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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103章
第103章 在這裡接吻會被很多人看見嗎?

  聯邦政委會的氣氛有些凝重,坐在這間房裡的是整個聯邦中最舉重若輕的人。

  主位上的男人有一張和藹的面容,見到人未語先笑,他的笑與奧斯頓不同,絲毫不會讓人感覺到鋒芒,完全不像一個領導者。

  這個男人就是亞德里恩,聯邦政府的現任總統。

  只不過亞德里恩在很早之前就不怎麼管事了,近幾年更是像退隱了一般,很少親自主持出臺新政策,發佈的決策基本也由智囊團傳達。能看到亞德里恩出現,本身就是一件隆重的事。

  但是總統左手邊第一個空位一直沒有來人,在坐眾位都忍不住猜測,那人是不是怕了?

  又過了一會兒,眾人已經和過一杯紅茶,空位的人仍舊沒到,便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總統都到了,他還沒來,未免有些目中無人。

  亞德里恩清咳了一聲,私語聲停止,他微笑著掃視眾人:「奧斯畢竟還年輕,更何況,他還在格拉斯哥任教,忙得很。不像我這老頭子,整天除了看馬球就是找人打橋牌,時間自然不充裕。」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總覺得總統話中有話,按照年紀來說,亞德里恩是他們之中最年輕的,他都自稱老頭子,那他們算什麼?

  難道他對今天的會議有什麼不滿?但是主張建立特殊議院的分明是政委會,政委會是總統的人,他們不能代表亞德里恩發言嗎?

  不過眾人也只是在心裡嘀咕,正常人都不會傻得說出來,今天來的都是老臣,對亞德里恩的做派非常瞭解。

  又喝過一杯紅茶,突然有人走進來,走到亞德里恩身邊,俯身對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亞德里恩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後點點頭:「你去將螢幕打開。」

  牆上的超薄螢幕打開後,眾人都向那裡看過去,奧斯頓的臉便在螢幕上顯露出來。他臉上掛著笑容,先打招呼:「各位長輩午安。」

  亞德里恩還沒開口,就有人冷哼一聲:「長輩?你眼裡還有我們這些長輩嗎?世界上哪有長輩等晚輩的道理。」

  他說完仍舊覺得不滿,眉頭緊皺,旁邊也有人出來幫腔:「說得很是,而且本人居然不到場,用電子音訊跟我們交流,太過傲慢了。」

  奧斯頓確實把他們諒得太狠,讓這些老頭兒等總統還好,連他一個晚輩都要等,難免產生情緒。但是那又怎麼樣,這些人在位時都要屈居監察官之下,都退下去了,他還會考慮他們的眼色?

  奧斯頓笑了笑:「實在抱歉,格拉斯哥的作息時間非常緊迫,上午最後一節課是也的課程,我既然做了教官,就該盡職盡責。而且下午第一節 也……呵,我忘了,眾位叔叔伯伯沒有在格拉斯哥讀書或者任教過,不瞭解我們的作息也正常。」

  眾長老被奧斯頓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氣血上升——這些人大多是文職人員,玩弄權術可能還有一手,但是大多數人沒有經歷過戰場,在尚武的聯邦中,幾乎沒有發言權。奧斯頓諷刺起他們來可是一點都沒客氣。

  亞德里恩見氣氛有些僵,便打圓場:「好了好了,既然他這麼忙,我們就長話短說,不要講究那些繁瑣的禮節。」

  他說完笑著看向奧斯頓:「怎麼樣?奧斯啊,如果你沒有別的意見,我們今天就確認通過建立特殊議院吧,成員都是你的叔叔伯伯,你的熟人。大家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商量著來。」

  奧斯頓勾了勾唇角:「當然,經過各位長輩們商量通過的提案,肯定不會有問題,只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

  亞德里恩唇角的弧度落下一點,奧斯頓也沒等有人詢問,直接說下去:「時間差不多,他應該來了。」

  會議室的自動門緩緩打開,亞德里恩看向門口,那裡站著一個黑影,像永遠籠罩在他心頭的魅影一樣帶著死亡氣息。

  *

  鹿鳴澤一路飛奔到奧斯頓的辦公室,他心急如焚,到了之後連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去。

