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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玩弄大師兄》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情趣.邪修與爐鼎

  一身黑衣的男人落在了江中一葉小舟上,像一團烏雲,壓得周身氣氛都沈了三分。

  想到接下來自己會看到的東西,他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邪笑。

  男人是個邪修,名聲不顯,實力卻不差。他這些年低調行事,知道他能為的人不多,赫赫有名的「萬淫老祖」邢莫修便是其中之一。

  他本以為這位老相識早死在了那場正邪聯合的圍殺裡,沒想到在邊陲小鎮瞥見了此人蹤跡。他一時來了興致,循跡而去,倒真逮住了此人,也順便看出了他功力大退,早沒有當年萬淫老祖的威風。

  他與邢莫修沒仇,也沒有足以讓他不順手將他賣掉的交情。邢莫修清楚這點,便咬著牙,送上了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禮物。

  一具他最新煉製成的爐鼎。

  萬淫老祖調教爐鼎的手藝邪修早有耳聞,可惜一直未曾嘗過滋味,如今一試,才知道傳聞絲毫無假。那爐鼎的身份竟是正道中赫赫有名的白華山首徒岳清夏,最是溫文清正的人物,平日對上他雖說不懼,也不能隨心所欲,可如今……

  他腳下動作不由快了幾分,很快,便推開了一扇艙室之門。

  艙室四壁綴著幾顆夜明珠,照得一室明亮,除此之外沒什麼擺設裝飾,只在地上鋪著塊巨大獸皮,也不知是哪頭獸類所出,通體皆是烏色,長毛足能沒過鞋面,望之不覺溫暖舒適,反倒有些駭人之意。

  就在這塊獸皮正中,臥著他新收下的玩物。

  他還在睡,白玉般的赤裸身體微微起伏,被烏黑獸皮襯著,又攏在光暈裡,自己也彷彿會發光一般,驟然望去,竟有種奇異的聖潔感。

  只是那一絲錯覺,在望見男人身上的「裝飾」時,也該煙消雲散了。

  邢莫修很有送禮的誠意,除了人,還送來一箱子精巧玩物。邪修之前不曾在這方面下過功夫,這幾日便如小孩子得了新奇玩具一般,變著花樣欺負岳清夏,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此刻,岳清夏身上不像昨日他來興致時那般叮叮噹噹,只帶了個金燦燦、鑲著珠玉的頸環,又在兩側乳珠上各墜了個淚珠一般的紅寶墜子,艷紅飾物映得白皙皮膚帶了一層淡粉,供邪修欣賞把玩。

  上身還算清爽,下身卻有些別緻——一條火紅狐尾自岳清夏臀丘間延伸出來,狐尾極長,足可與那兩條白皙長腿一比,此刻岳清夏睡著,它卻像是個活物一般,正輕輕搖晃。

  邪修手指一彈,那狐尾便靈動一甩,繞著岳清夏一條腿纏了上去,也不知它又做了什麼,岳清夏驚叫一聲,渾身顫抖地醒了過來。

  他一時似乎還想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目光有些茫然,直到看見了邪修。

  有無數情緒自他雙眼中閃過,似乎想要躲閃邪修走近的步伐,又生生停了下來……邪修在他身邊站定,玩物此時的模樣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乾脆踏出一足,撥弄起柔軟的皮肉。白華山大弟子在他足下彷彿是隻孱弱無力的小貓小狗,不得不匍匐在地,露出肚皮,供主人玩賞。

  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並緊雙腿,試圖遮掩一二……但在主人殘酷的命令之下,這點心思也無濟於事。

  「把腿抬起來,」邪修道,「擺個小狗撒尿的姿勢給本座看看。」

  他聲音並不冷酷,反倒透著幾分柔和,就算說著羞恥或殘酷的命令,這柔和也不會減少半分。

  岳清夏身體一僵,卻是毫不猶豫地服從了邪修的命令,一條雪白長腿屈起,慢慢抬了起來,真如邪修所說,擺了個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勢。

  他曾想遮掩的,也就這麼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了邪修眼中——狐尾末端連著一串艷紅珠子,此刻正含在岳清夏後穴中,因他動作,最末一顆珠子被稍稍抽出了些,半吐半露地銜在嫩紅穴口中,瞧著格外惹眼。

