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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寵夫日常》第43章
第43章

 兩個人對視片刻, 陳繹心將聞人離攬到自己懷裡,湊著聞人離的小臉蛋, 「啾啾啾」地又親了起來,親完了, 他抱起聞人離,還往人家屁股上的肉捏了捏, 一臉勉強地道。

 「算好親, 也算好抱……便先這樣吧。」

 聞人離的臉色完全漲紅,他揪著陳繹心的衣服, 全然不知該如何反應為好。

 可陳繹心對著聞人離全無底線也全無原則,他調戲起成人的聞人離都樂此不疲,又何況這個縮小版更加可愛的聞人離了。

 陳繹心出門幾天,去漓傀域的一些城鎮裡處理事情, 聞人離也是不離手的,順便還做實了他「少主」的身份,回到魔宮才兩天,他們就坐上紅轎往北境飛去了。

 楠軻跟著, 平丞和鄔飛留在魔宮裡處理一些可能出現的情況, 他們還勸著陳繹心等聞人離出關了再到玉鼎宗去, 最後無果, 誰都勸不動陳繹心,還是只能讓他們的魔後和少主前往了。

 但隨行的儀仗可和前兩次不同,光楠軻統帥的魔衛就有一千人,還有暗中護衛隨時待命的影魔衛和護法, 浩浩蕩蕩,這一路過去想不引起注意都不行。

 轎子裡,陳繹心陷在織雲裡沒個正形,倒是聞人離盤膝端坐,閉目修煉,完全不受陳繹心偶爾親一下摸一下的干擾。

 「啟稟魔後,幽若魔宮的使者求見。」

 楠軻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陳繹心終於坐起來了,他把聞人離抱到懷裡,然後才回了楠軻的話,「讓他進來吧。」

 陳繹心對這幽若魔君還留有印象,在亂魔城的宴會上,幽若當著他的面兒勾引過聞人離。他們今日途徑的州城與幽域接壤,她派人過來,倒不算奇怪。

 不過她可不僅僅派了個使者,還讓帶來了兩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要送給他,「此二女是天生的爐鼎體質,魔後可帶在路上,以備不時之需。」

 幽域使者奚俊的聲音從紅轎之外傳來,陳繹心眉梢挑了挑,轎身的遮簾挽開,他目光看去,奚俊身後的兩個少女修行水屬性功法,對於冰靈根的他來說,的確可做爐鼎之用。

 「幽若魔君是讓你給本座送婢女,還是送小妾?」陳繹心說著話,手橫抱過聞人離的肚子,又輕輕揉揉他的頭髮算安撫。

 這幽若看著是給他送女人,其實是還惦記著他的聞人離吧。

 「只是一個禮物,魔後喜歡怎麼用便怎麼用。」

 不僅那兩個女子婀娜多姿,就是這個使者奚俊的品貌也還不錯,他對上陳繹心的目光,再低下頭來,好好的一個男兒居然紅了臉頰,不勝羞澀。

 那幽若估計怕陳繹心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派個俊俏的使者,雙管齊下呢。

 聞人離眸中的冷銳幾乎按捺不住,他不僅對著使者起了殺念,便是送人來的幽若也是如此,奚俊眸光抬起,便是對上聞人離冷掉渣的目光,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聞人離還不及動手,奚俊腳下一朵藍焰升起,他沒發出任何聲音來,直接燒成灰燼,那兩個少女大驚失色,陳繹心懶懶地歪了歪身體,倒沒想對她們下手。

 「帶個話給幽若,他太醜了,本座看不上。」

 他本來不想殺人的,可那奚俊的做派,著實噁心到他了,不殺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眼睛。但這個時候和幽若鬧掰,又不恰當,他們往北境去教訓人,怎容得後院失火呢。

 那兩個女子面帶驚色地離開,陳繹心卻沒放下簾子即刻啟程,他沉默片刻,留下些信息到玉簡裡,讓楠軻派人送回去給鄔飛。

 「幽若給我們添堵,我們也給她添點堵。」

 十大魔君裡,其實地位相對弱勢的便是這個幽若,她急於鞏固她十大魔君之一的地位無可厚非,可不知好歹將主意打到他們漓傀魔宮身上,就大錯特錯了。

 「萊穀靈礦,離我們漓傀域也不算遠,離紅霓域也不算遠。」

 他們富有不與幽若爭這靈礦,她自己要冒出來討嫌,就別怪他們也來分一杯羹了。

 陳繹心低眸看下來,聞人離的臉色依舊沒好多少,但他還不及親親抱抱給些安撫,聞人離自己背過身來,四肢並用將陳繹心纏抱住了。

 「阿容是我的魔後,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聞人離說著身上的殺氣繼續往外冒,同時語氣也變得酸溜溜起來了,「以後好看的來勾引阿容,阿容也要將他燒了。」

 奚俊太醜,那以後來個不醜了的呢?

