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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國當謀士》第202章
  第202章 番外一 討伐益州

  重光元年十月,益州牧劉焉不甘示弱地以『帝已被害,天下不可一日無君』為由,依仗先祖魯恭王的血脈,於成都築設祭壇,擇了吉日,正式登基為帝。改元為元宗,立妃王氏為皇后,以長子劉范為太子,次子劉誕為魯王,三子劉璋為梁王。

  以張松為丞相,劉備做司徒,張飛、關羽、馬騰、韓遂等大小官僚,一具封爵賜官,又大赦天下,旨普天同慶。

  只是這份熱火朝天還沒持續太久,劉焉也沒多享受一呼百應的榮耀度長時間,來勢洶洶的兵馬便抬起了殺氣騰騰的鐵蹄,踐踏著岌岌可危的邊境。

  經過長達兩年的蓄精養銳,先派孫策北上,除去在遼東作威作福的公孫康一家的呂布,是再無後顧之憂,可以大刀闊斧地全力施為了。

  就是益涼兩州合併後,實力也頗為有限,又有燕清大力勸阻……即使呂布再心癢癢地要來一回御駕親征,也不得不乖乖作罷。

  在燕清建議下,呂布百般不情願地將討伐殘漢的重任交給了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也就是他與燕清的繼承人呂亮和燕議,由他們率領一幫乍露頭角便已如狼似虎的小崽子們,去盡情大展拳腳。

  當然,也不可能全盤交給他們。為防年輕氣盛的二人一時不慎出個岔子,導致全局崩盤,呂布特意點了久經沙場,又性情沉穩的趙雲張遼坐鎮後軍,勞他多費些心神。

  二將自是慨然領命。

  不過呂布的擔心,到底還是多餘了——有智計超群、果敢決斷的臥龍與陸大都督同在,只要兩人不鬧內訌,肯通力合作,那可謂是珠聯璧合,潰敵於千里之外。

  先以攻心上策,挑撥馬韓二人與劉焉的關係,使前者本就不甘不願的『忠心』變得更加岌岌可危;再大布迷陣,由陸遜率萬餘人馬屯於夷陵,軍帳看著繁多,其實多是空無一物的,卻足夠叫信以為真的七萬漢軍緊張萬分,只敢在日夜對峙中高度警惕著,不敢輕進;再有諸葛亮與趙雲帶主力夜行千里,奇襲毫無防備、且多數兵馬被調去夷陵、防守十分薄弱的漢中。

  對當地守軍而言,這支久經沙場的浩然大軍,猶如天降神兵,一下將他們都給打蒙了,而那微弱的抵抗,便便宜了諸葛亮。

  他只略施策略,就輕鬆奪下極機要的益州咽喉。

  正如燕清所說的那般,失了天險庇護的益州,真就是塊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且丟了漢中之後,不只意味著益州就此門戶大開,將以腹部對向外敵,也代表著它與涼州之間用於聯繫的通道被盡數切斷,利爪與糧食被隔斷,再甕中捉鱉,就簡單之至了。

  諸葛亮與張遼將大軍直接南下,開入成都,沿途城池不降盡殺,這般鮮明對比,使他長驅直入,大破綿竹,輕取雒縣,不出三月功夫,就氣勢如虹地殺至成都了。

  也就在這裡,他們遭遇了從夷陵匆忙趕回,頑強抵禦的強勁敵人——由關羽、張飛兩名僅次於呂布的絕世悍將所率的精銳,陷入苦戰。

  當然,關張二人為了能趕在成都淪陷前回來防守,也付出了極慘重的代價。

  陸遜看透了漢軍無意對戰、唯恐後方有失、只想速速撤退的心思,揪准機會,將行在後頭的部隊狠狠地咬下一大口來。

  而歸心似箭的關張二將,也根本顧不上損失慘重的後軍——別的不說,他們最重要的大哥劉備,可還身在成都啊!

