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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我意 (正大光明1)》第7章
第七章

  他對她,真是深深迷戀,百般疼愛。

  「啊……慢點……」

  芙蓉帳暖,新房裏,夫妻歡情正熾,春意正濃。

  男人的雙手由後往前,捧握著愛妻豐滿柔嫩的**。隨著起伏,陣陣蕩漾都是銷魂蝕骨。她無助地弓著身子,把尖端敏感的**挺抵在良人手心,粗糙的觸感讓她又舒服又難受,猶如火燒。

  玉腿叉開,跪坐在強健的男性大腿上,灼燙硬碩的男性正由後深深埋人她體內,律動進出間,引得她淋漓濕透,羞人的聲響由身下陣陣傳來,伴隨著無助的嬌啼,端的是無限風流。

  「不行了……求你……」

  「求我什麽?嗯?」景熠凡啃咬著她的耳根,喘息著低問,「芫兒,舒服嗎?告訴我,喜不喜歡?」

  「不要……別……啊、啊……」她語不成聲,連叫聲都在顫鬥,被頂到體內深處難以言說的點,陣陣強烈的酥麻讓人暈眩,卻又那麽敏感,真的、真的不行了……

  尖銳的極致歡愉如浪潮般淹沒她。背對著丈夫,無人封住她的小嘴兒,媚人的**便毫無遮掩地在帳子裏回蕩。

  「凡……噢……」

  陣陣甜蜜濕嫩的緊縮,也逼得男人越發堅硬灼燙,一陣迅猛狂放的頂弄衝撞之後,在她高亢的尖叫聲音,他釋放了一切濃烈情意。

  揉握著飽滿的美麗**,他摟她摟得好緊,兩人密密相貼,一起激烈喘息著,都在狂烈的喜悅快感中暈眩浮沈。

  慕容芫渾身無力,癱靠著丈夫堅硬的胸膛,螓首仰靠在他的寬肩上,粉臉透紅,香汗淋漓,青絲散在他胸口,親昵纏綿。

  「放鬆點,你抱得我……喘不過氣,有點……難受呀。」她嬌喘抱怨,每次都這樣,摟得她快沒氣了。

  「難受?不像。你剛剛叫得好甜好放,聽起來挺享受的。」他調笑著,一面吻咬她小小的耳垂。

  換來嬌媚的一瞪,她沒好氣的開口,「又胡說了,我不愛聽。」

  「可我愛聽。我最愛聽你這樣叫,這樣求饒……」

  她拉起還在她豐胸上流連**的大手,狠狠咬了一口。「還說!」

  「好,不說了。」景熠凡換了個姿勢,摟著她在大床上躺好,戀戀撫過出了薄汗的玉背,聽著她在他懷裏細細的輕喘,努力想恢復正常氣息;如此纏綿,真是千金萬金、江山權勢都不想換了。

  「你今兒個做了什麽?」他低聲輕問。

  都怪公務繁忙,害他一趟一趟進宮裏、到兵部工作,整天不見嬌妻;回到家裏,她幾乎都已經睡了。待他更衣上了床,總是忍不住親吻**,然後一定是火辣辣的、迫不及待的交纏。

  要等到兩人暫時饜足之際,他才有餘裕問問她今兒個過得好不好,在家是不是無聊,有沒有想他?

  「還不是一樣,姊姊她們邀我去吃點心,所以下午又去了一趟尚書府。」她的小臉埋在寬厚的胸膛上,嗓音悶悶傳出來。

  景熠凡當然清楚她的心思,「又被姊姊們教訓了?看你這麽悶的樣子。不愛去,下次就別去了。」

  她歎了口好可愛的氣,「是不太愛去,每回聽她們說東說西的,回來心裏總是堵得慌,很難受。不過,我想去看看盼表姊,我有點擔心她!」

  「嗯,擔心什麽?」景熠凡把玩著她的柔軟發絲,圈在指頭上,一面漫不經心地問:話聲已有些模糊。

  「要說有什麽不對,我又說不上來,就是她……好像有什麽心事。盼表姊本來就話少,問她也不說,只是笑笑的:她肯跟我說話的呀,現在這樣真的很反常,今天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你覺得,會是什麽事?」說著說著,她仰起依然暈紅的小臉,認真地問。

  沒等到回答。等到的,只是規律的輕鼾聲。

  他睡著了!

