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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動王妃》第16章
  第15章 不是你的公主,我是埃及王妃

  劍握在我的手上——是定格了。我甚至感覺鮮熱的液體滴在我身上,滴在地上的聲音。

  但我卻——感覺不了任何疼痛!

  我有些錯愕地睜看眼——手中的武器仍是準確無誤對著自己——可是,一張有力的大掌卻緊緊握住了那鋒利的劍刃!

  血!觸目驚心的鮮血由那握著劍的手中無情地流出

  王子!我張大了嘴,一時迷茫得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他竟然——

  「你」我喃喃不出任何語言。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一點也不不在乎我?」他輕輕的說,那灰藍的眼里全是受傷的哀戚。

  「一點也不愛我?」他抓著利刃的手驀然收緊。都讓我感覺到那刺骨的痛——但更痛的是心里的傷口。

  「呵!」我像抓住什麼可怕的東西般甩開手上的劍柄,不能置信地搖著頭。

  他——怎麼會這樣傻!

  「不愛我!」他輕輕勾起嘴邊的弧度。卻是一片痛苦的無奈。

  「是的我不愛你!」我幽幽望著那從沒見過的王子。

  「連一點感動都沒有嗎?」洛邁德怨恨的眸子里閃著最後微弱的希望。

  我咬住下唇,猶豫自己的回答是否會更傷他的感情——

  「是的,我不感動。」最後,我還是回答那讓他泯滅希望的話。

  在那雙幽怨的眼詫異了好久,王子終于閉上了那雙灰藍的眼。一切希望都在這個女孩口中消逝了,連自己那跳躍的心髒也死去了

  一切都破滅了

  他抓住劍刃的手微微松開了,頓時腥紅的血染紅了所有,我的衣裳,他的衣裳。包括那把已經看不到寒光的短劍。

  「 當」劍的聲音充斥在沉寂的宮殿中

  緩緩放下懸在原位的手,洛邁德王子一點都仿佛感覺不到手掌中那幾可見骨的傷痛。他就失去感應般轉過身。任由掌中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地板。

  「走!」終于,在良久的沉默後,他輕輕吐出這個字。

  什麼?我一時沒法理解。

  王子?他。說什麼?走?讓誰?我我嗎?

  「你走!再我還沒改變主意殺你之前——走!」他背對我的身體有幾分顫抖:「走!別讓我再看到你。走出這宮門後,你的生死再與我無關。」

  真的?他讓我走!真的?

  「王」我根本就沒理解此時奇妙的情況。

  「走!」他低吼著,帶著某種鼻音。

  他真的肯放我走

  「對不起。」我不忍地看著他那淌血的手,心里明白。他痛得不是看得見的傷口——但我不能同情他——即使他那受傷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寂

  我邁著哆嗦的步子輕輕走向大門。

  王子——真的對不起!抱歉。這樣傷害了你

  我內疚地看著那身影最後一眼——但願來生有緣不!我的來生還是牽在諾菲斯的身上——

  我深呼吸著,冷漠地轉回頭,在那些張著好大眼楮的大臣和侍衛中沖了出去。

  再見了!洛邁德王子!

  在身後的人影飛出宮門那刻,洛邁德抓緊拳頭的手松開了——他那珍愛的鳥兒,終于飛出了他的掌心永遠永遠地

  那讓牽動他整個心跳,整個思想的美麗鳥兒

  血仍是無情地滴在無情的地上,但它並不寂寞——還有清瑩的水珠伴隨。

  「你找我嗎?女官?」在後庭花園的一處,一個侍衛問著站著的女人。

  「王子終于放棄那個不要臉的埃及女人了。你,不能放過她,知道嗎?絕不能讓她活著。否則王子還是對她不死心的,到時再出什麼岔子,公主一定很傷心的。」女人美麗的臉上凝著冷硬的神色。

  「是,在下知道了,這就去辦。」侍衛令命退下。

  女人好久才呼出一口氣。

  絕不能讓那埃及女人活著,不然王子一定不會死心的,一定不會!

  我怯生生地向宮門走去,一顆心卻像懸在半空中找不到落點一樣漂浮不定。

  終于能才王子的舉動中找回點滴意識,但隨著而來的困惑又再次佔領了我的全身。這下我又該做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根本毫無能力的我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上怎麼能找回埃及的路。畢竟這不是21世紀。哪里都有給予幫助的駐國大使館。此時軟弱的我還能求助誰?又有誰能幫助我?

  我呆在原地迷茫了好久。一時痛恨自己的一無是處!那敞開的宮門外是我希求的世界,卻又是令我迷失的陌生世界。我該怎麼辦?

