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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嫡女(重生)》第152章
第152章 眠花宿柳

  東邊的一線露出了橘色,那點光芒一點點拉開,像是天空睜開了眼。暖橘色的太陽忽的一躍而出,霎時間天邊是絢麗的光,地面上也是一片通明。

  街頭上的打更人打了一個哈欠,站在街邊的大銅鑼前,手中的裹著紅布的棒槌揚起,敲在銅鑼上。

  哐哐哐

  讓人心悸的敲鑼聲響起,卯正,解宵禁。

  這三聲的鑼響,讓沉睡的京都蘇醒了過來,有店鋪的主人解開鐵索,嘩啦啦的作響,準備開門迎客;有挽著籃子的老婦人,急急忙忙出門就是為了趕個早市,選上最新鮮的果蔬;有帶著一身酒氣的貴人,從那青樓之中出來,面上還留著唇印,還記掛著溫柔鄉里柔荑。更多的人在家裡忙碌,嫋嫋炊煙升起,大街小巷彌散著吃食的香氣。

  江寧王府開了一道門,出的是著青衫的的僕人,“快點快點。”領頭的一人鑽了出來,催促剩餘的人說道,“剛剛說得,記住了嗎?”

  眾人點頭,那領頭人就讓他們各自去了。按照在府裡頭的安排,兩人去了翰林院,剩下的要不是去了京都裡的赫赫有名的花樓,要麼要去先前趙桓辰常去的花樓。

  有好事者問生了什麼事,那些僕人是不肯說的。

  此時趙淮之也出了府。

  正巧見到了這一幕,薄唇微勾,便上了馬車。

  趙淮之先前一直覺得,賀明蓮是個面慈心黑不好對付的人。

  一年前的事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口而出要把趙桓辰記在她的名下,這才讓趙淮之才知道,賀明蓮其實眼界小,許多事情需要趙蹇鐸點撥之後,賀明蓮才會清楚。

  賀明蓮眼界不寬,又有一個實實在在的軟肋,那便是趙桓辰。

  賀明蓮真正成為了王妃之後,沒有誕下孩子,只有長子趙桓辰。她就算是再疼愛親生兒子,對趙桓辰有偏向,也不能明目張膽宣佈趙桓辰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待趙桓辰好,就要待趙淮之更好。

