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章!!!有肉
山清水秀,野徑幽路,潺潺溪流順著而下,聚在山腳繞成了一條澆灌草木的溪河。
“催動‘御魔之術’之後,我身上的翻天印便消失無蹤,大概是不承認我了。”說這話的人卻沒有半點懊喪,反而嘴唇揚起,心情很好的模樣。
“不過左祭司你也不要傷心,那翻天印許是長在了旁的魔人身上了,你回魔界去找找,也省得要天天哄著我這個不省心的半魔之體。”
左祭司面孔發黑,和他身上穿的黑漆漆的袍子有的一比。
他的確是沒有再在寒楚讓身上感受到翻天印該有的氣息,他也沒有想到擅自催動‘御魔之術’會產生這樣的後果。
歷來的魔主即位,若是魔界之中實在是有什麼難以抵禦的強敵,魔界祭司才會為魔主加持一道古老的祈願術法,之後才能催動‘御魔之術’。
因著魔界的古籍有記載,若是魔主未經加持擅自催動‘御魔之術’,便會產生無法挽回的後果。
這‘無法挽回的後果’到底是什麼,古籍上沒有明確記載,但是歷屆魔主都知其嚴重性,根本不會輕易去嘗試,他確實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後果。
不過這對於大部分魔人也算是嚴重的損失了,至於寒楚讓這個兔崽子,估計是巴不得沒了那翻天印,好和他師父天天待在一塊。
想到這裡,左祭司眼中一閃,神情頗有些意味深長。
若不是孟長老回去告訴了他,說他們這新任魔尊似乎對他師父心懷愛慕,被窮奇傷了之後裝模作樣,眾目睽睽之下騙了一個吻,他還真不知道為何他送了那麼些美貌的魔姬給寒楚讓,他卻碰都不願意碰。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人界修仙的門派竟也如此不顧禮法,幹出這等違背倫常之事。
心裡八卦夠了,左祭司目視著寒楚讓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轉身化為一道黑煙回魔界去尋下一個魔主了。
卻說寒楚讓回去之後,在靈雲派尋了半天也沒見著冷無霜。
他這回下山做了十多天的任務,倒也不是什麼難纏的妖獸,只是請他去除妖的那地方離得遠,一來一回也耽擱了些時間。
十多天對於修仙的道士來說不算長,若是修煉的還算可以,他們能有無數個十多天揮霍。
但是也就十多天沒見,寒楚讓白日裡幫著四處除妖,夜裡枕著手臂傻不楞登地望著天花板滿腦子都在想冷無霜,那滋味咂摸起來真叫一個又苦又甜,還夾雜了一些帶了醋味的酸。
如今一回來沒見著他,自然有些失望,路過玄天房間之時問了兩句才知道冷無霜又去了碧霞峰。
大師兄玄天拿著一本古籍在看,寒楚讓走過去瞄了一眼,發現這本正是靈雲壓箱底的那本‘靈雲劍陣’。
“戰窮奇那日,師父催發了此劍陣,據說也確實刺中了窮奇,但是似乎對它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我翻出來看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寒楚讓接過玄天手中的古籍順手翻了兩頁。
也真是緣分,他翻到的那頁碰巧講到了玄天考慮的問題,不過上面也就一行字。
“若是道心不穩,終日思人間淫欲情愛,即使成功催動劍陣也難以損敵。”
玄天看到了這一行字,只覺得自個兒面皮有些發燙,乾咳兩聲將書拿了回來收起,繼續壓箱底。
寒楚讓面色卻不好看,他心裡醋的厲害,滿臉不高興地出了玄天的房門,去了隔壁白疏的房間。
小白狗白疏此時是幼獸的模樣,白白軟軟小小一隻,立在床榻上對著鏡子齜牙咧嘴地裝兇。
估摸著是受到了那窮奇的影響,覺得齜牙咧嘴有氣勢一些,就算修為不好也能震懾住敵人。
寒楚讓捂著肚子快笑吐了,等到緩過來才一腳踏進去,捏住了白疏的尾巴把他提了起來,聽他驚慌失措地嗷嗷叫,心情稍好了些,這才把他放了下來,慈祥地摸了摸他腦袋道:“告訴師兄,師父他什麼時候回來?”
白疏憤恨而幽怨地在他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見寒楚讓伸手要揪他的毛,連忙又在他腿上抓了一道,變回了人形站得遠遠的,聲音還有些委屈。
“我不知道,師父他沒說,昨天晚上我和師父雙修過之後,早上起來他就出去了,都沒陪我一會兒。”
寒楚讓更不是滋味,心想你還能和師父雙修呢,我這幾天只能對著牆,自個兒想像著用手擼。
從白疏房裡出來之後,寒楚讓就直接往靈雲派大門口去了,也是巧,遠遠看到冷無霜御劍飛來。
冷無霜剛一落地便看到候在門口的寒楚讓,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便詢問了一句。
寒楚讓把手放在冷無霜腰側攬著,一雙眼睛盯住了冷無霜的臉貪婪地注視著。
“沒什麼事情,就是回來的路上碰見了左祭司。”
冷無霜正覺得被寒楚讓盯得面皮發熱,渾身不舒服的時候,聽到他說了這麼一句,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
“他還想讓你回去?還是說你想回魔界繼續當魔主?”
