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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子》第6章
第六章 (激H 情敵出現 瓜寶被肏得騷水四濺 吸奶肏穴 )

  傍晚天碧陰沈。

  長庚在院子裡清洗著鍋碗瓢盆,今天晚上景山要請大哥幾位漢子吃飯。那一日為了尋長庚,大傢夥都出了不少力。王阿嬤瞧見那麼多漢子不好過來,景山也不強求,說是等晚飯做好了單獨給他送去一份。

  上次獵到的兩只野山豬,蕭景山拿去鎮上的酒樓換了不少銀錢。野山雞已經拔毛煮淨,鮮魚也去膽割鱗,土豆蘑菇和各類小菜都洗淨切好。長庚乖乖地生火,景山在灶臺上邊切菜邊往大鍋裡舀水,開始燉山雞。鍋裡沸水,小長庚用菜刀把青瓜拍碎,放了點調料和碎蒜麻油,筷子稍稍攪拌就成功了。這是長庚學會的第一道菜,景山很給面子非常捧場,逗得小呆子只會咧著嘴傻乎乎地笑。

  炊煙冉冉上升時,葉大郎和幾位漢子到了景山的家裡,其中一位周家小漢子很不情願地跟在老漢子的後頭,瞧見蕭景山時目光中帶著濃濃敵意。

  周家小漢子名叫周貴,他非常討厭蕭景山,自認為是蕭景山把長庚給搶走的。若不是蕭景山突然回來,他阿爹是打算去葉家提親幫他娶長庚的。他喜歡長庚,雖然長庚有些呆,但又乖又聽話,一想到長庚從此只聽蕭景山的話,周貴真的快嘔死了。長庚出嫁的那天,他躲在被褥裡還偷偷哭了幾聲。

  興許是他的敵意表現得太明顯,周老漢不滿地瞪著他,要他收斂一些。但周貴根本沒把蕭景山放在眼裡,覺得他對長庚一點都不好,要是他真把長庚放在心坎上,怎會讓長庚走丟!

  農家漢子吃飯的規矩很簡單,自在就行。因為天兒太熱,一夥人就在院子裡吃飯,石凳石桌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除了豐盛的雞肉魚肉還有酒水,這個規格抵得上一頓喜酒宴席了,漢子們挺過意不去,直說太豐盛了,只有周貴冷哼一聲:「這還算豐盛,要不是我們出力,他哪能找得到長庚!」

  「你這小兔崽子胡說八道什麼呢!」周老漢打了他腦袋一下,不住地和景山道歉,說他這傻兒子小時候腦袋被驢踢過,愛說胡話。蕭景山擺擺手不在意,讓他們先喝酒水,晚飯馬上就好。

  周貴被他爹擠兌得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地瞪著灶台邊上的蕭景山,咬牙切齒。

  要不是蕭景山橫刀奪愛,那傻乎乎的小呆子只能被他抱在懷裡。想當初他和長庚的感情可要好了,他下河摸魚,只為了讓長庚高興,他還教長庚識字寫字呢,雖然教了半天長庚連名字都不會寫。

  「你去把晚飯送給王阿嬤,送完就回來,別貪玩。」蕭景山把食盒放到長庚的手裡,捏捏他的臉:「不能偷吃!」

  「曉得了。」長庚吞了口水,埋怨地看著蕭景山:「長庚才不,才不貪吃!」

  眼瞧著長庚出了院子,周貴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就要追出門,屁股卻被周老漢用力地打了一下,吹鬍子瞪眼,罵他沒出息,不知羞,長庚都嫁人了,他這輩子都別瞎想了!周貴憤懣落座,快把蕭景山的後背瞪出兩個洞。蕭景山居然敢讓長庚去送飯,他壓根就不疼長庚!

