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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47章
第47章 我現在只想吻你

  黑衣人周圍的人因為鹿鳴澤的舉動發生了一些騷動,眼睜睜看著同伴在面前被人砍掉一條胳膊,實在算不上開心的事。但是坐在中間的黑衣人卻沒什麼憤怒的表現,他好像還很高興。

  他從石頭上站起身,朝鹿鳴澤走過來:「沒想到斯諾之劍這麼年輕,你有二百歲?」

  他的聲音非常沙啞,不知道是因為戴著口罩,還是因為他很少開口說話,他的聲線裡帶著模糊的唇音,語速因為興奮變得有些快。

  隨著他靠近,鹿鳴澤慢慢將刀立起來,刀刃朝前:「被你們抓走的孩子現在在哪兒?」

  黑衣人沒有在意鹿鳴澤不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很樂意回答鹿鳴澤:「你放心好了,她好得很。我對她沒什麼興趣,主要是想引出斯諾之劍,但是如果你今天不出現,我很可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黑衣人剛說完,五花大綁的瑪麗就被從幾個人中間推出來。鹿鳴澤看出她臉上還有淚,可能是嚇著了,她嘴巴也被堵著,遠遠看見鹿鳴澤就嗚嗚地叫,但是她現在還是人質,有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長髮,把她拽回去。

  伍德大嬸原本就傷心欲絕,見瑪麗被如此對待,沒撐住直接氣暈了過去,鹿鳴澤直接沖過去想搶下瑪麗,黑衣人突然用一把長長的黑色的劍擋住了鹿鳴澤的去路,鹿鳴澤揮刀就朝對方的劍上砍下去,但是沒想到那把劍太堅韌,鹿鳴澤被刀劍撞擊時產生的震動震得手都麻了。

  他的短刀卷了刃,黑衣人朝他怪笑幾聲,那把劍便「嗖」地一下變成殘影在原地消失,鹿鳴澤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躲開,他迅速側開頭,只覺頸側一陣風刮過,他的頭髮就被削下來一縷。

  ——好快的劍!

  應該說,對方的動作也異常地快。鹿鳴澤因為躲避他的攻擊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黑衣人卻絲毫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拿著劍直逼上前。鹿鳴澤只能一邊用刀抵擋一邊後退,在刀劍交鋒的殘影中,鹿鳴澤看見對方眼底惡意的笑意。

  ——他到底什麼目的?

  鹿鳴澤心裡疑惑,卻沒有機會問出口,黑衣人見每次都打不到鹿鳴澤身上,卻絲毫不生氣,他換了雙手握劍,黑色的劍變成一道道殘影,從鹿鳴澤頭頂劈下來。

  「斯諾之劍……你不是很厲害嗎?反擊啊,不要總是後退!」

  他模糊地這樣說了一句,攻勢陡然變得更加淩厲,金屬撞擊聲錚錚不休,但是在這撞擊聲之下,鹿鳴澤又聽到了有什麼斷裂的聲音。他緊緊皺著眉,能感覺到手中的短刀已經到了極限,無法再支撐對方的攻擊,而黑衣人的劍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在這樣高強度高頻率的連續撞擊中居然可以毫髮無損。

  「你的劍很厲害嘛,看來你對自己,和你的劍,都很有信心。」

  ——要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

  黑衣人聞言抬起眼看過來,鹿鳴澤才發現他的眼睛很奇特,其中一只是正常的黑色,另外一隻卻像病變了一樣,透出淡淡的藍。那只病變的眼睛上還縱貫一條蜈蚣一樣扭曲的疤痕,從額頭往下,下邊緣延伸進皮質口罩中。

  鹿鳴澤手上猛地用力,用兩把短刀別住了他的劍,黑衣人驚訝地瞪大眼睛,想要將劍抽回,但是他的劍像被粘住了一樣,根本抽不回去。鹿鳴澤一雙手像老虎鉗子一樣,緊緊縛住他的武器,沉聲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抓我妹妹!」

