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婚渣男【七】 菊花瘙癢難耐
唾液的催情速度沒有血液那么快,藥效是逐步增強的,要經過十分鐘才能達到最強的催情效果。
現在唾液剛剛塗抹到穴口上,只是讓菊穴開始微微麻癢,可就算只是這么一點小變化,就已經足夠讓許浩然大吃一驚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玩弄自己的後穴會有感覺?為什么後穴會越插越癢?難道他真的是個欠乾的騷貨?
不,不可能的,他明明是一名強攻,是純1號,他的床伴不止李一唯一個,他暗地裡還包養了好幾個小情人,有剛剛出道的漂亮明星,有清純的大學生,MB他也玩過不少,一夜情也會偶爾嘗試,在這些豐富無比的性愛歷史中,每一個床伴都被他的大肉棒乾得浪叫,最後甚至會哭著求饒,每一個被他幹過的小受,都誇過他非常勇猛,大肉棒好厲害!
這樣勇猛的他,怎么可能會是個欠雞巴乾的騷貨?
可是,菊穴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是怎么回事啊!?
最癢的部位還是在穴口上,他很想用手指去摸一摸,撓一撓,可是不行,他現在用手指插穴完全是被迫的,若是自己主動去摸去撓,那豈不就是默認了自己是個欠乾的騷貨?
不行,絕對不行!
榮時安笑眯眯地欣賞著許浩然臉上覆雜的表情,有痛苦,有難堪,有隱忍,有抗拒,有茫然,當然,也有舒服和享受,他捏了捏許浩然的肉臀,故意擺出純善的表情,笑道:“姐夫,自己插自己的菊花是什么感覺?看你一臉難受的模樣,我實在不忍心欺負你了,好吧,暫時先放過你,把手指拔出來吧,咱們玩點別的。”
把手指拔出來……
許浩然非常糾結,他心裡非常抗拒自己的後穴被插,把手指拔出來他當然一萬個願意,可是……現在後穴正在一陣陣地發癢,而且瘙癢正逐步增強,他很想繼續插下去,給後穴止止癢!
可是心裡的那點強攻尊嚴在作祟,許浩然強忍著渴望後庭被插的慾望,把手指拔了出來,可是他能克制住心理上的渴望,卻忍不住生理上的性慾本能,手指一離開後穴,穴口就一張一合得蠕動起來,如同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正等待著主人來喂飽它。
許浩然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越來越快,明顯是忍耐後庭瘙癢忍得非常辛苦。
榮時安突然一巴掌甩在許浩然的屁股蛋上,力道非常大,給結實的臀瓣印上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榮時安用手指輕輕地鑽弄著那朵一縮一合的肉穴,調笑道:“姐夫你的騷穴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癢得受不了了,想吃大肉棒了吧?”
許浩然語氣生硬地反駁道:“胡說八道!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只喜歡乾男人屁眼,對於被男人乾不感興趣!”
“是這樣啊!”榮時安笑著搖了搖頭,“可惜”地說道:“我還以為你的騷穴發癢,想給你撓撓呢!既然你不感興趣,那就算了!”
