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驚險瞬間
「我擦,居然還有這種家伙。」
通緝犯拔槍就射,而且十分的准。範登龍雖然時刻提防著他****手,但兩人之間的距離決定了,就算再如何防備,根本就沒辦法躲開。
就算度再快都沒用,範登龍的身法還沒快過子彈。
甚至都能看到子彈尾巴上拖著的長長火星,還有子彈運行的軌跡。
「嘎嘎,就算你武功再高又怎麼樣?給我死吧。」通緝犯的臉快要扭曲了,此人的內心已經到了一個常人無法理解的地步。這一槍,不但能報剛才被追殺之仇,而且只要這個年輕人死了,那麼他手上的長槍就是自己的了。
有這杆長槍在手,他將是神擋殺神,就算來再多的人都不怕了。
範登龍臉上閃過一絲懊悔,不該仗著自己槍法好就和這樣的人玩貓捉老鼠的有戲,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他就該一槍捅死這該死的通緝犯。
孫倩,這輩子是看不到你做新娘的那一天了,但願下輩子我們還能再相遇。
爸媽,孩兒不孝。
種種念頭浮現在腦海,範登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麼近的距離,自己肯定會中槍,就算僥幸不死也必定是重傷,面對這種身負血案的通緝犯,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到底是難逃一死,只是,他好不甘心啊,大好的年華,事業才剛剛起步,他還有好多的計劃沒實現呢。
就這麼憋屈的死在了這裡,真是不值得。
「嗯?不應該啊,難道他那是令槍?」他在心裡面想到了好多事情,可卻沒感到自己身上有一處痛疼,甚至是還有一點暖洋洋的,這完全不應該啊。
所以範登龍睜開了眼睛,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自己戒指散出強烈的光芒,形成了一個護罩將自己護住,通緝犯打出來的子彈正被這護罩擋住。
這,這,範登龍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一幕了。
通緝犯也驚呆了,這是什麼?又不是拍電視,特麼的還能再假一點嗎?
範登龍隨意的伸手將那顆子彈拍飛,搖晃了一下腦袋,又捏了捏雙手,「你很好,差點就陰溝裡翻船了。」
現在可不是什麼震驚眼前景像的時候,這裡還有外人,必須要殺掉他,剛才自己的小命差點就沒了。
範登龍一個箭步往前,通緝犯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範登龍抓住。
長槍往前一捅,直接就將通緝犯的一只手給切了下來。
「啊,我的手臂。」通緝犯抱著手上的臂膀在地上打滾,可範登龍對於他卻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一只腳踩在通緝犯的胸口,「對不住了,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不可能再給你活命的機會了。」
說著,撿起通緝犯帶來的那把水果刀就往他脖子上劃去。
桃洪鎮,今晚上孫倩和她所有的同事都沒下班,通緝犯一天沒落網,大家都不敢有一絲的松懈。辦公的地方燈火通明,孫倩三叔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休息了,對照著繪制的桃洪鎮地圖,大口大口的吸著煙。
「三叔,你還是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在看著,全鎮都有攝像頭,事情沒想像那麼嚴重的。」孫倩看著兩眼布滿了血絲就有些心酸。
「事情還沒想像中的那麼嚴重啊?倩倩,鎮裡面沒動靜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廖偉已經連夜逃到了村子裡面,甚至現在已經進入了雲夢澤大山。要是後者還好,如果是前者,搞不好會又多幾條人命啊。」
孫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能做的都做了,但鎮子裡面畢竟是人員有限,根本不可能每個村莊都有人手布置。
「那要不要這樣?將鎮裡面的布防松懈了,讓廖偉這人渣跑算了?」
「這是什麼餿主意?」孫國禮瞪了孫倩一眼,不過實際上他心裡面也是比較贊成的。鎮子裡面布置的這麼嚴密,不是逼著廖偉往村裡面逃竄嗎?
比起百姓的安全來說,其余都算不上什麼。
這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一個警員接通,立馬傳來一聲驚呼。
「怎麼了?」孫國禮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現在整個部門都如同是一根緊繃的繩索,稍有風吹草動就能讓大家心裡面緊張。
「孫所,廖偉被村民殺死了,有村民魚他生過戰鬥。」
「什麼?」這回孫國禮也無法淡定了,b級通緝犯居然被村民殺死了?他們這裡忙活了好幾天連廖偉的影子都沒找到,居然被村民殺死了?孫國禮還有些無法接受。
「快,馬上出動。」
孫倩一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範登龍,在她認識的人裡面也就範登龍有這個身手。所以她問了一句,「是不是在朱家衝?」
那同事有些驚異的看了孫倩一眼,這才說道:「倩姐,你怎麼知道是在朱家衝?」
「範登龍,你這個王八蛋。」不用說了,必定是範登龍無疑,孫倩大罵了一句,不是和他說過了見到廖偉就跑,這家伙,居然連自己的話都不聽,還去和人拼鬥。
這邊,鎮上所有的警力全部往朱家衝趕去。
朱家衝那邊,範登龍就守在廖偉這個通緝犯的屍體旁,剛才的電話也是他打的,長槍已經被收了起來。周圍不少的村民都舉著電筒過來了,槍聲可不是放炮啊,那一響,全村的狗都叫了,村裡老少都被驚醒了。
「登龍,你這是干什麼啊?」範清河和王桂珍是第一時間趕來的,手電筒一照,兒子手裡拿著水果刀,地下還躺著一個人,斷了一只手,渾身是血。
王桂珍看到這場面,差點沒暈了過去。
兒子殺人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爸,媽,別慌,這個人是通緝犯,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看著周圍的村民,這些人臉上露出了各種各樣的表情,但中間不可缺少的就是那絲畏懼。
殺人這種事,別看說起來簡單,可真正做起來卻沒一個人敢。
尤其是現在的範登龍,手裡提著那把水果刀還在滴著血,他就像是一個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