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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105章
第105章 你親夠了吧?

  蓋文的朋友名叫羅勒,是一名肄業生。

  尼古拉斯侯爵喜歡Omega這件事,僅在小範圍的貴族之間流傳,所以奧斯頓確定此人與這部分貴族有關,也最有可能是他的敵人。對方到底是單純出於好心提醒鹿鳴澤,還是有其他的目的,至少現在看來還說不清楚。

  他調查了羅勒的姓氏,調查結果不怎麼樂觀。加爾華蓋這個貴族已經沒落多年,沒落之前也是中立派,沒有依附什麼大貴族,看上去清白無辜。

  好在奧斯頓經驗豐富,辦過很多類似案件,尼古拉斯又是幾代積累下來的貴族,奧斯頓對貴族之間盤根錯節的關係有一定瞭解。每個家族中延伸出很多細小的分支,通過朋友、師生、婚姻等聯繫在一起,這種盤根錯節的隱性關係想要調查清楚會非常麻煩。

  鹿鳴澤對此一無所知,頓時覺得頭大如鬥,他最喜歡的方式是快刀斬亂麻,奧斯頓的行事作風跟鹿鳴澤完全完全相反,他對於細緻活兒最為擅長。

  「問題是肯定有的。」

  奧斯頓將一份資料扔在桌子上,讓鹿鳴澤看:「這是羅勒近幾年的成績表,總體成績很平均——應該說是平庸,每年的總分都擦著不夠畢業資格的分數線,某種程度上,這也是本事。」

  鹿鳴澤翻了幾張資料,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是說他故意的?肄業四年……如果他是專門為主子拉攏人才的獵頭,那這四年裡他們可積累了不少人脈啊。不過羅勒大大咧咧的,還真不像有心機的人。」

  「真正有心機的人都沒有精明相。」

  奧斯頓靠在鹿鳴澤身邊,笑著看向他:「但是這樣一來,也留下了很多破綻,越複雜的關係網破綻越多,只要能牽出一支順藤摸瓜,仔細排查,總會有意外之喜。」

  「那也太慢了,軍校裡這些就不提了,就說他們家,雖然屬於沒落貴族,但是一個家族總有幾百號人吧,加上朋友、親戚,上千也有了。要把每個人的關係排查一遍,可是不小的工作量。到時候可能我們還沒查出個什麼鬼,就被人家連鍋端掉了。我覺得最保險的辦法就是讓我打入他們內部,取得對方信任,然後接近他們Boss……哎喲!」

  鹿鳴澤捂著腦袋瞪視奧斯頓,後者伸手摟過他的腰,以額頭抵住他的額頭,他盯著鹿鳴澤眼睛裡跳躍的微光說:「你有點興奮過頭。」

  「我是為你好。」

  鹿鳴澤用一根手指頭戳著奧斯頓的額頭推開他:「而且,你不是也讓我多跟那個人接觸嗎?接觸多了,我們說不定就能打入他們內部。」

  ——做特工,誰不興奮啊。

  鹿鳴澤並非一個安於平淡的人,他好像有一個隱性人格,「它」歡冒險、喜歡挑戰不確定的,這也是他當初救了奧斯頓的原因,但是同時有一個顯性人格,「它」天生害怕麻煩,以至於在很多事上顯得冷漠消極,現在上面有人幫他兜著,鹿鳴澤還是很樂意摻一腳的。

  奧斯頓也不戳破他,只提醒道:「你如果想引他自己上鉤,一開始就不要太主動。」

  鹿鳴澤了然:「欲擒故縱?」

  奧斯頓笑著說:「看來我又白操心了。」

  搭上羅勒的橋並不難,可能因為蓋文的關係,也可能因為羅勒本來就存著結交之心,幾個人一開始只是一起出入食堂,私下切磋身手,後來漸漸的他們有一些活動也帶上鹿鳴澤。

  這期間鹿鳴澤又發現了一件事——羅勒的身手很好。儘管他在有意識隱藏自己的優秀,基礎功卻騙不了人,對上手之後幾招就感覺出來了。

  其實有一個奇特之處,鹿鳴澤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星球的人在作戰時更加依賴熱兵器和機甲,對於體術鍛煉要求很低,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把兩個助教撂在地上的原因,像能被他評價為「身手好」的人到現在為止只有兩個,一個是奧斯頓,一個就是羅勒。

