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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50章
第50章 哦喲你要給我介紹物件啊

  鹿鳴澤聽到奧斯頓貼在他耳邊問出這句話,握著機車把手的手猛一哆嗦,機車歪歪扭扭地往前滑了一段距離,差點翻進溝裡。奧斯頓兩隻手輕輕放在鹿鳴澤腰上,在他耳邊低聲笑道:「穩著點,別翻車。」

  「……」

  鹿鳴澤嘴角抽了抽,腳下狠狠一踩,掛了高檔,機車嗖一下沖出去。

  「爺駕車技術超嫺熟。話說你別聽麥洛奇瞎說好嗎,那都是流言,謠言。」

  奧斯頓無所謂地嗯了一聲:「但是流言也總有個起因吧,我很好奇,說來聽聽。」

  說起這件事鹿鳴澤是真的覺得自己冤枉,這一切都是某些無聊的人的臆想,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誒裡克那件事,他被認為饑不擇食什麼的……然後就有一些Beta見鹿鳴澤連這麼醜的Beta都要,莫名其妙充滿信心,聞風而至,想一勞永逸,自薦枕席什麼的!想來也是很神奇的一個場景,那段時間每次出門都能看到一個或者幾個搔首弄姿的Beta……

  操!誰給他們的勇氣!誰給他們的自信!而且他誰都沒睡怎麼就傳成這樣了,連誒裡克都沒睡到好嗎!大概!

  鹿鳴澤不想提那些詭異的事情,嘟囔道:「沒什麼好說的,就是謠傳,別跟我說你真信了啊,麥洛奇那個變態,嘴裡沒幾句真話。」

  奧斯頓沒再開口,鹿鳴澤騎著小車在路上顛顛簸簸地前進,許久才聽他說道:「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過,聽到的示例也會作為參考。」

  鹿鳴澤琢磨了一下他話裡的意思,氣得都快鼓起來了——說了等於白說。

  ……算了,為什麼非要奧斯頓相信自己,不信拉倒,千里之外取人貞操什麼的聽起來還挺酷炫的,呵呵。

  奧斯頓突然又問:「你覺得洛伊怎麼樣?」

  鹿鳴澤沒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了?你想給我介紹個Omega?」

  「呵呵,開玩笑,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怎麼會介紹給你。」

  鹿鳴澤看著前面的路撇撇嘴:「那你問我他怎麼樣,這難道不是給別人介紹物件時候的開場通用句型?」

  他頓了頓,又若無其事道:「話說,你把他叫出去說了什麼?人生地不熟的,讓他去哪兒了?」

  奧斯頓輕笑一聲:「我以為你不好奇。」

  「你總是好奇我的事情,就不許我也好奇?」

  奧斯頓就說:「我讓他去查探一下,默斯法特城中還有沒有像守門人一樣的人存在。」

  鹿鳴澤驚訝問道:「你想打這些人的主意?他們可不好領導啊。」

  「嗯,所以要謹慎行事。但是我一向認為消滅犯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犯罪者不必成為亡命之徒,如果可以過安定甚至榮耀的生活,我相信更多的人是不願意鋌而走險去犯罪的。」

  奧斯頓說著說著仿佛有些感慨,他歎息道:「很多犯罪的根本原因都是體制不夠完善,去單獨懲治犯罪,不如從根源杜絕。」

  鹿鳴澤明白他所說的這些道理,犯人的動機大體可以歸為兩方面,錢和情,當然還有一個原因——罪犯本來就是變態。

  「那對麥洛奇那種變態你打算怎麼辦。」

  奧斯頓笑道:「麥洛奇是個挺純粹的人,他有想要的東西,也有欲望,很好控制,但是對於單純渴望犯罪和鮮血的那種罪犯,只有以暴制暴了。」

  奧斯頓以前也說過,控制一個人,首先要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他拍拍鹿鳴澤的肩膀:「到時候可能就需要你出手。」

  ——我們要先以德服人,如果人不服,那就只能打得他無力還手,然後以「德」服人,還不服還打,永遠不服那就只能打死,不能為己所用的劍,只能掰斷了,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傷到自己。

