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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妖精後蘇炸全世界[系統]》第99章
  第99章

  小錦鯉被舔的不由緊繃住身體,並試圖把整條腿都往後縮,可惜腳踝一直被對方握著,根本動彈不得。

  凡事一旦開了頭,再做就會莫名變得順理成章,裴冽本來還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點變態,可少年害羞又慌張的小表情看起來太可愛,讓他不僅不想放手,反而用上了牙齒,不重不輕的咬了一下。

  微微的刺痛頓時如電流般從腳趾一路傳上來,讓小錦鯉忍不住一顫,低呼出聲:“唔,髒,你鬆口……”

  然而在裴冽眼裡這世界上不會有什麼比他的寶貝更乾淨,他又舔了舔小錦鯉晶瑩明亮的指甲,最後轉戰到腳背,在白皙的腳面上印出一對嫣色的吻痕。

  一個男人,尤其是裴冽這種強大的男人,肯這樣低下頭去深吻愛人的腳背,足以從側面說明出他對他全心全意的臣服和愛慕。和正常人不同的是,小錦鯉的腳稱得上是全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弄到受不住了,竟是嘩啦一下將雙腿變成魚尾,然後掀起大尾巴毫不客氣的啪的一聲拍上了裴冽的頭。

  小錦鯉的尾巴其實和他的身體一樣柔軟,這一尾巴打的看起來重,裴冽卻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疼。輕紗般的尾鰭帶著一絲海風的潮濕和清新,又有股淡淡的甘甜味道迎面拂來,讓裴冽聞起來異常沉迷,就像是能引得他心醉神馳的專屬信息素。

  殺手大人其實很早就想要仔細摸摸這條漂亮的魚尾,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小錦鯉這一拍反而正和他意,隨即便順勢將其抱住。金色的鱗片觸感有些冰涼,又溫潤如玉,在燈光的照耀下一顆顆宛如碎鑽,漂亮的不行,甚至稱得上攝魂奪魄。

  可惜尾巴尖上有一大片紅腫,這想必就是小錦鯉化成人腿時受傷的腳。裴冽繞著圈在紅腫之處的週邊輕輕摸了摸,又湊上去吹了吹,竟讓小錦鯉比剛才摸腳還要受不了,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

  這聲哼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呻吟一般,軟糯且勾人。沈瞳完全沒想到魚尾竟比雙腳還要敏感,身下那個部位的鱗片甚至起了反應,微顫顫的試圖抬頭。

  頓時又羞又氣,可是整個魚尾幾乎都被對方牢牢抱在懷裡,掙扎不開的小錦鯉最後乾脆變回成了原形。

  白光一閃,裴冽只覺得懷裡一空,正抱著摸的大尾巴瞬間就不見了,只剩下一條不足巴掌大的金燦燦的仿佛會發光的小鯉魚跳了出來,還自帶半捧水花,在他的手心上活蹦亂跳的撲騰。估計是他剛才的亂舔亂摸讓小錦鯉很不高興,尾巴隨即一甩,甩了他滿臉的水珠,然後氣呼呼的揚了揚小腦袋。

  裴冽卻來不及想小傢伙生不生氣的事,只顧得上忙不迭的捧著手心上的寶貝疙瘩去找魚缸了,生怕水流幹而導致它缺氧。所幸茶几上有個超大的涼水杯,裝滿了剛倒的溫水,便急急把小錦鯉放了進去。

  又困又累又生病了的小錦鯉就那樣以魚型沉在杯底直接睡著了。

  裴冽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它,眼神黏膩到就好像在用目光淺吻它一樣,直到耐心等它睡熟後才輕手輕腳的將杯子放到床邊的櫃子上,然後去衛生間洗漱。

  殺手大人洗漱的效率一向很高,很快就沖完了澡,抬手把浴巾系在腰間,裸著上身到洗手台前刷牙。高大的身軀充滿了精壯健美的肌肉,蘊含著張力和美感,也印著數不清的傷疤。

  成為一個頂尖殺手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裴冽身上的鞭痕、刀傷、彈孔以及其他無法一眼就辨別出來的疤印,稱得上應有盡有。而他抬頭看著鏡子裡今日被鋼筋穿透的對方和肩頭的槍傷,均平整乾淨的宛如新生。