  ——自從上次在默斯法特城門前見過一面,鹿鳴澤就明白這個人不是什麼善茬,他的眼神中隱藏著很重的戾氣,他看著自己的時候,仿佛恨不得撲上來把他撕碎。

  「斯諾之劍,呵呵呵……我一直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神明,不過應該不是你吧。」

  黑衣人怪笑著說道:「神是不會有妹妹的,神沒有感情,怎麼會來救你們,怎麼會守護你們這群被遺棄的垃圾。」

  「阿澤!小心!」

  鹿鳴澤聽到奧斯頓的聲音猛地睜大眼睛,他感覺到腦後有破空之聲,一枚生銹了的、尖銳的鐵錐朝著鹿鳴澤後腦勺飛過來。黑衣人同時發起攻擊,他猛地往前刺出劍,鹿鳴澤瞬間躲向一旁,手上的力沒用到合適,手裡的短刀哢嚓一聲斷成兩半。

  鹿鳴澤矮身向後跳開一段距離,他現在的姿勢正背對著北城的方向,不但要提防對面,還要提防背後的偷襲,鹿鳴澤死死盯著面前的黑衣人,憤怒在他胸腔中激蕩。他手中的短刀已經斷了一把,另外一把上沾滿血——鹿鳴澤的虎口被震裂了,他的手在不停顫抖,也幾乎握不住刀。

  「劍……斷了!哈哈哈哈哈!真弱啊!斯諾之劍!」

  他笑夠了指著鹿鳴澤的身後說:「誰讓你們出手的,現在是我的遊戲時間,誰再多事我就殺了他!」

  「你丫脖子馬上也會斷了!」

  鹿鳴澤最見不得別人裝逼,忍不住跟他對噴了一句——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面前的人不是戰鬥狂就是跟初代斯諾之劍有過恩怨,一直在他面前斯諾之劍斯、斯諾之劍逼逼個沒完,神經病啊!

  誰還沒有信仰崩塌的時候?誰還沒有絕望的時候?他的夢想都崩塌了十幾二十回了,不還死皮賴臉地活著麼!他媽的他還沒報社,居然就被一個傻逼報社到頭上!

  「我不管你跟斯諾之劍有什麼故事,他cei了你一頓還是殺了你老爹。」

  鹿鳴澤把手裡的刀扔掉,他並起手指,將兩隻手掌豎起:「但是你他媽居然敢綁我妹妹,還破壞我們廣場標誌物,找刺激是吧,今兒個爺饒不了你!」

  黑衣人不知道被哪句話刺激到,大叫一聲舉著劍劈過來,那一瞬間,鹿鳴澤閉上眼,他聽到風被劈開的聲音,氣流被利刃分成漩渦,向兩旁飛旋,而鹿鳴澤就站在漩渦的中央。

  鹿鳴澤很小的時候,他那早就去了另一個世界的爺爺說,遇上強敵要用迂回戰術,遇上傻逼就直接打死,那現在他遇上了一個拿著神兵利器的傻逼,該怎麼辦?

  黑色的劍劈到鹿鳴澤頭頂時,他突然動了,手臂像蛇一樣貼著那把劍的劍身纏繞而上,對方的黑劍很厲害,甚至擁有劍氣,劍周圍的氣流瘋狂切割著鹿鳴澤的胳膊,他的棉衣被氣流撕碎,皮膚被割裂……鹿鳴澤的手已經來到黑衣人身前,腕部如同蓄勢的蛇頭,猛地擊在他手腕內側。

  「先迂回……」

  黑衣人驚訝地瞪大眼睛,他握劍的手不由自主鬆開,黑劍「嗖」地一聲飛了出去,鹿鳴澤猛地睜開眼,化掌為拳:「再打死!」

  他話音落的同時拳頭就到了,一拳一拳,快速無間斷地打在黑衣人胸腹上,鹿鳴澤像撒氣似的,每一招都用了十分力氣,打在對方身上發出噗嗤噗嗤令人牙酸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黑衣人被他打得節節後退,寸拳傷人傷不到皮肉,傷的是內臟和骨骼。他好像想反擊,但是肋骨都斷裂了,插進內臟中,他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張大嘴,一口一口地嘔出鮮血。

  奧斯頓在一旁看著都感覺觸目驚心,因為鹿鳴澤看起來已經喪失理智了。他撥開人群沖過去,一把抱住鹿鳴澤的腰,然後把他拖開。鹿鳴澤的拳頭失去攻擊物件,終於卸了力道,但是他的憤怒還沒完全發洩出來,被勒著腰四肢都在空中劃動:「放開我!奧斯你大爺的!老子要打死他!」

  奧斯頓又緊了緊手臂才不至於讓鹿鳴澤掙脫出去,他也不敢去抱鹿鳴澤的手臂——他整條手臂都被血染透了,再打下去對雙方都是傷害,奧斯頓現在非常擔心鹿鳴澤這條胳膊還能不能用。

