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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廚神》第45章
  第45章 自作孽

  施洋緊張的都不行了,彥朗不過是簡簡單單走過來的動作,那足尖的每次落下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心跳的不行,甚至都忘記自己原本要說的話。

  真的,要做嗎?

  先不說這種事情他沒做過,他更害怕的是彥朗的反應。彥朗可能根本不吃這套,讓弄巧成拙了,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更加的糟糕。

  可要是不做,他還能用什麼辦法追求到這個男人?

  「施洋,我過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談一次,心平氣和。」

  回過神來,彥朗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坐姿並不是在家中那麼隨意,但是也不緊張,就是坐在那裡,很從容的一個姿態,讓人移不開目光。

  彥朗說:「你知道的,我性向很正常,我……」

  施洋打斷了彥朗的話,他看向劉成業:「你出去,回賓館等我。」

  彥朗沒有看劉成業,他正在組織詞句說服施洋,錯過了劉成業臉上糾結的表情。

  也錯過了他最後一次機會。

  劉成業看著施洋,像是在無聲的勸著他。

  施洋沒有給他任何的表情,他知道彥朗擅長觀察人的微表情,既然做不到從容的演繹,那就不要露出任何的表情。他將視線從劉成業的臉上移開,看向了彥朗,目光中的癡迷掩蓋住了他的緊張。

  劉成業說:「要不,我在外面……」

  「回賓館。」施洋沒有看他。

  彥朗蹙眉。

  他很疑惑,自己竟然從施洋的表情和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孤注一擲的決絕。

  這次,他轉頭看向了劉成業,卻只看見劉成業的背影,以及被嚴密關上的房門。

  「你想說什麼?」施洋開口,將彥朗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彥朗看向他,回憶了一下,才說道:「那我簡單明瞭的說吧,我希望你能夠停止你的追求,先不說你追求的方式對我造成的困擾,你不會在我這裡得到任何的回應,我對男人沒有感覺,這一點我很清楚,以及確定。」

  施洋的臉有些紅,他不以為意的笑著:「追求彥大影帝的人不少吧?你是親自拒絕了每個人?還是只拒絕了我一個?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你比我清楚……」彥朗想了想,找了一個詞來形容,「你的破壞力很強,我必須花費很多的心思才能夠和你對抗。」

  「這是不是說明我們實力相當,門當戶對。」

  「……」

  施洋的腿交疊著,將身體微微的往前傾,他的眼睛裡有層薄薄的水霧,瀲灩出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風情。

  他說:「你為什麼不試試呢?或許你對男人也行呢?我可以躺下的,隨便你怎麼對我,或者……把我折騰成一塊破布都行。」

  彥朗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說:「那就更難了,躺在下面的只要咬咬牙就可以,在上面的,如果硬不起來,難道用道具把你折騰成一塊破布?」

  施洋微微歪頭:「是你親自動手嗎?把我脫光了,捆在床上?或者沙發上也行,用道具,讓我哭出來?」

  「……」彥朗的下限亮出來,他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施洋將身體往前挪了一點,即便隔著桌子,也要靠近彥朗哪怕一絲一毫。

  「你有多久沒做愛了?從回了衡市就沒有了吧?差不多快四個月了吧?你都是怎麼解決的?用手嗎?你要是不想磋磨我也可以,我有片子,咱們可以一起看,我也很久沒有紓解過了。」

  「……」彥朗深深的看著施洋,歎了口氣,他站起身,「看來我們是談不了了。」

  彥朗說完就往門邊走,施洋竟然沒有阻止他,彥朗感覺到不對勁,他將手按上門把手扭了扭,果然門打不開。

  剛剛出去的劉成業將他們反鎖在了屋裡。

  「這算什麼?你真把自己當成妓女了?」彥朗眼底浮現了怒氣,他轉身看著施洋,施洋還維持著原本的姿勢看著他。

  然後在他的注視中,拿過身邊放著的背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藥盒。

  施洋慢條斯理的將外殼打開,裡面有兩顆肉色的藥,他將一顆拿出來,放進了嘴裡,嚥下。

  「知道是什麼嗎?」施洋搖晃著手裡的藥片,看著彥朗笑,「最強勁的催情藥,吃下去如果沒有紓解,可能會硬生生憋死。」

  彥朗的臉色一變,他幾步衝到施洋的面前,一把扯掉了施洋手裡的藥片,低頭看背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字體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他完全看不懂。

  施洋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他笑:「放心,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你吃,我已經惹的你夠不痛快了,沒有火上澆油的打算。我吃了,只是賭你不會見死不救,你說,我要是硬生生憋死了,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和你一起上頭條?」

  彥朗將藥片丟在了施洋的臉上,臉色陰沉,他何止不痛快,他生撕了施洋的衝動都有。這世上怎麼有這種人,用自己的命去威脅對方,能得到什麼?

