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暖色幃賬
天只是濛濛亮。
室內靜悄悄的,只有白色的紗帳輕輕飄動著,給這個靜謐的房間平添幾分旖旎。
似有一聲歎息從紗帳深處輕輕響起,又或是呻吟,那樣微弱的,嬌嫩的,卻充滿風情。
「嗯……,嗯……,爺……」那呻吟越來越密,終於彷彿不堪承重一般低低的叫出來,便又聽到另一個低低的嗤笑聲:「寶兒,一個晚上了,你這騷穴到似越來越緊了。爺簡直要不夠你。」一陣風吹來,紗帳輕輕飄起,後面精緻大床上兩個赤條條的身影顛覆在一起,上面的身型頎長,寬肩窄腰,長且直的兩條腿緊緊的壓著下面那個單薄的身影。
「爺……」下面那被喚作寶兒的人肌膚膩滑,白皙似雪,此時淡淡的染上一層紅暈,不停扭動著,似乎想逃離身上那人的禁錮,可是那兩條嫩生生的胳膊卻又緊緊的攀附在那人的背後。「昨晚爽不爽?」身上的那人不停的啜吻著,一面低低的笑,「爺最愛的就是寶兒這身讓人摸也摸不夠的肌膚,會吸人似的,貼上去就下不來,你說,你是不是哪個深山裡的妖精變的?嗯?」
他問的緊,卻又堵住寶兒的嘴,輾轉著,啃噬著,從裡到外,一遍遍的舔,然後又啜住那條小舌不放,吮吸良久。寶兒被他一頓深吻,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白嫩的胸脯一起一伏,喉嚨裡不斷喘出又急又短的呻吟。
「你這小嘴也是,什麼做的呀?比櫻桃還滑,比荔枝還嫩,真想就這麼給你嚼到肚裡去。」說著,白白的牙齒真的就重重的咬了下去,寶兒一痛,身子縮了一縮,卻又伸出小舌來舔上面那人的嘴,緊緊攀在身上那人肩膀的手輕輕的掐了那人一下。
「呵……爺哪捨得,這個院子裡爺最愛的就是寶兒的這張嘴,說話又甜,親起來又香,伺候爺又爽利,就是被爺狠幹的時候,叫出來的聲音也是最好聽的。」
「爺,你……你就會糗人家,嗯……啊……,前兒個你跟貝……啊……跟貝貝,還不是也這麼說的。」
「貝貝?」身上的人略停了停,突又笑出來,「貝貝也有一張巧『嘴』,卻不是上面這張……」說著,將寶兒的身子一翻,左手將其雙手握住抵在頭上,右手將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一抬,便成了一個撅著!的姿勢,寶兒又似緊張又似期待,一個勁的叫著爺。
那人也不言語,微微側著身子,右手循著腰線下移,到那渾圓飽滿的臀部,輕輕的揉捏著。
「嗯……爺……爺……」寶兒輕輕的扭動腰肢,臀部一下一下的撅著,躲閃,卻也是催促。那人的手揉搓了臀肉一番,終於還是來到緊緊閉合的臀線,手指輕輕的一撥,寶兒一邊的臀肉便隨著彈動了一下,露出中間的粉色小穴,卻也只是一閃而過。那人也不著急,就這樣一撥又一撥,一隻腿又伸到寶兒的小腿處,輕輕的蹭著。
寶兒卻被他挑撥的難受,卻也知道此人最是喜歡看人情動難忍的情狀,於是也不求他,只是扭過臉來,挨在那人的胸前,含住一顆茱萸,吮吸挑逗,只盼他難以自禁,給了自己。
「小妖精……」那人何嘗不知寶兒此舉涵義,也不挑穿,胸脯更湊上前去,任其含著賣命挑弄,左手卻放開了寶兒的雙手,移到寶兒胸前,搓弄揉捏起來。