  慕容芫小手按在他胸口,撐起身子,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她還在說話呢!居然可以這樣睡著?難道,像姊姊她們說的,男人貪圖的都只是風流快活,其他啥都不愛理,也不愛聽妻子說話?

  「可惡!」慕容芫氣得伸手想捏他的臉。

  小手碰觸到他的俊臉,卻忍不住又放輕了。纖指畫過他濃濃的眉,挺直的鼻梁,漂亮的唇……

  他好好看。有時連慕容芫自己都不太敢相信,這個男人,真的已經是她的夫君了,而且對她還百般呵護疼愛,床第之間更是熱情纏綿。

  她有這麽好運氣嗎?連溫柔端莊的姊姊們都對姊夫怨聲載道,她聽著聽著總是心虛。她憑什麽配上這麽好的男人?萬一有一天……他不再這麽好了,怎麽辦?

  想著想著,她不禁癡了,玉指停在他的唇辦上,傻傻出神。

  突然,他一啓唇,吮含住她的指尖。軟熱的舌舔舐著,讓她陣陣酥麻。閃神了好一會兒,才趕快把手抽回來。

  「怎麽不睡覺?」景熠凡閉著眼,低低問。手臂一使力,把地按回自己懷裏。

  「睡不著呀,很煩。」哪像你,快活之後,睡得可舒服了。

  「哦?你這小丫頭,居然也有事情煩心了?」他的口氣調侃至極,「要不要說給我聽聽?」

  果然,剛剛完全沒在聽!她沒好氣地回道:「當然有,我剛剛一直在說,是你根本馬耳東風,聽都沒聽見!何況,我已經不是小丫頭了!」

  景熠凡依然閉著眼,嘴角卻彎起一抹壞壞的笑。他的手又撫上了她的腰,慢慢往下遊移到挺翹的可愛嬌臀,愛不釋手。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小丫頭。」他的嗓音突地低了,沈沈的,「你是我的娘子,已經是個女人了。」

  「討厭,不要捏嘛……嗯……輕點……」換來無助的**,「啊,那裏不行呀,別摸……」

  羅帳輕輕擺動,帳子裏,今夜,依然春意融融。

  *****

  景熠凡滿意極了他的生活。在打道回府的馬車上,他一面想著,一面忍不住微笑。

  自小,他私心裏夢想著的,就是一個家,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如今漂泊不定的孤單童年已經是過眼煙雲,他此刻什麽都有了。

  仕途順利,嬌妻在懷,每日每日,能見到他可愛的妻子、聽她清脆的談笑甚至抱怨聲,就算是和丫頭聊著茶點吃什麽的家常話題,都能讓景熠凡豎起耳朵聽。

  他唯一沒辦法專心聽她說話的時候,就是夜深人靜,兩人剛剛纏綿完時。那種全身輕鬆舒暢的時刻,再精明的男人,都會變成呆子。

  所以景熠凡實在沒搞清楚慕容芫的表姊到底是怎麽回事。但看在慕容芫如此憂心的份上,他隔幾天找了個機會,在兵部見面時,隨口問了慕容開。

  不料,一向單純、直腸子的年輕猛將慕容開,一聽到雁依盼的名字,立刻成了閉嘴葫蘆,死都不肯講一個字,表情微妙而尷尬,令人大啓疑竇。

  「你跟雁小姐……」他和慕容開多少年的交情了,怎可能看不出異狀?