  奧斯頓皺著眉低聲吼道:「夠了!你已經打死他了!冷靜一點!」

  那個黑衣人早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他受了很重的傷,頭卻微微偏開,看著那把落在遠處的黑劍。

  鹿鳴澤鬧騰了一會兒也沒力氣了,氣喘吁吁地在奧斯頓懷裡安靜下來,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往北城那邊猛地看過去,拔腿就往前沖。圍觀群眾早就嚇傻,他們從來沒見過能徒手把人打成爛肉的人,一見鹿鳴澤沖過來嚇得紛紛後退。

  奧斯頓明白鹿鳴澤的用意,朝那些人喊道:「還不放人!」

  失去頭領之後,就這些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更何況現在南城這邊士氣正高,他們也不敢再逗留,七手八腳地把瑪麗解開。

  小姑娘受到很大驚嚇,一得到自由就沖進鹿鳴澤懷裡,抱著他哇哇大哭:「鹿哥,你怎麼才回來啊,嚇死我了。」

  鹿鳴澤用那只沒受傷的胳膊用力抱緊瑪麗,小聲安慰她:「好了,別哭了,都是哥的錯。」

  他把瑪麗壓在懷裡,然後抬頭朝北城那些人喊道:「你們都不許走!誰敢走我砍死誰!」

  奧斯頓歎口氣:「你還要做什麼?」

  鹿鳴澤沒理他,他掙開奧斯頓的手,也懶得看南城這邊人或歡欣或雀躍的表情,抱著瑪麗去找她的父母。

  鹿鳴澤心裡很自責的,他知道絕對是上次去北城招惹了這幫人,或者說引起了那個黑衣人的注意,才讓他們惦記上的。

  世界上有很多瘋子,比如今天這個黑衣人,他或許只是想確定鹿鳴澤的身份,確定他是不是斯諾之劍,又或許他是單純地想跟鹿鳴澤幹一架。

  ……誰知道呢。

  但是瑪麗又是怎麼回事?是誰把瑪麗跟他的關係說出去的?南城的街坊鄰居?還是麥洛奇?是不是他平時仗著自己身手不凡就肆無忌憚,得罪了人還不知道呢?

  鹿鳴澤腦子裡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念頭,糾纏得他幾乎無法思考。

  「鹿……你沒事吧?你看你的胳膊!」

  伍德大嬸一醒來就看見鹿鳴澤帶著瑪麗回來了,安心之餘又看見了鹿鳴澤身上的血,忍不住尖叫出聲。她的的尖叫倒是把鹿鳴澤注意力拉回來,他回過神發現對方正捧著自己染血的手臂不停掉眼淚:「快,快點回家上藥!」

  鹿鳴澤把瑪麗交給伍德大叔,笑著搖搖頭:「沒事,都是皮外傷,我回去洗洗就行了。」

  他說著擦一把臉,濺在臉上的血被他蹭花了,有點搞笑。

  奧斯頓把鹿鳴澤往身邊拽了一把,笑著說:「我會盯著他治傷的,二位請放心吧。現在最重要的是瑪麗,她受到這麼大驚嚇,還是先帶回家休息休息吧。」

  伍德大嬸往瑪麗臉上看了一眼,小姑娘臉色蒼白,一雙大眼睛裡都是淚,頓時心痛難當,她趕忙應著,囑咐奧斯頓好好幫鹿鳴澤治傷,然後就與伍德大叔相互攙扶著回家。

  南城的人都散了,鹿鳴澤還沒有動彈,他正盯著北城這邊的人要求他們把斯諾之劍的雕像拉起來:「誰犯的錯就要由誰來收場,別磨磨蹭蹭的,使勁兒!」

  巨大的雕像倒下容易,想再拉起來卻很困難,他們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都沒把雕像豎起來,最後只能用石頭墊著,一點一點往上推。這些人也奇怪,自己的頭領生死不明地躺在那裡流血,他們卻震懾于鹿鳴澤的武力,就真老老實實幫忙拉雕像。

  鹿鳴澤在一旁靠牆站著,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香煙,他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裡也沒火點,輕輕咬濾嘴上的海綿。鹿鳴澤不會抽煙,這是他打算帶給伍德大叔的,他還故意沒帶瑪麗的禮物,想故意逗逗她……媽的,好心情全泡湯了。