  當然,羅勒要比奧斯頓垃圾一點。

  而且談吐間鹿鳴澤能感覺到羅勒的個人魅力,他的見識很廣泛,對某些時政問題也有獨到的見解,鹿鳴澤不相信這樣一個人會肄業四年都畢不了業。

  真是越瞭解越覺得他可疑。

  「瑞恩,你最近還跟尼古拉斯侯爵來往嗎?」

  某一天活動結束後,羅勒突然問了鹿鳴澤這樣一個問題,鹿鳴澤回憶了一下,猛然記起自己的「瑞恩人設」好像很久沒有操「癡情」這一項了,於是迅速低落下來,默不作聲地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往外走。

  羅勒愣了一下,把自己的背包扔進蓋文懷裡:「你在這等我們,我單獨跟瑞恩聊聊。」

  「哈?」

  他說完沒理會蓋文,立刻跟上鹿鳴澤:「瑞恩,等等我!」

  鹿鳴澤借著將背包甩到肩膀上的動作掩飾唇角的笑容,轉過臉故作憤怒地瞪著羅勒:「你跟著我做什麼?!我不想聊這件事。再提就絕交。」

  羅勒握住鹿鳴澤一隻手看著他:「你覺得我是那種看熱鬧的人麼?我只是想幫你。」

  「幫我?」

  鹿鳴澤冷笑一聲,用力甩脫羅勒的手:「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我也沒有遇到困境。你如果再不識相,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瑞恩!」

  羅勒認真地盯著他,目光灼灼:「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像其他看熱鬧的人一樣那種態度。找個地方聊聊好麼?」

  「沒什麼可……喂!放開我!」

  鹿鳴澤掙了兩下,然後就面帶怒氣地被拖走了。

  羅勒帶他到活動中心外面的公園找了一處石凳坐下,還往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這才開始切入正題:「瑞恩,你先告訴我,尼古拉斯侯爵是不是最近沒有聯繫你?」

  鹿鳴澤翻著白眼回憶了一秒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不耐煩地把手抽回來:「關你什麼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別人過問。」

  羅勒失望地搖搖頭:「瑞恩,你還記得自己是Alpha嗎?」

  「……」說實話還真不記得了,偽裝劑好久都沒噴過,奧斯頓一聞那玩意兒就會變得跟瘋狗一樣。

  「你這麼優秀,原本就不應該委身於誰之下,即便對方是個侯爵。如果有機會讓你保留Alpha身份的同時,可以有平步青雲的機會,你願不願意?」

  鹿鳴澤斜了他一眼:「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想平步青雲。」

  羅勒皺起眉,他本來就長得英朗帥氣,皺眉時更有味道了:「來到格拉斯哥的所有人都有遠大志向,這很正常,想走捷徑也很正常,畢竟人都是有惰性的。但是有的捷徑容易走,有的捷徑永遠不要走。」

  鹿鳴澤露出嘲諷的笑容:「這種話由你說起來還真彆扭,你不是一直都說應該靠自身的努力完成目標麼?」

  羅勒突然笑了笑:「那或者,你喜歡叫它做機遇。」

  說得還挺好聽的。

  鹿鳴澤興味道:「你可以給我什麼機遇?」

  「我雖然不行,但是有人可以。」

  鹿鳴澤看著他沒說話,羅勒靠近他,壓低聲音道:「你就甘心這樣被耍麼?侯爵只喜歡Omega,這件事在某個範圍內是公開的秘密,但是就算這樣他還跟你做那種事。你沒有接觸過權力中心是怎樣一種狀態,侯爵的身份讓他可以擺平生活中大部分麻煩,比如你們的關係……最後被輿論傷害的只有你,侯爵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鹿鳴澤握緊雙拳,牙關緊咬,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看上去快要氣瘋了。不得不說,羅勒的話確實很容易挑起人的憤怒,如果鹿鳴澤真的像他所描繪出來的「瑞恩」那樣,能力優秀,鋒芒畢露,被這樣一挑撥,可能就要衝去辦公室跟奧斯頓同歸於盡了。

  「你先不要生氣,我知道,你根本不是那種人。但是你要明白,侯爵到底為什麼可以這樣肆無忌憚。」

  鹿鳴澤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麼?」

  「權力。因為他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你難道就不想讓傷害過你的人對你得到報應嗎?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要讓侯爵為他所做的事情後悔終生!」

  「……」

  但是其實人家也沒做什麼吧,即便拋開鹿鳴澤主導這點,對方也就親了……親了一下而已,羅勒的語氣這麼嚴肅,不知道的以為奧斯頓殺了他爹媽。人心原來可以這麼邪惡,顛倒黑白。

  鹿鳴澤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入戲,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羅勒一眼:「他天生就是貴族,我天生就是平民。而且他還是聯邦政府中擁有最大特權的監察官,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在權力的領域超越他?」

  羅勒盯著鹿鳴澤看了許久,篤定地說:「很快就會有的。」

  鹿鳴澤眯起眼睛——他終於要說重點了?