  「沒事!什麽事都沒有!」慕容開狠狠說,奪門而出。

  這就真的奇怪了,景熠凡詫異地望著大舅子的背影。回到家非得抓老婆來問個清楚不行。要是真像他所想……慕容開的意中人……

  歸心似箭,連兵部招呼他吃晚飯都只能婉拒,引得衆同事一陣訕笑——

  「景軍師要回家抱老婆了!」

  「人家是新婚嘛!」

  結果趕著回到家,他的嬌妻卻沒有出來迎接。少了她的笑語,整個景府再度安靜得令人難以忍耐。

  「夫人呢?」他一面除下外罩的皮氅交給迎上來伺候的管家,一面不停步地往廂房走,問道。

  「呃,少夫人有訪客,正在房裏招呼。」管家謹慎地說:「還交代了要在裏頭吃晚飯,讓人別去打擾。」

  景熠凡停下腳步,他看了一眼管家,有些困惑的問:「她說別去打擾她?是哪個客人這麽重要?」

  會讓客人進去內室,當然是至親女客;但慕容芫跟兩個姐姐都不親,應該不會是她們。那,又會是誰?

  「是雁小姐。」見主子還是困惑,管家加了一句:「夫人的表姐,城南靜王府的雁小姐。」

  那就是雁依盼了。她怎麽會來?

  片片**隨著春風飄過,園內景色雖美,但已經被暮色掩蓋,看不清楚。在廊上站定的景熠凡擡頭望瞭望對面燈火通明的小廳,思考著。

  「少爺要用晚飯的話,是不是跟景大人一起?」管家突然提議。

  「我叔父在家?」又是一個令人詫異的情況。大忙人景四端居然今晚在家吃飯,這實在太反常了。

  「是,正在書房忙呢。不如兩位大人就在書房旁邊的偏廳一起用餐,這樣可以嗎?」

  「嗯。」

  結果當晚,景熠凡和叔父一起吃飯。席間,景四端神態自若,只與他談了一些朝中見聞,以及接下來要起程南巡等事。關於慕容芫怎麽沒有出現、府裏又有什麽訪客,一律只字不提,毫無意見。

  像這樣的長輩也真是難得,毫無尊長的架子,對小輩如此縱容。隔天叔父又要離開了,像這樣聚少離多雖是常態,但不知爲何,景熠凡今夜特別感慨。 

  「端叔,您這樣長年奔波,公務繁忙,雖說是皇上的恩典重用,但自己都不想成個家、安定下來嗎?」景熠凡忍不住問。

  眼看俊秀的侄子一臉關懷,景四端扯起嘴角,懶懶一笑,「怎麽,你自己成了家,就看不得別人打光棍?成家真有這麽好?」

  景熠凡臉上微微一紅,沈吟片刻,才老實承認,「是不錯。」

  聞言,景四端哈哈大笑。他今夜心情似乎特別好,端著酒杯對著侄子照了照,「光你這句話,就值得喝一杯。來,陪叔叔喝一點。」

  「是。」他恭敬倒了酒,敬了叔父一杯,又一杯。

  吃菜喝酒,談興正濃,叔侄兩人好久沒有這樣盡興了。

  「別說我了。西邊這一陣子不太平靜,兵部要派軍的話,大概會讓慕容開領軍,而你自然也得跟著去。這下子,你剛娶進門的嬌妻,可怎麽辦?」

  景熠凡自然想過這些,他放下酒杯,想了想才回答:「芫兒是將門出身,自然懂得我們職責所在,不得不走的苦衷。」

  「放你媳婦兒一個人在京裏,你不擔心?」景四端自斟自飲,一旁伺候的管家也幫忙倒酒,景熠凡自然繼續陪喝。

  「還好。她自己會找事做,何況,京裏她的親友多,請他們多多關照、來往就是了。」他想著此刻老婆正在陪表姊吃飯,沒在身邊,實在忍不住要抱怨,「連我還在京裏,她都不愁沒人陪著說話解悶了,我還擔心什麽?」

  「這不是喝醋吧?」景四端取笑著。

  景熠凡被笑得耳根子辣辣的,趕快斟酒敬酒,掩飾過去。

  吃喝談笑,這頓晚飯非常盡興。

  後進廂房裏的表姊妹顯然也聊上了,吃完飯也沒見她們出來。

  *****

  酒意上湧的景熠凡聽從管家的勸告,先在書房旁的小套間休息,準備等酒退了,再回房。

  結果這一休息,居然就睡了大半夜。

  醒來的時候,紙窗上已經有了淡淡的晨光。景熠凡坐了起來,晃晃頭,只覺全身還有些酸軟,腦袋昏昏的。

  昨夜那酒有些邪門,後勁很強。他算是有酒量的,怎麽會幾杯酒下肚,就醉成這樣,一睡睡到天明?

