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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在北國》第65章
☆、第 65 章 番外 瑣事記

瑣事記之《我愛北京天安門》

打從兩個人開始真正過日子,金雲海就老惦記著要去北京看看傳說中的老丈人。雖然淩飛說了好幾次他爹喜歡清凈,生人勿擾,對女婿是豬八戒還是潘安完全不感興趣,但金雲海總覺得不正式拜訪一下自己那名分就不太實誠,整的像他和淩飛見不得光似的。終于,在金雲海持之以恆地第八百次表決心之後,淩飛投降,給老爹打電話過去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情況,淩老爹不太樂意,委婉地表達了不想見,淩飛不管那個,說你愛見見,不愛見就閉門謝客,反正他這趟北京是飛定了,我要再攔著,他還以為是我不樂意呢。淩飛沒好意思跟老爹挑明的是,金雲海現在看他那眼神兒就跟看階級敵人差不多了,再攔著,再攔著就得離婚,他才不幹!

所以,金雲海這座大神就讓老頭兒頂吧,反正首都的日子也缺少波瀾

金雲海一聽可以覲見了,那叫一個激動,光是選擇穿啥衣服就折騰了好幾天,臨出發,又對著鞋櫃發了半天呆,末了還是淩飛幫他選的,帶著極度鄙視——攏共就三雙鞋,糾結個毛!

這廂金雲海讓人無語,那廂淩老爹也沒好到哪去,淩飛明明記得電話裡老頭兒愛答不理地說愛來來唄,隨便,反正我這兒沒啥可招待的,弄得他還真以為自己老爹壓根兒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依舊穩坐釣魚臺呢,結果五天後當他推開那個四合院的漆木大門,差點兒被對方那身金光閃閃的唐裝刺瞎24K硬化氪金眼。

之後就不用贅述了,做足功課的女婿對上做足功課的老丈人,從甲午戰爭聊到卡紮菲被滅,從瓦特發明蒸汽機聊到神八與天宮一號對接,明明秋末冬初的北京城已是寒風瑟瑟,倆人愣能在院子裡聊到紅光滿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圍爐吃火鍋呢。

金雲海和淩飛在北京呆了五天,雖然金雲海並不是第一次來首都,但因之前都是為工作,並沒什麼旅遊的熱情,故而當淩飛問起你都都去過什麼景點兒時,金子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想出來一個——全聚德。淩飛差點兒沒厥過去,後來生拉硬拽帶著金雲海去天安門看了把升旗,並在隨著晨風飄揚的莊嚴國旗下合影留念,且多洗出來一張留給了淩老爹。

臨別之際,淩飛終是沒忍住悄悄問自個兒爹,這個怎麼樣啊。淩老爹皺著眉頭嘟嘟囔囔半天,才說出來一句清楚的,勉強湊合吧,就脾氣差點兒。淩飛一臉黑線,心說勉強湊合你倆都快嘮開花兒了,這要是個十全十美的,你估計連誰是親兒子都忘了。

回去的飛機上,淩飛又問金雲海,這下滿意了?

金雲海沒回答,確切的說他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見,因為整個航程他都四十五度角仰望小窗戶外的藍天白雲,表情明媚,絕不憂傷。

瑣事記之《酒是穿腸毒藥》

淩飛要戒酒了。

包子聽說這事兒的時候淩飛的戒酒宣言已經發表了半個月,但仍舊是圖紙階段。金雲海恨得咬牙切齒,於是逮住包子劈裡啪啦傾訴得那叫一個情緒激憤。包子從頭聽到尾,耳邊反反復復就兩個詞兒,戒酒,毒藥。包子覺得金雲海有點兒過。

"不喝酒那還叫老爺們兒嗎!不能說人家跟你過日子了,你就真把他當大姑娘養啊,再說了,我媳婦兒有時候還樂意喝兩口呢。"

金雲海拍案而起:"你到底是哪頭兒的?"

包子不卑不亢:"道義放兩旁,理字擺中間。"

金雲海從來不是個嘴上能佔便宜的主兒,磨了半天牙,只磨出一句:"你死定了!"