  自狐尾根部還有兩根珠鏈延伸而出,環住岳清夏左右腿根,雙腿之間又連了一根短鏈,正正自會陰之處橫過。瞧著不像飾物,倒像條用料極簡、「減無可減」的小褲。

  自短鏈中央,還有根細鏈延伸出來,繞著左右囊袋盤旋一圈後順著硬挺的陽根向上,最終沒入精孔。

  邪修乾脆蹲下身來,把玩起陽根與囊袋。

  「岳真人的本錢倒是很不錯,」一邊玩著,一邊還要點評一二,「只可惜清夏不太爭氣,連帶著它們也只能做個玩物。」

  他嘴上一點情面不留,手上動作卻柔和,指尖輕撫,指肚慢揉,輕蹭完了囊袋,又去逗弄前端,整個陽物在他的刺激上越發硬挺,連血管都凸顯出來,握在手中時,甚至會產生出這是個生機勃勃的活物的錯覺。

  可它的主人給邪修的回應是一片死寂。岳清夏沈默不語,連頭都側到了一邊,臉上雖帶著情慾潮紅,表情卻十分漠然,活像邪修玩弄的不過是一塊石頭,而不是個與他身體相連的物件。

  邪修嘴角一勾,倒是不怎麼生氣——自詡名門正道的傢伙多有傲骨,他這孌寵也不例外,幾日下來雖是對他言聽計從,床上也予取予求,可除了命令之外,想多要他一點額外回應,卻是想也別想。

  他曾經最瞧不起這份傲骨,總喜歡將這種人骨頭打斷,再看他們哀嚎求饒的樣子,只是如今……

  瞄了眼岳清夏脊背,邪修微微一笑。

  色澤如血的爐鼎印形似邪花,正在一片白皙的肌膚上妖嬈綻放著。

  萬淫老祖邢莫修集畢生心血琢磨出來的玩意還真有些意思,只要這爐鼎印在,岳清夏便不能違背他任何命令——換言之,邪修想看他溫順乖巧,巴結討好的模樣,也不過是幾個命令的事。

  正因如此,邪修反倒有耐心逗弄這艱難守著最後一分傲氣的玩物。他放開陽物,勾著精孔中那根細鏈抽插數次,見岳清夏不得不咬著下唇壓抑呻吟,他才突然停下,手一抬,轉而按上下腹。

  那地方並不平坦,反倒有一絲奇異的弧度,邪修拿手一按,岳清夏頓時便是一抖,聲音亦是再壓不住——

  「唔!」

  「清夏憋得可舒服?」邪修笑吟吟問著,手上力道卻不肯減弱分毫。岳清夏面色通紅,額上冷汗涔涔而下,可除了那一聲失控洩出的呻吟,到底是不曾再出一聲。

  修道人無便溺之苦,邪修不知從哪兒取了壺古怪妖酒餵他,自此……在這船上過了幾日,邪修若是玩得高興了,便會許他排尿,洩精卻是一次也無,岳清夏已習慣了忍耐,可這般刺激……他仍有些經受不住。

  見岳清夏身體搖搖欲墜,邪修終於收了手,在他臀肉上一揉:「既然清夏忍不住了,本座就帶你出去鬆快鬆快吧。」

  此言入耳,岳清夏身體不由微微一鬆——邪修這幾日雖說折騰他折騰得厲害,可從不食言,既然他這麼說了,那接下來……

  岳清夏眼中浮起一絲喜悅,雖說藏得很好,卻瞞不了始終注視著他的邪修。他微微一笑,出人意料地伸出手來,竟是將人整個攬入懷中,打橫抱了起來。

  「這副模樣,走起路來也是辛苦……不如本座幫你一把,如何?」

  烙下爐鼎印後的第一命令,便是不得反抗、攻擊主人……岳清夏身體僵硬,卻是一點反應也無,由著邪修擺弄。

  邪修也不在乎,一路緩步走向艙門,順手逗逗懷中人,看他皺眉咬唇的隱忍模樣,沒走多遠,岳清夏身上已布了一層薄汗。等兩人能看見艙門處射進來的陽光時,他眼中的如釋重負與期待,卻是藏也藏不住了。

  邪修行事隱秘,在江上行舟也不忘布下一層障眼法,也不知是為了防誰,從甲板上向四周望去,只看得見一片白茫茫霧氣。

  不知從外面看這靈舟時,會是什麼模樣……

  岳清夏心中閃過一絲疑問,很快被邪修攪散——他竟抱著岳清夏,一路走到了甲板邊上。

  岳清夏並不清楚靈舟究竟行在哪條江上,有白霧遮擋,他只能看到三尺之內的碧色江水,流速倒是不快。不過……他現在這個功體被鎖、與凡人無異的模樣,就算落到這流速不快的江水裡,怕也是難逃一死吧?

