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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骨尋蹤》第27章
27.瘋狂的聖女協會

叢戎把喬郁送回家之後,急匆匆的往警局趕,到了之後才發現舒晴帶來的那個高中生已經到了。

歐陽往叢戎背後看了看,發現喬郁竟然沒跟來,好奇的問:「星星去哪兒了,怎麼沒一塊兒回來?」

「他身體不舒服,我送他回家了。」

歐陽曖昧的沖叢戎眨眨眼,「老大啊老大,你就不要為你昨天的獸行找借口了,小星星今天能堅持著把屍體驗完我都佩服他啊,那小腰怎麼受得了哦。」

叢戎不由失笑,「收起你那些淫穢思想,歐陽曼女士,辦正事要緊。」說著拿起資料往審訊室走。

歐陽一把扯住他,「唉唉,話還沒說完呢,別走啊。你偷偷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你昨天到底得手了沒有?」

叢戎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我倒是想,那也得有機會啊!黎夜星就是座碉堡,敵人打也打不動,炸又炸不死,不知道以前犧牲在他身上的人有多少,反正自己是算一個了。叢戎摸摸下巴心想:攻不進去就來點懷柔政策,反正不怕這小東西跑了。

想到這裡叢戎一把推開歐陽,故作嚴肅的說:「歐陽曼,鑒於你屢次三番的騷擾上司,這個月的獎金你別要了,就當提前給我和夜星送紅包了。」

歐陽頓時氣得張牙舞爪,「叢戎!你個有同性沒異性的混蛋!!把我的獎金還給我!」說著她氣憤的衝著叢戎的背影張牙舞爪,當然也就是比劃比劃,借他幾個膽也不敢跟叢戎動手。

叢戎和賀君之坐在審訊室裡,看了一眼坐在對面嚇破膽的男生一眼,默默地打開電腦開始了今天的筆錄。

「你是王月林的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叢戎問。

那個男生緊張的都快哭了,委屈的縮在椅子裡,吸了吸鼻涕,「警察叔叔,我啥也不知道,你們放我走吧,我跟王月林真的不熟。」

叢戎的臉一黑,頭上泛起幾根青筋,叔叔?呃……自己真的有這麼老嗎?賀君之斜眼看了叢戎一眼,忍著笑輕咳一聲,「問你問題呢,別避重就輕。我們只是搜集資料,沒說你殺了人,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這麼緊張。」

叢戎點點頭,拿出一張王月林的照片說:「我再問一遍,你叫什麼名字,和照片上的女生是什麼關係?」

男孩大概是被叢戎冷硬的口氣嚇到了,摟著肩膀開始抽泣,「我說……我說……你們別抓我,我真沒殺人。」

叢戎和賀君之無奈的對視一眼:我們又不是黑社會,有這麼可怕嗎?

「我……我叫張歡,是王月林的同、同學,可是我真的和她不熟啊,在一起上學都一年了我和她說話的次數不超過五次啊。」男孩畢竟還是年輕,遇到事情就變得不冷靜,一緊張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叢戎勾起嘴角,眼睛裡卻沒有笑意的說:「既然你們不熟,為什麼說她散佈謠言遭報應了?」

張歡提到這個情緒有些激動,探出身子急切地說:「這個是全班都知道的事,我也就是說說,沒有真想詛咒她的意思啊。」

賀君之無奈的翻了白眼,這男孩的被害妄想症用不用這麼嚴重啊,誰說他詛咒王月林了。歎了口氣,他開口道:「我們看王月林的資料,發現她被刑事拘留過,你既然說她散步謠言,那這個謠言到底是什麼?」

張歡一愣,臉色瞬間變了,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自在,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哪兒知道啊,大、大家都都、都這麼說。」

叢戎冷笑一聲,站起身子走到他身邊,彎下腰低聲道:「到底是你不知道還是不敢說呢?要知道欺騙警方的罪名可不輕啊。」

張歡的臉煞白一片,咬住嘴角低著頭,好半天才如蚊子哼哼般說道:「我知道今天我要是不說實話你們是不會放我走的,可是這事兒學校不讓我們說,一旦洩露出去我真的沒辦法在學校待了。」

叢戎一聽這個,眼睛瞇了起來,看樣子這其中還真有隱情啊,學校為什麼會極力壓制這個事情,難不成這個和王月林的死有關?