  一下榻,腳步還有些虛浮,險些摔倒。他扶住床沿,心中疑竇更濃了。

  坐了片刻,他揚聲找人來伺候。

  先洗過臉,喝了一大杯濃茶之後,雖然四肢還是酸軟,腦袋還是糊糊的,景熠凡已經清醒了點。

  「景大人呢?他起床沒有?」昨夜是一起吃飯的,若是酒菜有什麽不妥,他叔叔也該有事才對。而景四端今天要起程出發,若是身體不適,可就麻煩了。

  「景大人已經出門了。」管家據實報告。

  「出門了?」景熠凡一驚,「他……可沒事?」

  管家投以奇怪的一眼。「是。景大人一早就起來,人挺精坤的,早飯也吃了不少,辰時一到就出發了。不過……」

  「不過什麽?」景熠凡心裏一跳,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過,少夫人還沒起身。」

  管家低聲稟告:「昨夜少夫人特別交代了丫頭,要早些叫她起床,因爲想送景大人出門。結果剛剛丫頭來報,說是怎麽叫都叫不起來,有些古怪。」

  「雁小姐呢?昨夜可是留宿?」

  「表小姐已經走了,不曉得何時離去的。」管家面露困惑。

  不對,事情真的不對。景熠凡深呼吸一口,提氣起身,「我去看看。」

  回到自己的臥室,果然看見大床上的嬌小身影,擁著被子,睡得正甜。小臉紅撲撲的,睡相可愛,仿佛正在做好夢。

  景熠凡在床沿坐下,大手輕撫她的臉蛋,溫聲輕喚:「芫兒,該起來了。太陽都照屁股啦,你不是要起來送叔父出門的嗎?」

  沒反應,連動都沒動,像是完全沒聽見。

  「芫兒?芫兒?」

  她怕癢,通常逗弄幾下,睡得再熟都會咯咯笑著醒來。但今晨真的反常,怎麽逗、怎麽搖,甚至大聲叫她,都完全無反應,整個人沈在睡鄉中。

  景熠凡這才真的慌了,他要丫頭打一盆冷水來,擰了條濕巾子,往她小臉上擦;見她只是皺了皺眉,景熠凡索性伸手,用力掐她的人中——

  「討厭……」軟綿綿的人兒這才有了反應,皺著柳眉,呢哺抱怨著。

  「起來。芫兒,你快醒來。」他繼續用冷水敷她的小臉,一面搖晃她,就是不讓她回去睡。

  慕容芫被拉著坐起來,眨著迷蒙的大眼,軟軟偎在丈夫懷裏,困惑地問:「現在……什麽時辰了?你怎麽回來了?」

  剛剛一直叫不醒她的緊張氣氛,被她這麽一說全都消失了。景熠凡又好氣又好笑,「我不回來的話,誰知道你要睡到什麽時候?真是小懶豬,還說要人叫你呢,又這麽能睡!」

  「可是……我真的想要起來送叔父……」她懊惱極了,突然又困惑地問:「爲什麽我的手舉不起來?爲什麽我全身都沒力氣?」

  景熠凡心頭一凜。這分明是中了迷藥的徵兆。但奇怪的是,爲何就他們夫妻兩人有事?

  「你昨夜喝了酒嗎?」見她點頭,景熠凡安慰道:「大概是酒太強了,我請府裏的大夫來看看。你先喝點熱粥,醒一醒酒,好嗎?」

  「嗯。那表姊呢?她昨夜也喝酒了,是不是在客房休息?」慕容芫轉頭詢問丫頭,卻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

  「表姊走了?什麽時候?她明明要我陪她徹夜長談的——」

  情況實在古怪,但景熠凡又說不上來哪兒怪。正在安撫慕容芫,並讓丫頭去請大夫時,突然,外頭傳來怒吼聲!??

