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十年之後
自從在天言派住下後,白夕真的是有時間就往文然的住處跑。在他看來,文然這種性格的人只能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來軟化,一次就成功的可能性近乎於無。而事實證明,文然確實很難攻略。
每當白夕想要和文然有進一步的接觸後,文然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將人推開。一次兩次可以當成巧合,可是十次二十次呢?漸漸地,白夕就懷疑文然是不是知道什麽了。他旁敲側擊地問過文然,而文然則是心虛無比地將話題扯開了。別人都是徒弟怕師父,可在白夕文然這兒,反倒是師父時時刻刻怕徒弟張口說什麽。
兩人詭異的關係也只有付清察覺到了一點,不過作爲一個忙碌的大弟子,他每天要幹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剛有閑心想好好問問就又被其他的事情給拖住了。所以,白夕和文然之間的事情也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了。
今年,是白夕在這個世界待的第十個年頭。看著墻上自己用撫雲劍刻的第十劃,白夕再次嘆了口氣。該說幸好這裡還有用打坐修煉來消磨時間的方法嗎?如果真的讓他眼睜睜地過這十年,也許他現在就會因爲太過無聊而發瘋了。
爲了能找點樂趣,白夕甚至都將勾引文然當做了日常任務。然而,這個任務在最近也是越來越無趣了。
“嘖嘖嘖,又流水了。是不是前面萎了之後,後面會特別興奮啊?難道我以後真的要靠後面來獲取快感了?”望著自己不知道濕透了多少次的褲子,白夕滿臉無奈地說道。照理說一個人做完春夢之後應該會留下一星半點的印象,怎麽放他這兒,除了後穴濕透、渾身酥麻就不剩下什麽了呢?
難道是那些記憶都跑身體上去了?白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都已經陽痿了,連做春夢的記憶都不留給我,真是殘忍。”也不知道自己該駡誰,白夕嘟嘟囔囔了快十分鐘才從床上下去。要說十年時間還不習慣的事情,那還得數早課了。
作爲一個有著“良好”作息的青年,白夕秉承的都是遲睡晚起。就算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娛樂項目,他睡得也比以前早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喜歡早起練劍。
早課文然是不會出現的,所以對白夕來說,就更沒有出席的理由了。要不是看他不去,付清就會找上門來,想必他會很願意做一個不出席早課的入門弟子。
白夕剛將自己打理完畢,一記記帶有急促意味的敲門聲就響起了。白夕翻了個白眼後,就聽到了料想之中的聲音。
“小師弟,小師弟!”
“來了,來了。我已經弄好了,正想趕去烏靈峰呢。”雖然白夕完全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在面對付清的時候,還是需要撒一些善意的謊言的。
看到眼前遮擋自己視綫的木門開了,付清面帶急切道:“今天早課取消了。你快跟我去主峰。”
“早課取消了?”白夕還沒來得及露出開心的笑容,就被付清拖著帶走了。在付清的飛劍上,白夕用羡慕的眼神望了又望。“大師兄啊,你說我什麽時候能禦劍到你這種程度啊?”
付清皺眉看了下白夕,然後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道:“如果你能再認真點,也不至於到金丹期還是那個禦劍水準。這次下山,對你來說不知是好還是壞。”
完全忽略了付清的前半句話,白夕不敢置信地叫道:“師尊終於答應讓我下山了嗎?!是就我一個人,還是大家一起去?”興奮的白夕沒有注意到付清眼中的擔憂,他現在完全沉浸到能下山的喜悅當中去了。
一旦下山,他就有機會去找那個叫伏陽的魔尊了!雖然還沒有任何有關於勾引的計劃,但是沒關係,他可以現想!已經快被文然那個態度弄瘋的他,恨不得現在就能奔向魔道的地盤。
越想越入神的白夕連飛劍什麽時候降落的都沒有注意,在他跳下飛劍之前,付清拉著他的手腕輕聲道:“進去之後別亂說話,師尊和長老們正因爲二師弟的傷犯愁呢。”
“行,我肯定不會亂說……等等!你說什麽?二師弟,呸,二師兄受傷了?!怎麽回事?”此時,白夕才發現事情並沒有他想像中的簡單。怪不得一路過來大師兄的臉色都不好,原來是二師兄受傷了。“走走走,快走,我們去看二師兄!”二師兄簡易平時對他很好,白夕也真心當對方是自己的師兄了。現在聽到對方受傷了,自然覺得著急。
付清看到白夕這個火急火燎的樣子,先是欣慰地一笑,隨後說道:“二師弟的傷勢已經抑制住了,現在就差白仙引這味仙草來救命了。所以師尊和長老們都想讓我們帶幾個弟子去戰荒遺地尋找白仙引。我們進去吧,不能讓師尊他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