  裴冽摸了摸中彈的肩頭,再度回憶起當時傷口一點點被治癒的神奇。打進體內的子彈自動消失了,失去的血液則於無形中補充回來,感覺就像是遊戲裡的滿血復活一樣,連肌肉的疲累都幾乎被掃空。裴冽心裡卻並不輕鬆,因為他清楚記得小錦鯉的臉色明顯在治癒他之後變得極其蒼白,而這個法術實在太強大太不可思議,萬一被人得知,少年面臨的處境恐怕會非常糟糕。

  今日這場暗殺的主使正是裴冽所屬的殺手組織。雖然那些殺手們全是陌生面孔,但從放炸藥到設埋伏,全是組織的慣用手法。

  ——裴冽唯一的疑點是暗殺來的如此之快,全然不像‘將軍’的作風。

  他中午才收到簡訊,裡面顯示著一串排序混亂的數字,看起來像發錯的亂碼。迅速重組數字後,很快得出了答案,是‘將軍’直接下的命令,要求他馬上回組織。

  ‘將軍’是整個組織的頭領,通常情況下組織是不會直接將命令資訊發給殺手的,多數都經由情報員來執行。情報員從組織那裡破解任務內容,然後通過各種隱秘途徑下發到殺手個人,這樣既可以防止組織資訊的洩露,又能防止殺手提前獲取任務資料,不聽調度而自主行動。

  裴冽知道‘將軍’親自下令意味什麼。不僅僅是他要用免費做三次任務來換取退出組織的申請被駁回,還是一個最後通牒,——如果他不回去,那就會面臨長達一個月的暗殺,除非他能在這場暗殺中活下來。

  這個通牒的時效是三十六小時,也就是說組織將於三十六個小時之後才會執行剿滅計畫,裴冽曾經也擔任過‘剿滅者’,並通過緊密的追蹤一擊得中。可他從收到資訊到遭遇暗殺只過去了短短五個小時,更不提需要事先規劃的路線和提前掩埋的炸藥,完全像早有預謀,更有可能是組織內部出了問題,甚至‘將軍’已被推翻。

  裴冽關了燈,在黑暗中微眯起眼,沉默的身影無意識的散發出絲縷危險的氣息。他又檢查了一遍手裡的槍,半倚半坐的靠著床頭,對沉沉睡著的小錦鯉低低道:“瞳瞳,我們去蜜月旅行一個月,你說好不好?”

  費城清晨的溫度有些微涼。

  季節已是初秋,道路上充斥著秋日特有的安詳,連街中央的噴水池都透著平和的氣息,水流的不急不緩。噴水池邊坐落著一家裝修簡約卻口碑很棒的餐廳,早上的用餐高峰已經過去了,餐廳內難得清靜下來,只有幾位客人零零散散的分佈在各處,一個高大的亞裔男人就在這時踏入餐廳,快速又不著痕跡的環顧了一周,繼而走到了靠著後門角落的空位上。

  周圍沒人對這樣一個普普通通進來吃飯的男人施以關注,只有倚著櫃檯的那名長相靚麗的女侍者在對方進門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隨即便牢牢盯住捨不得移開眼了。

  這個男人就是裴冽,小錦鯉則依然在睡,被他轉移到新買的半圓形小魚缸裡,時刻帶在身旁。

  裴冽選的這個座位能把屋內外的所有動靜都收入眼底,並能在出現狀況時迅速離開。而女侍者投射過來的目光於一瞬之間就被他察覺到了,下意識以為對方是組織派來的追蹤者,暗暗備起了警戒,可他很快發現那只是個莫名其妙對他產生‘性趣’的普通女人,根本用不著在意。

  ——噢,上帝,這個男人實在太對她胃口了!完全是她最愛的那款!

  金髮女侍者已經在心裡喊出聲了,看向裴冽的目光也越發火熱。憑藉她閱人無數的經驗,她能肯定對方掩在衣服下的軀體絕對充滿了結實的肌肉,而年齡應該在二十九或三十歲左右,正是一個男人的精力巔峰時期,雖然是東方人,面部線條卻和西方人一樣深邃且棱角分明,神色看起來剛毅又沉靜,狹長的眼睛則帶著東方人特有的魅力。

  唯一奇怪的是他竟隨身帶著一個小魚缸,那只拿魚缸的大手非常穩,從進門到落座的這一路都沒讓水面興起一絲晃動,然後將小魚缸輕輕放到桌子上。

  難得能遇到如此對胃口的男人,從頭到腳都性感的要命,看起來又像是單身未婚者,讓女侍者都想直接上去要電話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著託盤走上前去問裴冽要吃什麼,然後得到了烤土司水波蛋及燕麥片的回答。

