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農家日常在娘家發騷，小呆子被肏到腿軟）

　　葉長庚每日作息很有規律，從來不貪睡。

　　平日雞鳴時他就起床了，趕著去打棗子，吃著阿嬤們給的大餅子。中午就去小河邊看孩童們抓魚抓蝦，跟他們分魚吃。自從他成親後，作息時間全被打亂，夜裡被折騰狠了，第二天貪睡是意料之中的事兒。

　　蕭景山心疼他，從不讓他做家事。雞鳴時他就起床了，親了親還在睡夢中的長庚，洗漱乾淨準備去院子劈柴。院子不算很大，屋檐下掛著一串串的野山椒，幾只黃毛小雞低頭啄著小米，那憨傻的小模樣像極了他的小長庚。

　　葉長庚起床時，就聞到了外頭烙大餅的香氣。

　　小呆子光著腳丫子出門，就瞧見蕭景山赤裸上身，揮舞著斧頭劈著柴火，一些汗水順著肌理的紋路滑向那禁忌地區，結實黝黑的後背上還有曖昧的抓痕。他瞧見長庚起來了，眼中閃過幾絲寵溺。

　　「餅子烙好了，你洗臉乾淨才能吃。」

　　「唔……好香啊……餅子里你有沒有放蔥？」葉長庚提過方巾洗著臉，嘴裡的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餅子放蔥才好吃……」小呆子明目張膽地咽口水。

　　灶台下的爐火燃起了火星子。蕭景山把昨天料理好的野豬肉分切成塊，打算待會兒送去給葉家大哥，還有平日里照顧長庚的阿嬤們，要不是他們精心照顧長庚多年，他的長庚可不會活得如此紅潤自在。

　　他知道長庚饞肉，是只小饞貓，平日里見了葷腥腳都挪不動道。這會兒，他把野豬肉切成了小塊，肥瘦相宜，放了些鹽和薑末，裹上一層玉米粉後攪拌均勻放在了蒸籠里。長庚饞地直咽口水，圍著蒸籠不願動彈，他平日里只吃過烤魚和烤蝦，上次有孩童掏鳥蛋，他們烤了鳥蛋，一人一個吃著好不過癮。

　　蕭景山先讓他吃餅子，長庚三口吃完一個，眼巴巴等著蒸籠里的野豬肉。早晨吃肉蕭景山不想太油膩，剩餘的一些野豬肉今晚就著小菜爆炒，長庚肯定很喜歡吃。粉蒸肉蒸好後，長庚性急想直接抓碗，好在蕭景山阻止了他，大手提過碗，似乎生性不怕燙。

　　「好香啊……肯定很好吃……」長庚流著口水，就著餅子吃粉蒸肉。那粉蒸肉肥瘦相間，又粉又糯，一口一個。長庚吃飽喝足又去雞捨看他的小黃雞了，這幾只小黃雞是長庚的嫁妝。他們成親時葉大朗買了厚被褥和小黃雞，那幾只小黃雞可是長庚的心頭寶，前幾日還把小黃雞藏進被褥里，被蕭景山發現後，又是一頓「收拾」！

　　早飯過後，蕭景山就要上山打獵。蕭家以前是有田地的，但他年少離開，田地變荒地。只能拿獵物和鄉親們換點大米和蔬菜，逢到市集時，他的獵物能換好些銀兩。下一次出市集他打算帶著長庚一同去，買一些衣裳和吃食給長庚。小呆子還是貪玩的心性，他上次剛自制了一個彈弓送給長庚，把小呆子樂得合不攏嘴，拿去跟其他孩子炫耀。

　　出市集能有長庚相伴，一定很有趣。

　　午間。蕭景山就把野豬肉打包好，送到了其他阿嬤的家裡。阿嬤們見是蕭景山送來的，未免又驚又喜。鄉里的阿嬤都是老實人，照顧長庚本就是舉手之勞，瞧見蕭景山威武又大氣，只覺得小呆子傻人有傻福，日後有人疼了。

　　阿嬤們說長庚今天沒打棗子，去河邊後就回了娘家。葉大郎的家在河邊不遠處，午間時分都是鄉親們忙農活的時候，一路上瞧見蕭景山都熱情地打著招呼，說長庚在大郎家裡。葉大郎本名葉長生，年過二三還未成親，為人倒是忠厚老實，葉家阿嬤去世後，他一個人埋了阿嬤，帶著傻憨的長庚過日子。

　　蕭景山提著野豬肉剛到家門口，就瞅見長庚貓著身子，趴在窗台上不知在瞧些什麼。

　　鬼鬼祟祟的小呆子。蕭景山不由得唇角溢笑。

　　葉長庚瞧見他來了，立馬站起身子，小耳垂子通紅結結巴巴要趕他出去，不讓他往里走。小呆子是真的急躁了，蕭景山把野豬肉放在了磨石上，問他怎麼了？小呆子面紅耳赤，支支吾吾……