  「奧斯!」

  奧斯頓聽到聲響恰好抬起頭,左手端的咖啡杯還沒來得及放下,看見鹿鳴澤後卻習慣性露出微笑:「阿澤?」

  鹿鳴澤扶著門框粗重地喘息幾聲,四下打量後深深吸一口氣:「就你一個人?」

  「是的。」

  奧斯頓莫名其妙地點一下頭,然後站起來對鹿鳴澤招招手:「快進來。你怎麼來了,現在不是午休時間嗎?」

  鹿鳴澤進屋後隨手關上門,他見奧斯頓桌子上放著兩摞檔,旁邊還有一支筆,看來這傢伙又在簽名。

  「吃過飯了嗎?」

  鹿鳴澤在一旁坐下,輕輕嗯了一聲:「剛從食堂過來。」

  他坐下之後仔細觀察了一下奧斯頓的表情,發現跟平時並沒有兩樣,鹿鳴澤猶豫半晌,奧斯頓也只是回看他,一點異常的表現都沒有,不由乾咳一聲:「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奧斯頓疑惑地挑起眉頭:「我最近又沒消失,為什麼這樣問?你急匆匆跑來,就是為了跟我打招呼?」

  鹿鳴澤撓撓頭,總不好直接說我在電視上看到一條消息,特地來關心一下你是不是被政敵幹翻了。奧斯頓好歹也是根老油條,這樣說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奧斯頓也不著急,在一旁微笑看著他,等鹿鳴澤糾結完了把事情說出來。後者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委婉的說法,只好斟酌著說:「我中午,不是在食堂吃飯嗎?」

  奧斯頓點點頭:「嗯,你剛剛說過。」

  「然後我看到電視上說,那什麼……某政委主席提案在監察……咳咳,另設特殊議院,這是怎麼回事啊?」

  奧斯頓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不答反問:「嗯,這件事你怎麼看?」

  鹿鳴澤一見他這樣冷靜,頓時心生疑惑——這傢伙怎麼回事,一點都不像被人陰了的樣子。他是天性冷靜成這樣,還是另有安排?難道特殊議院的設立跟奧斯頓有關?應該不會吧,他幹嘛自己分自己的權。

  鹿鳴澤往沙發裡面一倚,抱著手臂看向他:「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又沒在政治場上混過。就是……比較擔心你的處境。」

  他說完不耐煩地皺起眉:「你如果另有安排就早點說,我就回去了。」

  奧斯頓見鹿鳴澤有點急了,無奈地搖搖頭,他走過去坐到鹿鳴澤身邊:「其實你能想到第一時間來找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如果願意再靜下心來想一想,我會更高興。」

  鹿鳴澤朝天翻個白眼:「誰在乎你高不高興。」

  奧斯頓把手臂搭在他背靠的沙發背上,微微側頭看著他說:「你明明很在乎,不然幹嘛來找我呢?」

  鹿鳴澤笑眯眯地看回去:「我怕你突然倒臺連累到我嘛,畢竟我現在也算軍校裡的名人兒了,前程似錦,到時候你可別耽誤我另擇明主。」

  鹿鳴澤到格拉斯哥第一天就當眾撂倒了奧斯頓侯爵,第二天被勞倫斯罰跑圈,之後又接二連三犯錯,但是他入學成績不錯,鹿鳴澤在學校裡確實算個紅人——黑紅黑紅那種。

  奧斯頓笑得很厚道:「這麼說,你已經有人選了?」

  「那倒沒有,我還得仔細端詳端詳,誰好我就跟誰,省得又跟錯了人,到時候又要換。」

  奧斯頓忍不住噗地一聲笑出來:「你這樣,未免也太容易變節了吧,長官一出事就想著逃跑,半點騎士精神都沒有,哪個敢用?」

  鹿鳴澤很傲慢地揚起下巴——騎士精神是什麼鬼?他又不是貴族,平民百姓當然是良禽擇木而棲。

  「不過。」

  奧斯頓突然歎息一聲:「政治場上本就瞬息萬變,想要跟准了某一個人,很難。你有這樣的覺悟也挺好。」

  鹿鳴澤聽他這樣說,心裡突然咯噔一下,下意識直起身:「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特別意思,只是贊同你的做法。」

  奧斯頓突然笑了笑,站起來走到飲水機旁邊:「需要喝一杯咖啡嗎?還是牛奶?果汁?汽水?」

  「給我來瓶二鍋頭。」

  「……」

  鹿鳴澤換了條腿翹著,盯著他嘿嘿笑兩聲:「沒有的話,就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我來你這又不是喝咖啡的。咱倆有什麼說什麼,說吧,特殊議院到底是怎麼回事?」

  奧斯頓無奈地搖搖頭:「我本來想跟你多聊會兒,一來就急著打聽那些事。」

  「不為了打聽這些事我還不來呢。快說快說!少廢話。」

  奧斯頓只好說:「好吧。其實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同意的,沒有必要告訴你,沒想到你自己找上門來。」