  他點的早餐內容很簡單,是當地人習慣的搭配,說話的口音也很標準,連聲音都充滿了磁性的性感,舉手投足間所流露的良好禮儀和優雅乾淨的氣質,讓女侍者忍不住覺得更加心動。

  經常游走於最黑暗地帶的殺手大人在不殺人的時候,氣質的確會出乎意料的簡單和乾淨。比如此刻,他只是那樣平和的坐著,安安靜靜的等待他的早餐,絕對讓人聯想不到滿手血腥的殺手,微低著頭專注望著魚缸的樣子反而像個溫暖善良又虔誠的基督徒。

  而女侍者就是因為他望著魚缸的姿態而堪堪忍住了要電話或勾引他的打算。

  實在是裴冽凝視缸裡小魚的眼神太深情了。

  那條小魚絕對是他的前女友留下來的,——她果斷下了這個定論。深情的男人雖然好,但也最難搞定,攻克指數絕對是最高星。

  女侍者忍不住覺得有些鬱悶和遺憾,直到給裴冽送食物過去時,又戀戀不捨的在他身上看了好幾眼,並在小魚身上也掃了一圈,掃的裴冽生生湧出了一股殺人的衝動。金色的小魚正沉在水底睡覺,長得的確可愛又漂亮,然而緊接著,女侍者竟看到小魚一點點翻起了小肚皮!

  在她的認知裡魚類只有死掉才會翻肚皮,立馬忍不住叫出聲來,“先生,您的小魚它……”

  卻被裴冽很淡定的打斷:“它只是換個睡姿而已。”繼而微微皺起眉,直接了當的下了逐客令,“……我這裡不需要服務了。”

  其實殺手大人對於會翻肚皮的小錦鯉也有點無語。

  他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小錦鯉整條魚竟變成了肚皮朝上的模樣,頓時嚇的不清,驚到手腳都有些發涼,好容易才冷靜下來。然後才通過觀察而發現不對,因為小錦鯉並沒有浮上水面,而是依舊潛在水底,看起來像是仍在沉睡。

  果然,小傢伙沒過多久就動了動,還像夢到什麼好吃的一樣咂了咂嘴,微微撲扇了一下小胸鰭。裴冽這才明白小錦鯉竟會像人類一樣在熟睡後無意識變換睡姿,時而仰躺時而側躺的動來動去,簡直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小錦鯉最終被女侍者的這一聲喊吵醒,搖搖尾巴慢吞吞的把自己給正了回來。裴冽也迅速吃完了早餐,帶著魚缸和給小錦鯉打包的芝士三明治及藍莓汁,離開餐廳上了車。

  裴冽要開往的目的地是三藩市。

  為了擺脫跟蹤,除了一些現金和必要的證件之外,其他東西能不拿就不拿,儘量要一切從簡。殺手大人什麼苦都吃過,怎樣摸爬滾打都無所謂,後備箱裡裝全是小錦鯉的東西,零食毛毯小枕頭,還有封閉式魚缸和水質淨化器。

  小錦鯉上車沒多久就躍出水面變成了水靈靈的赤裸少年,坐在副駕駛上套T恤。裴冽抬手摸他的額頭去試燒有沒有退,“還難受嗎?”

  小錦鯉搖搖頭,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裴冽沖他微微一笑,有些邪氣的答:“去私奔。”

  “……哦。”

  小錦鯉眨了眨眼,竟沒有反駁也沒有表示疑問,然後開始吃裴冽打包的三明治。芝士的濃香讓他滿意的微眯起眼,“餐廳裡的那個女服務員看你的目光特別火熱,似乎很想和你搭訕的樣子。”

  小錦鯉只是客觀陳述自己的見聞,裴冽卻故意反問:“寶貝是不是吃醋了?”

  說著空出一隻手去勾少年的手指,“放心吧,我已經有老婆了,別的人連瞧都不會瞧一眼。”

  小錦鯉忍不住因老婆兩字有些炸鱗,不滿的移開指頭,認真聲明:“本大仙是一隻雄魚,也沒和你舉行過婚禮。”

  裴冽孜孜不倦的繼續去勾心上人的手,“那我們明天便去聖約派粹克大教堂,就在那裡舉行婚禮。”

  他認真又肯定的語氣讓小錦鯉不由愣了愣,下意識道:“兩個男人辦婚禮?……這也太奇怪太張揚了吧?”