  「站住!」身後沖出一群殺意沖沖的士兵,手中的長矛和臉上的殺氣讓我升起了恐懼。

  他們要殺我!難道王子改變了主意?

  天!我的大腦根本就沒能轉回來——

  「受死吧。」帶頭的士兵嚷著。

  真的想殺我?我不敢再想什麼?急急逃開。憑著求生的本能撒腿奔跑著。

  怎麼會這樣

  我茫無目的地跑著,相信我,一個被追殺的人是根本就沒辦法讓自己的思維還清醒的。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等待我的將是真正的死亡

  我喘著大氣,眼巴巴地看著跟過來的索多達士兵。真的再也沒法逃了

  一張大手猛地在牆角里拽住了我戰抖的身體。在我還是一片驚疑中,只感覺自己被拉到牆角的暗處——之後,一個神秘的身體拉住根本已經沒有思維的我熟練地跑過牆沿——跑過長廊——跑過簡陋的兵舍——最後在再也看不到那追兵的身影處停了下來。

  哇!我撫著幾乎跳出來的心髒,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肺部的空氣。腦袋是一片無法形容的空白。再次體驗高考時期八百米體育項目的恐怖經驗!

  快要死啦!

  好久,我才平順呼吸。感謝地看著身邊這位救命恩人——可是但看到那張冷漠的臉後——我再次青白了臉!

  他!怎麼竟然是他!

  我那空白的大腦幾乎是被打擊過度了!一點感想都不存在了。

  「怎麼?很意外看到我吧。我尊敬的王妃!」那人冷冷的諷刺著。一雙凌厲的赫色眼楮帶著厭惡的怨恨冷漠地審視著狼狽的我。

  怎麼是他?我不由往退縮。張著恐懼的眼看著那猶如地獄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你你怎麼?」我已經沒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這都拜你所托,你不是該很後悔當初沒殺了我吧?」他猙獰的臉捩過可怕的嗤笑。

  「我沒有。」我皺眉,抖縮的低下頭,不敢望著那雙讓我愧疚的嚴厲的眼。

  竟然是他救了身陷危機的我?這算不算是恩怨難息呢?

  「奇怪!明明是往這里」遠處傳來叫囂的聲音。

  「搜!一定沒跑遠的。」——是那些想殺我的士兵!

  這下怎麼辦?

  一張披風當著我驚異的時候落在我的頭上,隨著一雙有力的雙臂用力把我推到在草叢上,接著一具高大的身體壓在我僵硬的身上

  「啊」我驚懼得準備尖叫,可是再來一張大掌捂住了下面的叫聲。

  他——要干什麼?

  「大大人原來是你啊?」士兵有些錯愕地看著在草叢中躺著的男人——衣裳不整不說,身下還壓著一個同樣凌亂的——女人!瞎了眼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曖昧的事情。

  「真的破壞氣氛。」男人眯起不悅的眼。冷冷看著那些眼楮脫窗的士兵。

  「怎麼了?還想接著看本大人的好事嗎?」男人繼續問,那猙獰的臉上帶著溫怒。

  「不不是大人請繼續」好久才回神的士兵羞紅著臉忙忙向男子道歉,並顯出請便的臉色,最後像逃一般遠離現場。

  「你干什麼?」我終于忍受不了這奇怪的動作,紅著臉掙扎起來,連忙拉上凌亂的衣物。

  好好尷尬的

  那男人冷冷看了手慌腳亂的我,發出不屑的冷哼

  他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草屑。

  「你這樣是出不了宮門的。」他冷漠地看著我。

  啊?我回過情緒。不解地看著這個對我怨恨的男人——他的樣子好象想幫助我?

  真的嗎?難道他不再恨我了嗎?

  我真的迷茫了。

  我的頭幾乎快要低到地上了,緊緊拉住身上的披風,不敢注視任何人。

  這樣我真的可以逃出去嗎?可以回埃及了嗎?