  等長庚回來漢子們就開吃了。蕭景山與他們喝酒道謝,要不是那日他們幫忙,估計長庚也尋不回來了,漢子們聽著連連擺手,都說鄉裡鄉親互相幫忙本就應當。

  席間,周貴得知那盤涼拌黃瓜是長庚親手做的,吃得滿嘴流油其他菜一口不碰,連一條黃瓜絲都不給蕭景山留,偷偷瞪著蕭景山,他居然敢讓長庚做飯,嚶嚶嚶,長庚做的黃瓜絲好好吃……

  吃飽喝足後,張家小哥急匆匆過來,說是阿嬤腳踝扭到受傷了,張家漢子顧不上閒聊連忙回家。長庚乖乖收拾碗筷拿到院子去洗,周老漢打著酒嗝和蕭景山聊著山外頭的事情,周貴趁機說他去幫忙,晃悠悠地走到了長庚的身邊,望著坐在小杌子上的長庚,怎麼瞧都歡喜得緊。

  周貴許久不和長庚說話了。這會兒彎下腰手足無措地說:「長庚,我幫你洗碗吧!」

  「不,長庚要自己洗。」長庚傻乎乎地笑,小肉臉又白又嫩,眼睛又圓又大,眨巴的樣子討喜極了,看得周貴心裡一暖,又氣憤難當:「長庚,你老老實實和我說,那個蕭景山是不是對你不好,他壓根就不心疼你!」

  長庚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邊洗碗邊搖頭,周貴瞧見他這反應更加確定心裡的猜測,蕭景山對長庚壓根就不好,要是心疼長庚怎會讓他洗碗!他放下碗筷,著急地抓耳撓腮訴衷腸:「長庚,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就告訴我……我周貴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話未說完,身後響起蕭景山略顯涼淡的嗓音:「你們聊什麼呢。」

  男人的到來悄無聲息,也不知他在後頭聽了多久,像是被人抓奸在床的羞愧感令周貴有些尷尬,但他細想自己又沒錯,只能狠狠瞪了蕭景山一眼,夾著尾巴溜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蕭景山心裡卻有些吃味,方才周老漢怕他介意,說他一些關於周貴和長庚的事兒。當初蕭景山出外從軍,長庚每日等著他回來,周貴怕長庚不高興,經常下河摸魚爬樹掏鳥蛋給他,有漢子故意欺負長庚,也是周貴把他們趕跑的。

  周貴這孩子就是一條筋,心眼不壞,希望蕭景山能多多擔待別和他計較。

  蕭景山是不會和周貴計較這些,但聽到他們以前相處的往事,心裡卻有些不爽利,瞧見周貴終於走了,彎下腰幫長庚洗碗,不滿地抱怨著:「這兔崽子總算走了!」

  長庚哪裡知曉漢子們之間的暗潮洶湧,拿起小碗,邀功似的說:「長庚,洗乾淨了,要,要親親,不要糖了!」自從那日被蕭景山「教訓」後,兩人達成一個協議,只要長庚做了一件好事,就可以要一顆糖或是親親。長庚為了獎勵非常積極幫忙做家事,先是換一顆糖吃,再換一個親親,通常親著親著,兩人就滾到抗上去了。

  誰讓小呆子比糖塊還要甜呢。

  蕭景山把長庚抱到了炕上,舌頭糾纏,又吮又吸,親得小呆子頭皮發麻,褂子也被脫到了腰上,兩顆肉呼呼的奶頭被手指揉捏刮弄。他邊親邊含糊地說:「以後離周貴遠點,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心裡是有你的。」

  漢子此刻醋意滿滿,周貴那沒眼力勁兒的兔崽子,還一直拉著長庚說話!