  「嗤,別做夢了,聯邦政府現在明面上是總統執政,但是掌握實權的分明是尼古拉斯家族,總統的所有決策都要監察官點頭,就連總統大選都得經過他的同意。你覺得你的權力可以比總統還大?」

  羅勒深吸一口氣:「現在這一屆總統是不行的,但是不代表以後永遠不行。」

  「什麼意思?你還能當總統?」

  羅勒見鹿鳴澤一副上鉤了的模樣,反而放鬆扯線的力度,他微笑著說:「如果你不相信,就等下個月總統大選之後再來告訴我你的決定吧。」

  「……」

  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

  「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這樣,欲擒故縱,欲擒故縱……現在那孫子也跟我玩兒欲擒故縱這一套,你說吧,怎麼辦。」

  鹿鳴澤把自己扔進沙發裡,抱著雙臂看向奧斯頓,他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那孫子說了,讓我總統大選之後再找他,上面那位對總統的位置志在必得啊。」

  奧斯頓永遠雲淡風輕,或者說無動於衷:「他不是說你不相信的話才在總統大選之後找他麼,你也可以在那之前找。」

  鹿鳴澤皺起眉:「那豈不是顯得我很上趕著?」

  奧斯頓看了他一眼,遞過來一杯咖啡:「要再多加點牛奶麼?」

  「你給我多加一兩二鍋頭唄。」

  鹿鳴澤接過杯子,卻絲毫不領情,他覺得奧斯頓這樣是在把他當小孩子。

  奧斯頓笑著靠在桌邊,低下頭正好俯視著鹿鳴澤:「我這裡沒有二鍋頭,倒是有一種低酒精濃度的紅酒,味道還不錯。」

  「啪啪!」

  鹿鳴澤敲了兩下桌子:「說正經的呢,誰跟你說紅酒。」

  「沒關係,他現在其實想拉攏你,目的也很明顯了,對方要對付我。嗯……不過事情的走向倒是出乎我意料,我以為他們會以你作為突破口,讓你成為我的政治污點,沒想到是直接拉攏?」

  奧斯頓輕輕撫住嘴唇,沉吟道:「為什麼這麼做?你一個新入學的士兵,沒有背景也沒有錢財,就算很優秀,也不值得如此的信任。」

  鹿鳴澤想翻白眼,卻聽奧斯頓接著說道:「還有另外一個可能……他們還沒有信心與我為敵,或者領頭人行事太過謹慎……穩步前行已經成為他的習慣。」

  奧斯頓沒有完全把自己的思路說出來,鹿鳴澤聽得雲裡霧裡,聽了沒幾句就暈了,他鬱悶道:「這些跟拉攏我有什麼關係……好了,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先想想怎麼解決總統大選的事。」

  奧斯頓突然回過神似的,他笑著看向鹿鳴澤:「這件事倒是不用擔心,我已經有對策了。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奧斯頓朝他勾勾手指,鹿鳴澤便半探身湊上去,他一靠近,就被奧斯頓托住脖子,然後側頭吻上去。鹿鳴澤愣了一下,奧斯頓緊接著將他用力一拉,轉身壓在辦公桌上吻得更加深入。

  過了許久,奧斯頓終於停下來,鹿鳴澤深吸一口氣,第一反應就是左右看看,發現窗簾好好地遮著,也沒有人來,他略帶惱火地問:「你幹什麼!」

  奧斯頓看著他微笑道:「我沒幹什麼,就是突然想吻你。」

  「……」

  奧斯頓見鹿鳴澤氣得要暴起傷人了,才趕緊抓住他的手安撫:「我們說到哪了?對,總統大選。」

  鹿鳴澤深呼吸一次,準備從桌子上爬起來:「沒錯,總統大選你打算……唔!」

  鹿鳴澤滿臉黑線地咬著對方伸進他嘴裡的舌頭,要不是手被按著,他早就打人了——這傢伙是不是有毛病啊!

  這次的吻持續時間要更長一些,奧斯頓終於吻夠了之後,才抬起頭,他在鹿鳴澤濕潤的唇瓣上啄吻幾下,微笑道:「我說真的,突然想吻你。阿澤,你不覺得自己最近忙過頭了嗎?」

  鹿鳴澤仔細回憶了一下,他發現自己最近確實很忙,還經常請假翹課,但是……他們明明昨天晚上剛睡過啊?!

  鹿鳴澤手癢癢的,很想打人,又有些不近人情。他胸口劇烈起伏了幾次:「……那現在呢?你親夠了吧!」

  「還沒,還想要。」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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