了他一句：“陛下，今兒個，您可要翻牌子？”

　　皇帝姬凌也算是個明君，明君就不能太注重兒女情長，對後宮的嬪妃有偏重。皇帝還尚未立後，宮中的宮妃們都卯足了勁想要生下龍種。

　　皇帝一直以來都雨露均沾，但是三四個月前，他就不愛翻宮妃的牌子了。那些個朝臣們倒是想讓自己的女兒盡快懷有身孕，奈何皇帝壓根就不寵幸她們。

　　貼身伺候皇帝的宮人都是人精，自然是從蛛絲馬跡中發現了皇帝的不尋常，他們倒不敢猜是什麼妖物迷了皇帝心思，也完全想不到皇帝是被壓的人那一個。

　　只以為姬凌是在自己宮中藏了什麼美人，夜夜笙歌。而這幾日，皇帝的宮裡半點動靜也沒有，宮中那溫泉水半夜也未曾有用過的跡象。

　　收了其他宮妃的好處，公公吉祥便忍不住找機會“提醒”皇帝，除了那美人之外，皇帝可還有一堆如花似玉的宮妃等著帝王憐惜呢。

　　姬凌愣了一下，要不是吉祥提醒，他幾乎已經忘了自己宮妃的存在了。這宮中的女人只能共享皇帝這麼一個女人，他要是不去，她們就形同守寡。而且作為皇帝，有義務綿延皇家子嗣，那妖物是個男人，又不能生孩子。

　　雖然不知道為何生出幾分愧疚不安感，但他按壓了下自己的額角，出聲說：“不用了，今兒個就去麗妃宮裡吧。”

　　麗妃年紀小，生得也艷麗，在床上也不像其他宮妃，端正得和死魚一般，應該能夠讓他起興致。

　　吉祥應了一聲，立馬開始著手麗妃接駕的事宜。

　　等到結束了朝政大事，皇帝便起駕麗妃的沁梅殿。等他到的時候，麗妃已經穿著華麗的宮衣在盛開的梅樹下等候。

　　梅香沁人，襯得一身紅衣的麗妃越發嬌艷動人。她生得膚色雪白，嬌艷如花的臉上掛著嬌憨的笑容，瞧著俊美無濤的帝王的時候，眉目含情，可謂是十分勾人。

　　擱在往日，姬凌應當是有些意動的，但今兒個過來，瞧著這麼個美人，他身體卻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

　　到底還惦記著來的目的，他柔和了聲音，扶起麗妃柔若無骨的小手：“愛妃不用多等，隨朕一起進去吧。”

　　麗妃的聲音嬌滴滴的，到底是存著留了皇帝過夜的心思，準備的飯菜俱是帶有壯陽效果的大補之物，香爐裡的熏香也非常好用於助興。

　　為了能夠留住皇帝，她身上的衣衫也是極薄的，輕輕一扯便能裸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用膳的時候，她還可勁地往皇帝身上蹭。

　　雖然姬揚沒有馬上把她抱去床榻，但也沒有拒絕她的求歡。

　　久違的女人的馨香穿入鼻翼間，姬凌並沒有起反應，反而覺得這香味著實甜膩了些，不如那妖物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好聞的冷香。

　　惦記著自己要綿延後嗣，姬凌一頓飯吃得是食不知味，等到胡亂吃了兩口，便一下子抱起麗妃，把她壓到床上，準備隨隨便便地完成自己的任務。

　　麗妃的衣服被他毫不溫柔地扯爛，身上也被皇帝粗魯的動作弄得多了幾個印子，不過她久不經皇帝滋潤了，下面早就濕透了，就等著姬凌進來。

　　姬凌忍了忍，正打算提槍上陣，但是低下頭看了一眼，他僵住了。

　　麗妃等了許久，就等著皇帝用龍根為她解癢，結果久久都不等皇帝進來，一邊嬌媚地發嗔，一邊大著膽子，準備用手幫一把皇帝。

　　結果一捏，她沒有捏住一根硬邦邦的巨物，反而是捏住了軟趴趴的一坨。感覺有什麼不對，她便看向姬凌的下半身，這一看把她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渾身冰涼，一動也不動。

　　怪不得皇帝這幾日都不寵幸任何宮妃，原來是他不舉了！半晌後她反應過來，窺破了天子這麼個秘密，她還能活嗎？

　　麗妃也不管身上痛不痛了，她砰砰地就開始磕頭起來：“陛下，臣妾，臣妾什麼都沒有看到，陛下饒命啊！”

