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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寵夫日常》第27章
第27章

 「雲真子那老頭鐵定當下就逃出焚天幽府去了, 哼,他可捨不得死。」陳繹心說著側過身來, 雙手環過聞人離的腰,眉目更安和了些許。

 比起根本沒和雲真子相處過的聞人離, 陳繹心的判斷更為準確一些。事實也是如此,在發現妙音自爆神魂之後, 他直接使用了禁器, 將自己從焚天幽府脫離出來了。

 「嗯,」聞人離應著騰出手來, 揉揉陳繹心的頭髮,他知道陳繹心是真的有些乏了。連渡兩場雷劫,自己殺人,看他殺人, 便是身體無礙,在神魂上,也早就疲憊。

 「阿容睡吧,不著急。」

 妙音和宋元知折在了焚天幽府, 其他化神大能定然會有所感知, 可不僅是雲真子惜命, 他們也是如此, 如今還留在焚天幽府裡怕只有一些還想撞運的中低階散修。

 陳繹心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安心睡去。其實他如今更好的休息方式其實該是打坐養神,可在聞人離身邊,他更喜歡這種全無戒備的睡覺。

 「阿容, 醒醒……」聞人離將人從大腿上抱起,輕輕撫一撫陳繹心的臉頰,又揉揉頭髮,然後才這般輕喚起來,「醒醒,一會兒回程,我們繼續睡。」

 陳繹心可不知道他這一覺睡了多久,足足有十日,聞人離的丹藥早就煉好了,可他看陳繹心睡得沉,就沒喚醒,這一等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聞人離又摸又喚了一會兒,可陳繹心蹭蹭他的手心又繼續入睡了,「阿容乖……」