  蕭景山看著被親得氣喘吁吁的小瓜寶,不捨地吮吸他的唇瓣舌尖:「我才不會讓你嫁給別人!」小瓜寶聽得耳尖紅紅,臊急了。

  今晚的小瓜寶特別主動,主動湊近了蕭景山的褲襠,聞著他褲襠處散髮的氣味,有些饞了。他扒拉開蕭景山的褲襠,不受束縛的大肉棍彈打到他臉上。

  長庚愣了會兒,後腦勺被拍了拍,小呆子乖乖地伸出舌頭舔著大龜頭,有些笨拙地舔著粗大的莖身,他技術不算過關舔得蕭景山不上不下,肉棒硬得厲害,鼓勵地摸摸長庚的小腦袋,:「把整根都含進去,像你舔臘腸一樣,不要咬。」

  「唔……」長庚聽懂了,含進了大龜頭,努力地用嘴巴吞吐著大肉棍。但肉棍實在太大將他嘴巴撐得滿滿當當,一些口水都從唇角流出,整間屋子都是吃肉棍發出的滋溜水聲。長庚吃著吃著屁眼也開始癢了起來,汁水從屁眼滲出打濕了褻褲,扭著屁股開始發騷。

  景山躺在了床上,大肉棍硬邦邦的一根,長庚反趴在他身上,吮吸著大肉棍,屁股也對著蕭景山,被把玩揉捏著。

  長庚的屁股很軟很肉,在蕭景山的辛勤耕耘下,屁眼也逐漸騷得厲害,只不過是吃肉棍而已,屁眼已經騷到滴水,輕輕用手指戳戳敏感的屁眼,一些汁水就開始溢出,滴落在他頸脖上,因為害羞還晃動得厲害。又肉又水,和山上的野桃似的,討喜得要命!

  「唔……屁……屁眼癢癢。」長庚邊吃肉棍邊含糊不清地說,屁眼癢得厲害渴望插插。

  屁眼裡的汁水多到往下流,大肉棍也硬得厲害。蕭景山乾脆把長庚壓到了牆壁上,兩條粗壯有力的大腿強行分開呆子的雙腿,手腕也被壓住,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弄得小呆子欲求不滿,哭唧唧:「要插插,屁眼要插插。」

  「夫君這就插壞你!」兩人第一次用這種姿勢,蕭景山撐開他的大腿,粗大的肉棍對準泛水的小屁眼直接就捅了進去,撲哧一聲還插出了不少的淫汁。長庚被插得嗷嗷亂叫,這個姿勢令他有些難受,覺得肚子快被插穿了,只能哭著撅起屁股配合著蕭景山的抽插,害怕得大腿和屁股都繃了起來,只覺得屁眼快被肏壞了。

  蕭景山邊肏邊親,胸膛緊貼後背,熱汗交融。

  他今晚要好好地肏穴,用力地肏弄著長庚的嫩穴,腸壁被肏出了水花,咕啾咕啾地從交合處噴出,蕭景山啃咬著長庚的頸脖,握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彈,全身就緊繃繃只有屁眼軟乎乎止不住得滴水挨肏。這個姿勢能插入得很深,大肉棍猛烈地肏出了腸道裡飽含的淫水,不住地往下滴落弄濕了被褥,兩顆紅腫的乳頭研磨牆上,隨著肏弄刮弄著牆壁,紅腫破皮,刺痛般的疼。

  「不要插插了,長庚不要插插了……疼……」屁眼被撐得很大很滿,長庚哭著要跑,卻跑不掉,因為反抗屁眼被肏得更厲害,砰砰砰的巨響撞擊。蕭景山不吭聲,埋頭猛肏,手上胯下的力度絲毫沒有放鬆,大肉棍一個勁兒往穴裡肏,肏得腸肉外翻,淫液也被抽飛,又疼又爽的感覺嚇得小呆子嗷嗷叫喚不停。

  「舒不舒服,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蕭景山啃咬吮吸他的頸脖,突然一個深插,插得小瓜寶險些沒了氣,張大嘴巴叫都不會叫,屁眼一緊,直接把精水射在了牆上。

  洩精的餘韻沒有散去,蕭景山沒有給小呆子喘息的機會,緊緊貼住他的後背,深呼吸一口氣挪動著屁股,大肉棍在冒水的屁眼裡暢遊一圈,攪弄著裡頭的汁水,突然猛地抽出肉棍,穴眼抽搐猛然噴水。