  趙雲則率孤軍深入西北征伐,意將盤踞涼州多年、還妄想負隅頑抗的二位軍閥一網打盡。

  馬騰起初還準備故技重施,驅使羌人協同作戰,可一向偏於溫和的趙雲,這回作為對應而展現出的手段,則厲如霹靂:他先不急著進攻天水一帶,而是將視這支軍紀嚴整的燕軍如當年在長安孤立無援的小皇帝那般好欺負的羌人部族,他們的青壯給屠戮殆盡。

  再取其屍首,築起京觀一座,直接將其他受馬騰利誘、而對他們蠢蠢欲動,幻想有好處可撈的異族給嚇得聞風喪膽,屁滾尿流地逃回老家去了。

  馬騰與韓遂就此陷入絕境,他們苦苦支撐了一年功夫,糧草尚未告罄,光是被神出鬼沒的趙雲帶著迅捷如風的騎兵,如貓戲鼠一般,日以繼夜地來回驅趕的恐懼,就已快將他們給逼瘋了。

  眼看著走投無路,他們唯有強忍著屈辱,向趙雲軍遞去了降書,滿心以為只要肯俯首稱臣,看不上涼州這苦寒之地的呂布,就會順水推舟地接受,沒準還會封他們個將軍做做。

  不料趙雲早得了呂布授意,對此熟視無睹不說,還清楚了時機已到,於是停止了戲耍,次日正面發起強攻,叫已是強.弩之末的西涼軍徹底潰散,而兩位主將,只帶了幾十親兵狼狽往域外逃竄,就此不知所蹤。

  趙雲不慌不忙地收攏了殘部,才回去尋諸葛亮他們。

  這一仗打了快兩年,遠在許城的呂布光是收捷報,都收得快要手軟,可間接目睹了子輩的意氣風發,卻更惹得自詡年富力強、想上戰場肆意拚殺的他似貓爪撓心一般,半天冷靜不下來。

  燕清忙著批閱奏折,餘光則瞟見呂布在廳裡一個勁兒地轉圈圈,不由歎了口氣,無奈道:「真有那麼想去嗎?」

  呂布立馬停了下來,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燕清心裡輕嘖了一聲,就知道呂布這坐立不安的姿態,其實就是誇大了給他看的,想變相讓他心軟。

  只雲淡風輕地一笑,抿了口熱茶,才慢條斯理地鬆了口:「要想去,也不是不可以。」

  「噢?此話當真?」

  呂布眸光驟亮,迅速反問。

  「豈敢對陛下口出虛言?」燕清面上笑容更盛,卻不等呂布露出欣喜,就話鋒一轉,涼涼補了句:「直接去啊,衝鋒陷陣,讓你威名響徹寰宇。雖說沙場上刀搶無眼,但倘若萬一真出了什麼意外,我也定會與你同去,的確沒什麼好顧忌的。」

  「……」

  呂布被噎得無話可說,老老實實地坐回原位,重新拿起奏折,安靜如雞地開始批改了。

  在雙方開誠佈公後,呂布縱滿心不肯,也拗不過燕清來,只能掙扎痛苦地應了。也是自有了『他一死,燕清也會立刻跟著去』的認知後,呂布變得十分惜命起來,改了橫衝直闖的壞毛病,倒是解了燕清長久以來的心頭大患。

  燕清莞爾一笑。

  他深諳打了一鞭子,就給一糖果的道理,見呂布聽話了,就笑瞇瞇地誇讚道:「今日見伯言與亮公子如此默契,我心甚慰。想他們曾經那般針鋒相對,勢如水火,還是多虧了陛下用心良苦,以威相逼,命他們抵足同眠了些時日,感情還真變好了。」

  呂布唇角微揚,大言不慚道:「不過小事一樁,怎勞重光煩憂?有布親自出馬,只消略施小計,便已手到擒來。」

  「嘔。」

  不過是去偷瞄了眼在偏殿將被送上的茶點,又順道如了趟廁的郭嘉,一回來就猝不及防地聽到這麼句話,登時被噁心得不輕。

  呂布狠戾地甩了他個眼刀子,郭嘉也只是抽抽嘴角,並未為方纔的冒犯君上的舉動生出半分告罪之意。

  燕清埋首於奏折與案卷之中,頭也不抬地問道:「點心是什麼?」

  郭嘉高興道:「冰糖蓮子羹,酸棗重光糕。」

  燕清臉微黑:「你就不能將重光二字略去?」

  「不能。」郭嘉得意地拒絕了,下意識地想搖動手裡那把極漂亮的扇子,又猛然想起來它的特殊之處,唯有依依不捨地放下,好歹免了一場惹火燒身的慘劇。

  眼見著郭嘉就要在重光身邊的位置落座,呂布假惺惺道:「天熱得很,奉孝又剛從偏殿過來,不妨坐冰盆附近,也好驅些暑氣。」

  「多謝陛下關心,嘉甚惶恐。」郭嘉笑道,說歸說,卻是變本加厲,改成緊緊地黏著燕清坐下,直叫呂布憤怒得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火上澆油的是,郭嘉還舒舒服服地歎了口氣,讚道:「古有言,美人冰肌,謫仙玉骨,膚膏氤氳,汗津生香。重光身兼二者之粹,坐他身側,只令渾身舒泰,心曠神怡,何須冰盆?」

