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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廚神》第86章
  第86章 我覺得我好像有些毛病

  「啪!啪啪啪!」

  彥朗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下去。

  他不知道該拿這個小混蛋怎麼辦了,說重了怕把人氣跑,說輕了沒效果,一想著他這麼不尊重人就覺得氣憤,可是讓他因為價值觀的不合放棄這段感情是萬萬不可能的。他想過乾脆把這個小混蛋操到哭得求饒就算了,可是看這小混蛋一臉蕩漾的表情根本就是期待嘛。得不到預期的效果,懲罰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既可以達到懲戒效果,又不會真的傷了對方的心,他思來想去,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施洋羞恥的都要爆了。

  竟,竟然打屁股!

  從小到大,他媽都沒打過他屁股呢……結果都這麼大的年紀了,卻還要因為做錯事而打屁股,最最關鍵的,還脫光了褲子打。

  好疼啊!

  屁股火辣辣的,一下接一下,也不知道要挨打多少下。

  「朗叔……」施洋可憐的叫了一聲,扭著腦袋想要讓朗叔看看自己快哭了表情,一轉頭卻看見朗叔陰沉的臉,尤其抿直的嘴角透露出了怒氣,他一下就啞巴了。

  其實……其實,他也沒想過爆出那賤人的事實,會惹上對方的家人。怎麼說,他也知道禍不及妻兒的,如果一開始考慮到會讓兩個老人不便,他未必會這麼做啊。再說了,就算做錯了事,他想辦法彌補了就好了嘛,打我一頓有用嗎?該受傷該住院的不都已經進去了嗎?當務之急是想想解決的辦法,對不對!打我屁股,還那麼凶,都不笑一個,之前你還摟著那個賤人脈脈溫情呢,雖然知道你們不會怎麼樣,但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避嫌嗎?那個情景,我撒下氣不行嗎?那麼凶,那麼凶!明明就是不想讓你背著黑鍋委屈了,才會這麼做的,不領情罷了,還背著我和人勾勾搭搭,現在還打我屁股……

  施洋是真的覺得委屈了。

  咬著下唇也不再說話,任由屁股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來,任由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了半個身子,就是不吭聲,不求饒!

  把我屁股打腫了,要是這樣還不心疼我,我就不要你了!

  彥朗最開始幾下確實沒留手,存心要教訓施洋,但是氣性也就那麼一點兒大,很快開始心疼了,尤其施洋轉身叫朗叔那會兒,他都想乾脆停手算了,摟著人好好親親,溫存一番,再說說道理,未必就聽不進去。

  但是吧,打著打著就有點兒變調了。手心下的肉白嫩嫩,軟乎乎的,一巴掌打下去還會顫一下,像果凍一樣,軟的憐人。尤其紅色的掌印落在那連光都落不上去的白皙肌膚上,緋紅的色澤實在是有些過分的瀲灩,而且最讓他口乾舌燥的是褪下的褲子盡頭,那半遮半掩的深處,幽暗深邃當中,有種難以讓人轉移視線的吸引力。

  彥朗最終停下了手,心情已經完全變了。

  他斜躺下去,與施洋並肩躺在了床上,歪頭看著青年咬著下唇隱忍的模樣。施洋清澈的眸子裡有層薄薄的水意,濃長的睫毛也有些濕了,倒是顯得睫毛更加的長,眼睛更加的亮,別樣的風情呈現在彥朗的眼前,讓他移不開目光。

  他問:「錯了嗎?」

  開了口,才知道聲音啞的厲害。有些微的赧然,便用手安撫的揉了揉那還泛著灼灼熱量的屁股,於是就看見施洋抖了一下,從唇齒縫中呻吟出了一個潮濕的音節。

  「唔~」

  彥朗的眼睛更暗了,身下硬疼的厲害,但是才做完這種事就求歡,未免太過牲口了,他強忍著內心的衝動,努力克制自己的手往下伸,緩慢的帶著安撫的性質輕輕揉搓著手下那片軟乎乎熱騰騰的肉。