 聞人離還沒繼續哄完,陳繹心眼睛睜開,仰起脖子,輕輕咬了咬聞人離的唇,「阿離擾我好眠,可是要給我補償的。」

 陳繹心說完,又「吧唧」一下親了聞人離的唇,他品味了一下道,「這便是補償了。」

 聞人離呼吸微微一窒,他低下頭尋上陳繹心的唇,和他交換一個濕漉漉的甜吻。

 陳繹心舔了舔自己微微發麻的唇,又見聞人離近前來,同樣舔了舔他的唇,那些紅腫和酥麻變成了舒適的清涼感了。

 陳繹心控制不住心跳,蹦躂得比之前熱吻時還要厲害,大概是因為這樣舔他的聞人離,太過溫柔了,溫柔得讓他心動。

 「阿離喚醒我是想要親我?」陳繹心雙手環過聞人離的脖頸,靠到他的懷裡,這般問道。

 聞人離聞言沉默了片刻,才誠實地搖了搖頭,「不,是有其他事情。」

 至於這般親密的吻,是情之所動,興之所為,並不能為他所控制,也不再需要太過控制了。

 陳繹心眼睛彎了彎,覺得這樣的聞人離分外可愛,他沒忍住又往聞人離的耳根處親了一下,然後才自覺從他懷裡出來。

 他們已經不在之前煉丹的宮宇裡了,他們回到焚天幽府寶庫的入口處,他和聞人離是在來時的飛行法寶靈舟上,能讓他睡得那般舒適,不知朝夕,是因為織雲和聞人離的氣息。

 至於那降服那異獸的陷阱,聞人離也都弄好了,他將陳繹心弄醒,是要他進行最後的認主,這必須得陳繹心清醒主動的情況下進行。

 「在哪兒呢,什麼模樣?」

 陳繹心走出靈舟的倉房往四周看去,卻未看見什麼,只看到一坨淡銀色的東西平攤在靈舟前端的木板上,像一個質感極好的毛褥子,看得陳繹心都想光腳上前踩上幾腳了。

 聞人離跟出來,他眸光一樣落在這個癱得沒個形狀的異獸上,他拉過陳繹心的手,一點他的指尖,一滴血飛出,然後他口念一段玄奧晦澀之語,再將它投向這異獸。

 可還未抵達異獸身上,一陣銀色光膜鼓起,陳繹心的血珠被擋回了。

 聞人離繼續嘗試幾回,都還是被擋回。

 「可是念錯了咒語,還是要我來念?」

 陳繹心問向聞人離,這麼多次嘗試下來都行不通,必然是這其中某個環節出了問題,關鍵是提供辦法的府靈他已經沉睡去了,他們連問的人都沒有了。

 「我教你,」聞人離話落,就用神識將一段晦澀的文字傳遞給陳繹心,這並非太玄修仙界裡通用的文字和讀音,陳繹心甚至不明白它們是什麼意思。

 聞人離傳遞完,正要給陳繹心講解,就見他一閉目,再睜開,就開始念了,一字無錯,甚至比他念著更多幾分玄奧莊嚴之感。

 陳繹心念完,食指指尖輕輕一戳血珠,血珠往下滴落,直接落在了異獸身上,隨即一陣銀光耀起,將陳繹心完全籠罩。

 兩息之後銀光散去,鋪了大半個靈舟的異獸,直接縮水成一個蒲團大小了。

 它食用加了丹藥的化神元魂,兩日前就開始沉睡,眼下認主,也該醒了。

 陳繹心輕輕踢了一下,就見沉睡的銀皮異獸肉眼可見地鼓起一團,直接從褥子變成了一個扁圓的抱枕了。

 找不到頭和身子的異獸,突然睜開了一雙眼睛,圓滾滾的,那銀色的瞳孔,冷肅而危險,但下一刻,冷肅不見,那雙眼中沁出了一顆碩大的淚珠,它哭了。

 「娘親,銀子餓了,都餓瘦了。」它看一眼自己癟著的肚皮,哭得更傷心了。

 陳繹心被這做派雷了個裡焦外嫩,這異獸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大碴子味兒,偏偏還給他賣萌,還喚他娘親。

 「誰是你娘親,我是你主人,記住了,叫主人,不喜歡叫主人,就叫公子。」

 抱枕銀子神色一頓,顆粒大的眼淚繼續往下掉,它往前滾了滾,銀皮裡突然伸出兩根長須,卻是環上了聞人離的腳,「爹爹,娘親又凶我了。」

 聞人離並未理會這異獸銀子,他思索片刻,靈力一震,銀子的長須收回,它直接背過身去,自己繼續可憐兮兮地掉眼淚,還不忘繼續哭訴。

 「娘親不喜歡銀子了,爹爹也不喜歡銀子了,銀子沒人要了,銀子要餓死了……」

 陳繹心眯了眯眼睛,然後轉過身來,瞪向聞人離,「它是你兒子?」

 可就算聞人離背著他有了兒子了,也不該是這個模樣吧,而且就他自己感受,聞人離明顯是個處的,不可能有兒子才對,難道是被什麼人偷偷摘過花?

 陳繹心的眼睛眯了眯,眸中色彩也跟著危險起來。

 聞人離拉過陳繹心的手,帶著他回到靈舟內,靈舟調轉方向向著秘境出口飛去,他們繼續說話,「不是。」

 「哇……娘親不認銀子,爹爹也不認銀子,銀子沒人要了,銀子要餓死了……」

 異獸銀子哭得更傷心了,堪稱撕心裂肺也不為過。

 陳繹心思索片刻,嘗試去將府靈喚醒,可那個老傢伙估計料到這種情況,沉睡得相當死,陳繹心根本弄不醒它。

 「銀子,過來。」

 陳繹心突然對著異獸小銀這般道,語氣稍稍緩和了些,那邊哭得撕心裂肺的銀子直接滾過來了。

 「娘親,銀子在呢。」這語氣諂媚得,就和一個小狗腿兒似的。

 「告訴我,為什麼叫我們娘親和爹爹,你不說清楚,我們怎麼認你?」

 異獸銀子自來熟得很,他擠到陳繹心和聞人離的腳邊,將它的大餅臉對著他們,繼續用它壞了的嗓音,嗲聲嗲氣地說起話來,「因為你們就是銀子的娘親和爹爹啊。」

 「娘親和爹爹不會忘記銀子了吧……哇。\"