不動聲色的走回座位,叢戎笑著說:「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你得清楚作為一個公民你的良心是什麼,王月林現在死了,警方有權利知道任何關於她的事情,現在你隱瞞真相,很可能造成真兇逍遙法外,而你則會內疚一輩子,這樣你還堅持嗎?」

一番威逼利誘之下,張歡沉默了好久,終於開口了,「這事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是知道王月林是個極端反對婚前性行為的人,她是我們班的班長,平時看到男女生拉個手都會上去阻止,甚至我有幾個好哥們因為和女生戀愛被她無故鎖在班裡一整夜。」

賀君之皺著眉頭,托著下巴怎麼也想不明白,人家戀愛關她王月林什麼事,她用得著這麼對待同班同學嗎,這麼瘋狂說不定是大腦受過什麼刺激。

「她把你們關起來你們就不反抗?最起碼你們也該告訴老師吧?」

「沒用的。」張歡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學校是省重點,平時抓到早戀的學生絕對會馬上開除,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大家被王月林抓住最多是被她折騰一頓,要是讓老師知道了可能直接就被勸退了,這樣誰還敢反抗?」

叢戎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能理解現在的孩子了,私自囚禁他人明明犯法,可這些孩子寧願忍著也不揭發王月林,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後來呢?為什麼王月林被抓了,是你們舉報的?」

「當然不是。」張歡搖搖頭,「王月林看到我們不敢反抗就變的更加變本加厲,她平時對人都挺好的,但是一遇到男女問題她就變得特別暴躁,好像所有女人被男人碰了之後就都該死似的,反正她就是個變態,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最後我們實在忍不了了,就告訴了老師,誰想到他們只認成績,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王月林的班長照樣當得風生水起。」

張歡煩躁的抓了抓頭髮,繼續說:「直到有一天,她印一大堆傳單發給班裡的女生,老師才開始注意這事。」

賀君之皺起眉頭,「什麼傳單?」

「具體寫的啥我忘了,反正大體意思就是告訴全班女生,處女是什麼偉大聖潔的,跟男人上過床的女人都該下地獄之類的。她就是個神經病!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想她。」

叢戎和賀君之陷入了沉默,這個案子和李曉敏的案子出奇的相似,不僅是死法一致甚至對「處女」兩個字的偏執都驚人的相似。到底李曉敏和王月林之間有什麼聯繫,致使他倆變成這副瘋狂的樣子,甚至導致了他們被殘害。

謎團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在李曉敏的案子還是一團亂麻的時候,王月林的死對重案組的人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沉默片刻,叢戎才繼續問道:「後來呢?她光明正大的散佈這種東西,校方不管?」

「一開始老師只是訓了她一頓,可是她根本不聽那一套,每天都往女生抽屜裡塞傳單,最後更是變態到看見男女生說個話,都會瘋狂的寫恐嚇信威脅人家的地步。」

賀君之和叢戎胸口一沉,不安的對視一眼:這個王月林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這個樣子跟李曉敏突然轉了性變得瘋狂偏執簡直是如出一轍。

張歡深吸了一口氣,既然都說開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被威脅的女生們都嚇壞了,大家被她折磨的徹底崩潰了,瞞著老師去報了警,這才有後來她被抓進警察局這事。」

叢戎瞇眼睛接口道:「所以今天你知道王月林被人先奸後殺才說她是報應?」

張歡難堪的撇過腦袋,羞愧的低著頭,耳朵漲得通紅,「……我知道自己太刻薄了,可是實在是她罪有應得!她總是說處女如何如何聖潔,到最後自己還不是落了一個破身的地步。」

叢戎和賀君之沉默的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話,真相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眼前卻彷彿被黑色的大霧遮住了視線,什麼也看不清只能聽見一個又一個死者痛苦的哀嚎。

張歡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說了出來,可是就算知道了這些,案子還是止步不前,忙活半天又是空歡喜一場。

「張歡,謝謝你的配合,今天的筆錄就做到這裡吧,你可以走了。」叢戎對張歡點點頭,示意門口的警員把張歡送出去。

張歡站起來,神色猶豫的看了叢戎和賀君之一眼,欲言又止,「那個,警察叔叔……我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賀君之眼睛一亮,「關於王月林的?」

「嗯。」他點點頭,支吾半天才開口:「這事兒我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靠不靠譜。據說王月林是個秘密組織的會員,我有個同學有一次在她的抽屜洞裡發現了那個組織的畫冊,那個組織叫……叫什麼我忘了,好像是叫聖什麼協會。」

叢戎一聽眼睛瞬間暗了下來,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你是說聖女協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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