  燕清卻被讚美得一身惡寒,本還懶得搭理他跟呂布的小小暗鬥,這下都沒法無動於衷了,嫌棄地推開他去,皮笑肉不笑道:「奉孝如此纖瘦羸弱,新殿又是這麼寬敞,更是顧念你畏熱,冰盆都擺了好幾個,還不夠你坐嗎?」

  莫說史上的曹魏有銅雀台,燕清當然不能讓榮譽滿身、位登大寶的呂布就過得那麼寒酸,只對劉協住過的宮室裡修繕一番了事。

  而是在一年前,就建了新的宮殿,當得是富麗堂皇,恢弘華美。而在諸多殿所當中,除設朝用的未央殿外,就以燕清所居的來棲殿最金碧輝煌。

  連一向懶得出門的郭嘉賈詡,都被深深吸引,下朝後常來燕清的殿室小坐。

  夏天日頭毒熱,賈詡來的次數就減少了一些,而郭嘉則眼饞可口的御膳和大擺特擺的冰盆,照來不誤,甚至有時還厚著臉皮留宿,才使呂布看他一天比一天不順眼了。

  燕清倒是挺歡迎最好的朋友住下的,儘管外臣不該如此,可只要身為皇帝的呂布肯頒布一道恩詔,郭嘉想留下,就根本不成問題——畢竟住在燕清的殿中,跟住在皇帝的後宮,還是大有不同的。

  然而有郭嘉在,呂布想半夜偷摸溜進燕清殿裡,做些不可告人的事的話,就成了癡人說夢了。

  哪怕郭嘉不一定跟燕清睡在同一張床上(當兩人安置時間不同、談興又不算太濃時,郭嘉就會宿在偏殿),可無論是哪種情況,燕清都會堅決拒絕呂布的求歡。

  於是每當聽到郭嘉要留宿的話,呂布的臉就會瞬間拉下來。

  「唉。」

  郭嘉聞言,重重地歎了一聲,還是依言坐得稍遠了一點。

  待冰盆化了一半,呂布和郭嘉還在奮筆疾書的時候,燕清就率先擱下了筆。

  除之前那場被迫捲入的小鬧劇外、一直心無旁騖地辦著公的他,會成為三人中頭一個完成任務的人,也是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不過燕清是天生的勞碌命,在將杯中溫度正好的茶水一飲而盡後,只稍稍歇息了片刻,就起身去看正發愁的呂布,輕言指點他一二了。

  在燕清的幫助下,呂布也加快了進度,竟與郭嘉同時完成。而這時天色漸暗,燕清便揚聲一喚,使在外頭久候的宮人魚貫而入,小心收拾案桌,點燈換冰,擺上膳食。

  見郭嘉一臉心滿意足,燕清也忍不住笑了,忽問:「牙兒近來可好?」

  郭奕早從燕清的小擁躉,轉成了陸遜的小尾巴,從許城追到荊州,結果呂布上位不久後,陸遜就跟諸葛亮帶兵打仗去了,當然不可能帶個小孩去兵家凶險之地,也不安心讓他一人在荊州留著,就由燕清做主,派兵將他接回許城。

  郭嘉不滿道:「他不是住學舍去了麼?難得回家一趟,也不見對我這父親多掛念,光顧著臨『議哥哥』的字帖去了。」

  說到「議哥哥」這三子,郭嘉還刻意模仿了郭奕那奶聲奶氣的口吻,顯是積怨已深。

  不但叫燕清忍俊不禁,就連呂布都不由得顫了一下眉頭。

  「那麼久不見伯言,我也十分想念。」燕清歎道:「不過再要半年,他們應該就回來了。」

  一想到再見自家兒子,沒準就比他還高大了,燕清就說不出的感慨和惆悵。

  哪怕是對方建功立業、大放異彩的欣慰,都沒法沖淡這點小小的失落。

  呂布挑眉,質疑道:「半年?恐怕沒那麼快罷。」

  燕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給他夾了一大筷肉:「你喜歡的。」

  呂布反射性地吧唧一口吃了,卻惹來郭嘉惋惜地大叫一聲:「我的重光肉!」

  燕清冷漠道:「閉嘴。」

  那的確只是燕清隨口估的一個時間,不想恰恰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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