  施洋的耳廓先是紅了,然後耳朵也紅了,最後那片緋色蔓延到了他的臉上,眸子裡的水意更加的濃。

  他支支吾吾的說:「別揉,都硬了。」

  彥朗的手的頓住,看著施洋。

  施洋尷尬的不行,乾脆擰身側躺:「你快給我解開繩子。」

  彥朗沒動。

  施洋沒動,像條大蟲子一樣扭著屁股,最後哭喪著臉說:「你要不解開繩子,要不幫我縷縷,繩子卡到我那裡了,再不掰回來就折了。」

  彥朗動了,但是他卻沒有按照施洋的說法解開繩子,而是起身撲到了施洋,壓在他的身上,吻了上去。

  「唔。」施洋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完全投入的配合,斂下的眼眸裡閃過一道光芒。

  他就說嘛,脫了褲子打屁股多情色啊,皮貼皮肉貼肉的在自己的屁股上啪來啪去的,朗叔要是不上他一次就奇怪了。

  都是套路!

  彥朗知道自己被勾引了,他沒有錯過施洋的期待和得意。

  可是這有什麼,自家人就算做得再錯,他都是要護著,教訓到這個程度就夠了,只要讓施洋明白他確實生氣也就可以了,他並不介意教訓到最後變了調,不說這個模式是不是打一棒給個甜棗,關鍵是他們兩個人都被彼此強烈的吸引著,那麼就算做一次又何妨。

  彥朗翻身坐起來,有些暴力地脫下施洋的褲子,這個過程有些費勁,可能繩子勒得施洋還有些疼痛,可是這小混蛋卻比他還興奮,好不容易脫下來的時候,那東西直挺挺地立著,透明的珠子竟然將前端打濕了,而且光是看著這個硬度就知道,只有平時快射的時候,施洋才會硬成這樣。

  而且施洋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個模樣是多麼的淫靡,穿著深藍色的襯衫被跳繩的繩子緊緊的束縛在身上,繩子勒進肉裡的那種起伏感很強烈,尤其大力呼吸的時候,胸口被繩子勒得像是硬生生打了一圈一樣。而且這些不夠,他的下半身確實赤裸的,一絲不掛,只有那筆直挺硬的東西醒目地支楞在空氣中,似乎因為過分的興奮,更多的前列腺液從前端的小孔流淌下來,有的往下滑落,還有的流不急的就直接滴了下來,在空氣中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絲,滾落在黑色的恥毛上。

  彥朗的呼吸變得濁重,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舔上了那硬邦邦的小東西。

  「啊……」施洋興奮極了,只不過朗叔簡單的舔了舔他,他就渾身戰慄,差點射了。

  厚實的舌在他的龜頭敏感部位上來回舔著,像是在舔什麼美味的東西,濕漉漉的感覺很強烈,甚至接觸到空氣時候,還有絲絲的涼意。

  雖然確實很強烈,但是感覺卻不夠,刺激還不夠,還需要更加強烈的。

  朗叔像是讀懂了他心中的想法,張開嘴,從頂端吞嚥了進去。

  施洋的腳趾頭瞬間就蜷了起來,下巴揚起,舒服的魂兒都快飛了。

  身體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被濕滑燙熱的口腔黏膜包裹的軟糯感和堅硬得似乎發疼的腫痛感,也不知道哪一個更加的強烈,甚至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隨著朗叔緩慢的吞嚥,整根都進入到他的嘴裡,還有那靈活的舌頭在柱體上環繞舔舐,濕漉漉的,軟軟的,渴望迅速變得強烈,他忍不住地抬起腰往裡面頂了頂。

  朗叔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躲開,而是更加用心的吞嚥到了最深處,深的,他甚至能夠感覺頂端被夾在了某個環狀的軟肉中間,肉冠的邊緣正好在那軟肉上一陣摩擦,甚至當朗叔有種隱隱作嘔的感覺時候,喉嚨一陣陣的夾緊,爽的他差點就射了。