  這念頭並不令岳清夏覺得恐懼——落入敵手,逃脫無門,這般境況下,能死反倒是件好事。

  可惜邪修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他的手很穩,力氣也不小,岳清夏與他身量相近,在他手上卻像個小孩一般,被他輕而易舉地擺了個雙腿分開,彷彿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勢。

  意識到邪修想讓他做什麼,岳清夏臉上不禁一紅:邪修雖說偶爾會允他排尿,卻是每次都會選個令他羞恥至極的姿勢,要麼是如小狗撒尿一般抬起腿,要麼是跪在地上,還要把手背在身後,要麼,便是現在這般……

  畢竟不是第一次了,岳清夏心中雖覺羞恥,可排尿的慾望還是佔了上風,望著江面的眼中,不由生出了些許急切。

  邪修卻不急著讓他解脫,反倒湊到岳清夏耳邊親了親,抱怨般道:「本座這般周到,岳真人卻連個謝字也無,著實令人心寒。」

  「……你若有所求,直接命令就是。」岳清夏道。

  他聲音清越,本有幾分玉石相擊的意思,此刻聽來,卻生硬如磐岩。邪修並不惱,反倒:「那多無趣?總得要清夏心甘情願地做本座胯下奴才好。」

  「你!」

  「好啦,時間不多了,」邪修並不在乎岳清夏的怒氣,反倒催促他道,「該做什麼,快點做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與其和他做口舌之爭,倒不如讓自己鬆快些。

  念頭一定,岳清夏便閉上眼睛,把注意力轉到下體。

  他是成年男子,又是修道之人,卻要在這邪修面前做出這般下流之事……可每次獲准放鬆身體,感覺著溫熱水流一點點流出時,又會有種十分古怪的感覺在他體內流淌,並不難受,反倒有些……舒服。

  怎麼……可能。

  岳清夏努力壓下了不該有的念頭,可惜他雖然逃避般閉緊了雙眼,不去看自己此時的樣子,卻攔不住邪修將他的模樣盡收眼底。

  被串珠擠得只有細細一縷的水流涓涓而洩,岳清夏始終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被邪修抱在懷裡的身體也不由得放鬆了些許,不再是緊繃又抗拒的模樣。

  被這般玩了幾日,又始終未曾出精,眼前的身體已敏感到了極致,再加上他已食髓知味的學會了該如何從排尿中獲得快感……接下來,也可再進一步了。

  邪修眸光一轉,等到岳清夏鬆快完畢、正睜開眼睛低低喘息的時候,他湊了過去低聲道:「清夏想不想更舒服些?」

  排尿的舒適感剛剛結束,卷土而來的便是不得出精的煎熬,甚至因著排尿時的些微快感,射精的慾望反倒更強……可每到臨界點時,這股慾望都會被生生止住,不得解脫。

  渴望在眼中閃過,又被生生壓下,岳清夏沈默不語,邪修反倒一笑:「就算清夏不說,本座也明白……不如這樣,你讓本座舒服些,本座也讓你舒服些,如何?」

  說著,他拿手一點,火紅狐尾並那些珠子竟是一起消失,只留下被串珠撐開,正微微開合著的艷紅穴口。邪修指尖在穴口抹了抹,輕鬆探了進去:「正好真人這裡也又濕又軟,怕是想要人肏想得狠了吧?」