　　蕭景山無法，只能彎下腰隔著紗窗往里瞧，只瞧見葉長生把一小哥兒壓在床上，舉著小哥白嫩的兩條長腿，正不停地撞著小哥的穴兒，撞得小哥浪叫不停，含糊不清地喊著好哥哥快用力，快肏死他。

　　這可有些尷尬了。

　　蕭景山不想打擾大哥的好事兒，窺見活春宮也沒有面紅耳熱，反觀長庚倒是有些激動，扭扭捏捏地看著蕭景山，下頭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小呆子知道小棍子挺起來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一時半會兒又消不下去，不知所措地揉著襠褲，說他那兒不舒服……

　　小饞貓絕對是饞他下頭的大肉棍了。

　　蕭景山抱起葉長庚往西邊的屋子走去，那裡是長庚以前睡覺的地方。

　　床上的被褥還在，他故意用下體蹭了蹭長庚的小肉棍，即使隔著褲子，蕭景山那鼓漲的褲襠仍頂得長庚有些難受，彷彿有一顆驚人的種子要破天而出。小呆子乖乖脫下褲子等著漢子舔他下頭了。他紅著臉兒，乖乖地弓起腿，小穴一覽無遺，昨天肏得紅腫的小穴如今也是紅艷艷的盛開著。

　　「癢，長庚的那兒好癢……」小穴飛快地收縮著，長庚癢得直扭屁股，惹得蕭景山眼睛都發紅了，直接掐著長庚的肉臀，厚舌迫不及待的舔著紅腫小穴，小小的小穴被舌頭頂開，屋子里滿是滋溜的舔穴聲，小穴被舔松舔軟，唾液混合著淫汁，臀間被舔得水光一片。

　　「小棍兒這般挺，原來是長庚發騷了。」蕭景山好笑地撥弄長庚的小肉棍，險些把長庚羞壞了，他有些惱又覺得舒服……口齒不清：「下頭癢……長庚要插插……」

　　那兩瓣大肉屁股饞得蕭景山直流口水，趕緊把他的小長庚壓在了床上，捧著那兩瓣肉臀，親著舔著咬著，幾乎整張臉都埋進他的臀間，鼻尖供著小小穴，嗅著臀肉香氣，開口調戲他的小長庚：「長庚定是長胖了，臀肉這般多，我一手都抓不過來。」

　　長庚癢得不斷扭動，扁著嘴：「長庚癢得好難受……癢得快死啦……」

　　蕭景山立馬掏出了長庚最愛的大肉棒，瞄准小小穴，一插而入！

　　小呆子隨著夫君的插弄搖晃著大肉屁股，緊致溫熱的騷穴兒被大肉棒攪弄地亂七八糟，一些淫汁都被插了出來，交合處撲哧撲哧響成一片。長庚舒服地揪著身下的被褥，浪叫著嬌喘著，不覺羞恥。

　　蕭景山被長庚撩撥得獸慾大起，大肉棍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頂開小騷穴，戳著長庚瘙癢的小菊心，每一次用力地頂弄都插得長庚浪叫不止，直翻白眼，屁股里鑲著一根久插不洩的大肉棒，小穴都快被插爛了！

　　「好舒服啊……嗯嗯……」長庚像只發春的小貓兒：「景山弄得長庚好舒服啊……」

　　「小饞貓。」

　　聽到長庚如此滿意地浪叫，蕭景山的肉棍又漲大了一圈，大肉棍放肆地來回抽插攪弄著長庚的小騷穴，粉色小肉腸隨著抽插爽得一甩一甩，騷穴兒被肉棍插得水聲不斷，就連蕭景山的陰毛都被長庚的淫汁弄濕了。

　　「為夫伺候得小長庚舒不舒服啊。」蕭景山用力插著長庚，大肉棍戳刺的速度越來越快，爽得長庚上邊的嘴兒口水直流，下邊的水兒淫汁不斷。

　　「啊……好舒服啊……長庚還要……」

　　他低下頭，厚舌用力舔著長庚的奶頭和頸脖，下體狂抽猛插不停歇，小呆子被大肉棍插得一聳一聳，小穴也紅腫酸麻一片，一些紅色的媚肉都被大肉棒插翻了，透明的淫汁從交合處溢出，狼藉一片。

　　蕭景山親著長庚的嘴兒。白天就進行那荒淫事還是頭一次，他抓緊時間猛烈地插著長庚的穴兒，屋子里除了肉體的撞擊聲，就是咕啾水聲。

　　小呆子的持久力壓根就不強，小肉腸隨著小穴里的快感不斷疊加，被肏射了一次。長庚手腳發軟，身子軟成一灘水，額上都是熱汗，可蕭景山覺得不夠盡興，又舉起長庚的兩條腿，學著方才葉長生的姿勢，重新把肉棍插進軟濕的小穴里。

