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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動王妃》第20章
  第19章 馬赫斯的愛

  血,鮮紅的血順著冰冷的劍淌流在兩人身上。

  「王!」瑪度安不能撫順自己的呼吸。青白著臉看著那讓他震驚的場景。

  相纏的兩具身影在詭異的山谷中形成了那讓人為之感嘆為之心寒的畫面。

  「你......」洛邁德王子深沉地看著身邊那猶如來自地獄的法老王----那是一片陰沉得可怕的寂靜。

  「你,不應該---從我手上奪走她。」比黑夜還要黑暗的眼楮沒有對上王子的眼。那像冰塊一般的語句是不帶任何感情。那閃著鬼魅般的美麗是那麼的冷暗,是那麼的誘惑。幾乎令所有的人停止了呼吸。

  「你......」洛邁德王子鎮定的臉微微扭曲了半分,身體不由向後退著---是不太自主的退步。

  諾菲斯手中的劍像長根一般瓖在王子的腰際----那里正汩汩流出深紅色的血液。

  而自己的劍卻只能握在對方那張染血的大手---他竟然輸了。

  輸了!

  洛邁德王子那錯愕地看著自己那感覺不到痛楚的傷口---他輸了。

  輸給法老王!

  「王子...」索多達的眾臣不可置信地看著受傷中的王子。那是不是代表著這次戰役以失敗告終?

  「聽著!把我的女人放了。」狂怒的聲音震動了整個寂靜的山谷。

  眾人理會不上手上的戰斗---反正勝負已經揭曉了。

  「你......」王子仍是不能接受失敗的事實。

  「我說,放了蒂蜜羅雅!」諾菲斯眼楮充滿了狂暴的血絲,那扭曲的俊美臉目只能讓人感覺死亡的氣息。

  「王!」瑪度安松下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有些無措地看著那已經失去自制的主人。暗為不妙!

  「妄想!」王子撫著流血不止的傷口,冷冷地發出諷刺的冷笑。

  他!不能就這樣輸給這個男人!

  「你......」諾菲斯已經給仇恨蒙蔽了所有的理智。倒過手中那把沾了自己鮮血的劍,帶著失控的怒火沖向洛邁德王子。

  「王子!」索多達的眾將驚呼起來。

  一劍扎實地抽過王子的手臂,但卻不命中要害!只有紅色的鮮血像嫣紅的玫瑰從男人的傷口中流淌。

  「給你一次機會。還給我。」像被催眠一樣,諾菲斯那血色的眼楮已經看不到任何的理智。只有那——烈火一樣的仇恨!

  像凶猛的火焰燃燒了整個軀體,甚至整個陰冷的山谷。

  王子像被定住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躲避都沒有。仿佛腰際和臂上的傷口並不是在他身上一樣——他已經完全沉淪在自己的失敗中。

  他,輸了。徹底地輸了。

  「王子。」眼看那狂暴的諾菲斯王已經失去了理性。在場的人都明白那個瘋狂而美麗的身影一定將會至人于死地。

  「王子!」忠誠的大臣拉住了洛邁德。在那劍再次真正落在王子身上之前及時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王子,你」大臣有些驚慌地發現那處事臨危不亂的王子竟是一片蒼白的茫然。這是怎麼回事?不安地看著王子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他們都清楚這次戰役——他們徹底的輸了。

  「撤退!撤退!」大臣們拽上木然中的洛邁德躍上馬,向軍隊呼召著。

  再不撤兵,那恐怖的法老王將不會放過他們這里任何一個!

