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陸戎歌安撫說:“別怕,是草莓。”
他拎起蛋糕上的一顆草莓咬了一口,說:“這幾顆草莓是新鮮的,可甜了,你嘗嘗。”說完,就將咬了一半的草莓塞進了嚴卿的後穴。
嚴卿:“……”
陸戎歌還恬不知恥地問:“甜麼?”
嚴卿覺得這熊孩子真是會玩得要命!真想扯著熊孩子的耳朵讓他蹲牆角去!然而今天是熊孩子的生日,那就……縱容他一次吧。
嚴卿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陸戎歌知道嚴卿默許了自己的行為,開心地用兩根手指在嚴卿的後穴攪拌,碾壓那兩顆草莓。
草莓多汁易爛,在陸戎歌刻意的攪弄下很快爛成一團,紅豔的汁水從穴口內流出,染紅了雪白的內褲,散發出淡淡的水果芳香。
陸戎歌覺得這幅畫面色情的要命,胯下的性器越發堅挺,恨不得下一刻就戳破內褲,挺進那誘人的紅穴中。
他是這麼想的,同樣是這麼做的。
他從抽屜裡翻出一把剪刀,在嚴卿內褲的後穴處剪了一刀,扯出一個隻容陰莖出入的小洞,隨後半點緩衝不給,拉開褲子拉鍊,放出粗大的陰莖大力地捅了進去。
“啊!”
嚴卿失聲叫了出來,陸戎歌沒有用潤滑劑,擴鬆也不到位,仗的完全是之前在學校胡鬧撐出的穴口,這樣的插入方式既痛又刺激。
陸戎歌將性器粗暴地捅入嚴卿的腸道後,就大幅度地抽插起來。嚴卿的穴內都是揉爛的草莓,陸戎歌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來一些,草莓的汁水將陰莖染紅,像是撐破穴口帶出來的血。
陸戎歌看著自己的陰莖在破了洞的白色內褲中進進出出,有種隱秘的色情,欲望叫囂得更強烈。他大力地抽插了一會後,拔出陰莖,拎起蛋糕上的最後一顆草莓,塞入嚴卿的穴口,隨後用陰莖用力頂了進去。
陸戎歌的陰莖本就粗長,全根沒入就已經頂到了嚴卿的腸道深處,加上一顆草莓,刺激非常大,嚴卿覺得像是被頂進了肚子,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他睜開眼驚慌地看向陸戎歌。
陸戎歌撫摸著他的腰說:“放鬆,就算取不出來也沒有關係。”
話是這樣說,可身體不是想放鬆就能放鬆的,嚴卿神色緊張地看著陸戎歌,希望他能將草莓取出來。可草莓都塞進去了,頂入了陸戎歌手指都不能夠到的地方,怎麼可能說取出來就取出來?陸戎歌為了轉移嚴卿的注意力,握住他的兩條大腿,將它們抱攏在自己胸前,握住兩瓣雪白的屁股專心頂弄前列腺的位置。
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太強烈,而草莓的存在更是刺激了這份快感,嚴卿再也顧不上枝節,只剩下呻吟的份。他大口地喘息,被迫接受著陸戎歌的入侵,身下爽得不行,上身卻碰不到陸戎歌一絲一毫,他忍不住向陸戎開口:“啊……戎歌……啊……你……你抱抱我。”
陸戎歌俯下身將嚴卿抱起來,讓他坐在餐桌的邊緣接受操弄。陸戎歌沒有避開嚴卿的敏感點,嚴卿被操弄了一會就有射精的感覺,他的性器一直得不到撫慰,被迫禁錮在內褲中,充血到脹痛,他想將手探入內褲自己撫慰,陸戎歌卻抓住了他的手。
“不准動手,我會操射你。”說完,就示意嚴卿的手摟住自己的脖子。
嚴卿被迫壓制高潮,只能用手摟住陸戎歌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懷裡,雙腿緊緊地纏住他的腰索取更猛烈的撞擊。
陸戎歌如他所願,一陣連續不斷的快速頂弄後,嚴卿嗚咽一聲,射了出來。
濃稠的精液被包裹在白色的內褲中,一路從龜頭流到恥毛,再往下流淌沾濕了兩人交合的地方。陸戎歌剛剛開吃,怎麼肯就這樣結束?
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想索取更多,他將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嚴卿整個抱起,就著插入的姿勢抱到了浴室,將他放在洗漱臺上。冰涼的觸感刺激的嚴卿渾身一抖,緊接著,就被陸戎歌抱著轉了一個身,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非常敏感,被陰莖在穴內轉了一圈,嚴卿情不自禁又呻吟了出來。他睜開眼看向陸戎歌,結果看到一個令人羞恥到腳趾頭都卷起來的畫面。
他頭上綁著個蝴蝶結,面色潮紅,身上赤裸,只穿著一條內褲坐在洗漱臺上,雙腿大開,後穴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被插入了一根粗大的陰莖,只餘下兩顆鼓鼓的大囊袋。
而陸戎歌西裝筆挺,只有性器的部位拉開了一個拉鍊口,這樣的對比太鮮明,任是嚴卿做了怎樣的心裡準備,都承受不了這幅畫面帶來的刺激,他羞愧得人都要埋進塵埃裡去了,捂住臉說:“快放我下去。”
陸戎歌親昵地在他耳邊親了親,問:“為什麼?你不想看看我們是如何結合在一起的麼?難道你不想好好地看看我,看看我們有多相配麼?”