寶兒雙手一得自由,更是全力施展,一手在另一邊茱萸揉捏著,一手順著胸脯慢慢下移,到平坦的腹部,又往下,卻不敢碰那早已挺立的粗大怒張的肉棒,只慢慢劃過去,在其大腿內側撫摸起來。
那人被寶兒伺候的舒爽,喉嚨不自禁的溢出一聲來,看著在自己身下撅著屁股扭著腰肢卻又不斷四處忙乎的小家夥,眼裡流露出寵溺的神色,大手一張,按著臀部向前輕輕推動了一下,寶兒的嘴唇便從那正被舔弄的酥軟的茱萸上脫落下來,小舌來不及撤回,似留戀的在外面舔弄一下。卻也就是這一下,彷彿在那人本就熊熊燒著的慾火上潑了一勺油,一下子覆在寶兒的身上如猛虎下山,未等寶兒反應過來,後庭小穴已被硬生生的塞進碩大火熱的肉棒去。
「啊t!……爺……慢一些,慢一些……」寶兒一下子難以適應,身子不由得往前爬去,那人左手一伸,將寶兒牢牢的固定在身下,右手托著寶兒柔軟的小腹向自己的張狂猛物
迎去,霎時臀肉與堅硬小腹的撞擊聲啪啪作響,那人腰肢大擺,怒劍挺進,大肆撻伐。
「爺……太深了!啊……求……慢……撐破了,啊!啊!不要……」寶兒細白的脖頸伸直,小小的頭顱後仰,腰肢左右擺動,卻怎麼也逃不開,被深深的頂弄了幾下之後,再也忍受不住,淚珠兒一下子滾落出來,彷彿清晨荷葉上的露珠,晶瑩剔透。
「嗚嗚……每次……每次都這樣……」小小的身軀如怒海裡的小船,隨著欲浪上下翻滾,一面抱怨著,「不要那麼深……太用力了……」
那人將固定著寶兒的手放開,抹上寶兒的下巴,扭過來狠狠的吻上去,嘴唇,下巴,鼻頭,還有源源不斷流出淚珠兒的眼睛,一面喃喃的說:「寶兒不哭,爺疼你,爺最疼你。」下身卻絲毫沒有停頓,反而變換著方向,不斷的挺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彷彿要將身下那具小小的身軀撞破一般,節奏也越來越快,如奔雷,如戰鼓。
寶兒卻受不了他的力度,也聽不進他的哄勸,終於用力掙扎起來,大聲叫著:「不要了不要了……啊!叫貝貝來……貝貝……貝貝救我!」
那人被寶兒連哭帶喊的逗笑了,就著身下相連,抓起寶兒一條腿將他慢慢的翻轉成面對面的姿勢,寶兒也不知是被這翻身磨弄到了某個敏感的點,還是被折騰的難受,一下子尖聲叫出來:「啊!」那聲音拔高又落低,婉轉低吟,彷彿小貓的爪子時輕時重的撓在人的心尖尖上。身上那人也被這尖叫呻吟刺激的慾火更旺,嘴對著嘴,手對著手,腳對著腳,整個人密密的貼合在寶兒的身上,只有腰臀處時分時合,間或便貼在一處,轉著圈廝磨,間或長長的拔出來,又猛的衝進去,細細搗弄。
寶兒的嘴被堵著,想叫又叫不出來,雙手掙扎,又掙不動那人的蠻勁,一下子憋急了,一口氣沒上來竟昏了過去。
那人一開始還沒有發現,嘴上啃著,身下動著,忘乎所以,直到他放開寶兒的小嘴,想去吮吸寶兒胸前粉嫩的那點時才發現有些不對勁,抬頭一看才發現寶兒雙眼緊閉,滿臉通紅,也顧不得身下正情熱,「噗」的一聲拔出來,抱起寶兒軟軟的身體,輕拍臉頰:「寶兒?寶兒?」聲音滿是擔憂惱恨,一手放在寶兒後心,緩緩的將一股真氣用內力輸進去。
「嗯……」不過片刻寶兒便醒轉過來。其實也本來沒有什麼,不過是被那人壓的緊了,又唇舌相就,有些喘不過氣來。剛醒轉的寶兒還有些懵懂,抬眼看看那人,輕輕叫了聲爺,頃刻似想起什麼,瞪了他一眼,扁扁嘴,欲哭又止。