許浩然哪裡會不感興趣,他巴不得榮時安使勁給他撓後穴,無論是穴口還是裡面的穴肉都癢得他快受不了了,可是自尊心讓他開不了這個口,他只能極力忍耐。
榮時安捏了捏許浩然的臀肉,故意羞辱道:“不錯嘛,夠結實,彈性夠好,不愧是個天生欠乾的騷屁股。”說著,他用指尖在臀瓣上劃走,還常常故意劃到菊花的穴口附近,只在旁邊畫著圈圈,就是不碰瘙癢的穴口。
想吃卻吃不到,最想被摸被撓的地方卻偏偏得不到撫慰,許浩然覺得自己被折磨得快要瘋了,天知道他要用多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壓製住開口求插穴的強烈慾望,可就在他咬牙苦苦忍耐的時候,那根狡猾的指尖終於劃到了穴口的褶皺上,許浩然頓時覺得舒服無比,屁股不禁抖了抖。
就是這樣,就是那裡,那裡好癢,手指撓那裡,使勁撓……
許浩然心裡無聲地吶喊著,期待著,可是指尖只是從穴口上一劃而過,並沒有多做停留,品嘗到了撓癢的舒服滋味,許浩然覺得後穴的瘙癢更加令人難耐了。
不夠,只撓一下不夠,遠遠不夠,還想要你的手指撓我的穴口,插進我的菊穴裡面使勁抽插,好想要……騷穴好想被乾……
許浩然的苦苦掙扎與忍耐,榮時安看得一清二楚,他盯著微微張開一個小洞口的騷穴看了片刻,突然一個挺身將自己硬邦邦的大肉棒瞄準穴口插了進去,他也沒深插,只是給騷穴喂了一整顆大龜頭。
“啊!!”
許浩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他的後穴還沒有擴張好,目前的松緊狀態勉強容納兩根手指就已經讓他疼痛難忍了,如今比兩根手指粗幾倍的大肉棒猛然插進來,他清楚地感覺到後穴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痛得他渾身發抖,額頭也開始冒冷汗。
可是,疼痛的同時,後穴的瘙癢在大肉棒插進來的時候立刻得到了紓解,讓許浩然覺得舒服無比,內心深處甚至還渴望著大肉棒插得更深一點,摩擦裡面更加瘙癢的穴肉……
真是痛並快樂著,矛盾得讓人抓狂!
榮時安當然不是來給許浩然止癢的,他淺插即止,大肉棒只在緊致的騷穴裡面呆了三秒鐘就拔了出來,然後貼在穴口上上下滑動,激情摩擦,“姐夫,剛剛那一下怎么樣?很舒服吧!”
大肉棒蹭著穴口上下摩擦,瘙癢的穴口真是舒服得不像話,許浩然幾乎就要忍不住呻吟出來,連剛剛被爆菊時那陣火辣辣的撕裂劇痛都忘記了。
榮時安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許浩然的肉臀上,沉聲喝道:“我之前說過我問的每一個問題你都要回答,又忘了是不是?”甩手又是一巴掌,把臀肉都給拍紅了,“我再問你一遍,剛剛被我的大雞吧插,舒服不舒服?”
“舒服!很舒服!”許浩然急忙回答道,雖然他依然覺得很屈辱,但是穴口被摩擦的舒服感覺讓他這次的回答多了一份真心實意。
這時,榮時安停下了激情的摩擦,大肉棒從穴口上離開,舒服的摩擦快感隨之消逝,難耐的瘙癢重新回歸,如一群螞蟻瘋狂啃咬般侵蝕著許浩然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許浩然渴望著大肉棒繼續摩擦他的穴口,不自覺地扭了扭屁股,這回可算是表現出一點欠乾的架勢了。
榮時安呵呵笑起來,拍著許浩然的屁股譏諷道:“剛剛不是還很抗拒騷穴被插嗎?怎么現在倒忍不住扭著屁股求被乾了?就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嗎?”
榮時安的目光飽含著嘲諷、不屑,讓許浩然不敢直視,可是瘙癢不已的肉穴享受過被抽插、被摩擦的爽快滋味之後,如今他哪裡還能繼續忍受肉穴瘙癢不堪的非人折磨,即使心裡覺得屈辱、憤恨,許浩然還是被情慾驅使著喊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想要,想要大肉棒乾我!”
榮時安終於滿意了,挺身用大龜頭抵住發騷發浪的穴口,俯視著許浩然既難堪又期待的表情,笑著說道:“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強攻,現在卻一臉淫蕩地求著別的男人用大雞吧幹你,你說你是不是個騷貨?”榮時安狠狠甩了許浩然的屁股一巴掌,凶狠地逼問道:“說,你是不是個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