  在埃及兵勝利的高呼聲中,索多達狼狽地撤退。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得意的——

  「休想逃。」已經被怒火蒙蔽的諾菲斯瘋一般追趕著那遠去的塵囂。

  不能!不能逃,不把他的小可愛還過來,他絕不能逃

  「王!」瑪度安沖上去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那瘋狂的身體。

  「王,請冷靜。請冷靜。」瑪度安惶恐竭力地叫道:「不能追,求你,王,請冷靜。」

  「把她還來。」激動的人體內爆發的力量讓瑪度安幾乎抓不住。

  「還我!」那來自地獄的叫吼猶如受傷中的野獸讓所有人生起徹心的寒意。

  瑪度安緊緊抓住已經變得瘋狂的主人。心里是一片的惶恐不安。

  王已經不再是那個冷靜理智的王了。

  「請原諒瑪度安無禮了。」瑪度安咬住牙,舉起手用吃盡奶力劈向諾菲斯的後頸上。

  「還」終于懷中的男子緩緩失去了意識。整個身體慢慢倒在瑪度安的身上。

  對不起了,王。

  瑪度安閃著無奈的眼神抱住那暈厥的美麗身子。

  還來!還來!還來屬于他的諾菲斯黑暗的意識中只回蕩著這句。

  回來吧,他的小可愛!

  「對不起。」我略為自責地看著那正忙碌中的身影。

  馬赫斯停止手中的動作,冷漠的眼里閃著無奈憂郁的光,在朦朧的月色下竟讓我有些迷惑。

  為什麼?我會在他眼里看到猶豫的痛苦!

  很快,他把整理好的舒適休息塌讓給我,徑自提起他那把不離身的劍冷寂地坐在離在我塌處不遠的岩石上。

  他。是不是很不耐煩?

  我心虛地坐在塌上,張著疑問而不安的眼眸借著那點點火光凝望著那個顯得孤寂的身影。

  很久,他在懷中掏出一只黃金的耳環,小心翼翼地放著大掌中,帶著依戀輕輕地撫著那樸素而雅致的首飾。

  「這是我妹妹的遺物。」他幽幽的低言傳在我的耳邊。

  呃?我錯愕地抬起了頭。

  妹妹?他的妹妹?我打了一個冷顫。

  他——想怎麼樣?

  我咽咽口水,驚畏地看著他身邊的劍。

  「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感覺留戀的親人。可惜」他自嘲地冷冷一笑。但眼中不再是那冷然。「她愛上了法老王,瘋狂地愛上了,甚至不听我的勸告,毅然進宮。可是最後」他的眼危險得眯了起來。

  我的內心是恐懼,但更多內疚。

  這一切都是我罪惡的雙手造成的悲劇!我感覺寒冷地瑟縮于一團。

  我實在為自己的罪行找不到開脫的借口。

  「我活著,就一心只想著怎麼樣讓報復。報復著這讓我失去唯一親人的世界。為此,我不惜挺而走險密謀刺殺,甚至投靠別有用心的索多達。忍辱負重。為的是終有這麼一天,能親手了解那讓我失去所有的人的生命。」最後一句,他轉頭看著發抖的我。那眼里深沉的仇恨讓我不敢對視。

  他——會殺了我嗎?就如他所說的,了結我罪惡的生命?

  我把頭埋在膝間。沒有掙扎的勇氣。如果他真的要對我舉起劍,我沒有勇氣掙扎,也沒有立場去掙扎。

  我是應該死去贖罪的丑惡靈魂。

  但,良久。他並沒有為他的話付炬行動。我茫然地抬起頭。不解地看著那悲涼的身影。

  「咚!」一個不名的物體橫飛而來,輕輕砸在我迷茫的腦袋上,接著滑落在我身上。在火光中閃著黃色耀眼的金光。

  是耳環!我詫異地看著落在我膝間的小東西,大腦一時轉不過來。

  「我已經給妹妹報仇了。」他望著那烏黑的夜幕。淡淡道。

  恩?我無措地拿著那耳環。根本沒有理清他的意思。報仇了?那——那我我茫然看著那被磨得平滑光亮的小東西。耳邊重復著他那帶著嘆息的話:給妹妹報了仇?

  他不殺我嗎?