嚴卿覺得陸戎歌就像誘惑夏娃偷吃禁果的那條蛇,在用盡一切方法動搖他的意志,他用那些少得可憐的意志勉強抵抗住誘惑:“我不想看。”
陸戎歌的語氣更加誘惑了:“你在害羞什麼?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會有第三個人,你覺得跟我做這些事很丟人麼?”
嚴卿當即否認:“當然不。”
他喜歡跟陸戎歌做這些事,他不覺得兩個相愛的人做這些事有什麼丟人,可是親眼看著這樣的畫面……要不要玩得那麼開啊?
陸戎歌見嚴卿神色動搖,繼續誘惑他:“你想要我麼?”
嚴卿根本沒法抗拒這個問題!他想要陸戎歌,不管是他的人,他的身體,還是他的心,只要是陸戎歌的,他統統都想要!
他忍不住睜開眼看向鏡中的陸戎歌,用肯定的語氣告訴他:“我想要你。”
陸戎歌愉悅地笑了,愛憐地親了親他的臉說:“那你就睜開眼睛看清楚,我就在你的身體裡,我和你融為了一體,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比我們兩個更親密。”說著,他將環抱在嚴卿腰間的兩隻手移到兩人交合的穴口,從洞口一點點將內褲撕開。
兩人交合的部位一點點清晰地展現在鏡中,嚴卿的後穴緊緊地包裹著陸戎歌的陰莖,穴口處的褶皺被撐平。陸戎歌沒有就此住手,他的手一點點地往前撕,將嚴卿射精後漸漸軟下來的陰莖一同放了出來。
嚴卿面色漲得通紅,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忍不住閉上眼睛。
陸戎歌繼續鼓勵他:“別害羞,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做這樣親密的事情,我們之間是沒有什麼需要遮掩的,你要做的,就是看著我,感受我。”他將自己的陰莖抽出來一些,抓住嚴卿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露出的那截陰莖上,隨後緩緩地插入了嚴卿的體內。
“你感受到我了麼?”
“嗯。”
嚴卿低低地應了一聲,手中握著粗大的陰莖,看著鏡中那根粗大的陰莖慢慢插入自己身體,和自己融為一體,再一點點拔出,重新沒入。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拋棄了羞怯,僅僅是以和愛人融為一體的目光來看,他和陸戎歌結合在一起,不止是身體,連靈魂都是緊緊結合在一起的。
嚴卿後背抵著陸戎歌,靠在他懷裡,看著鏡中慢慢交合的部位,身心滿足地說:“戎歌,我愛你。”
陸戎歌在他耳邊說:“我也愛你。”
陸戎歌環抱著嚴卿,下身溫柔地在他體內抽插,目光落在嚴卿投射在鏡中的髮梢、眉眼、胸膛、性器、後穴、大開的雙腿,將他的整個人都一絲不落地烙印在眼底。
兩人溫情地在浴室做完一場後,都覺得不滿足,跑回房間滾到床上繼續做。
陸戎歌被嚴卿慣壞了,躺在床上耍賴:“每次都是我主動,這次你坐上來自己動。”
嚴卿剛剛和陸戎歌在浴室做了一場,已經徹底拋棄了羞澀,坐在陸戎歌身上慢慢將性器吞進了身體。
他射了兩次,已經腰肢酸軟,為了滿足陸戎歌願望,只能雙手撐在陸戎歌胸膛,一起一落地抽插起來。他清楚吞到最深才能讓陸戎歌最爽,也知道頂自己哪裡最舒服,所以每次撐起身子後都是重重地落下,同時頂在自己腸道內的敏感處。
陸戎歌也沒有閑著,伸出手捏揉嚴卿的乳頭,將剛才被冷落的那顆乳頭搓揉得跟另一顆一樣腫大。
嚴卿在這樣連續不斷的快感下,很快戰鬥力就瓦解了,癱軟在陸戎歌身上,只能憑著追尋感的本能下身微微吞吐陸戎歌的性器。
陸戎歌被磨洋工地伺候了一會,不滿地頂了他一下:“這樣就罷工了?”
嚴卿渾身都是細密的汗水,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他喘息著說:“戎歌,我不行了,你來做。”
陸戎歌表示:“不行!自己攬下的騎乘,跪著也要做完!”
嚴卿是真的做不動了,騎乘的體位非常累人,他見陸戎歌一副誓不甘休的樣子,就將陰莖從自己體內抽出來,躺倒了床邊上。
陸戎歌突然被嚴卿拔屌,滿心的難以置信,他不相信嚴卿就這樣撂擔子不幹了?誰知嚴卿躺在邊上躺下後,突然翻過身趴在床上,雙膝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看向陸戎歌,動情地說了兩個字:“寶貝。”
陸戎歌:“……”
啊啊啊啊啊啊!!!
騷死了!!!
我的老師怎麼可能那麼騷!!!
陸戎歌的理智全都飛了,腦子裡只能下三個字:幹死他!幹死他!幹死他!幹死他!
什麼體位都不重要了,陸戎歌迅速地爬起來跪在嚴卿的身後,握住自己的陰莖狠狠地捅了進去,然後死命地抽插。
空氣裡滿是情欲的味道,陸戎歌剛才射在嚴卿體內的精液在連番的插弄中被擠出,穴口附近一片狼藉,精液一直從嚴卿的穴口流到在陸戎歌貫穿下不停抖動的陰囊上。
兩個人就像回歸了原始社會,沉靜在欲望中無法自拔,等到停下來後,嚴卿整個人都累癱了,躺在床上就要陷入昏睡。
陸戎歌接手了善後工作,在嚴卿陷入沉睡前的一刻,抱著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晚安,祝你有一個好夢,你是我收過最珍貴的生日禮物。”
嚴卿美美地墜入了夢想,腦中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