 陳繹心的手一揚,遮簾落下,繼續啟程,他的手落回聞人離的後背,輕輕地揉啊揉地,將聞人離的醋意揉散了些許。

 「我聽阿離的話,都燒了。」

 「嗯,」聞人離點點頭,心頭依舊鬱悶,但氣息終於穩定下來,他想放開陳繹心,卻又被帶著躺倒在床鋪上了。

 「阿離現在能變回來多久?」陳繹心問著話,眼睛晶亮地看著聞人離,看得聞人離神色忸怩了些許。

 「半個時辰。」

 「夠了,」陳繹心點點頭,往旁邊滾開些,然後眼睛繼續睜大地看著聞人離,裸身的銀髮美男自然得看全部了。

 聞人離倒也不拒絕,方才的事情讓他倍加警覺,也覺得陳繹心之前的話很有道理,他的確得儘快恢復,將他的魔後喂得飽飽的,才沒空想些有的沒的。

 孩童的法衣飄落在一邊,銀髮的聞人離側臥著出現在紅轎裡,陳繹心的眼睛眨了又眨,再次被驚豔住了,心跳的速度驟然加快,不用聞人離來拉,他自己就滾回來了。

 「阿離……」他輕喚一句,手便攀上了聞人離的胸膛。

 聞人離扶住陳繹心的肩膀,傾身而上,帶些許涼意又莫名炙熱的吻落下,紅轎一層結界浮現,他們在裡面如何廝鬧,便是一簾之隔的楠軻等人也無法察覺,更無法闖入打擾。

 堪堪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切比起往日略有急切,可又多了些那時無法言說的刺激感。

 陳繹心裹著被子,只露出點兒後頸的肌膚,他趴在織雲上,面色潮紅未退,人卻已經睡著了,可見這一場酣戰的激烈程度,聞人離端坐在一旁,眼睛依舊不離陳繹心。

 再兩息過去,他從成年變回了娃娃,他又看了陳繹心一會兒,才散去了結界,走到轎身前頭和外面隨時候命的楠軻說話。

 陳繹心這一覺睡了很久,醒來還不待和聞人離說什麼,他便飛到轎外,他突破了,便又要渡劫了。和聞人離睡一覺的效果,堪比服用十枚哆哆果。

 陳繹心的天劫沒有外界的干擾,半日不到的時間便結束了,陳繹心脫力坐在被雷劫劈焦的土地上,聞人離從一側的焦石走來,要用法術將陳繹心抱回去。

 可還不及行動,他自己又先被抱了個滿懷,這時就要散去的雷雲裡一道神光落下,將他們一同籠罩住了,陳繹心眉心的藍焰上多了些繁複又莫測的紋路,聞人離的銀髮在神光的洗滌中更加神異。

 但如陳繹心所測,神光並不能傷害聞人離,甚至對他的修為也有助益。

 那名為《飛魔經》的功法,未必就真的是修魔的功法,從氣息的感覺上,他始終沒在聞人離身上找到魔的氣息。

 神光漸漸收斂,陳繹心完全恢復,他抱著聞人離回到紅轎,簾子落下,他又用靈力和靈識將聞人離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他一個吻落在聞人離的銀髮上,繼續將人抱著。

 「阿離不是魔。」這句話陳繹心說得比之前都要確定。

 「阿離應該是曾經墮魔的神,但我已經洗去了那些魔氣,現在的阿離和我是一樣的。」陳繹心話落,一道驚雷從天降落,不及落到紅轎,就被聞人離一揚手散去了。

 「看,我說對了吧,」陳繹心可一點兒不怕什麼天雷示警,它越是示警,越說明他猜對了。

 聞人離沒有應話,他將的腦袋擱在陳繹心的肩上,神色全然安靜下來。

 陳繹心也弄不明白聞人離此刻在想些什麼,但他卻是一直知道自己的想法,「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離是神,我便也是神,阿離是魔,我便陪你墮魔。」