  「給你的。以後我們之間沒有一切恩怨情仇。」他的語氣充滿了釋放的自由。

  沒有?恩怨情仇?我不能置信地張大了眼。那代表——他不再憎恨我!

  望著無星的黑夜,馬赫斯輕輕嘆了一口氣。

  完結了,所有的都完結了。他終于不再固執那折磨得自己的仇恨。不再套上那沉重的枷鎖。

  只為了她,這個讓他判明不了情感的女人。這個讓他狠狠受傷卻輕柔撫平他傷痛的女人。

  對她的恨,在那幾天的看似茫長卻是短暫的旅途中,那溫柔的微笑,那可愛的冒失,還有那溫暖的關懷——給消失得毫無蹤影。

  曾多少個時刻,他抓緊腰中的劍柄,可那顫抖中的大手卻怎麼也抽不出那無情的劍——因為他怕。怕不能面對著她那羞澀醉人的笑,怕听不到她那動听迷人的聲音,怕。怕。怕自己那如同刀割的心痛。

  真的天下最可笑的笑話。他竟愛上了她。愛上了是不共戴天仇人的她!

  「馬赫斯。」我輕輕喃著他的名字。隱約感覺他內心某種惆悵的悲戚。

  他的意思是放過我嗎?那是為了什麼?只為了當初我向諾菲斯求情放過他的嗎?

  「對對不起」我的心更是罪惡得讓自己無法接受。

  「真的真的對不起」我的聲音帶著哽咽抽泣。

  他沒有回頭看著流淚的我,仍是昂望著寂寞的黑色天空。

  連月亮都隱住了她那傷感的臉。

  「王子,請不要。請不要這樣自暴自棄。」宮殿中,眾多大臣憂心耿耿地懇請著主人。

  洛邁德王子仍是坐在軟塌上一動不動,就像那神殿中冷硬無感覺的神像一樣。任由著各處的傷口那無情的鮮血流淌著染紅了雪白的墊面。

  「王子。你這樣下去可是支持不住的。」一邊的御醫揪起眉,擔憂地看著王子的傷口。

  但回答他的仍是那時冰冷的沉默。

  「王子,請你一定要振作,一定有機會扳回這次的臉面的,請」任憑眾人說破了嘴皮。那僵硬的身影連眼皮都不曾跳動一下。

  他,堂堂索多達王子。那個被喻為索多達創作之神化身的他,竟不敵埃及的法老王?

  撫著腰間那潤熱的痛。

  不!這讓他怎麼能接受?怎麼接受?

  終于閉上了眼,王子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了挫折的失意。

  小妖精!你一定在取笑我吧。我竟然敗在你的諾菲斯手上。你一定很開心吧,開心地看著我的狼狽,看著我的落泊。像那戰敗的獅子,夾著尾巴逃跑。是那樣的沒用,是那樣的失敗

  你會會為我的受傷難過嗎?

  會嗎?

  臉上扯出自嘲的苦笑,洛邁德暗自諷刺著自己那原以為死去變冷的心。

  到了這個地步,他仍是那麼的渴望著她,雖然她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諾菲斯王,如果你知道我將你最愛的女人殺害了。你那俊美絕麗的臉色將是如何呢?會不會很後悔那劍沒穿過我的心髒呢?

  哼!再次蓋上那帶著錐心刺痛。他洛邁德張開閃著冷意的灰藍眼眸,其中透露著陰沉的寒光。

  他,洛邁德絕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這筆恥辱之帳,他一定要數倍加還于法老王。

  他絕不會允許這樣的失敗,絕不能這樣的屈服。

  「諾菲斯王。你等著,我絕不會讓你一直贏下去的。」王子灰藍的眼讓在場的人紛紛打著冷顫。不敢在注視那威嚴神聖猶如天神的俊臉。但他們都清楚,平靜的日子不能再維持下去。

  「王。王,你醒醒。」耳邊傳來瑪度安熟悉卻帶著陌生著急的呼喚聲音。

  諾菲斯微微扇動他那稍長的睫毛,悠悠張開那細長漂亮的眸子。

  「這里是」他撫著疼痛的頭,迷茫的眼珠掃過自己躺著的位置。是帳篷!