  「你作踐自己,以為我會同情你?會如你所願?」彥朗掏出了手機,打開了視頻錄製,他將攝像孔對著施洋,沒有表情的好似機器人一樣的雙眼看著施洋,「這世上沒有必死的春藥,那就不是春藥,是毒藥。等你失去了理智,我想你家裡的長輩應該不介意看到你當主演的AV。」

  施洋的呼吸有些微粗重,眼神在閃躲,這是緊張不安到了極致的表現,可是他沒有退縮,他對著彥朗笑,用一種豁出去的語氣說:「哎呀,被你發現了,怎麼辦呢?」

  施洋起了身,往臥室的方向走,短短的幾步路,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再坐到床上的時候,胸口已經全部露出來了。有些意外,雖然很瘦,但是裸露出來的胸膛卻遠遠沒到皮包骨的程度,薄薄的一層肌肉裹著身體一圈,腹部有些若隱若現的腹肌線條,露出勁瘦的腰身,褲腰處露出一截藍色的內褲邊緣,裹著這個身體,竟然並不難看。

  施洋將床頭櫃的櫃子抽出來,裡面擺滿了奇奇怪怪的道具,還有一部分沒有拆封,彥朗的視線忍不住從手機屏幕移開,看向了施洋。施洋對他笑了一下,拿出一個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環戴上,然後就那麼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上,從容的躺在床上,用那雙水霧越來越多的眼睛看著他,一瞬不瞬。

  「……」彥朗的三觀都要裂了。

  他自問在娛樂圈見的奇形怪狀的人已經足夠的多了,但是施洋絕對是最奇葩的那一個。原本好好的直男莫名其妙彎了不說,還躺下的那麼痛快,甚至為了引誘他,不惜吃春藥,還把自己捆住。這是瘋了嗎?

  他是個很有自信的人,但是面對瘋狂的施洋,他顯然不夠自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彥朗早就已經停止了拍攝,他坐在沙發上,背對著施洋,低頭刷手機看著新聞。

  屋裡靜的只有施洋逐漸變得濁重的喘息聲和衣料摩擦的沙沙聲。

  「彥朗……我想要……」終於,隱忍到了極限,呢喃的聲音響起。

  彥朗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捏著手機的手臂鼓起了青筋。

  當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整個空間就像是被按下了一個隱秘的按鈕,充滿了粉色的氣息,旖旎的因子在空間裡緩慢的扭動著,溫度一點點的高了起來。

  「你來幫幫我……」

  「幫我解開。」

  「我好難受。」

  「想要……你。」

  「彥朗……彥朗,我的手動不了了,真的,你快幫幫我。」

  「我的手都捆上了,你怕什麼?我躺在這裡讓你幹,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彥朗盡可能不去聽施洋的胡言亂語,那些讓他覺得噁心的話語。