  吼聲如雷,響徹了寧靜的長廊和小花園。「人在哪里?給我滾出來!」

  沈重雜遝的腳步聲隨即響起.衆家丁已經湧上來,攔住撒野怒吼的——

  「你乖乖待在這兒,我出去看看。」景熠凡安撫著一臉困惑的妻子。 

  慕容芫想跟也沒法子,她全身無力呀。不過……

  「那聲音,不是我哥哥的嗎?」她睜著圓圓的大眼睛,詫異啞了。

  *****

  可不就是慕容開?一臉殺氣騰騰,手中長劍出鞘,閃著寒光,立在廊上,一雙虎眼瞪得幾乎要凸出來,被景府的護院家丁們攔著,一見到景熠凡出現,便扯開喉嚨狂吼:「人呢?把人交出來!」

  景熠凡也一樣困惑,「你要我交誰出來?你妹妹已經嫁給我了,總不會是要反悔,把她要回去吧?」

  「當然不是芫兒!」慕容開氣得持劍在廊上亂砍亂揮,橫杆、廊柱都給砍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可見得他有多憤怒。

  「雁依盼呢?她人呢?還有,你那貴不可言的叔父,景四端景大人呢?」

  見他如此憤恨、咬牙切齒,景熠凡更困惑了。他往前走了幾步,「你先冷靜一些,有話好好說。到底怎麽回事?我叔父已經出門了,而雁小姐昨夜是在這兒沒錯,但已經先行離開——」

  說到這兒,景熠凡猛然一驚。

  該不會……不會吧,這不可能……

  慕容開的雙眸仿佛要流血似的,眼眶都紅了。

  他怒聲狂吼:「就是你叔父幹的好事!雁依盼是我要的人,都準備請皇上指婚了,他偏來搶!還偷偷摸摸把人連夜帶走,此刻大概已經出城幾百里,追也迫不回來了!」

  吼到後來,嗓子突然啞了,再也說不下去,他頹然靠在欄杆上,狂喘著。

  「不、不是這樣的。」身後,微弱無力的嬌軟嗓音傳來。

  慕容芫在丫頭的攙扶下,靠著門框,費力地解釋著,「盼表姊是來找我……我們……」

  「你!你還敢說,你幫著他們預謀多久了,以爲我不知道?」

  慕容開怒瞪著妹妹,嚴厲批判道:「難怪說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才嫁沒多久,心都向著姓景的了!我是你哥哥,你怎可如此對我!」

  吼聲嘶啞痛苦,震得慕容芫小臉慘白,「我沒有……我不是……」

  「先別激動,待我好好弄清楚是怎麽回事。」說著,景熠凡一面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慕容芫,「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誤會?說得好,一切都是誤會。」慕容開的淒厲笑聲有如哭泣,長劍一揮,斬斷了招展的桃樹枝葉。盛開的桃花紛紛落下,連枝掉落在廊上。 

  從沒看過慕容開這副模樣的衆人,此刻都呆立在原地。一時之間,廊上安安靜靜,連根針掉下去都聽得見。

  「哥哥……」慕容芫徒勞地想要解釋,卻被自己哥哥打斷。 

  「不用多說了。景府不把雁依盼交出來,也得把景四端的去向交代清楚。否則,我與你有如這枝葉——」

  慕容開的劍尖指著掉在地面、了無生氣的桃枝,「雖是同根生,但要斷,也是能斷的!」說完,他決絕地拂袖而去。

  慕容芫在丈夫的懷中猛烈顫抖,抖得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她擡起驚恐的水眸,望著一臉憂慮的景熠凡。

  「你先別慌,不會有事的。」景熠凡溫聲安慰著

  只不過,他心裏卻也有著一樣的疑問。

  怎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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