  「啊啊啊……」長庚低下頭,肥臀抖抖,透明的淫汁從屁眼裡噴出,灑在了蕭景山肉棍上,水光一片,整根大肉棍愈發威武雄壯。

  景山親了親他汗濕的鬢角,瞧見小瓜寶上氣不接下氣,知道剛才肏得太用力了:「舒服嗎?」長庚顫動著身體,有些埋怨地看著他:「疼,長庚的屁眼,疼……」又疼又舒服,感覺肚子都要被插穿的恐懼感令小呆子又愛又怕。

  唇舌糾纏一番,蕭景山又要肏穴了,他的肉棍還沒有射呢!

  這一次長庚跨坐他的腿上,冒水的肉屁眼吮吸著肉棍,爽得長庚瞎哼哼:「啊,舒服……屁眼好舒服……」蕭景山抱住他白花花的腰身,大龜頭狠狠地戳弄嫩穴,肏得長庚揚起頭顱愉悅歡叫。

  破皮的奶肉被景山含在嘴裡,又吮又咬,大肉棍狂抽猛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在騷心上,用力研磨一圈再進行下一次的狠插,嫩穴被肏熟,不停地往下滴水。

  「啊啊啊……不行了……長庚不行了。」屁眼又腫又脹,偏偏蕭景山還肏得更用力,小身子被肏得一聳一聳,屁股被肏得啪啪直響,肏了白來下後,蕭景山抱住長庚肥厚的臀肉用力地肏乾起來,威猛地邊肏邊走。

  他把長庚放在桌面上,抱住他的肉腿,放肆地抽插,桌子吱吱呀呀地隨著肏穴晃動。穴裡被肉棍塞滿,兩顆奶肉也被輪流吮吸啃咬,長庚被插得頭昏眼花,口水直往下淌。

  屋子裡全是肏穴和桌子的晃動響聲。隨著奶頭被用力一吸,屁眼被用力一戳,長庚繃直了身體,屁眼一縮再次被肏出了精水。

  屁眼夾得蕭景山頭皮發麻,緊實的腸肉吮吸著大肉棍,蕭景山抱住長庚胯下用力一壓,濃烈的精水全噴在了長庚的屁眼裡,燙得長庚渾身哆嗦,屁眼裡全是精水和淫汁。

  還沒喘過氣,蕭景山又把他抱到窗戶那兒,後入式肏他,屁眼裡的精水淫汁全被大肉棍插了出來,大量的往外噴射,順著屁眼往下淌,撲哧撲哧的肏穴聲經久不息。

  鄉村的夜很長,蕭景山又狠狠地要了小瓜寶一次……

  論體力,他蕭景山不會輸給任何人!

  這就是漢子的自信!

  【章節彩蛋:】

  彩蛋(周貴的小劇場之不共戴天的死對頭狠奪我的初次,究竟是誰付了真心錯愛!)

  那一日,周貴在地裡耕種,恰巧蕭景山也在。

  耕種是一件非常勞累的事情,蕭景山熱得脫掉了汗衫,精壯的後背手臂全是熱汗,肌肉起伏黝黑,渾身大汗淋灕,好像剛在野外狠狠地日了一場。

  周貴埋頭耕地,間或找茬,蕭景山都沒有理他。

  午間十分,日光火辣辣,勞作的漢子們都在樹蔭下喝涼茶吃午飯。

  長庚也挎著小籃子過來了,周貴滿心歡喜但長庚沒有看到他,還拿出小帕子幫蕭景山擦汗。周貴心裡酸得很,狠狠地咬著大餅,不爽之間腦門突然被一個東西砸中,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個用荷葉包裹著的飯團。

  丟飯團的人,正是周貴從小到大的死對頭,村長家的小兒子,趙川!