  他忍著,不想這麼快結束。雖然說朗叔平時也會為他做口活兒,但是總覺得今天特別的不一樣,他興奮的好像一碰就要射出來一樣。不能射,太爽了,爽的都捨不得這麼結束。

  可惜朗叔並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吐出一小節之後,再來了一個深喉……

  「啊……朗叔,讓,讓,我要射了……」再也忍不住了,他掙扎想要將自己抽出來,奈何捆綁的身體無法控制,他甚至不能用手抬著朗叔的頭抽離自己,射精的急迫席捲了他的大腦,當精關打開之後,他丟盔棄甲,再也無法控制。

  都,射到了朗叔的嘴裡。

  「唔……」持續的失神,自己的那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內射」般的感覺,一時間他竟然差點爽暈過去。

  這個過程持續的並不長,分離的幾天,再加上「內射」,就好像扣下了扳機的機關鎗一樣,火力兇猛卻很短暫,「突突突」的一陣射,很快就結束了。

  只是高潮後的快感綿延的格外的長,他像是泡在了熱水裡,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回過神來,朗叔已經將自己的那根吐了出來,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著醒目的光頭,粗短的發茬配上深邃的五官,顯得格外的正直硬朗,透出一股禁慾般的氣息。然而與這氣質相反的,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眸,已經緊緊閉合的嘴角那殘留的白色。禁慾和情色,好似白紙上滴落的黑墨,對比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讓人心悸的程度。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堅硬的頂端小孔處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體。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著,沙啞地問著。

  彥朗沒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個火辣的法式熱吻。

  施洋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腥鹹的,黏稠的,還有些滑,味道當然不怎麼樣,甚至一聯想到這是什麼後,就讓人有點作嘔。可是此時此刻,形式大於一切,一想著朗叔為自己口交,還吞下了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如今他們正交換著這個特殊的味道,他就覺得胸口發熱,熔漿在身體裡流竄,下面更加的硬了。

  於是,本該射過一次就軟下去的東西,頓時又變得燙熱了起來。

  「什麼味兒?」接吻的間隙,彥朗問。

  施洋意亂情迷地回吻著,抽空回答:「沒你的好吃。」

  「小混蛋。」彥朗被取悅了,不過是調情的話,他發現自己對施洋的期待是越來越低,只需要哄一哄自己,心情就馬上多雲轉晴。

  彥朗又狠狠親了施洋一下,然後將他翻了一個身,扶著他的屁股讓他跪在床上,卻沒有解開他上半身的繩子,所以施洋只能難受的用肩膀和臉貼在床上,支撐自己的身體。

  彥朗看著還泛著緋紅的屁股,眼眸暗沉,抬手不輕不重的又打了一下:「小混蛋,知道錯了沒有?」

  施洋的身子顫了一下,沒有說話,看起來背影倔強,但是後穴卻已經濕潤了。

  彥朗用手指戳了戳後穴,那後穴一陣開合,就想將他的手吞進去,一圈濕漉漉的,看起來連潤滑劑都不用了。彥朗被勾引的渾身燥熱,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將自己堅硬得不行的玩意兒掏了出來,扶在根部,拍打著施洋的屁股。

  「我是在教訓你,你看你這好色的模樣,就那麼想被我干?」

  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了上。

  施洋的身體戰慄,眼睛都直了,他覺得這個Play太過癮了,太喜歡朗叔的這個調調了。

  或許是情緒太亢奮了,他莫名的覺得後面癢癢的,恨不得朗叔乾脆通進來狠狠地幹他。

  「朗叔……」施洋扭著屁股,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些什麼,「疼……」

  「問你錯沒錯,誰讓你說這個?」

  彥朗又打屁股,同時挺腰將頂端抵在了穴口。那濕漉漉的穴口就像是在吞吸著一般,蠕動著,將他往裡吞嚥。彥朗費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將自己移開。

  「我沒錯,就是沒錯!」施洋為了Play玩得開心,按照套路回答。

  彥朗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是這個傢伙還在嘴硬,有些淡淡的惱怒。但是很快就發現施洋說這些話的真實目的,他的嘴角勾了起來,不再客氣,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施洋的屁股上,「再說一遍,錯沒錯?」