「寶兒?」那人也似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吻著寶兒白瓷一般的臉頰,一手揉著寶兒酸痛的腰背,一手卻逗弄起寶兒的嫩芽來。
寶兒被他搓弄的直喘,將手放到那人的手上,想推開,卻又沒有用力,撅著嘴說:「爺一點也不疼惜寶兒。」
「寶兒,親親寶貝蛋兒,」那人不斷親著寶兒,堵著寶兒撅著的小嘴給了一個深吻,放開後又頸項鎖骨各處游移,原本揉搓寶兒嫩芽的手慢慢後移,往後穴裡捅了捅,輕輕的問:「這次慢慢的來好不好?」
寶兒急忙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皺著眉,不應聲。
「剛才太急了嘛,誰讓親親寶貝蛋兒那麼迷人呢。」那人輕聲細語的在寶兒耳邊繼續誘哄著,不時咬著寶兒薄薄的耳垂扯一扯,「這次慢一點,慢一點就好了,嗯?」
寶兒偷偷的去看那人的硬挺,那粗黑猛物正在他兩腿之間,驕傲的朝天翹著,大大的龜頭還流出一些液體,似乎也對他這個柔嫩潤滑的身子飢渴難忍,不時還彈跳一下,拍到他細膩的大腿根上。
寶兒咬咬嘴唇:「那爺一定要慢慢的,不能像剛才那樣。」
「肯定不會再像剛才那樣。」那人一見懷裡的人首肯,重重的垂首在寶兒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卻沒有將寶兒放到床上去,而是就著寶兒坐在他懷裡的姿勢,往上抬了抬,找準小穴的位置,一寸一寸的頂了進去。
寶兒將小腦袋頂在那人的肩窩處,不時的呻吟一聲,小穴被那人的肉棒撐開,最裡面的地方被廝磨頂弄,他整個腰臀都酥酥麻麻的,剛才被搓弄起來的嫩芽更挺直的抵在那人的小腹上,隨著那人的頂弄上下顫動著。
「嗯,嗯……爺,輕……再輕點……」寶兒嘟囔著,一隻手卻又不安分起來,彷彿忘了剛才的教訓,摸上那人的胸膛,忽左忽右的撫弄著。
那人這次果然不敢再猛抽狠插,進去後便一下下頂弄著,見寶兒摸自己的胸口,便抬起他的下巴,就過去吻住那紅潤的嘴巴,舌頭沿著唇縫舔弄,又伸進去與寶兒的小舌交纏,將寶兒嘴裡的每一處舔了一遍,捲著寶兒的小舌到自己的嘴裡,用牙輕輕叼著,放開,又將寶兒整個嘴唇包住吸吮了片刻,直將寶兒吻的氣喘吁吁才放開。
「你個傻寶貝蛋兒,別人是生怕爺不要他們,偏你還要別人來救你,你說,你是不是爺最最親的傻寶貝蛋兒?」那人的嘴此時又挪到了寶兒的耳朵,輕聲喃著,舌頭伸進去舔,寶兒此處最敏感,搖著頭躲,呻吟的聲音也高了。
「嗯……爺……別舔了……嗯,癢……」他雙手撫著那人的臉阻止他繼續舔弄自己的耳朵,臉對著臉親了親嘴,身子被顛著一起一伏的,想把手伸下去按住那人的腿緩一緩,又怕他再在自己的敏感處亂舔,一時倒將自己弄了個手忙腳亂,那人只看著他笑,腰卻一刻也不停,幅度不大,速度卻不慢,間或深頂一下,便停在裡面不懂,等寶兒緩過來一些再淺淺進出。
寶兒被頂的直喘,索性抱住那人的脖子,將臉也一併埋了過去,緊緊的貼在那人的臉上,腰肢扭動,還不忘撒嬌:「嗯……爺的棒棒……那麼厲害,寶兒……受不了……啊!爺,輕點……爺不是說……貝貝……貝貝最厲害麼?」