  於是一邊是外人認為江寧王府最重視世子,一邊是府裡一邊倒傾向趙桓辰。這樣的環境之中,趙桓辰的心態就有些扭曲。趙桓辰自卑又自負。

  利用這樣的性子,用趙桓辰牽著賀明蓮,隨意生出一些事,就讓賀明蓮疲於奔命。

  修長的手指扣在馬車的窗棱處,趙淮之想到了端午之後,自己安排的擠兌趙桓辰的事,眼眸愉悅地眯了起來。

  馬車震動,趙淮之透過簾幕往後看去,忽的發現,此時站在門口的遲嬤嬤表情有些憂慮。

  讓趙淮之錯愕的是,王府裡頭魚貫而出了幾個花朵一樣的丫鬟,接著出了大門的不是旁人,正是賀明蓮。

  王妃鬢髮間的鎏金合歡金鬢花很是耀眼,那光華投入到了馬車裡趙淮之的眼下。

  趙淮之很快就意識到賀明蓮是要親自去找趙桓辰,他嘴角的弧度越發上翹。

  趙桓辰應當還沒有出望月樓,他昨個兒讓人去了一趟望月樓,吩咐那位叫做窈娘的女子,把自家的兄長再多留一陣。

  此時江寧王妃已經上了馬車,趙桓辰放下了簾幕,心中想著這位王妃當真是關心則亂,一涉及到趙桓辰,她就沒了分寸。

  ***

  望月樓裡。

  望月樓是京都裡有名的溫柔鄉,這裡有腰肢最纖細的姑娘,有身子最軟的姑娘。

  只要你有錢,這裡總是能夠讓你感到賓至如歸,給你最貼心的慰藉。

  京都裡,若是有錢了,定然要來一趟望月樓,是不少人心中的執念。

  鎏銀香瑞獸蹲在紅木架上,吐出了最後的一絲一縷的香氣,那絲絲縷縷的煙火氣不過一瞬就綻開,融入到了空氣中,只有淡淡的香氣昭示先前的存在。

  趙桓辰的眼顫了顫,躺在他身側的窈娘見著了趙桓辰的模樣,就知道他要醒了。

  昨個兒夜裡才睡下,就被人捎了口信,給了她一百兩的銀票,若是她能夠拖的趙桓辰在辰時才出門,那就晚上的時候再加兩百兩的銀子。

  有誰會和銀子過不去?窈娘不是和銀子過不去的性子,更何況那人只是讓拖住趙桓辰一拖,不會誤了他去翰林院的時辰。

  趙桓辰睜開眼,就感到被人從側面抱住了,“公子爺,你醒了。”

  趙桓辰的頭腦有些渾渾噩噩,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被一隻調皮的手畫著圓圈。

  “別鬧。”趙桓辰開口才發覺自己的嗓子沙啞無比,“什麼時候了?”

  窈娘含笑捉住了趙桓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間。

  那豐盈的觸感讓趙桓辰的腦子陡然一下清醒,窈娘滾入了他的懷中,“我記得公子要去翰林院?沒有誤時候,等會窈娘替你叫輛車,保管準時到翰林院。”

  趙桓辰聽到了窈娘的話,心中放鬆了些。

  “什麼時候了?”

  “剛剛才過卯時。”窈娘說道,“夏日裡天亮的早。”

  她的聲音也帶著早起的沙啞,“定然不會誤了公子的事。”

  窈娘見著趙桓辰沒有了憂慮,伸手攔住了男人的脖頸,仰頭含住了他的唇瓣。女子的唇兒軟,香舌靈巧地探入道他的的口腔之中,勾著他的舌。

  趙桓辰感覺到窈娘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她的一雙手像是帶著火,遊走到哪裡就給他哪一處點燃了。

  趙桓辰的呼吸急促,身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著,燒的他理智全無。

  接著,男子最脆弱的半·身被女子的小手捉住。

  趙桓辰的眼一瞬間睜大,還來不及反應,女子的手靈巧地搓弄著,“公子想要了呢。”窈娘離開了他的唇,湊到他的耳畔說著話,舌尖靈巧地一勾,舔了舔他的耳珠。

  趙桓辰的身子輕顫,窈娘的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背,“時候還早,公子不想要嗎?”

  帶著顫人的尾音,窈娘此時輕輕地在他的耳垂上一咬。

  趙桓辰如果再忍得住就不是個男人,雙腿一曲,把人推倒,提槍入陣,窈娘的口中發出了甜的膩人的勾人呻·吟。

  跟著趙桓辰的小廝,剛想敲門,就聽到了屋裡傳來的吱吱呀呀床板搖動的聲音。

  眼見著日頭越來越高,再不出發就要誤了去翰林院的時候,他咬咬牙就想要敲門。

  “我勸你最好別敲門。”披著紅紗的女子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見著小廝看著他。對他吹了一口氣,白嫩的臂膀搭在他的肩上,“你們爺這會兒正幹活呢,你也知道男人是經不得嚇得,若是這處壞掉了,可如何是好?”

  小廝被女子的風情弄得面紅耳赤,“可是……可是要遲了啊。”

  女子笑道:“我記得你們家公子也不過是翰林院編修,又不用上朝,他還差些被記到王妃的名下,就算是真誤了時候又有什麼打緊?旁人也不敢追究,或者多說什麼。若是你驚著了你家公子,反而不美,你說是不是?”伸手點在了小廝的面頰上。

  他渾身僵住,腦子如同漿糊一般,稀裡糊塗點頭,“誤了,誤了也不打緊。”他的一雙眼停在女子的高聳胸脯上,心中想著,若是能夠摸上一把,會是什麼感覺?