  提起這個趙川,周貴就恨得牙根癢癢。

  這個趙川仗著自己是村長的小兒子,在村裡胡作非為,小時候他還欺負長庚。每當他特地烤好魚要給長庚吃時,趙川總會搶走,邊說難吃邊把烤魚吃光。

  他爬樹掏的鳥蛋也被趙川搶走,趙川還喜歡用彈弓來嚇唬他,還說長庚是呆子和他在一塊有什麼好玩的。

  周貴有些怕趙川,因為趙川打架很厲害。

  小時候他被隔壁村的二牛欺負,趙川衝上去打掉了二牛的大門牙,因此被村長罰跪了三個時辰。大冬天的,趙川的膝蓋都凍腫了。

  兩人小時候還經常瞎混著玩,長大之後,漸行漸遠。

  趙川坐在樹蔭下,坐在他身旁。兩人沒說話,周貴望著長庚,嘆氣撿起地上的飯團,扒開荷葉咬了一口,唔……他居然吃到了肉!

  沒想到趙家的伙食這麼好,飯團裡還能包肉。周貴忍不住看了趙川的飯團一眼,本以為他的飯團也包肉,沒想到他的飯團裡什麼都沒有,只含著一顆酸溜溜的梅子。

  「葉長庚有什麼好的。」趙川吃完飯團,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眼梢似有似無地望過,側臉真是俊得要命,但他這幾年就是沒娶親,說是沒興趣,把村長急得要命。

  聽到趙川說心上人不好,周貴氣得腮幫子鼓鼓:「不許你說長庚!」「我就說了,怎麼著吧,你打得過我?」趙川笑得痞裡痞氣,看著周貴扛著鋤頭遠離的身影,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我可比那呆子有趣多了,你為什麼就不看看我呢。」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夢裡的瓊花都不知散落多少。

  長庚搬去鎮上後,生了兩個大胖小子。周貴聽著村裡人的喜訊,心裡頗不是滋味。這幾年他沒有娶親,大哥分家分地,只有一頭小黃牛陪著他。

  夜裡,他喝酒解悶,趙川提著燒雞來看他。

  死對頭見面免不了冷嘲熱諷一番,他也是喝醉了,問了趙川這些年不娶親的緣由,像他這般大的漢子,娃兒都不知生了幾個。

  趙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眸光沈湛:「我不娶親的理由,你竟不知?」

  這句話險些把周貴噎死,憋紅了臉,只覺得莫名其妙,心底有些東西卻呼之欲出。

  到最後是誰先親了誰,誰先扒了誰的衣服,周貴已經忘記了,只覺得置身仙境,除了趙川的棒子太大,險些把他弄死之外,他的初夜還是挺美好的。

  但漢子和漢子……終究是有違倫常。

  那夜過後,周貴不敢再見趙川,只當是春夢一場,只要是趙川出現的場合周貴都會找藉口溜走,克制自己不去看向趙川。他們明明是從小到大的死對頭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關係,周貴不知曉,也克制住不亂想。

  他假裝這件事從沒發生,只要他不開口,趙川不提,他們依舊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傳聞蕭景山的小娃兒都能上街打醬油了。

  陪伴在周貴身旁的,只有一頭老黃牛。

  周貴四十了,趙川也四十了,他們依舊沒有娶親。旁人若是問起緣由,周貴就說心裡有人不願娶了,趙川呢,也只是緊盯著周貴,他心裡也有人了。

  若久一天後,霞光散去後,黑夜降臨了。

  周貴牽著老黃牛,背著破舊包袱,敲響了趙川的家門,結結巴巴地開口,我要去鎮上討活了,你無牽掛我無累贅,同行與否。

  趙川揚唇一笑,一如烈光炫目的那日。他依舊年輕無愁。

  夜光從天降臨。熟悉廣寬的土地坦露著遠方,漢子和牛漸漸遠去,晃悠悠地行走在漆黑的夜色中,他們在月朗星稀裡攜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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