  鹿鳴澤立刻得意地把下巴仰上天:「哼,你這是求我啊。」

  「是啊。」

  「……」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講求人這種話都不覺得難為情嗎。

  鹿鳴澤歎口氣,他把手電光又調亮了一點:「洛伊不是挺厲害的麼,讓他去做。」

  「唔,這個就是我問你對他觀感的原因,他好像對你……」

  鹿鳴澤驚恐地叫出聲:「對我?!」

  奧斯頓笑眯眯地從後面掐住他的腰:「你怎麼這麼開心。」

  鹿鳴澤冷笑一聲:「你被迷弟包圍的時候不也很開心?知道自己有個漂亮的仰慕者我為什麼不可以開心?!」

  「想多了,他只是對你的身手感興趣——自從知道了赫斯是被你徒手打傷的。不過也難怪,洛伊一向崇尚暴力,但是人又很害羞,他見我們兩個比較熟,就讓我代為轉達一下,希望有機會跟你切磋切磋。」

  鹿鳴澤乾咳了幾聲:「哦,原來是這樣……那什麼,可以的啊,武術都是靠實戰提高嘛,可以的。」

  奧斯頓重重吐出一口氣:「你的腦子裡可不可以不要總是慣性思維一些下流的東西,嗯?就算要下流,也不要表現這麼明顯,如果讓對方知道了,他是會生氣的,他生氣了就會殺人,我可不希望你們兩個先打起來。」

  鹿鳴澤回憶了一下洛伊那張臉,那個身材,那個身手,忍不住一抖:「你哪兒找來的霹靂嬌娃……下流的其實是你吧,找個保鏢還要賞心悅目,你是不是還經常借職務之便要求人家做一些為難的事情?嘖嘖,你們有錢人,斯文敗類多了去了,我呢,生在這種小地方,接觸的人都是市井之徒,至少是下流在臉上,你們這些虛偽的富人下流都下流在心裡。」

  論胡攪蠻纏奧斯頓說不過鹿鳴澤,他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他突然伸出一隻手從鹿鳴澤衣服底下伸進去:「是嗎,那我現在就下流給你看看好了,不然白擔這種汙名。」

  鹿鳴澤立刻驚叫起來:「哎!哎哎哎!臥槽!涼!鬆手!」

  他肚子上被塞了一隻冰塊似的涼手,渾身的癢癢肉都被調動起來,就握不住機車把手了,奧斯頓一見他這樣趕緊把手抽回來,他實在怕鹿鳴澤把車摔進臭水溝裡。鹿鳴澤用力抓著把手一擰,車頭猛地轉了個彎,手電筒光唰一下掃過一大片扇形區域,鹿鳴澤突然在慘白的手電筒光中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猛地刹住車,奧斯頓停了一會兒,察覺鹿鳴澤正警惕地盯著前方,不由出聲問道:「怎麼了?」

  「噓,前面有東西。」

  奧斯頓便安靜下來,專注地盯著前面。鹿鳴澤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緊張地繃起來,他總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還莫名想起之前在麥洛奇那裡看到的東西。

  那東西被手電筒光逼迫得無處可逃,慢慢從陰影中顯現出來,鹿鳴澤緊張地喘了幾口氣,悄聲說:「我刀呢?」

  他的刀在與赫斯戰鬥的過程中斷了一把,另一把在來北城的路上做防身之用,除了城之後就交給奧斯頓保管了。奧斯頓迅速把機車蓋子掀開,抽出兩把武器,一把是鹿鳴澤的短刀,另一把赫然就是赫斯的黑劍。

  他把黑劍遞過去:「你用這個。」

  「給我刀,這個你用來防身。」

  手電筒燈光照耀之下的東西是個人形,但是他的頭卻長得像個大型的螞蚱,眼睛是紅色的,嘴裡還在噶嘰噶嘰咀嚼著什麼東西。鹿鳴澤一聽這聲音頓時覺得牙酸,他握緊奧斯頓遞過來的刀,慢慢從機車上邁下來,奧斯頓這次沒有去坐駕駛的位置,而是拿著黑劍一起下了車。