「呵,」那人握著寶兒的細腰,將他往上抬了抬,放手的時候趁著寶兒下落的身子往上頂,寶兒一聲尖叫,將他攬的更緊。「寶兒真想讓貝貝過來?」
寶兒埋著臉不說話,喘息聲卻越來越重了,頂在那人小腹處的嫩芽溢出一些汁水來,寶兒難耐的挺著腰,開始配合著那人的節奏搖晃起來。
那人見寶兒情動,也不再說話,往上頂弄了幾十下,到底耐不住,一翻身將寶兒壓在了身下。
寶兒便似害怕了,雙手推著那人的胸膛,小聲的央求:「爺,不要了……寶兒受不住……」他知道這人只有在觀音坐蓮的時候才能緩些,如此面對面的姿勢不知要狂亂到怎樣的程度,五分是真的害怕,五分是藉著空歇提醒他剛才答應要緩些的話。
那人撐在寶兒的身上,只餘肉棒還連在寶兒的小穴裡,笑著安撫寶兒:「爺緩著來,寶兒受不了了就推開爺。」
一面說著,一面緩緩的推進退出。寶兒見他這樣,放下心來,雙腿纏到他的腰上,抬起頭親親他的嘴。
那人一手支肘撐在寶兒身側,一手在寶兒身上各處搓弄,從胸口兩點到小腹,到腰側,到後臀,到大腿,卻獨獨不碰中間那直直的小棒。寶兒也不求他,兩手攀在他的肩上,閉著眼哼哼。
緩進慢出了這麼百來下,那人的速度漸漸快起來,先只是抽出到一半便遞進去,寶兒那粉嫩的小穴被翻出來弄進去,裡面的媚肉也一閃一現,然後那人一挺腰身,粗大的肉棒便彷彿要脫離出來,寶兒的小穴緊緊的吸在龜頭處,媚肉一匝一匝的纏繞在肉棒上,一粉嫩一粗黑,形成鮮明的對比,正以為他就這樣要抽出來的時候,腰一沈,狠狠的衝殺進去,剛剛被帶出來的媚肉一下子被帶進去,「哧」的一聲,伴著寶兒「啊」的一聲尖叫,如放出賽馬的響哨,速度和力度猛的加大,提起寶兒的兩條腿就衝刺起來。
「爺!緩著些……哈……慢點……」寶兒揚著手嘶叫,那人卻似不聞,半跪在床上,只盯著那讓自己銷魂的妙穴,抽出到龜頭也露出來,又狠殺進連兩顆蛋蛋也塞進去一般。
寶兒昨晚已被他狠做了幾回,那處早已紅腫難耐,此時又被他這般不要命似的殺伐,哪能承受的住。又想起剛才才被做暈過去,這人還答應要慢慢的來,才不過半刻鐘就故態復萌,越想越委屈,這下連眼淚都沒有了,只扯了嗓子喊:「貝貝,貝貝,啊!救命!」
他身上那人一向是個情慾難耐的,一早因為他暈過去已經硬生生的停了一次,如今小腹熱的如要燒著一般,急需發洩出來,因此聽他喊也不管,一邊笑著,一邊仍舊狠著勁沖那小穴裡刺去。
寶兒被他頂到那一點,喊著的聲音一頓,嫩芽直顫顫的往上挺著。他也情熱,可是後穴卻也痛的厲害,雖被頂著那一點,前面似乎就要發出來,卻仍舊掙扎著。
那人看寶兒臉色便知這是要發出來了,更狠命的往那一點頂弄,這次也不抽出來了,只挺在那處廝磨。寶兒被他弄的一陣尖叫,乳白的液體一下子噴射出來,弄的兩個人的胸腹都淫靡不堪。
那人見寶兒發出來,更是不再保留,捧著寶兒的白嫩屁股就將寶兒的身子折起來,半蹲在寶兒的上方,往裡搗弄,一面還拽著寶兒的手撫弄那處:「寶兒,你摸摸你的穴,多熱,燙死我了。」
寶兒從高潮的昏眩中清醒過來,後穴的熱痛便再難以忍耐,又不敢真的拚命掙扎,只好嗚咽著叫:「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