寒楚讓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偷偷在冷無霜額上親了一下,戲謔道:“不當了,還是當靈雲派的徒弟舒服些。”
他的語氣太不正經,讓人不自覺地往歪的地方想,去想這‘舒服’到底是哪種舒服。
冷無霜聽了自然惱火,抵著他的胸口推了一把沒推動,冷聲呵斥道:“回去修煉。”
寒楚讓便學著白疏,裝了一副可憐的樣子。
“師父好不解風情,我在外頭的這幾天快要想死你了,想得我心肝兒都疼,一回來就找你,結果你還兇我。”
冷無霜知道他是什麼德行,自然不會再被他騙了去,但是心裡的惱火倒的確散了些。
見冷無霜冰冷的神色鬆動,嘴唇微抿,有些被打動了,寒楚讓拉住他的手道:“隨我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他將冷無霜拉去了後山,拿了倒在靈田裡頭的鏟子挖了半晌之後捧出來一壇貼了紅紙的酒來。
“師父的酒我沒有全喝掉,還留了一壇。”
冷無霜接過,楞楞看著,頗覺恍如隔世。
這酒本是要送給同他定親的一個女修的。
當年靈雲派還未遭大難,正是鼎盛之時,那女修也是名門大派的修士,靈雲和那女修的門派有意撮合他二人,讓他多和那女修在一塊論道修法,一來二去,他也的確心生了愛慕之意。
只是後來靈雲遭難,這女子的門派卻突然變了臉,直接毀了約,讓女修同另一個大派的精英弟子結了禮。
當初他正蒙滅門之恨,聽聞這一消息更是心如死灰,整個人從頭到腳涼透了,卻不願意在年歲尚幼的玄天面前表現出來,硬生生忍著心裡的這些痛苦,以至於之後,再發生什麼痛苦的事情或是受了傷,他也習慣性的忍著,再怎麼難受也忍著。
一忍就是一百個年頭。
只是如今再想起來,卻只剩感慨了。
寒楚讓沒發覺冷無霜異樣,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囊打開,在冷無霜眼前晃了晃,眼帶笑意。
“師父你看,我在這次除妖的那地尋到了珍饈草的種子,我明天就把它們種下,還有,我重新在靈雲派修煉臺前的池子裡養了靈魚和荷花,靈雲山頂的雪蓮我之前就種上了。”他聲音突然一頓,眼中的笑意也凝固了片刻。
他忽然緊緊抱住冷無霜,悶聲繼續道:“若是師父想要,我也可以把魂還給你的,把心給你都可以,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
冷無霜閉目,鼻尖抵在寒楚讓的胸膛,感受著那裡傳過來的溫熱溫度,心頭一塊也似被融化了一般。
他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角,啞聲道:“好。”
寒楚讓運氣背,沒看見冷無霜那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聽他答應了自己,又沒忍住犯了賤,揶揄道:“仙鶴我就不養了吧,師父若是想,騎我就好了。”他意味深長一笑,繼續道:“晚上在床上的時候,師父想怎麼騎怎麼騎,定讓師父騎個舒服。”
“滾。”
當然,到了夜裡還是被寒楚讓得逞了,冷無霜發情的時候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外頭星光密佈,涼風襲襲,裡頭卻火熱曖昧,色情淫靡。
這白日裡嚴肅正經的道長此時正赤身裸體,雙腿大開地跨坐在寒楚讓大腿上,從他光滑白皙的後背看去,接連著他曲線優美腰部的雪臀正上下地動作著,每一次落下都將寒楚讓這根直挺挺、硬邦邦、怒紅漲紫的性器吞得更深,那性器有如一柄煞氣極重的兇器,兇巴巴地捅進去又被抽出來。
寒楚讓快爽飛了,緊緊掐住冷無霜的腰肢粗喘。
“霜霜師父,你這小穴好會吞,徒兒快要被你夾射了。”
冷無霜雖受不了寒楚讓這粗鄙之言,但自己又的確舒爽,這個姿勢能吞把那粗大肉根吞得很深,每次都能戳到那最深的一點,頂得他頭皮酥麻,淫水漣漣,淌得寒楚讓小腹上都是濕噠噠的水兒。
冷無霜沒搭理他,閉著眼睛繼續上上下下地動著,假裝沒聽到。