  鹿鳴澤看他一眼:「你下來做什麼,我自己能解決。」

  「以防萬一,這東西有些眼熟。」

  奧斯頓不是一個單純的政治家,他也曾經帶軍隊征戰南北,在軍事上的威望與如今享譽全聯邦的凱倫斯將軍不相上下。他曾經見過很多怪物,甚至包括一些可怕的物種,咬到人就會寄生在人的身上,之前麥洛奇讓鹿鳴澤戴防毒面具,他不配合的時候奧斯頓就非常生氣,因為他經歷過危險,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要絕對服從命令,才不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巧了,我也覺得眼熟。」

  鹿鳴澤甩了一下刀,那個怪物嘶聲叫著沖上來,鹿鳴澤沒有做多餘的動作,用刀猛地插進那個怪物的眼睛裡,它發出一陣更加尖銳的嘶叫聲,四肢扭曲顫抖了一陣,然後像被抽走骨頭一樣軟綿綿地塌了下去。

  屍體迅速化為一灘黑紅色的粘稠液體,只留下一個蝗蟲頭殼和一堆細細白白的東西,那些東西像蠕蟲一樣在黏液中不停拱動。

  「是卵嗎?」

  他剛上前一步,就被奧斯頓一把拽了回來,奧斯頓捂著口鼻皺眉看他:「你不要命了。」

  鹿鳴澤把他推開:「你離遠一點,這東西不會寄生我。」

  「寄生?你見過這種生物?」

  鹿鳴澤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在麥洛奇那裡看到這些卵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現在看見了這頭怪物,我才想起來,在底下城的時候,我與這種東西戰鬥過。我說過啦,有錢人喜歡找刺激,他們不但要求與人類作戰,有時候還會別出心裁地更換對手品種,我第一次跟這種東西對打的時候廢了很大勁,不管切斷哪裡,它們都可以快速生長出來,而且成長的速度就像癌細胞一樣。但是對戰的時間長了,我逐漸摸索出一點它們的弱點,基本都在眼睛,你看。」

  鹿鳴澤指著地上的蝗蟲頭殼說:「它要爬出來了。」

  蝗蟲頭殼腐爛的眼珠子動了動,然後「噗」地一聲,被頂開,從裡面迅速爬出一隻只有嬰兒拳頭大小的甲殼蟲,鹿鳴澤眼疾手快地把劍從甲殼蟲背上狠狠插下去,甲殼蟲猛地抖動一下,不停擺動的腿漸漸停下來。

  鹿鳴澤皺了皺眉頭嫌惡地說:「這大概是成蟲吧,我也是跟這種玩意兒打了幾次才發現的,每次觀看戰鬥的時候,那些有錢人都會戴防毒面具,黏液中有沒有孵化的蟲卵,會隨著呼吸道進入人體寄生活人,但是在完全暴露的環境中作戰很多次,我卻半點事沒有。不過這樣也夠我後怕了,知道真相後我把主辦方揍了一頓,他們大概只單純以為我是運氣好,但其實,戰鬥過程中,有好多次蟲卵都掉到我身上了,它們沒有鑽進我的身體裡,就是有點噁心。」

  奧斯頓捂著口鼻後退開一大段距離:「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去麥洛奇那裡一趟,不知道他研究出什麼東西,不過你提供的線索肯定對他的研究有用。」

  鹿鳴澤點點頭重新跨上機車,行過一段距離之後,他開始覺得奇怪:「斯諾星上從來沒有出現過怪物,這裡條件太惡劣了,寒季又漫長,不適合需要濕暖環境孵化的生物生存,更何況這種東西……我一直以為是那些無聊的有錢人為了取樂在實驗室裡造出來的。」

  奧斯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嚴肅:「我也不清楚,但是……感覺很不好。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支持大王子作為候選人當選總統嗎?」

  鹿鳴澤微微向後歪了一下頭:「為什麼?」

  「因為他殘忍。」

  鹿鳴澤皺起眉頭,繼續問:「然後呢?」

  奧斯頓面上浮現深重的憂色:「他之所以成長為這樣,是因為他一直處於那個環境,因為權利場上有更加殘忍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完,奧斯頓有種預感——斯諾星,或許要真正感受一次什麼是「被拋棄」的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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