  「王!」瑪度安驚喜地叫道:「你終于都」他的聲音有些自責。

  再次閉上眼,諾菲斯從大腦中恢復了原先的記憶——和洛邁德王子的決斗。

  「可惡的王子,竟這樣逃跑了。」他再次張開眼,憤恨地咒罵著。支起帶著扎上繃帶傷痕的身體。有些虛弱地問:「我軍的死傷如何?」

  「還不算嚴重,但三分一的將士陣亡于對方所設的陷阱中。」瑪度安底下頭匯報著。

  「卑鄙的索多達,只會做這些小人之舉。」諾菲斯坐起來。手枕著曲起的一腿。不屑地冷哼著。另一手撐著有些疼痛的頭,垂下的烏黑長發下閃著疑問的眼光:「你做的?」他問的莫名其妙。但卻清楚地蕩在心虛的瑪度安心里。

  「請原諒。王。瑪度安得罪了」瑪度安跪在地上誠懇地接受處罰。

  「算了。」轉過黑眸,諾菲斯雖然不悅,但也沒有責備瑪度安的失禮。

  呼!一臉嚴謹的瑪度安在心里輕呼著。終于擔憂放輕了少許。

  「夜里小心提防,免得再生意外。」諾菲斯挑著眉吩咐著:「明天一早就起程,把拖延的路程趕回來。」

  「是的。」瑪度安回答著,但冷硬的臉上閃著猶豫的神色:「那關于索多達的事」他還是不放棄勸告的機會。現在真的不是惹起戰爭的時刻。

  「我明白了。自有主張。」諾菲斯揮手意識著瑪度安的退下。

  「末將告退,請王好好休息。」瑪度安行禮退去了帳篷。

  索多達!諾菲斯看著瑪度安離去的身影扯起冷笑。修長的手形成了緊揣的拳頭。

  是的,他很清楚此時的埃及不適宜與強大的索多達交戰。但他仍是不會就此罷休的,。絕對放過不了那個可惡的洛邁德王子。絕不放過。

  竟好大的膽子,從他手中奪走他呵護備至的珍寶。

  他是不會罷休的。

  小可愛!你在哪?

  一思憶到那美麗可愛的女子,諾菲斯完全卸下了那從容的自制。臉上泛著痛心的思念。王子的女人!只要一回想到王子那得意的話句,他的心就像摘掉一樣痛苦。

  她會怎麼樣?不在他羽翼下保護著的她將是任何?那麼嬌柔純真的她將面對了什麼?那個該死的洛邁德對她又做了什麼?

  諾菲斯只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感覺自己就快呼吸不了的一樣窒息。

  我的王妃!悲傷地閉上了憤怒的眸子,諾菲斯緊咬著薄唇,感覺到體內那再次涌上來的烈火,那能燃燒他全身,他全心的嫉恨怒火。

  不要!你只屬于我,不能被第二人都睽覦。不能!

  小可愛,他的小可愛!倒在柔軟的墊上,埋在那長發中美麗俊氣的臉泛著危險的氣息。

  我們站在高坡上,任冰涼的風拂掃我的軀體。

  好,好高!我忍不住往腳下的深淵看去。心里一陣緊瑟。其實那並不是什麼萬丈深淵,也不是什麼懸崖峭壁。只是一個稍微高陡一點的小山坡。繞在山腳下的是一條挺為寂寞的黃土大道,根本清冷的看不到半個鬼影。

  但,我就是怕。我越來越感覺自己有懼高的癥狀。此時抖顫的雙腳有些發軟。

  一只有力的大手硬是把我拉扯到安全的範圍。

  「這里還是足以摔死你。」不太喜悅地皺起眉,馬赫斯帶著責備地看著好奇又好動的我。

  哦。我心虛地低下了頭。

  不過!話說回來。

  我們為什麼要爬上這個光禿禿,淒涼得沒幾棵草的山坡?要看風景嗎?我疑惑地掃著四周帶著蕭瑟的味道,除了慘淡還是慘淡。連根雜草都難看到,還奢望看到什麼?