  「大人。你要出宮嗎?」門口的侍衛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人影。

  「是的,開門吧。」那男子冷傲回答。

  「哦。」侍衛應聲而行。

  「大人這個是?」其中一個指著可疑的我。

  「我的女人。有意見嗎?」男子皺起了不悅的濃眉。

  「哦,不,不是。請便。」那侍衛馬上住了嘴,退了下去。

  呵!我提著的心終于有些恢復。跟著牽著馬的男子快步逃離這個可怕的宮殿。終于可以離開了,但——

  我忐忑地瞄了瞄走在前面沉著一張臉的男子。心頭又有了疑問:為什麼?他竟會幫助我?他不是怨恨我巴不得讓我死掉的嗎?那他為什麼——難道他想在路上再下手——那時候我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也許——是這樣吧

  「拽什麼?還不是敵國流放的罪犯。」宮門的那個對我起疑心的侍衛不甘地嚷著。

  「噓!你找死了,人家現在可是王子身邊的紅人。」另一個提醒著。

  「屁!這個馬赫斯不就一個刺客而已」那侍衛的聲音確實低了下去。但我卻听到。

  他!竟然投靠洛邁德王子來了?我有些詫異。回想當初問起莎比羅時,知道他原本就是埃及的貴族,更是諾菲斯一直看好的人才棟梁。要不是我的話,他不至于今天的落魄。

  馬赫斯!真的對不起!我在心里默哀著。跟著這個一心想至我死地的男子緩緩朝著城門走去。

  不論怎麼樣,我必須得自己去面對。即使他向我揮起他的劍。我也會接受——畢竟是我欠他的。

  華麗舒適的宮殿中,一個威嚴偉岸的俊氣男子幽靜地坐在軟塌上,任御醫處理自己那受傷的手。另一張手則舉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一雙冷暗得可怕的灰藍眼楮蒙上讓人徹心的寒意

  「王子,你這手暫時還不能用力。」醫生敬畏地道著。

  男子沒作聲。仍是有所思地喝著酒。

  「王子,你終于都回心轉意了,實在太好了。」塌下的眾臣為王子理智的舉動心安不少。

  「王子,王一直催促你回帝都舉行婚禮,你就」大臣看著主人冷冽的表情不知道怎麼開口。

  正給王子包扎的侍女露出欣慰的笑容。

  「甦娜,那些士兵是怎麼回事?」男子轉過陰暗的臉問著那侍女。那冷硬的氣氛讓在場的人都不由恐惟得咽咽口水。

  「王王子。」侍女不安地看著眼前那散著冷氣的主人。

  他知道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做這樣的事情。」男人眯起危險的眼,嚴厲地看著臉色發青的侍女。

  「我我」那侍女嚇得不能彈動。

  「把她拉出去!」開口就是這令人心寒的命令。

  「不!王子王子請饒了甦娜吧,請饒了我,看在我侍侯你這麼多年的份上請請饒恕我」侍女跪在地上顫抖著,苦苦哀求著自己的主人。

  為什麼?她侍侯了他怎麼多年,卻比不上一個可惡的埃及女人?

  「你侍侯了我這麼久,還不了解我嗎?」男子沒有看侍女的恐懼,顧徑喝著杯中的酒。大手一揮,隨之兩個侍衛架著軟瘓的侍女往外走。

  「不——王子——不要——不要——請饒了我」淒厲的哀求聲很快消失在走廊那端。

  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臉上是一陣膽戰心驚。誰也不敢再出聲。

  「我說過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膽敢動她一根寒毛就看看我放過你們嗎?」王子的笑是冷得讓所有人的心都結了冰。

  眾人紛紛底下頭,恐懼得不能注視主人的眼。

  「都給我滾出去。」王子冷漠得下令。只見那臉色粉白的大臣們像逃難一樣涌出門外。

  該死的東西!

  洛邁德在心里暗罵著。

  一舉手中的酒杯,讓那烈酒沖進那受傷的心肺中,最後泄憤般一把把杯子摔個粉碎。

  小妖精!他那個毅然離開他的小妖精!

  為什麼?為什麼?在她的心里一點都沒有他的存在?為什麼?她要那樣傷害他?把他傷得全無完膚。把他一向高貴偉大的尊嚴踩在地上。

  一具冰冷的尸體?她竟然寧死都不要嫁給他?

  為什麼?

  磨人的小妖精啊!你真的不要我這挖心掏肺的愛嗎?我比不上諾菲斯王嗎?

  比不上他嗎?

  那我怎麼辦?我遺漏在你身上的心怎麼辦?

  只能就這樣放棄嗎?只能這樣去殺死你嗎?

  是的!只能是這樣!我不能讓自己親手殺你,但同樣我不能讓你回到諾菲斯王的懷中。不能!最好是讓你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這樣我才不至于這樣害怕!

  受傷的手重重捶在冷硬的牆壁上,讓牆角剝落了好大一角。也讓那綣著繃帶的傷口再次滲出鮮紅的血。讓那刺心的痛再刺激自己那感知

  這些痛怎能比得上他那傷痕累累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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