  奧斯頓從遠處走過來,握著個打火機伸到鹿鳴澤面前:「你還會抽這個?五毒俱全啊。」

  鹿鳴澤哼哼一聲,咬著煙低頭湊上去,學人家深吸一口,他吸得太猛了,嗆得肺裡面直癢癢。

  奧斯頓面帶微笑瞥他一眼:「想咳就咳,憋著多不舒服。」

  鹿鳴澤壓著嗓子輕輕咳一聲,斜眼瞅他:「說得好像你很會一樣。」

  他將煙盒遞過來,挑眉看向奧斯頓,像在挑釁:「你抽給我看看。」

  奧斯頓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鹿鳴澤嘴裡叼的煙輕輕摘下來,歪頭吸了一口,輕輕吐出煙霧。他的表情很享受,這才像會抽煙的人,在煙霧和火星繚繞的浮灰中眯起眼睛,看著鹿鳴澤的時候讓他覺得對方有無數話想說。

  鹿鳴澤怔了一下,下意識吞吞口水,然後移開視線:「你才是真正的五毒俱全啊,看你這樣子就是個老煙槍。」

  「以前好奇抽過,後來戒了。」

  奧斯頓說著話往前走一步,將鹿鳴澤逼進狹窄的牆壁夾縫中——南城周圍有一些殘敗的建築,牆壁夾縫很窄,只允許三兩人通過,鹿鳴澤一退進去就完全被陰影遮住,外界根本看不清楚這邊發生了什麼。

  奧斯頓伸出一隻手撐著鹿鳴澤身後的牆壁,低下頭看他:「你的手還好嗎?」

  鹿鳴澤覺得他這樣很怪異,他自己只能貼在牆上,不然兩個人之間就靠得太近了。鹿鳴澤吐出口氣:「沒事,說了是皮外傷,被劍劃了幾下……」

  他說到一半就停下了,抬頭看向奧斯頓:「你又想說教我?」

  奧斯頓微笑著搖搖頭:「我不想說教你,但是……」

  他的聲音低下去,同時也低下頭,輕輕湊近鹿鳴澤的嘴唇。對方口中苦澀的煙草味味道撲到臉上,鹿鳴澤下意識躲了一下,被奧斯頓捏住下巴。燃著的香煙從身旁掉落,鹿鳴澤下意識去看那黑暗中劃過的亮紅,嘴唇上卻落下一片輕柔的吻。

  鹿鳴澤睜著眼睛盯著他,奧斯頓停了一下,然後舔開他的牙齒往口腔中深入。

  鹿鳴澤原本以為他又要逗自己,他總是這樣,靠得很近跟他說話,或者作勢要吻他,但是最後都會輕輕放過。鹿鳴澤潛意識中感覺到——吻這種東西,對奧斯頓好像是意義非凡的。

  唇舌上越發放肆的動作讓鹿鳴澤沒辦法再深思,他摟住奧斯頓的脖子,配合地與他深吻,他的後腦被對方壓住,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吸過去。奧斯頓突然抱緊他的腰,用力往懷裡壓,他的手在鹿鳴澤背後用力撫摸,同時親吻的動作也更加深入,恨不得把他吃進去一樣。

  奧斯頓好像每次都是這樣,與他謙謙君子的外表非常不符,他的吻一旦放開,極具侵略性。兩個人抱在一起往牆壁夾縫深處移了幾步,貼得這麼緊,鹿鳴澤感覺到他身體上的反應,對方喘息聲極為渾濁,儘管在壓抑著,但是對於平日裡那般謹慎作風的人來說,已經算得上非常外放了。

  鹿鳴澤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於是反客為主,唇齒一下下地咬著奧斯頓的唇瓣,再輕輕放開,像極了調情。鹿鳴澤心裡覺得想發洩什麼,光是吻和愛撫顯然是不夠的……

  「嘶——」

  奧斯頓輕輕吸了口氣,鹿鳴澤從他嘴唇上離開,面帶微笑舔著唇角的血。他聲音被欲望催得沙啞異常:「你的血也不是甜的嘛。」

  奧斯頓笑了笑,一把掐住鹿鳴澤的下巴逼他仰起頭,然後側頭咬住他的喉結,他沒有用太大力氣,只在他脖子上細碎地啃咬,然後舔著青色的動脈落下個淺紅色的吻痕。

  鹿鳴澤胸口極速起伏著,他靠著牆壁閉上眼睛,低聲問:「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

  ——奧斯頓原則那個時候撲上來阻止其實是對的,他再晚來幾分鐘,那個人就徹底沒救了。雖然對方現在也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但是好歹還沒邁進閻王殿。