  女子瞧出了他的心思,有人吩咐她勾著這小廝,加上這小廝生得面白,她還怪喜歡這人的小模樣,就低頭笑了笑,“這位小哥姐姐生的美不美?”

  這小廝只覺得自己被勾得七魂丟了六魄,命兒給了她都甘願。“美……”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什麼誤了也不打緊?!”

  小廝的身子猛地僵住,所有的綺麗心思霎時間煙消雲散,“莫、莫總管。”

  紅衣女子本是靠在小廝的身上,此時見著什勞子的莫總管過來,也就直了身子,懶洋洋打一個哈欠,言行嫵媚地從莫總管身邊走去,她不過是受人所托,略拖一拖也就夠了。

  莫總管聞到女子身上的香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眉心死鎖死著。

  “墨生,大公子呢?”莫總管問著小廝。

  “這裡。”墨生用小指頭比劃了一下,見著莫總管似乎要叩門,連忙說道:“大公子,大公子這會兒忙著在。”

  “胡鬧!”莫總管拂袖,低低呵斥道,“大公子能夠忙些什麼?!王妃還在外候著呢!”

  話音剛落,就有甜的膩人的呻吟聲。

  墨生連忙說道:“就是忙這個。”他哭喪著臉說道,“大公子在辦事,我不敢推門,若是驚到了公子如何是好?”男人的事,就算是……就算是外面是王妃,也得等著!

  莫總管的手已經放在了門邊,聽到了墨生的話,抬起的手無論如何也叩不下去,清了清嗓子,對旁側的人吩咐道,“去,告訴王妃一聲,公子在裡頭,等會公子完事後去自會出去。”

  “王妃來了?”墨生有些遲鈍的腦子才意識到,來的人不是旁人,而是王妃!

  “可不是?”莫總管看了一眼墨生,“昨個兒怎麼不回去?你知不知道,王妃擔心了一夜!”要不然也不會今個兒早晨就打發人出來找不說,自己也出了門,聽到有人說望月樓,王妃就在望月樓不遠處的胡同裡頭等著。

  王妃等著在還浸在溫柔鄉里的大公子!

  莫總管一想到這個事就頭皮發麻,若是王爺回來了,指不定要怎麼發作他們!

  墨生聽到王妃擔心了一夜,心中一跳,“公子喝得多了。”墨生愁眉苦臉說道,“那個窈娘拉著公子的衣袖,我能有什麼辦法。”

  “下次……”莫總管本來想要說,下次無論如何也要把大公子帶回去,話到了嘴邊就成了,“沒有什麼下次,知道了嗎?”

  “知道了。”墨生愁眉苦臉地說道。

  此時賀明蓮在馬車上,聽到人說要等會公子才會出來,她自然知道趙桓辰在做什麼,漲紅了臉,“這、這可真是!你們催一催。”

  遲嬤嬤有些尷尬,但仍是開了口,“王妃,這事催不得。”

  賀明蓮聽到遲嬤嬤的話,面上更紅了,深吸一口氣,“我就在這裡等著,等你們大公子收拾妥帖了過來。”

  賀明蓮等到人走了,就對遲嬤嬤說道,“我越發不知道他每日裡在想什麼,答應了王爺,應下了我,才娶了程家姑娘,以前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罷了,這會兒弄成這樣。”

  遲嬤嬤知道這是王妃的抱怨,也不敢接話,就聽著王妃絮絮叨叨。

  “剛剛張貼的那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有看懂?”

  “讓你平日裡多念一念書,每次不認識的字要多問,你看,如今連皇榜上的字偶讀不認得。”

  “你說說看,是什麼意思?”