 「不許哭,」陳繹心語氣嚴肅了一點,嚎著嗓子的銀子立刻噤聲了。

 「你乖乖告訴我們,我們是在哪兒……生的你,你和我們怎麼相處的。」

 陳繹心說著忍不住摸了摸肚子,他絕無可能生出這麼醜的娃來的。不,他不會生孩子才對。

 異獸銀子眨巴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它搖了搖頭,「我也記不起來了,但是你是銀子的娘親,他是銀子的爹爹。」

 異獸話落,聞人離突然一指頭點它的腦門處,一些瑣碎的片段呈現在他和陳繹心眼前,好似就在這焚天幽府的某個宮殿裡,陳繹心手裡抱著銀子,然後躺倒在聞人離懷裡,笑得特別勾人。

 陳繹心的瞳孔微微一縮,心跳的速度猛然加快,但他想要再去思索些什麼,茫茫無處能尋,或許是有什麼前世,可他投胎是喝了孟婆湯的,根本無從想起。

 「我難不成是焚天幽府的原主?」陳繹心說著眉頭微微皺了皺,他對於什麼來歷之類可一點不稀罕,那些東西真有了,也只是多些負累罷了,還不如清清白白的更自在。

 而且這個原主也混得太慘了,府邸破敗,府靈殘破,兒子餓成一張皮……誰害的他,或者該說,誰害的他們……

 聞人離沒有立刻判斷是還是不是,他對於畫面裡的另一個自己,也一樣疑惑,因為他三萬年的記憶裡同樣沒有這一幕。

 「阿容不用多想,它既然與你定了契,便不能傷你……先養著吧。」

 陳繹心並不懂那句契語的意思,聞人離卻是懂的,陳繹心和異獸銀子簽訂的契約更甚主僕之契,而這異獸只怕也是有來歷的。

 虛空中的異獸殘暴嗜血,沒聽說會有神智,這只思路清晰,還會賣萌,在這些異獸裡身份也不普通。當然,能讓仙人當兒子養,也說明它的不凡了。

 異獸銀子聽懂了聞人離的話,它使勁兒點頭,「嗯嗯嗯,爹爹放心,我不和你搶娘親了……」因為搶不過。

 很多具體的事情,它是記不得了,可一些事實和小習慣,它卻沒有忘記。

 它的長須一左一右繞上他們的腳踝,然後撒嬌道,「娘親,爹爹,銀子餓了,好餓好餓……」

 陳繹心突然有一種他和聞人離會給這異獸吃窮的擔憂。

 「阿容拿哆哆果喂它吧,」聞人離說著手往後一攬,帶著陳繹心坐下。

 陳繹心的儲物空間裡還有剩了數百枚哆哆果,他也有感覺,在結丹之後,哆哆果對他的作用已經變小了,而這再往後他也不用那般急於突破,一點點積累,一點點突破才是正道。

 陳繹心連續喂了十枚,這異獸小銀才滿足地在他們腳邊睡去。

 它閉上眼睛沉底沉睡,然後銀光一震,它化成一道銀紋,印在陳繹心的腳踝處了。

 陳繹心拉起褲腿仔細地瞅了瞅,一個圓圓的銀紋,不算難看,慣來挑剔的他,其實對著異獸並沒有多少排斥感。褲腿還未放下,聞人離起身蹲下,抬起陳繹心的腳,他也仔細看了起來,還伸手摸了摸。

 陳繹心本來思索得挺認真的,可看看蹲在他身前的聞人離,他就有些認真不下去了,他傾身前來,摟住了聞人離的脖子。

 「阿離勿憂,不管我們過去是何種淵源,我只知道我現在是阿離的道侶。」

 何況,在銀子閃現的記憶裡,他和聞人離的關係依舊親昵得很。便是有什麼上一世,他和聞人離也是傾心相許的。這麼一想,陳繹心就沒那麼介懷了。

 「嗯,」聞人離點點頭,他將陳繹心的腳放下,又給他拉好褲腿,然後起身躬腰這般將人抱了起來,往倉裡的床鋪走去,「我陪阿容繼續睡。」

 「好,」陳繹心應著偏過頭,吻了吻聞人離的臉頰。

 睡了十日,他已經休息夠了,這麼躺著,他也睡不著,他側過身來,仔細看著聞人離閉上眼睛的模樣,然後抬手摸了摸聞人離的眉心。

 在銀子的記憶裡,聞人離還是有所區別的,他這裡也有一道銀紋,細長的一點,像天空的星辰,很是漂亮。不過,在陳繹心覺來,還是不如聞人離綠發綠眸的模樣好看,那才真的勾人呢。