  奧斯頓把鹿鳴澤抱在懷裡,垂頭在他肩膀上輕輕磨蹭:「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活人比死人有用。」

  「哼……」

  「還生氣?」

  鹿鳴澤撇開頭:「沒有。」

  奧斯頓無奈地捏著他的下巴轉過來:「我說是因為更擔心你的傷,你會信嗎?」

  鹿鳴澤哼笑著反問:「你猜呢?」

  奧斯頓盯著鹿鳴澤的眼睛看了許久,然後低頭在他唇上輕輕啄一下,聲音含混地消失在兩人緊貼的唇間:「真的,我現在只想吻你。」

  「……」

  然而第二個吻只進行到一半,外面突然有一道聲音傳進來:「大人。」

  鹿鳴澤猛地睜開眼,奧斯頓隨即從他嘴唇上離開,抬手將被鹿鳴澤解開了兩顆的扣子重新系回去。後者維持著將他壓在牆上的姿勢不變,洩憤似的咬住他的頸側。

  奧斯頓背靠著牆壁,等他咬夠了才把鹿鳴澤抱在懷裡,在他後背安撫地順毛,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像差點經歷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聲線冷靜又嚴謹:「洛伊?」

  「是我,大人,我聽說您在這裡。」

  鹿鳴澤靠著奧斯頓歎口氣,小聲嘟囔:「誰?」

  「你之前不是見過?」

  奧斯頓笑著看向鹿鳴澤,卻在對外面說話:「你已經安全度過發情期了嗎?」

  「是的大人……」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奧斯頓這樣不要臉地坦然面對發情期三個字,洛伊顯然就是其中一個,他的聲音帶著些難為情。

  鹿鳴澤也立刻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那個被送去麥洛奇那裡的Omega。原來他叫洛伊?但是為什麼不繼續叫他奧斯???「大人」什麼鬼,有點羞恥play的感覺!

  因為奧斯頓好久沒出去見面,洛伊不由心生疑惑:「您現在不方便與我見面嗎?」

  奧斯頓低頭笑著問鹿鳴澤:「你方便嗎?」

  後者翻個白眼:「方便!」

  奧斯頓便笑了笑:「剛剛確實不太方便。」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出現在洛伊面前,衣衫雖然還算整齊,但是嘴唇和脖子上淺淡的痕跡都能看得出端倪。洛伊驚訝地瞪大眼睛:「這位是……」

  ——他顯然已經忘記自己曾經被誰從床上掀到地上去了。

  奧斯頓笑著說:「他叫鹿鳴澤。你來的正好,我有事想讓你幫忙。」

  洛伊立刻把鹿鳴澤拋到了腦後:「您儘管吩咐。」

  「你恐怕還要再回麥洛奇那裡一趟,這裡有個人受了重傷,急需醫治,你可以幫我把他送給麥洛奇嗎?如果他問起來,就說是我的要求。」

  洛伊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就去。」

  整個過程鹿鳴澤一句話都沒插上嘴,他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那個漂亮的Omega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奧斯頓做完這些事,轉頭看向鹿鳴澤:「我們也回去吧?」

  鹿鳴澤無語地看著他半晌:「你有點狠吧,讓一個Omega送那個人去北城,他背得動麼?」

  那個黑衣人比他還高一點。

  奧斯頓微笑著說:「不要把洛伊當成普通的Omega,他會生氣的。他就是因為討厭作為Omega軟弱的身份,才會與我結盟。」

  「結盟?不是你的手下?」

  「當然不是,我告訴過你,他是我的朋友。」

  「……」編!繼續編!

  奧斯頓拉了他一把,疑惑地問:「你還要在這裡待著麼?天快黑了。」

  鹿鳴澤歎口氣跟上去:「你丫什麼時候跟麥洛奇也這麼熟了……」

  「他嘛……情況就比較複雜,不過你可以把他當成我的手下,總之不算我的朋友。」

  鹿鳴澤有種感覺,他覺得奧斯頓不肯承認自己跟麥洛奇之間的朋友關係,完全是因為丫是個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_←為什麼會有人覺得上一章太突然,黑衣人和斯諾之劍明明在第十五章 就出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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