  「沒錯!沒錯!」施洋一邊說著,一邊要屁股,穴口更加得濕了,下面才射過的堅硬不但一點沒有變軟,反而更加得硬,顫巍巍的,還有一滴粘稠的透明液體滴落在了床上。

  「嘴硬,看我怎麼懲罰你。」

  彥朗決定不等了,他也想要做的不行,扶著施洋的屁股,把自己的堅硬頂在了穴口,潮濕的穴口輕易的就讓他攻城略地,只是來回抽插了兩次,就干到了底。

  粗長堅硬的物體捅進自己的身體,施洋的呻吟聲無法克制的變得很大,空虛的部分被填滿,他舒服的嘴巴都閉不攏。

  彥朗搖晃著腰,開始抽插了起來,一下下的,每一下都很沉,抽插幾下後,他就在施洋的屁股上打一下,嘴裡反反覆覆的問著:「錯沒錯,錯沒錯……」

  施洋開始還有心思和他玩,隨著後來朗叔越來越大力的捅進來,那種好像被貫穿的錯覺出現後,他再說不出話來,爽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沒有手臂的支撐,施洋被撞地趴到了床上,然後就被彥朗扶著腰大力的提起來,和身後的柱體狠狠撞上。

  「啊!」施洋尖叫,好像被捅到胃,甚至有種噁心的感覺。

  彥朗的眼睛發紅,血絲在眼白上浮現,臉上帶著殺氣,在施洋的身上攻城略地,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去佔有這個人,愛著這個人。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耳邊響起,在自己和對方相連的部分出現了細膩的白色泡沫,他狠狠捏著施洋被打紅了的屁股,看著那細膩的肉從自己的指縫鼓出,那種完全佔有這個人的想法在腦袋裡強烈無比,於是他完全抽出自己,然後再往裡面狠狠一捅,在施洋的失聲尖叫中,射了出來。

  灼熱的精液澆灌在了腸道上,像是要把自己洞穿一樣。

  施洋戰慄著,也跟著射了。

  沒有用手,沒有人去安撫那個可憐的東西,然而卻還是不爭氣的被插射了。

  失神的施洋癱在床上,覺得這應該是一場目前為止可以排在第一位的性愛過程。

  彥朗稍微休息,然後就將施洋抱進了浴室裡,幫他稍微清洗了一下後面。

  施洋以為這樣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彥朗卻沒有解開他的繩子,反而在浴室裡又把他上了一次,這才將繩子解開。

  一口氣射了三次,施洋腳都軟了,趴在床上連話都不想說了。他放任朗叔擺弄著自己,直到雙手被什麼控制住了,他才再次睜開眼睛。

  手腕上,赫然戴著一個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環,有點眼熟。施洋看著彥朗將自己的手限制在床頭上,頓時聯想到了這個手環為什麼會眼熟。再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被捆綁在床頭的模樣,他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這是真的羞恥了。他這輩子確實做過不少大膽的事情,但是吃春藥勾引朗叔那件事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羞恥的一件事。好在那個時候他被藥物控制了記不太清楚,所以還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可是今天場景重現,被站在床頭的朗叔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覺得似乎所有羞恥的細胞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紅緋色在臉上滿眼,蔓延至胸口,大腿,就連腳趾都紅了。

  最可恥的是,在這樣的羞恥中,他那不省心的玩意兒又有了反應,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

  「洋洋。」彥朗在施洋快受不了的時候單膝跪在床上,他握著施洋的小腿親吻他的腳腕,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腳背上,甚至吞嚥下了他的大拇指。

  濕軟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腳趾,施洋眨巴著眼睛,渾身燥熱。

  彥朗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想要這樣對你,把你捆起來,就像今天一樣,好好的愛你,讓你尖叫,讓你哭泣,讓你舒服的丟了魂,讓你眼睛裡只看的見我,只能夠感受到我施加給你的力度……我覺得我好像有些毛病,你可以接受嗎?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也可以忍耐。」

  施洋的臉色漲紅,眨巴著眼睛,看著朗叔再次親吻自己的腳腕,那麼模樣禁慾又情色,佔有慾強的可怕,就像有一頭猛獸矗立在眼前,哪怕極力隱忍著,也難掩那想要將自己吞沒的慾望。