 這才是陳繹心弄清楚這個問題的真正心意,他會做到他曾經答應聞人離的,他會一直陪著他,便是墮魔,也會一直陪著他。

 聞人離在遇到陳繹心之前,他都不知道語言會有這般異力,讓他感動到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能明確表達他內心的話。

 陳繹心揉揉聞人離的頭髮,他說這些也不是要讓聞人離感動,不,應該說不僅僅是要他感動,他還要他相信他,他都願意陪聞人離墮魔,這世間再有怎樣的誘惑,在他愛著的聞人離面前,也完全沒有可比性。

 他會選擇聞人離,任何情況下,他都選擇聞人離。

 「主人說的極有可能就是真相,」被示警天雷驚動的府靈從戒指裡冒頭,陳繹心能做出這些判斷,有一部分原因是這段時間陸續從他這裡得到一些上界的常識。

 陳繹心對於上界從不放鬆警惕,有些東西知道得越早越好。

 「嗯,」聞人離點點頭,他手抬起一團泛著銀光的靈力團浮現,府靈和陳繹心又都相繼感受了一下。

 「雖然不同於一般神君的靈力,但絕不是異魔能有。」

 府靈跟在陳繹心身邊,經歷了那麼多大戰,也算見多識廣,他說出來的話還是挺有保障的。

 「上界也有異魔?」陳繹心卻是抓住了府靈話裡另一個重點。

 「是,我還沒有告訴主人,這種魔與魔界的天魔不同,上界幾個禁區的形成都和它們有關,」曾經聞人離被指控為魔,說的也不是這種異魔。

 「異魔幾乎都沒有神智,便是有神智也是極端邪惡的存在,它們所想便是吞噬和覆滅,不過從前幾個紀元前開始,它們便不是天界的威脅,幾個禁區還能存在都是作為歷練之用。」

 曾經的陳繹心對付起異魔是相當得手的,他的護身神焰是它們的絕對剋星,人人畏懼的禁區,在他們被追殺的時候,反倒成為了他們相對安全的避難所。

 所以府靈對它們有所研究,也不算奇怪了。

 各種想法在腦袋裡轉了一圈兒,陳繹心呼出口氣,他知道的事情還是太少了,這異魔出現在這下界到底是誰的手筆,根本無從預測,但它們是針對他和聞人離來的,這點已然可以肯定。

 「你說這天道到底是在警告我什麼?」

 陳繹心突然問了府靈這句,原本他是覺得它是阻止他和聞人離在一起,可現在聞人離基本確定不是魔,為何它還要阻止,它到底只是天地運行的一套規則,還是有哪位元神君在背後操控呢。

 府靈沉默片刻,搖了搖頭,「老僕不知。」

 話題到這裡結束,府靈回到戒指裡繼續休養,陳繹心閉目修煉鞏固修為,倒是聞人離趴在陳繹心懷裡,沒有修煉,就這樣靜靜地依偎著,思考些什麼。

 因為這些籠罩在心頭的疑雲,陳繹心接下去的行程裡,沒那麼黏著聞人離,用來修煉的時間更多了些,聞人離本來就自覺,就也安靜修煉。

 半個月後,他們抵達了北境玉鼎宗附近的一個仙城,浩蕩的儀仗吸引來了不少看客,自然也驚動了玉鼎宗的修士,消息很快就傳到雲真子等人的耳中。

 其實這一路過來,陳繹心的蹤跡不止一次傳回玉鼎宗,但現在他人到玉鼎宗附近了,他們依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聞人離閉關不來,他自己倒也敢來。」

 雲真子面色微微發狠,眸中的凶光不容錯辨。

 「怕是聞人離安排了其他魔君為他護行了,」玉鼎宗的一個長老不得不多提醒一下雲真子,他不容人冒犯他玉鼎宗宗主的威嚴,可也不能看不清楚現實。

 聞人離便是要教訓玉鼎宗,也未必真要自己現身。

 可越是這樣,就越讓雲真子膈應。在焚天幽府一戰,他逃了,心境就也壞了,雖然還說不上心魔叢生,可再這麼下去,也不會遠了。

 「周琰呢?讓他自己去解決。」雲真子和那個長老說著,卻是往景芝華的住所走去,這個三個月的時間,他聯合幾個長老給景芝華護法,才堪堪讓他的修為恢復到築基後期。

 可按理來說,以他「神子」的資質,便是過去的十年時間,他也該自己恢復了,眼下他們相助,他卻還沒有要突破金丹的跡象,這神子也太「大器晚成」了些吧。

 要知道陳繹心當初十六歲築基,二十六歲便結丹,之後因為種種事情耽擱,也在百來歲的時候順利突破到金丹後期,若非周琰和景芝華,他順利結嬰的幾率極大,再往後或許不到五百年時間,他就能化神了。