  他想,施洋這一步棋下的太糟糕了,男人或許都是下半身的生物,但是也要分人,如果是團肥膩的肉在自己面前扭動,那麼帶來的不會是情動,而是噁心。

  如今的施洋就是這樣,作為一個男人,用女人的方式求歡,給他的感覺只有無盡的厭惡。

  時間在流逝。

  施洋開始掙扎,床發出了大力的聲音,彥朗克制著自己沒有轉頭去看,他怕辣了眼睛。

  「我真的解不開了,你幫我解開啊,我好疼!」施洋尖叫了起來。

  「活該。」彥朗不輕不重的說著,他不知道施洋有沒有聽見,他不在乎的繼續看著手機。

  這種自作孽的人不需要同情。

  刺耳尖叫在達到某種可怕的程度時,終於開始變調:「彥朗,我好難受,好難受,幫幫我吧。求求你,我只是喜歡你,我愛你,求求你幫幫我。」

  施洋的聲音變得顫抖而簡單,還有絲絲的哭音揉捏在求饒的聲音裡,彥朗的眼睛終於變得不再平靜,眼前的文字模糊不清,他再也看不進去一個字。

  染上了濕氣的聲音顯得很誘人,夾雜在渾重的喘息聲中的呢喃就像在耳邊,好似情動時咬著耳朵說著情話。

  對方在求饒。

  「我的手拿不下來,我太難受了,你幫幫我吧,我這麼做只是喜歡你,太喜歡太喜歡你了,求你看我一眼,給我一個機會吧。」

  「難受,很疼啊,太疼了,你碰我一下吧,求求你了,碰我一下,那裡好疼啊。」

  「彥朗,彥朗……」

  「我愛你,你回頭看看我,我愛你……」

  「疼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看不起我嗎?以為我就是個混蛋王八蛋是嗎?活該了沒媽沒爸,這輩子就該自己一個人嗎?憑什麼我就得犧牲啊?我就得沒爸?我特麼脫了褲子讓人操,都看不上?哈哈哈哈!我就是多餘的!我不是玩意兒,連個東西都不是!誰都不在乎我啊!」

  「你可憐不是你任性的資本。」

  「誰沒一點糟心事!」

  「你真是太讓人噁心了!」

  彥朗丟下了手機,終於站起身,轉頭看向了施洋。

  轉過了身,就看見了把自己折騰的凌亂不堪的施洋。

  男人躺在床上,雙手高高舉著掛在床頭上,原本墊在腦下的枕頭都掉在了地上,米色的襯衣凌亂的掛在身上,露出勁瘦的腰身和胸口兩點,腿上穿的淺藍色九分潮褲在磋磨之中,已經褪下了一部分,露出了裡面的天藍色內褲,褲腰寬厚的鬆緊帶上印著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時限制住了施洋脫下來的可能性。

  看見這樣的景象,彥朗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太多辣眼睛的東西。

  至於那高高聳起的部分,這是吃了那種藥後不可避免的現象。

  施洋已經意亂情迷了,甚至沒有看見彥朗的起身。他一邊哭訴著,一邊翻著身,想要趴在床上緩解那裡的不適,奈何他被捆縛的雙手限制了他的動作,平日裡簡單的動作變得根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讓他瘋狂,不得不踢著床單洩憤。

  彥朗走上前,留意到施洋被捆著的雙手已經紅了,好在是專業的道具,對手的傷害並不大。施洋叫疼的地方肯定是那個部位了。

  可憐的男人,海綿體充血到了極致,發洩出來叫爽,發洩不出來,就叫疼。

  彥朗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仔細去看施洋被捆在床頭的手。

  施洋終於察覺到了他的存在,迅速的貼了上來,用臉貼著他的腹部磨蹭著,就像是寒冷的人找到了熱源一樣,露出滿足的表情。

  「別動。」彥朗推開了施洋的臉,「讓我先解開你。」

  施洋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他不光用臉去貼彥朗,甚至將身體都蜷了起來,似乎想要將身體的每一絲都貼在彥朗的身上。

  彥朗眉心緊緊蹙著。

  這個繩子怎麼回事?他竟然解不開。

  詢問施洋手環的鑰匙在哪裡,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他只能一把推開施洋,在床頭櫃翻找了一通,看著那些污穢的道具,他就夠糟心了,更心塞的是,他摸遍了所有燙手的東西,竟然沒有找到鑰匙。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施洋的哭聲更加的重了。彥朗被哭的心煩,看了一眼那長期充血的地方,真有種不管不顧,最後乾脆讓那糟心的玩意兒壞掉的衝動。

  找來剪刀,裡面有鐵,剪不開。

  最後接來了一盆水,潑在了施洋的身上。

  然後彥朗就後悔了。

  十分鐘後。

  彥朗認命的脫下了施洋的衣服和褲子,扯掉床單,又拿出一床乾淨的被子將施洋裹上。

  他轉身離開,才走到沙發邊上就看見施洋踢掉了被子,玉體橫陳的呻吟。

  施洋已經失去理智了,遲遲得不到紓解,他只能哭。

  嚴格說來,他的模樣並不好看,但是……挺可憐的。

  彥朗歎了口氣,又走了回去,將施洋重新裹在回被子裡,他從身後連著被子一起抱住了施洋。

  「彥朗……」

  「彥朗……」

  「我想要……」

  被一番折騰,施洋氣若游絲,用著嘶啞的聲音,在彥朗的耳邊低低的呻吟著。

  彥朗覺得頭疼,低頭,不耐煩的說:「你自己作死,非得拖上我,現在舒坦了?」

  彥朗再一次打給了劉成業,沒人接。用施洋的電話打過去,劉成業一聽是他的電話就掛了,再打也不接。

  他有心給120打電話,可是目前的情況明顯光120來是沒有用的,還得有119,甚至還得叫上110。

  呵呵,這麼多人過來,當破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到來,彥朗幾乎可以想像明天的頭條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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