彼時,誰都認為那只是一句空話,說的人拿它泄泄憤,聽的人拿它當耳邊風。

但一個星期之後,包子才在眼淚裡明白,那四個字就算真的是風,也一定是詛咒之風。

那是一個美好的週末,正逢包子媳婦兒帶孩子回娘家——姥姥姥爺想外孫子了。當然外孫子他爹也很被思念,但說實話,包子對自己那個丈母娘有點兒打怵,不是對方對他不好,相反,對方簡直太中意他了,但凡事都如此,過猶不及,那巨大的熱情實在讓包子無力招架,所以回丈母娘家這種事兒包子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才會帶著慷慨赴死的悲壯隨妻同行。

包子躲過一劫,於是男人們的夜晚開始了,金子,淩飛,還有其他幾個相熟的哥們兒,共同歡聚在包子鋪,一醉方休。不過淩飛例外,他被金雲海勒令只能喝果汁。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更何況還有看不過眼的比如包子這種好心人士,於是在金雲海大咧咧的監管下,淩飛愣是喝了個盡興。

作為淩飛喝醉的首席功臣,包子還擱那兒美呢,結果下一秒就見淩飛東倒西歪有溜下吧臺的趨勢,他連忙上前去扶,哪成想手剛貼到對方肩膀就被一把按住,然後電光火石間他整個人跌進了淩飛懷裡。淩飛摟得很緊,不光摟,還上嘴啃,可憐的包子因為太過震驚錯過了閃躲的黃金時間段,於是生生被奪去了雙唇,且淩飛啃得輾轉反側十分多情,於是最後溜下吧臺的成了包子。

淩飛是被金雲海拎走的,彼時包子已經沒了五感,聽不見,看不著,聞不到,想不了,石化在那兒仿佛地球已經毀滅人類不復存在全宇宙就剩下淩飛那句"包子你和男人沒做過吧,滋味可好了,我教你"在飄蕩。

後來金雲海再提讓淩飛戒酒,包子二話不說露胳膊挽袖子以表自己誓死幫忙的決心。

戒,必須戒,這他媽就一功德無量大善舉!

瑣事記之《熊出沒注意》

淩飛在跟金雲海好之前,屬於零點五,而且一的時候偏多,因為他喜歡水嫩嫩的少年,而哪怕是跟周航,他偶爾也會攻上幾回,有的時候為過癮,有的時候為解恨。所以當他在某日欣賞通紅的火燒雲時,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從來沒有攻過金雲海,當下就憤然不甘起來,於是晚上金雲海前腳邁進家門,後腳就接到了今天晚上你擱下面兒伺候本少爺的通牒。

金雲海對此並不在意,很爺們兒地應允:"行啊,我就怕你受不了。"

淩飛莫名其妙:"我有什麼受不了的?"

金雲海的表情很正直:"那個體位有點兒深吧,你行嗎?當然了,我肯定是過癮……"話沒說完,一隻拖鞋就飛了過來,金雲海當下頓悟,呃,自己可以理解偏了= =

淩飛撓墻的心都有,你說倆人住一起好歹也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這腦電波就死活調不成一個頻道?!死活調不成啊有木有!!!

磕磕絆絆到了夜幕低垂,金雲海也豁出去沐浴焚香完後趴在床上玉體橫陳。淩飛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美人圖——寬闊的後背,結實的腰身,飽滿的臀線,修長的腿。

淩飛整個人壓到金雲海的身上,難得的溫柔,本意是希望把金雲海覆蓋住,結果趴上去才發現,好吧,他高估自己了。如果這時候上方有個直升機在航拍,那麼畫面裡一定是大號的金雲海托著中號的淩飛,雪白的淩飛是完整的,小麥色的金雲海也是完整的——雖然只露個輪廓。

起初還是挺順利的,潤滑,開拓,淩飛遊刃有餘。可等到真要進的時候,金雲海嗷一嗓子,彼時小淩飛距離小金子還有零點零一毫米,也就是說,菊花還沒開呢= =

"你嚎早了吧!"淩飛無語,要知道他維持小淩飛的勇猛狀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好吧!