  「恩?馬赫斯。」我實在忍受不住悶納:「我們不是要趕去敘利亞嗎?為什麼」我猶豫自己的責問會不會使他不太高興。

  冷冷的馬赫斯沒回答我的疑問。解下可可背上的軟皮水壺,徑顧喝上一口,最後把壺放在我的手上。自己找了一塊石頭悠閑地休息了起來。

  「馬赫斯?」看他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我真的好為難啊。真想能長出一雙翅膀可以一下子飛到有諾菲斯的地方。可是又不能冒失地催促馬赫斯,畢竟他在幫助我

  手不習慣地摸著耳贅上那搖晃的黃金飾物。我的心思再次迷惑了。

  到底為什麼?他竟把一直珍藏的親人遺物送給了我

  這代表什麼?我皺眉不懂其中意味。但卻感覺他應該不再怨恨了我。在他身邊我不必再提心吊膽他的劍會不會驀然落在自己的身體上。

  但真的很不明白他那深沉的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那冷漠的表面帶著某種奇怪的猶豫掙扎

  「埃及兵已經撤離敘利亞。」他終于冷冷地開口。

  恩?我思疑被突然打斷,一時找不到意識。

  「這是進出敘利亞的必經之路。」他的眼仿佛帶種某種復雜的感情直直看著我。

  恩?我仍是一片茫然。

  撤離?必經之路?我的大腦正消化著他那些話,沒注意到他的眼色。

  埃及兵撤離了敘利亞。而會經由山下那條路回埃及?

  天啊!我深深抽了口氣!

  這麼說這麼說我在這里會會見到他!見到我的諾菲斯!

  帶著不能置信的眼,我眺望著那曲折的黃沙道路指向敘利亞那邊——真的嗎?我終于可以看到嗎?真的嗎?

  諾菲斯!眼眶不爭氣地一陣酸,那冰涼的淚珠再也壓不下去簌簌而下。

  諾菲斯!我的諾菲斯!

  內心那流竄的洶涌復雜的情感讓我幾乎懷疑自己正處在夢境中。

  我終于等到這天——日夜夢寐的一天!

  緊緊握著顯得冷冷的雙手,我像等待著某種最重要的時刻,懷著那激烈跳動的心,眼楮連眨也不舍得眨一下,深怕錯過了某一圖面。直直的望著那路的盡頭

  諾菲斯將會出現在那里

  看著女子那感動雀躍的淚,馬赫斯的心就像掉在冰窖一樣的難受。

  終于走向了今天的一步。他這個溫暖的旅途終于走到了盡頭。

  一切一切隨著這個牽動了他所有感情的女孩的離去。他這段唯一的快樂人生將永遠離他而去,再也不屬于他。

  轉回頭,不願看到接近的離別。

  心那!疼痛的厲害!

  這段情感為什麼會如此的痛苦?他的感情會痛苦?

  多麼想就這樣帶著她離開這個會帶走她的世界,逃得遠遠的。在那沒有認識他們的地方過著永遠有她純真微笑的平靜生活

  可是,望著那期望滿足的笑靨。他明白,那種美麗嬌媚的笑容不是為他而來的。

  不屬于他的。

  手,摸著臉上凹凸不平,猙獰可怕的道道疤痕。他還能奢求什麼?還能擁有什麼?

  他根本沒有去妄想的權利

  是時候了。他是時候該離她而去了。現在的她已經不再需要他。不再需要

  依戀地看著那激動的身影。他的心卻萌生難以割舍的留戀。

  他,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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