　　姬凌從她身上起來，又恢復了作為帝王的冷酷。

　　麗妃以觸怒龍顏的罪名被剝奪了封號，直接打入了冷宮。在她說出秘密之前，皇帝就毒啞了她的喉嚨，將她嚴加看管起來。

　　姬凌連夜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但是今晚，那個日夜侵犯他的妖物還是沒有來。難道這就是妖物和他交歡真正的後果，他想著兩個人交歡的場景和那張俊美的臉。

　　聲音漸漸低沉急促起來，小腹也涌起熱流，龍根漸漸抬了起來。一連幾日，他都宣了宮妃侍寢。即便是他想著那妖物能夠硬起來，看到女子的蜜穴，他便又萎了。

　　而且後穴也騷樣起來，總想要那妖物來填充自己。

　　作為皇帝，這現象自然不是什麼好事。姬凌甚至動了念頭，要不吃點藥，好歹得讓皇子出生才是。

　　但另外一種屬於婦人的念頭又會在這種時候擊敗他這個想法，他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不再寵幸宮人，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卻越發的想念起那個可惡的妖物來。

　　整整過去了三個月，那可恨的妖物都未曾出現過。而等到春暖花開之際，姬凌脫去了厚重的冬裝，換上了較為輕薄的衣物。

　　冬裝寬大，他也一直不覺得有異，但換上往日打獵用的春裝時，他卻發現自己似乎是長胖了些。

　　腰腹處胖了，臉蛋也圓潤了些許。皇帝胖的也不是太厲害，尚衣局為他重新量好了衣物，要在春祭之前，為皇帝趕出新的衣服。

　　當然她們這次會做得寬鬆些，因為最近皇帝好像吃得特別多，胃口特別好，又有長胖的趨勢了。

　　第二十六章 X書生 第一更

　　陽春三月，兩岸桃花盛開，被冰凍的河水也早已融化了堅冰。昨夜的京城又下了一場雨，雨水從高處匯聚成一股小溪流，衝刷著有些幽暗的洞穴。

　　深綠色的小蛇拱開了濕漉漉的泥頭，它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扭了扭細長的身子，一下子就抖落了身上的泥土。

　　從洞口出來之後，小蛇一躍而起，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竄上掛滿了累累果實的桑葚樹。

　　等到小蛇從樹上溜下來，化作人形，地上就只剩了一顆空盪蕩的樹，一顆桑葚果子也沒有。

　　從冬眠的狀態恢復，佘墨還有點不大適應，填飽了肚子之後，他就使了個法術，直接從京郊到了京城的宅子裡。

　　他離開這個宅子也有好幾個月了，電這裡比他走的時候更加漂亮了，植物都被花匠打理得生機勃勃，院子裡的青石路也被清掃得乾乾淨淨，不見一片落葉。

　　他用神識掃視了府邸的每一個角落，柳四在他自己的房間翻看描繪得十分露骨的小黃本

　　他畢竟是從小做奴才長大的，雖然有反骨，但他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取悅佘墨的小奴隸，即便是佘墨不在，他也不能絲毫松懈自己的學習。

　　在他看來，佘墨之所以會不呆在這個家裡，肯定是外頭有了床技更好的小妖精，他的容貌不夠，那隻能勤能補拙，從取悅的方式下手。

　　佘墨又看向柳孟涵的屋子，到了京城之後，柳孟涵便一度沉迷於學術，一開始的時候還挺能適應佘墨不在的生活。他長得俊，又有才學，又未曾婚配，自然朝中就有大臣動了給他介紹女兒的心思。

　　不過只猶豫了一下，他就拒絕了那些大人的好意，只說自己在孝期，不願意耽擱人家好閨女。當然了，這只是表面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就是他這身子被男人肏得已經無法讓女人快樂了。

　　他不敢背著蛇妖娶妻，也不願意讓耽擱人家好人家的女子。在佘墨不在的時候，他就不停地作畫寫詩，還大著膽子描繪了記憶裡兩個人相交的場面。

　　當他思念佘墨狠了的時候，他就對著那畫面自淫。小王爺姬揚自然是住在他自己府邸上的，佘墨沒看，反正是露水姻緣，他也懶得管。

　　在原地定了定，他便直接進了柳孟涵的屋子，對方躺在床上，用厚厚的床帳遮住了臉，墻面上都掛著他的畫像，春日的微風拂過，便將紗幔帶起陣陣漣漪，露出書生清瘦白膩的身子。

　　柳孟涵正想著心上人自褻呢，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正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一股涼涼的感覺就圈住了他的玉莖。