　　倆人在西邊的屋子折騰了許久。長庚幾乎被吃乾抹淨，小穴里精水直流，收拾妥當方才悄悄出門。此時已臨近晚飯時刻，葉長生剛從菜園子出來，就瞧見長庚和蕭景山回了娘家。雖然倆家離得近，但小哥嫁過去幾乎是很少回娘家，再加上長庚是個小呆子，葉長生很擔心長庚嫁過去會過得不適應，會給蕭景山添麻煩。

　　長庚臉兒紅紅，看著葉長生也不敢說話。

　　葉長生又去了一趟菜園子，摘了筍子和一些芹菜。蕭景山在窩棚下的灶台上切著野豬肉。長庚也想幫忙，聽著蕭景山的吩咐，乖乖地坐在灶台邊上拉著風箱，火苗燒得正旺，鍋子里熬煮著一大鍋米粥，那香味兒飄了出來把長庚饞到不行。他的小穴剛被夫君狠狠疼愛了幾次，那冰涼的石墩猶如長出了一根根銀針，扎得長庚肉臀難受。

　　蕭景山瞧見長庚偷偷摸屁股，眸色有些深，知道今天自己弄他有些狠，小呆子不舒服了。他趁著葉長生不在親了長庚幾口，讓他出去玩罷，今天晚上弄長庚最喜歡的紅燒肉！小呆子一聽見有肉吃愈發歡喜，流著口水讓蕭景山把肉煎黃些，那樣才……才好吃。

　　天黑的時候晚飯已經準備好。

　　飯桌上擺放著紅燒肉、燜春筍、肉炒土豆絲、蓮藕湯。蕭景山替他們盛好了米粥，一家人開始吃晚飯，長庚一向是沒心沒肺的小呆子，見著肉比親哥還親。

　　長生問他一些家長里短，小呆子也是大口吃肉時不時才應一兩句，好在蕭景山寵著他。他話雖少但葉長生知道，他會好好對長庚。

　　晚飯過後，三人搬著竹椅子到院子里聊天。鄉村的夏夜不比白日悶熱，長庚吃著酸溜溜的梅子，倦意湧上心頭便伏在蕭景山的膝上，像一隻憨傻的小貓。他把手中的酸梅子塞進了蕭景山的掌心裡，酸溜溜的梅子……好吃，可以釀成梅子酒，他想和大家，一起喝。

　　懷中的小呆子稚嫩討喜，身旁的大哥可靠憨直。田地裡蛙聲不斷，夜色繁星如織，陣陣晚風，吹動了夏季的柳葉，吹動了呆子耳旁的青絲。溶溶月色，良宵好景，正是應了那句話——悠悠歲月，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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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彩蛋：】

　　夜裡山風陣陣，小呆子長庚在院子里衝澡。水是蕭景山從小溪邊挑回來的，燒熱了邊舀邊洗。小呆瓜變成了小香瓜，白花花的肉屁股在景山面前扭來扭去，卻毫不自知。

　　長庚大半夜還要出門打棗子，惹得景山像扲小雞似的把他放到了床上。

　　長庚一時半會睡不著，纏著景山給他說故事。

　　「那我就講……貓容婆婆吧。」

　　這名字一聽就讓人毛骨悚然。小呆子捂住嘴巴噤聲，瞪著圓圓的眼睛等待著景山的下文。

　　景山把小呆子抱在懷裡，心想著這小呆子的膽兒愈發大了。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時音調降至最低，隨著窗外的夜風，小茅屋裡頓時陰氣森森。

　　民間傳說里有一個專門拐小孩吃小孩的妖怪，叫貓容婆。貓首人身，喜歡打扮成老婦人的樣子拐跑小孩，當成儲備糧食用……要是哪家的小孩兒不聽話，大半夜還要出門打棗子，就會被貓容婆抓走關起來，再也不能打棗子，也不能吃肉了……

　　小呆子怕得背後汗毛立起，揪住了被褥，小心翼翼：「那……那我以後乖乖聽話，貓容婆還會來抓我嗎？我想吃肉……」

　　「有我在，你別怕。」景山安撫著他：「現在乖乖睡覺，貓容婆就不會過來了。」

　　小呆子傻乎乎地點點頭，結果竟嚇得一夜睡不著，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景山有些後悔嚇唬他，主動提出帶他出門玩。

　　小呆子望著景山，眼睛突然紅了起來，磕磕巴巴：「我昨晚……昨晚沒睡著，不乖了，貓容婆會不會把我抓走……我不想被抓走，我不想和景山分開。」

　　「你這小呆子。」蕭景山後悔又心疼，彎下腰親了親他的肉臉蛋，：「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嚇唬你了。」

　　蕭景山真是被小呆子吃得死死的。一個七尺大男人，這會兒竟被小呆子的一番話弄得五味雜陳。

　　「夫君和你保證，以後再也不嚇唬你。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真的嗎？」小呆子吸了吸鼻子。

　　「真的。」

　　「那我今晚，要吃，紅燒魚。」小呆子打蛇上棍，提到魚肉眼睛都亮了。

　　「好誒！」

　　誰說小呆子呆來著，明明一點也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