寒楚讓平素就喜歡調戲冷無霜,見他不理自己便有些不高興,箍住他的腰肢按著不讓他自己動,看他急得眼角都紅了,心裡得意得很,壞聲道:“叫夫君,叫了就給你吃肉棒。”
冷無霜哪裡肯叫,瞪著一雙濕氣朦朧的眼睛看寒楚讓,瞪得他差點精關失守。
他都有些後悔了,那時候若是早些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沒有惹出那麼多糊塗事來讓冷無霜生氣,他早該可以日日夜夜疼愛他的霜霜師父的。
越想越醋,既恨自己是個蠢的,又醋玄天和白疏兩個人在自己被趕下靈雲的那段時間裡同冷無霜日夜相對。
他抱著冷無霜的腰肢將他往上提了提,那勃發肉根便依依不捨地滑了出來,冷無霜的後穴也依依不捨地縮了縮。
將冷無霜翻了身壓在床上,手握住他的大腿根往外一掰,把頭埋入他腿間,伸出濕軟靈活的舌在他一張一縮的後穴裡戳刺著,裡頭熱乎乎的,淫水直泛,頭頂的冷無霜叫得要上天了一般,過了片刻,冷無霜爽是爽過了,裡頭的騷意卻總不能直截了當的緩解,便有些忍不住了,他雙腿夾住寒楚讓的頭讓自己的後穴貼得更近了些,雙目失神,口中喃喃道:“要肉棒,要肉棒肏進去。”
寒楚讓見時機差不多了,抽出舌頭,將巨根抵在冷無霜後穴,卻不進去,冷無霜急急地縮了一下穴口,動了下雪臀要將東西吃進去,被寒楚讓在他雪白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
“叫相公,叫了就給你吃。”
冷無霜紅著眼睛掙扎了片刻,實在是受不住,終於不情不願地妥協了。
“相公給我,我要吃肉棒。”
寒楚讓嫌他叫得乾巴巴的,一點都不情願,洩憤似的一口含住他胸前的乳頭用牙尖輕輕磨了磨吸了吸,不一會兒就嘗了一嘴的奶香,又把奶水渡在冷無霜的嘴裡,看他失神地咽下,還有些順著嘴角淌下,白白濕濕的,看得寒楚讓胯下發疼,架著他的腿,對準了那小穴又幹了進去。
“繼續叫,叫得好聽些我就給你幹爽了。”
“啊啊啊!!相公相公肏我,用力些,裡頭好癢。”
婉轉又甜膩的聲音叫得寒楚讓差點流出鼻血來,連忙吸了一口氣抑制住鼻中的熱意,他將冷無霜的雙腿分的更開,一下一下肏得惡狠狠的。
“說,你最喜歡誰?”
“最啊啊啊!最喜歡你。”
“我是誰?”
“嗯啊阿楚,你是阿楚。”
寒楚讓滿意了,一泄如柱之後摟住冷無霜,看他沈沈睡去,得意地看了眼床頭的那塊靈石。
他方才趁冷無霜沒注意,在上面施了個傳聲術,估計今天晚上有人要睡不著了。
寒楚讓心眼壞,他自己犯醋,還偏要讓旁人和他一樣犯醋,不得不說,他也做到了,另兩個房間裡頭的白疏和玄天一夜沒睡好。
第二日夜裡正輪到玄天,他默不作聲地把前戲都做好了,臨門一腳卻停下了,冷無霜急得要咬人,拉住玄天的手臂討好地晃了晃。
玄天雖然仍是沈默,不過好歹是合了冷無霜的意,把他幹了個爽,到了最後看冷無霜快射了,立刻捏住了他顫巍巍的性器,湊到他耳邊道:“師父,你最喜歡誰?”
冷無霜憋得要流下淚來,咬著嘴唇道:“最喜歡小天。”
玄天也滿意了,放開手看著他泄了出來。
第三日夜裡輪到白疏,他一臉受了氣的幽怨樣,爬到床上一把抱住冷無霜撒嬌。
“師父你怎麼能最喜歡二師兄,二師兄那麼壞。”
冷無霜不知自己前夜的叫床呻吟聲都被他二人聽了去,只以為是寒楚讓自己說出去的,此刻白疏又來說道,自己也只好哄著。
“自然自然是最喜歡你的。”
白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真的嗎?”
冷無霜紅著面皮點點頭道:“真的。”
白疏開心了,眼睛裡都仿佛閃著小星星,吭哧吭哧扒了冷無霜的衣服,感覺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在冷無霜身上舔舔舔舔得濕濕的全是自己的唾液,然後心滿意足地抱住他的親親師父也幹了個爽。
後來,因為門派內鬥,靈雲派三個徒弟的修為增進奇快,僅僅過了一百多年,連最弱雞的白疏都進階到了元嬰。
掌門冷無霜也終於不負師父所托,將靈雲派送入了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