  忽的聽到遠遠有人走來,那兩個男子說話的聲音洪亮,王妃也就不再開口。

  遲嬤嬤的心中一松。

  “說得是天氣太熱,主意蚊蟲,如今有一種從南地傳過來的病在京都裡頭肆虐……”外面的聲音清晰而洪亮。

  “你聽到了沒有?”江寧王妃挺直了脊樑,想到了昨個兒晚上趙淮之說得話,壓低了聲音對著遲嬤嬤說道。

  遲嬤嬤點點頭。

  兩人聽著外頭的人說得消息。

  “先前的時候三皇子得了這病已經去了,宮裡頭有一位貴人也得了這病,等會要送往郊外,告示裡頭說得很清楚,要是誰生了高熱,尤其是開始打擺子了,都得送到西郊外的莊子上去。”

  “那送過去了,豈不是死路一條?也真是慘,忽然生了這樣的禍事。”

  “說是有藥,這次和以前都不一樣,這病是有的治的。”

  “早十年的那場鼠疫,也是口口聲聲有藥,但還不是把人送到莊子上,等死了事。要我說,這次就怪南方,肯定是南方人來京都,把這病傳染擴散的。”

  “你這話說的就沒有道理了,如果要是從番邦,從海外過來的,你抱怨一句還有理。畢竟以前大樑從未開過海禁,但是抱怨南方就沒什麼道理了,誰家沒幾個南方的親戚不成?這就是天災,如果要是有藥能夠治好就好了。”

  “哎,我也就是順口那麼一說。這病看來是很難的,不管怎麼樣,這幾日按照告示裡說的,沒事的時候就待在家裡,家裡也打掃乾淨,燒點幹艾葉驅蚊才是。”

  “那是,這病目前也沒什麼人生,意思是只要不和病人接觸,沒有蚊蟲,自然也就無憂。”

  “我們走快些,這種秦樓楚館,看似光鮮,說不準就有人得了病。”

  “王兄說的是了。”

  賀明蓮聽到後來,只覺得身上都不自在的很,尤其是耳邊恰巧有蚊蟲飛過,她急急就下了馬車。

  王妃打發了人看告示,她自己下了馬車走動著,生怕被蚊蟲叮咬了,一刻也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越等,心中就越發焦躁,心中只想要快些回到王府裡頭。

  “嬤嬤,你說……”她眉心蹙起,想要和遲嬤嬤抱怨人還不出來的時候,話音就是一頓。

  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睛一亮,很快就露出了嫌棄的神情來。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趙桓辰的眼底是淡淡的青色,拉聳著身子,沒有了以前的挺拔。

  “王妃。”趙桓辰對著賀明蓮行禮。

  賀明蓮用帕子捂著口鼻,急急說道,“怎麼這幅模樣?昨晚上不回去也就罷了,今個兒早晨還是胡鬧!你知不知道誤了去翰林院的時候?”

  “也不急。”趙桓辰原本是心中有些不安,當真見到了賀明蓮的時候,尤其是聽到她的斥責,反而心裡頭冷靜了下來,“我現在就過去,時候來得及。”窈娘雖說纏著他胡鬧,但當真並未耽擱他去翰林院的功夫。

  想到窈娘柔軟的身子,趙桓辰只恨不得快些到了晚上,再來一會窈娘。想著她沒有耽誤自己的事,更覺窈娘體貼,處處和他的心意。

  “還去什麼翰林院。”王妃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回王府。”說完就準備登上馬車。

  趙桓辰聽了這句話,就愣在原處,不去……翰林院?