　　他嚇了一跳，差點軟了下來，好在睜開眼看到的熟悉的面孔，小孟涵一個興奮，就在佘墨手上直接射了出來，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

　　佘墨低頭看著自己的被弄髒了的手，書生是個性慾淡的，前面又用的不多，顏色還是頗為粉嫩，不過這射出來的量不少，顏色也很濃，想來是許久不曾自褻過。

　　他沒有什麼表情，但柳孟涵可羞紅了臉，不管是臉蛋，還是身子，都泛起了一層羞怯的粉紅色。回來的第一次見面就讓心上人逮著這麼個場景，讀書人面皮薄，他恨不得鑽到地裡去。

　　他連忙抓住邊上的枕巾，去擦佘墨被自己弄髒的手，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帶著激動的顫音：“我……我給你擦乾淨。”

　　佘墨用修長地指尖挑起幾滴白濁，遞到柳孟涵的脣邊：“嘗嘗看，你自己的味道。”

　　柳孟涵雖然羞憤無比，到底還是頂著一張大紅的臉，用舌尖舔了舔那白玉一般的手指。

　　他微微皺起眉頭，精液的味道有點腥，雖然是他自己的東西，柳孟涵還是覺得有點嫌棄。

　　本來就是淫蛇，佘墨倒不覺得這玩意多髒，他直接剝開了柳孟涵的褻褲，露出對方不算挺翹手感卻很好的臀部。

　　畢竟幾個月沒有做了，雖然沒有拒絕佘墨的東西，但出於本性，柳孟涵還是下意識地併攏了雙腿，神色也十分羞怯。

　　佘墨在那白皙滑膩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多的波瀾：“把腿分開。”

　　大抵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聲音落在柳孟涵耳朵裡，倒是有幾分甜蜜的意味，他拱起身子，半跪在床上，雙腿努力的分開，露出臀部間淺色的蓓蕾，因為經常想著佘墨，這地方他是尤其注意清潔的。

　　他的體力不大好，這麼個姿勢也有點費勁，顫顫巍巍地保持著門戶大開的姿勢。

　　佘墨還沒有動，只是像打量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打量著這個身體。被他打量的柳孟涵艱難地維持著求歡的姿勢，扭過頭來，拋卻羞恥心，向他求歡道：“夫……夫君，請進來。”

　　佘墨撩開衣擺，直接捅進了那溫熱緊致的甬道，許久未做，柳孟涵的後穴比先前還緊了些，那高熱的甬道自動地分泌出透明的腸液，營造出溫熱的環境討好著隱隱跳動著的巨物。

　　佘墨的動作很是粗魯，直接就破開緊致的媚肉捅了進去，柳孟涵“啊”的痛呼出聲，感覺自己的後穴可能流了血。

　　但正是這樣的痛感才讓眼前的一幕顯得無比真實，他艱難地直起身子，用細白的兩條胳膊去摟住男人精壯的身軀。

　　還是偏低的溫度，卻讓他充滿了真實和安全感。

　　佘墨挑起他的下巴，看著這容貌清俊的狀元郎：“要我肏你”

　　他很難對人類生出真愛，但也並不討厭這樣的求歡方式。

　　明明是端方君子，柳孟涵卻在無比清醒的狀態下對蛇妖說出這種放浪形骸的話：“請夫君肏我，狠狠地肏我。”

　　“如你所願。”蛇妖低沉的聲音格外地蠱惑人心，伴隨著柳孟涵甜媚膩人的呻吟，他在對方的身體裡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衝刺，紅白混合的濁液順著被操開的小穴流出來，弄得柳孟涵身上濕噠噠的，不過又有誰管呢。

　　屋子裡都是男人低沉的粗喘和呻吟聲，整整持續了兩個時辰。

　　等到佘墨盡了興，打算從柳孟涵身上離開，後者卻大著膽子扯住他的胳膊，試圖輓留他：“你就留一晚好不好，我都這麼久沒有見你了。”

　　書生額發俱被汗水打濕，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他眼睛裡是柔軟的企盼，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是討食的小動物。

　　橫豎只是一晚上而已，佘墨對床伴的包容性還是很足的，便應了下來：“好，那就這麼睡吧。”

　　柳孟涵滿意地閉上眼睛，等到佘墨的呼吸漸漸平穩，他才睜開眼，看著蛇妖俊美無比的側臉，痴痴地笑起來。

　　雖然不知道情人到底出去幹了些什麼，但只有他肯這麼陪他，心裡肯定是有他的。他把臉靠近對方的胸膛，貼在對方光裸的肌膚上，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帶著甜甜的笑容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