 現在的陳繹心更加了不得了,他被廢成重病纏身的凡人,再十年重修,就已經恢復到金丹期的修為,以他這可怕的晉境速度,突破元嬰也是指日可待了。

 雲真子有這樣的疑慮,景芝華自己如何沒有,他也一樣著急,甚至他懷疑聞人離還是陳繹心在他的資質上動了手腳,可雲真子和雲崖子都給他檢查過,並沒有。

 「我是神子,宗主和天機門一起確定的,不會有錯,絕不會有錯。」

 景芝華給自己定了定神,又要繼續修煉,就有在外的童子將陳繹心抵達玉鼎宗附近的消息傳給他了。

 「他來了!」

 他眸中的晶亮迅速燃起,他又躊躇片刻,還不待做些什麼,雲真子就出現在他修煉的靜室裡了。

 「芝華,你的當務之急是儘快突破,這次不管他鬧出什麼,你都不許出來。」

 雲真子對景芝華雖然還保有些許恭敬,可無論神色還是語氣都相當嚴肅,景芝華沉默片刻,點了點頭,算應下了。

 而幾峰之隔的冰雪峰戮心宮前,雲崖子和周琰在此不期而遇,周琰的神色依舊淡定地很,對雲崖子始終恭敬,不見謙卑,以往雲崖子是會欣賞周琰這份心性,眼下卻不得不多一份審視。

 他計畫裡最大的意外或許並不是聞人離過早醒來,而是他這個看著分外沉穩可靠的大弟子,他對陳繹心起了歹念,才將一切推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去的。

 「琰兒到此做什麼?」雲崖子並不往戮心宮裡走去,他轉身往外而去,周琰腳步一頓,就也跟了過來。

 「和師傅一樣,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裡。」周琰恭謹回了話,似乎他一點兒不知道陳繹心就要帶著上千魔衛到玉鼎宗門前,來討他來了。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保你?」

 雲崖子轉過身來,神識鎖定了周琰,語氣也分外壓迫人。

 「我是師傅的弟子,師傅自然會保我。」

 周琰說著再一躬身,先從冰雪峰離開。

 而雲崖子目視著他的身影消失,他眉頭微微一皺,周琰比他原以為的還要深藏不露。

 陳繹心和聞人離抵達了玉鼎宗附近,倒也不那麼急了,總要讓玉鼎宗裡的人好好感受一下擔心害怕或者糾結,那才夠意思。

 他牽著聞人離逛街,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給他說一些他在玉鼎宗的事情。

 「我築基前,不讓離開宗門太遠,我能逛的地方只有這個仙城了。」

 陳繹心拉著聞人離走了一會兒,就將人抱了起來,他怕人太多,一下把他和聞人離給擠散了,雖然這樣的可能性極小極小,可已經有了這樣的擔憂,自然還是將人抱在懷裡牢靠。

 「小花兒來過這裡嗎?」陳繹心又給聞人離起了個昵稱,成人聞人離是他的阿花,變小了,就是小花兒了。

 聞人離明顯還不適應這樣的稱呼,他靠在陳繹心的肩頭,眸光四處看看,然後搖了搖頭,「玉鼎宗有路過,這裡沒有。」

 三萬年的時間,他去過很多地方,但依舊有他沒能途經之地。

 「那正好,今日我陪阿離來了。」陳繹心說著買了一串糖玉葫蘆,塞到聞人離手上,「甜得很,阿離嘗嘗?」

 聞人離將信將疑地舔了舔,確實是甜的,但他還沒能繼續舔,他舔過的果子就進到陳繹心嘴裡了,聞人離也不覺得什麼不好,他還伸貼心地出手給陳繹心擦擦嘴角。

 他瞅瞅糖葫蘆,也不舔了,他拿著它繼續喂陳繹心,然後他們繼續逛這個各種玩意兒齊全的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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