  王妃回頭的時候才發現趙桓辰還站在原處,“還愣著幹什麼?”賀明蓮的眉心蹙起,“一身的酒氣,回去趕緊洗漱。”

  趙桓辰此時笑了,只是眼底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王妃回去就是。”他淡淡說道,“我還要去翰林院。”

  “你不過就是去編纂佛經,去和不去有什麼分別!”王妃一聽趙桓辰要去翰林院,就有些急了眼,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趙桓辰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面色陰沉得嚇人,“我的差事是要去翰林院,兒子沒什麼別的本事,沒辦法在理藩部得了一個職務,也就只能在翰林院裡看看佛經了。”對著賀明蓮冷笑,“王妃權當沒有我這個兒子,左右世子爺十分出息。”

  王妃的話說出口了之後,就有些後悔,沒曾想趙桓辰竟是說出這樣的話,嘴唇蠕動,什麼都說不出,只是眼眶有些發紅。

  趙桓辰笑了笑,“王妃說不出了吧,說不準王妃心裡頭也恨不得沒有我這個庶長子,礙眼的狠罷。我這輩子就是修修佛經的仕途了。”

  趙桓辰的話一字字戳在她的心底,賀明蓮當即紅了眼,低低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她的一雙眼底都是濕漉漉的淚意,只消一眨眼,淚珠兒就會順著面頰滾落。

  “我怎麼不能?”趙桓辰說道,“莫不是王妃要告我忤逆不孝?”

  “王妃不是這個意思。”遲嬤嬤連忙說道。

  “什麼意思?”趙桓辰此時竟是微微笑,“遲嬤嬤若是想要告訴我什麼意思,不如晚些時候再告訴我,我這會兒去翰林院要遲了。”

  遲嬤嬤見著趙桓辰的笑,心中只覺得說不出的冷意。

  明明王妃待大公子的好,眾人都是看在眼底的,只因為記名不成的事,大公子就把所有的錯都落在王妃的身上。

  端午過後,他總與王妃總是有著一層隔閡,無論是王妃還是她,心中都清楚地知道,大公子恨上了王妃。

  “你不能走。”賀明蓮見著趙桓辰當真要走,伸手拉住趙桓辰的衣袖,她的心中是說不出的委屈,但見著趙桓辰犯了倔,強忍著心中的委屈說道:“剛剛出了告示,京都裡頭有瘟疫,叫做瘧病,是通過蚊蟲傳染的,這會兒都想法子驅蚊,不去人多的地方。”

  遲嬤嬤忙不迭點頭,“是這樣。王妃也是擔心你。”

  “擔心我?”趙桓辰笑了笑,便說道:“世子在王府裡嗎?”

  “這……”

  趙桓辰的手指搖了搖,“嬤嬤勿要欺我哄我,弟弟在不在府裡頭,等會我一問就知曉了。”

  趙桓辰這句話說得沒錯,遲嬤嬤就說道:“世子爺出了府。”

  “去上了朝,去了理藩部是不是?”趙桓辰說道。

  遲嬤嬤的手心裡都是汗水,看了一眼王妃,此時賀明蓮愣在原處,顯然整個人已經是呆滯在原地,“是……”遲嬤嬤回道,心中猜到了趙桓辰想要說些什麼。

  果然,趙桓辰說道,“既然弟弟去了,我總不好繼續在府裡頭待著,就算只是編修佛經,這也是我的差事。”他看著賀明蓮,眼底沒有一丁點的溫度,“王妃還要攔著我?”

  賀明蓮的手從趙桓辰的身上滑落。

  趙桓辰挑挑眉,見著被抓得發皺的衣裳,“母妃既然怕染了病,不如就在王府裡待著,也莫要出來找我。”

  “你明明知道,我是擔憂你。”賀明蓮在趙桓辰離開之前,幽幽開口,“明明知道,你與淮之,我更重視的是你。”

  因為重視,所以迫不及待在眾人面前說了要把他記做嫡子?

  然後真正毀了他的念想?

  趙桓辰的腳步微頓,在賀明蓮的眼底燃起期望的時候,他冷淡說道:“王妃的關心,我受不住。”

  說完大跨步往前走去。

  “王妃王妃!”遲嬤嬤的焦急聲音響起。

  趙桓辰就算是想要去翰林院也去不成了,回首的時候,賀明蓮的身子軟軟,倒在遲嬤嬤的身上,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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