"不行,看不著你我不踏實,"金雲海說著一個翻身,從趴著背對淩飛變成和淩飛面對面,要不是淩飛反應快,就被掀下去了,"嗯,還是這麼著舒坦,你來吧。"

"……"淩飛怔怔地看著金雲海,久久不動,也沒再言語,只清晰地感覺到小淩飛在某張霸氣外露的臉面前,一點點,一點點,縮回去。

後來淩飛又不甘心地試了幾次,每次都一樣,但凡對上金雲海的臉,他就是硬不起來,總覺得像在攻熊,而且生怕下一秒那頭熊就咆哮著亮出獠牙吭哧一口把他結果了,可不對著臉,金雲海又不讓,說怕怕,淩飛懷疑他是故意的=

=

如此這般,淩飛的反攻大計終是湮滅在了搖籃裡。

其實金雲海還真的特冤枉,他是鐵了心想把第一次獻給媳婦兒的,既然要獻,當然就要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瞅著自己媳婦兒的臉他疼也疼得幸福,可媳婦兒的表現讓他傷心欲絕……

憑什麼看著他的臉就硬不起來啊,他那麼帥,嗷嗚T T

瑣事記之《廖秘書》

淩飛爹落葉歸根回了北京,可廖秘書沒有,他的家在深圳,雖然只是一幢父母留下來的老宅子,雖然他三十七八依然無妻無兒耍著單兒,但他就是習慣了從小曬到大的南國太陽,所以淩老爹前腳走,他後腳就失業了。

當然,辭呈是他自己提的。

淩飛爹沒半點意外,只是拍拍對方肩膀說了聲這麼多年辛苦了,然後給了對方近乎三年薪水的離職獎金。離職還有獎,怕是只存在于廖秘書和淩家這種深厚的雇傭關系裡。其實淩飛爹想給的遠不止這些,可廖秘書不要,他說自己就是個打工的,只拿勞動所得。

淩飛是在去北京看老爹時才得知廖秘書離職的,且來龍去脈簡單到一兩句話就可以說完。不過淩飛也和他爹一樣,完全不意外。廖秘書是個很盡職的秘書,這種盡職不僅體現在行動上,也體現在意識上,哪怕大家相處近十年廖秘書仿佛成了廖管家,可也只是仿佛。

淩飛記得他看過一個黑幫電影,裡面有個情節是叱吒風雲的大哥落了難,不能再得瑟了,只好每天鬱鬱不得志的東晃晃西晃晃的打發時間,連帶著他手下的弟兄們也閑了下來,於是這天大哥心血來潮去了軍師家,軍師是一個跟在大哥身邊好些年深得信任的智多星,總是可以幫大哥出謀劃策,可是當踏進軍師家的那一刻大哥愣住了,因為他發現印象裡只會看漫畫一張嘴就粗俗得不能再粗俗的軍師居然在看書,確切的說,軍師的家裡有一整櫃子的書,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應有盡有,而且,並不是擺樣子充門面。軍師還有個小小的陽臺花園,於是囧囧的大哥就在自家兄弟的帶領下囧囧地澆花,探討園藝心德。待終於可以坐下來喝茶閑聊時,大哥才驚訝地說,相處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看書養花。軍師笑笑,說軍師只是一個職業,無論是給黑社會大哥當還是給商界精英當,總之我在你身邊的時候就是上班,就要盡責,而下了班,我還有我的生活。

有多少人可以把工作與生活分得這麼清楚呢?軍師是智者,廖秘書是神人。只是不知道誰會那麼幸運,成為他下一個老闆。

淩飛這樣想的時候,廖秘書正在自家老宅的花園裡為果樹鬆土。彼時深圳艷陽高照,熱浪席捲了整個海濱,廖秘書的長假接近尾聲,他琢磨著該把鬧表重新裝好電池放到枕頭旁邊了。

瑣事記之《故地重遊》

金雲海的上市計劃因為世界經濟大環境整體的不景氣當然主要是美國次貸危機的遺留問題和歐元區初見端倪的崩潰陰霾而暫時擱淺,淩飛樂得開心,金雲海也鬆了口氣——兩人可以名正言順的繼續混日子了。

這閑心一旦升起,自然就要找閑事消遣,於是擱置一旁很久的遊戲被兩人重新撿起。

時隔一年多,遊戲居然沒有垮掉,這讓二人很是驚奇,因為按照他倆的思路就那種萬惡的游戲代理商早應該被浩瀚的人民戰爭滅得渣兒都不剩。

可事實是,遊戲非但沒有垮掉,且升級到了新的版本,新場景美輪美奐,新副本層出不窮,新燒錢花樣翻新= =

【軍團頻道】

海綿寶寶:軍團就剩下咱倆了?