  那珠子上浸了淫藥,雖說藥性不強,可這般長久帶著,那絲絲縷縷的麻癢也幾乎入骨。見岳清夏還要強忍,邪修乾脆選了他敏感處,用指甲輕輕一刮——

  「啊!」

  岳清夏不由自主地驚叫了聲,硬挺陽物抖了幾抖,雖是受制於命令仍未吐精,卻淌出了幾滴清液,邪修趁機調笑道:「看吧,真人那話兒,可都哭出來了——」

  話音未落,他已一個挺身,直直撞入岳清夏身體。

  後穴被串珠玩了許久,卻依舊難以承受邪修陽物的尺寸,岳清夏渾身發抖,就算邪修已鬆開他雙腿,他也是站立不住,只得狼狽地靠在邪修懷裡,由他上下其手。

  「真人咬得好緊……」邪修一邊抽動,一邊不忘低語,「是等不及了,想叫本座快點射出來麼?」

  回應他的只有急促的喘息聲,邪修笑著撥了撥岳清夏胸口的兩顆紅寶墜子,貼在他耳邊道:「清夏不想出聲,倒也沒什麼……不過下面可得鬆開些,等本座出精,你才能舒服。」

  就算再怎麼不想回應此人,這句話,還是鑽進了岳清夏耳中。

  等這人射精了,他便能……

  多日累積的慾望與此刻衝擊的快感疊加在一處,讓岳清夏也失了自制,竟是順從邪修的吩咐,慢慢地放鬆了後穴。

  他一放鬆,邪修便抓緊機會,毫不留情地向更深處挺進……原本抗拒的後穴此刻配合了許多,穴肉一縮一縮地裹著陽物,稱不上柔順,可這種生澀的配合反倒勾起了邪修的興致,他低下頭,吮咬著岳清夏的頸項,一隻手仍在逗弄著他的乳尖,揉捏乳暈,另一隻手卻滑了下去,捉住了挺立的陽物。

  他力道鬆了些,不像方才桎梏得那樣緊,岳清夏本能地伸手去攔,被邪修順勢拉住,牽引著將兩隻手一並拉了下去,握住了他自個的陽物。

  他手心發涼,陽物滾燙,兩相一觸,刺激竟是翻了番——邪修又趁機在後穴裡搗弄,岳清夏身體順著他力道搖晃,陽物就這麼在自己手中抽插,蹭過掌側的硬繭,起初他只覺得疼,等到痛感漸漸麻木,隱約的快意便抬了頭,欲射不能的陽物漲得厲害,快感卻仍在累積,努力維持清明的大腦漸漸被攪成一片空白,在邪修瞄准敏感點的一頂後,岳清夏終於壓不住聲音,低低嗚咽起來。

  聽他總算肯出聲了,邪修倒是鬆了鬆勁,不再逼著他自慰,將他的手拉了起來,去觸自己的乳尖。那兒被彈跳不休的紅寶墜子拉得生疼,手過去拿住兩顆墜子後稍微舒服了些,再在飽脹的乳暈上一揉,又癢又酥的滋味便溢了出來,連帶著嗚咽里都帶了一絲酥麻。邪修又緩緩插了幾下,方舔了舔岳清夏耳垂,道:「清夏等急了吧?本座現在……就讓你舒服。」

  他指尖極快地在岳清夏陽物上一觸,無形桎梏頓時消散。渴望許久的釋放近在眼前,只剩那一線距離,卻怎麼也越不過去……邪修又握緊了他的手,不許岳清夏動作,被桎梏之人無路可選,只得將注意力凝到後穴,試圖從陽物進出中獲得些許慰藉。

  那物此時卻矜持起來,只不緊不慢地在淺處磨蹭,偶爾還抽脫出去,拿龜頭堵著已十分柔軟的穴口,不進不出,只享受那兒不住吸吮的感覺。直到瞥見岳清夏雙眼通紅,似是要繃不住之時,才低笑一聲:「真人,抬頭。」

  話音落下,他身體也同時往前一挺,直直撞進甬道深處。岳清夏呻吟了聲,尚不及享受這渴盼許久的快感,雙眼便陡然睜大——

  裹著靈舟的白霧散了。

  白霧之後,越過碧色江面,他看到了一座山。

  山形如劍,峰頂雲靄常年不散,仿若雪白蓮華,故名白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懷裡的身體彷彿脫水魚兒般一跳,又無力地跌落下來,仍被他攬在懷中,邪修親吻著岳清夏驟然失色的唇角,溫聲道:「真人可要小心些,這江上來來往往皆是仙家,若是有誰聽到聲音,看到真人這副模樣,可就不好收拾了……」