  施洋在彥朗期待的目光中,吞下了口水,然後搖頭:「隨便你怎麼對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多渴望你,不會比你對我的少,甚至……更多。」

  彥朗的眼眸暗沉了下來,他扶著施洋的腿一路親吻到了大腿的盡頭,然後他再次用嘴唇碰上了那個半軟的東西,極盡溫柔的對待它……

  這一次,他們做的很冗長,做做停停,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接吻,纏綿將時間拉扯的格外的長,當最後分開的時候,早就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

  施洋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彥朗也有些疲憊,也想倒頭不知白天黑夜的睡,但是一想著施洋還沒吃飯,未免到時候腸胃炎的毛病又犯了,便打電話到了賓館的餐飲部,叫了餐。

  住賓館條件有限,他倒是想要為施洋做點容易消化的食物,奈何沒有工具和地方,也就只能勉強對付了。

  服務員半個小時後才到,施洋已經睡沉了,彥朗也淺眠了一覺,聽見敲門聲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穿上衣褲走了出去。

  服務員離開後,他回到臥室叫施洋起床,施洋哼哼唧唧的不願意動,彥朗沒辦法,裹著被子把他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施洋這才勉強醒過來。

  兩人吃過晚餐,這次就真正的倒頭睡覺了,彥朗一覺睡到電話鈴響,施洋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

  早晨的陽光照在施洋的臉上,白皙的皮膚似乎變得透明,濃長的睫毛像是蹁躚的蝶,扇在彥朗的心坎的,癢癢的。明明知道應該先去接電話,他還是忍不住探身先吻上了施洋。

  施洋笑彎了眼睛,嘴唇勾出一道瀲灩的弧度,說:「早,朗叔。」

  「還好嗎?」電話鈴聲一直在響,彥朗先問出了自己最惦記的事。

  施洋搖了下頭:「很舒服,我們下次還這麼做吧。」

  彥朗想起昨天下午淫靡的景象,被綁著的青年呻吟著流下眼淚,他就覺得某個位置瞬間就有了反應,蠢蠢欲動的,似乎還想要來一次。奈何床頭櫃上的手機鍥而不捨,彥朗不得不親了施洋一下後,轉身接通了電話。

  打電話過來的是樓湛的經紀人,因為自己暫時沒有經紀人的原因,所以聽了樓湛的吩咐,也順帶著接管了自己臨時經紀人的工作。這通電話主要是叫他起床,順便告訴他去樓下吃飯,以及九點前必須出發,才能夠趕上飛往倫敦的飛機,以及還告訴他到了倫敦需要等住一晚上才能夠轉機到達冰島,並且在冰島入住什麼大酒店。這些確實是經紀人的工作,奈何彥朗沒有經紀人後確實感覺有些不便,聽見對方流利準確的說完,他這才心裡有了底。

  掛下電話,就看見施洋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你要去冰島?」

  「嗯,參加冠軍王的錄製,這一期在冰島。」

  「冬天去冰島,節目組瘋了嗎?」

  「冠軍王本來就是玩死人不償命的節目,冬天去冰島不奇怪。」

  施洋撇嘴,不太高興:「那不是說我們馬上就要分開?」

  彥朗親吻施洋的額頭:「爺爺身體好一點沒有?老人生病了最喜歡親人的陪伴,你要多陪陪他。」

  施洋點了下頭,沒了聊天的心思。說起這件事就讓他想起老爺子要退休,施域要上位的事,簡直糟心的不行。不過轉念想想,父親說過施域不成問題,老爺子那裡的好感度也多多少少的刷回來一點,所以就算施域真要和自己作對,自己也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既然危機解除了一大半,那麼就可以給自己放個假啦!