大鬧天宮:你沒看列表啊,那不還有包子嘛。

海綿寶寶:他說已經把賬號密碼忘了。

大鬧天宮:= =

海綿寶寶:那現在幹點兒啥?

大鬧天宮:隨你。

海綿寶寶:咱倆PK。

大鬧天宮:喲呵,百年難得一見的要求啊。

海綿寶寶:你站著別動就好了嘛。

大鬧天宮:那叫虐殺!!!

海綿寶寶:^_^

身處同屋就是有這一點好處——打字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可以直接把人撲倒。

待實地PK完之後,鎧甲粼粼的大鬧天宮帶著布衣飄飄的海綿寶寶開始周遊新的魔界大陸。所到之處,均是新人,從前的老面孔幾乎消失得一干二凈。而且原本這個服務器上有四個區的,如今都合成了一個,想必是太鬼了不得不合併以提升人氣。

世界頻道一如既往的混亂,吵架的,調情的,賣東西的,應有盡有。不知是不是太久沒上的緣故,兩個人都沒什麼激情,注意,是閑逛的激情

盡管地圖比之從前增加了很多,盡管畫面精細度又有了新一輪的飛躍,但就是讓金雲海和淩飛覺得索然無味。直到附近頻道蹦出來一句——

邁克爾範德彪:天哪,老公你快過來!!!!

詹姆斯劉老根:咋的,有人欺負你了?!

邁克爾範德彪:不是,我看見兵馬俑了( ⊙ o ⊙)!

大鬧天宮:= =

詹姆斯劉老根:本人?

大鬧天宮:假一賠十。

詹姆斯劉老根:證據。

大鬧天宮:我不介意四人下個黑本。

詹姆斯劉老根:好吧你贏了= =

邁克爾範德彪:打合區就沒再見過你,怎麼忽然想起回來了。

大鬧天宮:心血來潮,跟媳婦兒回來瞅瞅。

詹姆斯劉老根:媳婦兒?

海綿寶寶:嗨^_^

詹姆斯劉老根:……

邁克爾範德彪:……

大鬧天宮:?

詹姆斯劉老根:唉,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邁克爾範德彪:老公,果然還是你最好最專情了T T

大鬧天宮:你倆演的啥玩意兒= =

邁克爾範德彪:大鬧天宮。

大鬧天宮:咋的?

詹姆斯劉老根:你還記

得大明湖畔的蘭博基尼嗎?

那一夜,下了遊戲的倆人基情四射地折騰了半宿,後來在囧並美好的追憶往昔中酣酣入眠。

故地重遊這種事情之所以幸福,盡在於此。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補全~

另外全文至此也就徹底結束啦,原本還想寫個番外,可思來想去,還是不太知道怎麼下筆,只得作罷,總覺得這樣更好呢,就讓他們在瑣事中幸福下去吧。

北國俺寫得特別哈皮,希望這種快樂能傳遞到看官心底。好多朋友問新坑,雖然手癢,可工作實在太忙顧不過來了,所以新坑怕是要過一陣子了。至於這一陣子有多長,俺也沒譜,不過也可以趁機休息一下腦袋,看看別人寫的好文,看看電影,看看其他,權當充電鳥。

接下來校對《媳婦兒難當》《我們說好的》《暖光》《青沫》四本書,打算出個短篇合集定制印刷(上下冊),如果開始徵集俺會在微博裡說,想要收藏的朋友可以關注。

最後,還是感謝大家一路來的支持,打分,地雷,手榴彈等等等等,俺被炸得很幸福,看回帖也幸福,我愛你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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