  這言語彷彿喚醒了岳清夏的夢魘,他渾身發抖,縮緊的穴肉緊緊絞著深入其中的陽根,可直到邪修心滿意足地將精液灌注到他身體最深處,直到自己的陽物終得釋放,連著吐出了兩三股白濁,他也沒再發出一絲聲音。

  江上風寒,邪修慢條斯理地將陽物拔出來之後,還好心地分了一半斗篷出來,將赤身裸體的孌寵裹在其中——這舉動若在往日必然得不到一星半點的回應,可此刻,岳清夏卻像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縮進他懷裡,連看都不肯看江面一眼。

  「清夏莫非是近鄉情怯?怎麼白華山就在眼前,也不肯瞧一瞧?」邪修揉了揉岳清夏臀肉,「現在就這樣,等本座帶你故地重游的時候,清夏可要怎麼辦?」

  「你!」

  他語氣親暱,聽在岳清夏耳中卻無異咒詛。邪修滿意地欣賞著他驚惶的表情,順勢俯過去一親——往日他親吻岳清夏時總覺得跟親個木頭人沒什麼區別,此時卻有了些不同,柔軟的唇舌仍是僵硬,卻有了幾分迎合之意,笨拙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把懷裡人的嘴兒裡裡外外嘗了個遍,邪修方鬆開他,又慢慢逗弄起兩邊乳尖來:「據說岳真人早晚是要當掌門的……到那時,本座就去白華山當個太上掌門,可好?」

  有爐鼎印在,岳清夏絲毫不能違背邪修的命令,要讓他做超出能力的事是不成,可誰不知道,只要岳清夏接下來不出差錯,這白華山掌門之位,便能順順利利地到手?

  若是他接任了掌門……那跟將白華山雙手奉予邪修,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為了避免清夏接下來出什麼岔子,本座也會隨你一起回山,」邪修又道,「左右有白華山大弟子幫忙遮掩,出不了什麼紕漏。」

  白華山有護山大陣,有照魔鏡高懸,又有弟子日夜巡邏,等閒魔道中人,萬無可能潛入……可有了幾乎代行掌門之責的岳清夏接應,誰又能發現得了他?

  若是讓他混入山中……

  落入妖人之手、被百般欺凌,被烙上爐鼎印,生死情慾皆操於人手……幾番折辱,岳清夏卻從不曾像此刻這般怕過。

  他渾身發抖,雙手死死握著邪修衣襟,身體蜷成一團,眼中滿是驚惶,看起來簡直像隻被逼到了絕境的動物。邪修覺得有趣,乾脆伸過手去,強硬地逼他舒展開來,供他逗弄玩耍——這一回,孌寵的反應柔順得很,幾乎是他摸到哪裡,哪裡的肌肉便乖乖放鬆,由著邪修把玩。

  這乖順自然不是沒有理由的,過了許久,岳清夏終於開口道:「求你……」

  「求什麼?」邪修眉頭一挑,「總不會清夏放著掌門不做,卻要來當本座的玩物吧?」

  岳清夏身體一抖,卻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邪修故作驚訝,指尖自不住開合著的穴口抽出,順著會陰陽物一路向上,最終落至唇瓣。他在唇瓣上點了點,岳清夏慢慢張開口,將邪修的手指含了進去。

  柔軟的舌尖探了過來,吸吮舔舐著手指,邪修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般乖巧,才有幾分奴寵的樣子……不過本座還是要再問岳真人一句,你是真不想做掌門了麼?」