  「你真自己分自己的權?為什麼?」

  「權宜之計。設立議院其實並非亞德里恩的風格,他是最怕被分權的人,特殊議院不但會將我的權利削弱,總統也會受到更多人的監督。目前特殊議院的成員全部是退下去的老傢伙,他們的意見,聽著就是了,而且我將我父親也推薦入議院,他可以暫時壓制他們。」

  鹿鳴澤抽抽嘴角,心說果然這傢伙給自己後路找得妥妥的,他爸爸都出山了,還用他來擔心個鬼。

  他深深歎口氣,撓著自己的腦袋站起身:「既然你已經安排妥當,那我就先回去了。」

  「先等等吧,我這裡恰好有件事要跟你說。」

  鹿鳴澤疑惑地看著他:「嗯?」

  奧斯頓向後靠在椅子上,他微微皺起眉頭:「雖然這個提案出自政委會之手,我認為這件事並非亞德里恩授意。」

  「為什麼?」

  鹿鳴澤愣了一下,隨即問:「就算不是他又怎麼樣?」

  「在過去幾十年,亞德里恩即便與我父親針鋒相對時都沒有提出分權,這說明他非常討厭這種做法,但是現在他卻令政委會做出這種決定,你說為什麼?」

  鹿鳴澤皺了皺眉頭,在沙發上重新坐下來,他沉吟片刻說道:「有人替他出謀劃策?」

  奧斯頓點點頭:「沒錯,這說明,他身邊應該出現了新的智囊團,而且已經用充分的理由說服亞德里恩,設立特殊議院與監察官分庭抗禮。」

  鹿鳴澤跟著歎口氣:「是跟你分庭抗禮。」

  奧斯頓倚在沙發背上搖搖頭:「他們針對的是監察官,不是我。」

  「嘖,好吧。」

  鹿鳴澤突然想起一件事,奧斯頓帶他去地下勇者的地方,就是為了查出幕後那個人,這兩個人會不會是一夥的?

  「地下勇者那件事,還沒有眉目麼?」

  奧斯頓有些意外鹿鳴澤會將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你覺得這兩邊是一個人?」

  鹿鳴澤點點頭:「很稀奇麼?我以為你想得到。」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如果是……那此人的心機之深沉,還真是超乎我的預估。我曾經抓住過一個強迫冷凍休眠我的手下事件的嫌疑人,我也曾經懷疑過那人背後的主子與地下勇者有關。嗯……但是不論如何嚴刑拷打,都無法從他口中得知那人是誰。」

  鹿鳴澤嘲笑道:「喂,不是吧,你不是這方面的行家嗎。在專業方面遇上對手……這真可謂是龍遊淺水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奧斯頓望著他,露出一個頗具深意的笑容:「我這個行家的手段如何,你應該最清楚,我對別人比對你只會更狠。」

  鹿鳴澤頓時噎住:「那怎麼會審不出?」

  「只有一個可能,他並不知道主子是誰。那個人是個小貴族,是被家族推出來做替罪羊的。但是貴族之間的關係盤根錯節,想捋清楚誰是誰,也非常難。」

  鹿鳴澤抱著手臂思考許久,突然抬起眼:「你說,那個人如果真打算跟你做對,會不會在格拉斯哥挖人?我們從這頭查起怎麼樣?」

  奧斯頓挑了一下眉頭:「當然會。不過從格拉斯哥挖人的勢力太多了,但是選賢舉能,幾乎是被默認的慣例,即便查清楚有誰挖人,也說明不了什麼。」

  「那可不一定,我有個辦法……也許可以試試。」

  「什麼辦法?」

  鹿鳴澤眨巴眨巴眼睛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走到奧斯頓身邊,猛地一拉他坐著的轉椅,椅子便順著牆根旋轉到窗邊,鹿鳴澤伸出手,越過奧斯頓頭頂,一把摁住了椅子。

  「如果被挖的是我呢?」

  鹿鳴澤笑嘻嘻地看著他,伸出另一隻手在窗簾下面輕輕一拉,整片窗簾都掉落在寬大的窗臺上。他半邊側臉被陽光照得異常明亮,鹿鳴澤就靠著窗邊,跨坐到奧斯頓腿上,後者下意識扶住他的腰。

  鹿鳴澤湊過去用嘴唇輕輕啄了他一下:「在這裡接吻會被很多人看見嗎?」

  奧斯頓摟著他上下打量鹿鳴澤幾眼:「當然……」

  他的辦公樓在最開闊的地方,午飯結束後,要回宿舍樓或者教室,都要經過這裡。

  鹿鳴澤便將手指慢慢插進奧斯頓頭髮裡,側過頭,張嘴咬住他的唇瓣:「那就激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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