 聞人離捉住陳繹心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的手,他睜開眼睛,一樣側過身來,「阿容不困了嗎?」

 「不困,」陳繹心應著話,又往聞人離那兒挪了挪,他們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到一起了,彼此的一呼一吸存在感也變得強烈起來。

 陳繹心的眼睛稍稍彎了彎,聞人離眸中浮現些許的愣怔,再接著,他的鼻尖就陳繹心咬住了,輕輕一咬就變成了溫柔的舔吻。

 他往上吻過聞人離的眉心,又吻過聞人離的眼睛,他的手落在聞人離的肩膀,輕輕一按,聞人離躺正,而他也跨坐在聞人離的身上了。

 「但我想和阿離這般躺著,」陳繹心說著完全不虧心,他的吻繼續落滿聞人離的臉龐,他眸中帶笑,嘴角上揚,一舉一動比聞人離這半個妖精更像個妖精。

 他的唇往聞人離的嘴角滑過,就繼續往下,他輕輕含住聞人離的喉結,手也鑽到聞人離的衣服裡,挑著他覺得好摸的地方摸去了。

 聞人離的氣息往四周一蕩,老遠處飛行的修士都被蕩了下來,靈舟竄出幽府出口,只一現,又再消失不見,鄔飛和抬著轎子的楠軻等人,嘴巴張了張,根本沒來得及打招呼。

 陳繹心卻是不知道這些,他扯開聞人離的衣服,已經輕薄上癮了。

 他將聞人離輕薄得氣息不穩,他自己也沒好哪兒去,他抓過聞人離的手,附上已然有了反應的地方,然後聲音壓低,「阿離還要我繼續繼續忍耐嗎?」

 他一開始就只是單純的輕薄,可輕薄出感覺來了,他就有些不想停了。

 聞人離扶著陳繹心腰的手微微縮緊,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他和陳繹心就換了姿勢,再接著他將人抱了起來,走出靈舟,從天空飛落下來,卻是回到了息廣平原小鎮的院子裡了。

 陳繹心靠著聞人離的胸膛,神色變得安靜,就這般被聞人離抱到了房間唯一的床鋪上了。

 聞人離脫去陳繹心的外裳,手扶住陳繹心的肩膀,這才想起還有話沒有交代,「阿容記著,當我的元陽進到阿容體內時,要運轉功法,另外……」

 聞人離話沒說完,就被瞪圓了眼睛的陳繹心用唇堵住了。聞人離一本正經地言語輕薄他,倒是快點行動啊……

 完全明白陳繹心神色裡意思的聞人離,眉宇間浮現些許無奈的神色,他的手往陳繹心身上一拂,他們衣服全部不見,眼下的場景一如幻境裡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聞人離的面色微微漲紅些許,他閉目片刻,他再次變成了綠眸綠發的模樣,他指尖彙聚出些許靈液,以此來輔助他們的雙修。