  手指抽了出來,似是等著岳清夏的回答。

  他沒有等很久,便聽到了岳清夏微微發抖,卻不容忽略的聲音:「我不想做掌門……只想做,……想做主人的……」

  岳清夏身體一顫,終是低下頭,吐出了那三個字:「……胯下奴。」

  「哈……」邪修大笑,「果然如本座所言——總得真人心甘情願,這才有趣。」

  「不過,若是真人一心追隨,這世上可就再沒有白華山大弟子岳清夏,只有本座的一隻奴寵——就算如此,真人也願意麼?」

  岳清夏沒有回答。

  他慢慢低下頭,顫抖的雙腿彎了下去,膝蓋觸地,臀肉緊貼著雙足,上身挺起,抬頭望著邪修。

  邪修衣衫工整,只有個陽物大咧咧露在外面,那物剛剛射過,此刻正軟垂著——可就算如此,也是分量十足,令人望之生畏。

  遲疑片刻,岳清夏終於慢慢前傾,含住了陽物前端。

  邪修眉頭一挑,卻沒有開口,只沈默地看著他動作。

  陽物上還沾著些精水淫液,滋味想必不會很好,岳清夏仔細地舔著前端,努力地將它整個含住,並學著腦中留下的印象,不僅用舌頭去舔,還彎了唇瓣,去磨蹭柱身。他的技巧雖然生澀,陽物卻很快有了精神,撐得他嘴巴酸痛。

  想整個吞進去怕是不太可能……岳清夏只好抬起手,撫摸起沒能享受到口腔的陽根和雙囊,他手上的技巧要好一些,沒過多久,便侍奉得陽物熱漲,隱隱有勃發之意——

  邪修忽然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推開,岳清夏抬眼望他,臉上一紅,輕輕搖了搖頭。

  他最終鼓起勇氣,用舌尖舔了舔精孔——邪修長嘆了聲,低聲嘟噥了句「我可真忍不住了」,便又一次洩了出來。

  「咳!」

  就算岳清夏早有準備,也被嗆得咳嗽不停,邪修趕緊伸手拉起他,又忙不迭幫忙拍背:「師兄沒事吧?」

  師兄——這個詞就像一個奇異的開關,岳清夏望了他一眼,雖是面色通紅,眼角帶淚,眼中卻沒了抗拒提防,只餘一片柔軟。

  軟過了,又想起方才種種,岳清夏眉頭一揚,道:「你方才怎麼……」

  師弟犯上作亂的花樣太多,當師兄的反而不知道先聲討什麼最好。李因一邊忙著摘下岳清夏身上那些飾物,一邊麻利認錯:「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師兄覺得舒服麼?」

  說完還不忘把師兄攬過來,岳清夏眼前一閃,已從甲板到了青葉舟下層的浴池。

  暖熱池水泡著全身,最後一絲寒意也隨之消散,岳清夏閉了閉眼,終是小聲道:「……舒服。」

  一開始師弟提出這般玩法時他還有些不習慣,可試了幾日下來,竟真有些入戲之意。

  那些讓人羞恥難堪的花樣,本就比尋常玩法更能叫他舒服,之前那般受制於人,只得服從討好的感覺,也讓他又是懼怕,又是快活。

  而一想到那個人是師弟……懼怕便縮得很小,快活也隨之放大。

  只是這話,岳清夏卻是絕無可能說出口了。

  李因端了清水來讓他漱口,還不忘問道:「師兄怎麼想出來這麼做的?」

  「你之前不是做過麼?我也想……試試就是。」岳清夏抿了口水,含混道。

  他自知在情事技巧上萬無可能贏過師弟,又不好意思請教,只得自己琢磨些技巧……今天一試,效果倒也不錯。

  李因樂滋滋地親了師兄一下,自己也滑進池子裡。他在岳清夏脊背上撫了撫,朱砂畫成的「爐鼎印」盡數消散。李因左右看看,點頭道:「原本那印記果然什麼都不剩了,還好還好。」

  水溫暖熱,泡在裡面難免有些倦意,岳清夏閉著眼睛嗯了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師弟的方向一側——果然有雙手伸過來,將他攬了過去。

  「情花欲草之毒,應該也是全解了……師兄心裡的魔障,也不妨事了吧?」

  李因的體溫卻似乎比池水更溫暖些,岳清夏更覺困頓,只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好——接下來回山之後,師兄也可放心了。」李因道。

  ……回山?

  一絲異樣在心中掠過,岳清夏微微睜眼,茫然地望著李因。

  「那白華山可不是幻術——我只是弄了個讓外人看不見裡面,裡面人卻能看見外面的罩子,」李因笑道,「雖說有望山跑死馬的說法,不過咱們走的是水道,估計用不了一日,便能回家了!」

  他眼中全是笑意,岳清夏怔然片刻,才慢慢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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