  施洋起身就給劉成業打了個電話,說是要去冰島旅遊,今天上午就要走,必須買到機票。

  劉成業說現在不是假期,機票應該沒什麼問題,十分鐘後打電話過來。

  施洋掛了電話,就看見彥朗淺笑著看著自己。

  施洋轉身就撲到了彥朗懷裡,蹭著他的胸口,悶聲悶氣的說:「真是一秒鐘都捨不得離開你。」

  彥朗摟住他,親吻青年的發頂,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施洋的機票很快搞定,只是缺少過冬的衣服,彥朗就給樓湛去了個電話,說是在外面吃早餐,然後就帶著施洋買衣服了。

  這一回,直接買了四個超大的行李箱,裡面塞的滿滿的都是衣服、雪地鞋、帽子等等寒冬的物件,兩個人加在一起花了六個零的票子,然後又急沖沖的往機場去。

  「冠軍王」節目組對待嘉賓的態度還是不錯的,買的都是頭等艙的機票。施洋不差錢,從小就沒坐過經濟艙。所以再加上買的是同一架飛機的機票,結果上了飛機後,兩個人都沒分開。

  這次過去錄節目,有樓湛、時光和他們兩個人的經紀人、助理,一行七個人,還有施洋和彥朗,以及馬仔劉成業,一行十人倒是熱鬧。

  樓湛和時光坐在一起,施洋和原本彥朗身邊的人換了位置,也和彥朗坐在了一起。或者相互聊天,或者跟身邊的人低語,彥朗和施洋冒出的粉色泡泡一點不遜色新婚的樓湛和時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娛樂圈裡就是這麼一回事,男男、女女的雖然不是主流,但是也不少見,哪怕彥朗和施洋在大家的印象裡一直是死敵,現在就算在一起了又如何?那是人家兩個人的事,還是不要好奇心太多的好。

  畢竟是樓湛和時光重用的人,素質還是很不錯的。

  到倫敦不需要過夜,大家的精神都還不錯,聊聊天,聽聽音樂,十二個小時轉瞬即逝,天漸漸黑下來,倫敦時間八點半左右,他們下了飛機。

  劉成業定的賓館也是彥朗他們入住的賓館,雖然施洋忘記說了,但是劉成業一下飛機就開始張羅,等到了地方後,施洋直接拿著房卡入住。

  施洋可以和彥朗住在一起,不過劉成業住遠了可就不方便了,劉成業是施洋用得最順手的一個人,絕對的職業馬仔。

  第二天,再坐飛機飛往冰島,這一次就近了很多,不過三個小時就落地了。

  冠軍王節目組的先頭部隊已經在冰島做好了前期安排,而且按照一開始講好的方案,當他們從出口出來,就進入了錄製階段。六個黑髮黑眼的攝影師扛著攝像機站在接機口處,引得下機的遊客紛紛側目。冠軍王財大氣粗,每個嘉賓都會配備兩個攝影師以及一個隨行導演,因此彥朗、樓湛、時光三個特邀嘉賓就需要最少九個人,除此以外還要助理最少三個,司機三個,所以圍在接機口的人群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數量。

  按理來說,從這裡開始,施洋就要和彥朗分頭行動了。但是施洋沒有刻意迴避,甚至就站在彥朗身邊一起走出來。

  彥朗也沒有說什麼,他有些自己的想法。他和施洋已經確定了感情,正在交往中,施洋的那些負面言論也讓他看得惱怒,但是這裡面有些是他自己親手挖的坑,現在再埋坑未免太晚了,乾脆就大大方方的表現出他們關係已經緩解,既然他這個當事人都原諒了施洋,粉絲和路人自然而然就不會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了。至於他是施洋真正的關係,他不會去遮掩,但是也不會刻意表現,能不能看出來,那就要看那些人的眼力了。

  隨行導演因人而異,也有腦袋活泛的,一看著這場面,就馬上告訴身邊的攝影師,要給施洋的臉一個特寫。

  明眼人走知道,這一期的「冠軍王」是熱鬧了。先說彥朗和於能的「復仇風波」,然後是樓湛和時光新婚後第一次雙雙上綜藝節目,還有彥朗和施洋同框出現,簡直想想,話題就爆表了好不好!簡直是超級八卦門啊!

  就連他們都好奇死了好不好!想要看樓湛和時光秀恩愛!想要看彥朗和於能的對抗!還想要八卦彥朗和施洋是怎麼和好的,好的甚至一起來冰島?不會是半路遇上的吧?那麼為什麼施洋會和彥朗一起來冰島錄節目?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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