 而陳繹心再次被聞人離這模樣驚豔住了,他主動貼近身體,親了親聞人離的眼睛,「阿離這樣好看,不要變回去。」

 聞人離點點頭,然後尋到了陳繹心的唇,溫柔的吻只持續片刻,就如油進了水,萬分激烈了起來,唇舌交纏,肌膚廝磨,一切都水到渠成。

 聞人離的翠發和陳繹心的黑髮交纏到一起,十指相扣舉過頭頂,透明的汗珠一滴滴匯出,充滿了力量和感性的美。

 主屋的床便是再堅固,還是不時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和一聲聲低吟粗喘彙聚成曲。

 屋外小院子裡一株株草木破土而出,一朵朵花迎風綻放,不僅僅這個小院子,這個鎮子裡所有人家的院子都是如此,小鎮之外便是破舊的城隍廟裡也被鮮花草木爬滿。

 息廣平原的天空雲雨彙聚,傾盆而下,雨露之下,一片瘋長的原野蔓延而去。

 鄔飛和楠軻等人才近前,就飛到低空觀看,作為清理過院子草木的他們,已經曉得他們魔君和魔後是做什麼去了,所幸這草木不是長在他們的魔宮裡,不用他們去清理了。

 「阿容,」聞人離提醒一句陳繹心,同時他的低頭靠近,眉心相抵,他的神魂進到陳繹心的識海裡,伴隨著元陽同時進入。

 識海裡的陳繹心神態和他本人並無多少差別,臉上一片迷亂之色。

 「阿離,」他輕喚一句,主動把手張開,人影不見,變成最本質的一團淡金色的光團,這便是陳繹心的魂體。

 聞人離的魂體卻是並非樹靈的綠色,也非鬼修的灰色,更不是修士的五行之色,而是銀色的一團,它和陳繹心的魂體撞在一起,發出一陣五彩之光,識海之外,原本就肢體交纏的倆人同時發出一聲難抑的低吟。

 聞人離扶住陳繹心的後頸,再次叮囑一句,「阿容專心。」

 陳繹心憋屈地眨了眨眼睛,這種時候還要分心修煉,實在有違人性,但他也知道這不是任性的時候,否則他和聞人離就白白忍耐那麼多時候了。

 他運轉起了《飛仙經》,同時聞人離的靈力隨著元陽一同進到到陳繹心體內,輔助他運轉,只一遍,他的金丹二層的功力就圓滿,再運轉下去,陳繹心就該直接去渡劫了。

 聞人離放開陳繹心些許,他指尖一點銀灰,數道禁制打入陳繹心體內,而後他繼續運轉,那些靈力封存到那些禁制裡,等陳繹心需要的時候,再解開禁制來用。

 一遍一遍,這些靈力通過他們結合之處,回到聞人離體內,陳繹心的眸色浮現些許恍惚,他主動帶著聞人離的靈力運轉,並非是《飛仙經》的運轉方式,卻是與它完全相反的路線。

 他帶著運行一遍,才有些警覺過來,「阿離可有不適?」

 「沒有,」聞人離應著話,陳繹心識海裡屬於他的神魂銀光突然大耀,然後有什麼東西突然碎掉一般,一部功法浮現在聞人離的意識裡,《飛魔經》!

 變化還不止這些,聞人離識海深處的靈體樹苗,突然抽條長了一截,依舊只有一個花苞,可和數萬年沒變過相比,它確實長大了些許。

 聞人離花了近萬年行走太玄,就是為了尋找適合自己的功法,可始終一無所獲,他到如今已經放下執念,卻不想功法一直封印在他的識海裡,還是以這種方式打開的。

 聞人離的感觸只有一瞬,他體內的靈力一個迴圈回到陳繹心體內,繼續運轉,識海裡他們的神魂比之前更緊密地糾纏在一起,這種顫動絲毫不亞於身體碰撞的結合。

 陳繹心適應了這種節奏,放鬆了心神,完全讓聞人離主導他的靈力,將他身體和神魂秘密毫無保留地對他敞開,他主動親親摸摸,適當的時候換個姿勢再來迎合聞人離。

 他們這一雙修就是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日,陳繹心疲憊地閉上眼睛,縮在聞人離懷裡,已然入睡。

 聞人離低頭吻去陳繹心眼角沁著的淚珠,滿足地抱著人,他也閉目休息。

 第一次雙修不至於需要一個月之久,可他新得了《飛魔經》,陳繹心主動配合他修煉,不想這就一個月過去了,瘋狂迷亂又讓人回味無窮的一個月。

 但他們雙修得高興,卻完全忘記他們所處的小鎮,以及小鎮之外被他們氣息影響的息廣平原了。鄔飛和楠軻等人再次從驚訝變成了面無表情了。

 他們魔君魔後隨便雙修出一個森林來,真不用太奇怪,因為還有無數座森林的成型等著他們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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