  裴冽立馬表示自己一輩子就這結一次婚,不張揚才怪。小錦鯉一時有點無言以對,手指到底被對方給勾住了,緊到掙也掙不開。

  沈瞳自己也覺得追來掙去的很無聊,便任由對方勾去了,只是莫名感到氣勢上無端端低了對方一等,於是故意說:“想要張揚的話光辦婚禮哪夠,還得花很多很多錢才行,起碼要豪車別墅再加上超大顆的鑽戒。”

  “瞳瞳,”裴冽的眼睛卻一下亮起來, “你這是答應和我結婚了?”

  小錦鯉這才發現自己被繞進去了,而裴冽臉上的愛意已濃到要將少年淹沒,聲音也透著深情,“……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傾家蕩產我都願意。”

  沈瞳的心臟因男人深情的神色而不受控的跳起來,並且越來越快,有些似曾相識的畫面又開始在腦中閃現,讓他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卻還是強撐著嘴硬,“哪有那麼容易。”

  小錦鯉很高冷的表示自己可是非常難取悅的錦鯉大仙,才沒那麼好騙,“要做的還多著呢。”

  殺手大人立馬配合的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於是小錦鯉仰著腦袋,刻意抬高下巴俯視著他,瞥過來的眼尾帶著不自知的驕傲和美麗,道:“要每天都給我準備很多好吃的,不管我想吃什麼都得給我買,我不高興的時候要給我做好吃的,我高興的時候更要給我做好吃的。不能騙我,不能吼我,不能恐嚇我。吃菜的時候要幫我挑薑絲,吃蝦的時候要幫我剝殼,我討厭誰你就討厭誰,我討厭吃什麼你就討厭吃什麼。哦,對了,不許在我吃霜淇淋的時候在旁邊嘮叨說吃太多冷的會生病,也不許在我吃爆米花時掃興的說吃了能變傻。我無聊的時候要給我找小零食吃,睡不著的時候要給我做夜宵吃,生日的時候要提前準備蛋糕,——嗯,最好是芒果和巧克力味的。”

  此段話的中心思想簡直用一個吃字就能完全概況。

  這長長的言論連小錦鯉自己都說的有些累了,殺手大人卻一字不漏的仔細聽完了,並認真的點了點頭,“好。——還有嗎?”

  “……嗯,”小錦鯉歪著腦袋又想了一下,“還有我走不動路的時候要背我。”

  裴冽自然再次點頭,小錦鯉才大發慈悲的道:“暫時沒有了,以後想到了再補。”

  “我全都記下了,”裴冽忍住親吻少年的衝動,寵溺的勾起唇角,“……對了,車後座就有小零食,要不要試試看喜歡哪個?”

  小錦鯉面上的表情沒變,心裡卻歡快的甩起了尾巴,隨即便想要爬到後座去翻零食,卻聽裴冽又道:“不過,伴侶的責任是相互的,如果我做到了你所說的,是不是也能有權利提一個要求?”

  小錦鯉不由頓了頓,“什麼要求啊?”

  “很簡單,只要讓我也吃飽就行了。”

  小錦鯉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見裴冽沿著他的身體一路朝下望的眼神,才明白過來這個‘吃’實際上指的是什麼意思,立馬紅了耳朵,狠狠瞪了裴冽一眼。

  可他的瞪視在裴冽看來反而覺得可愛的不行,甚至想要停下車來將人抱在懷中,狠狠深吻一番。

  路面很平整,越野車的性能又好,小錦鯉吃完零食,不知不覺聽著車上的音樂又睡了。

  他完全沒想過裴冽竟是真的去紋身了。

  他們沒有在入夜後繼續行路,而是住進了城鎮的旅館,房間雖稱不上大,但還算乾淨整潔。旅館隔壁恰巧有家紋身店,殺手大人直接進去買了工具和染料,然後準備自己親手來紋。

  裴冽對小錦鯉愛之甚深,又好不容易和他確立了關係,自然一刻也不捨得讓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因為腳還沒徹底痊癒,小錦鯉已經爬上床了,手裡拿著支圓珠筆,抱著個小本本,正倚在床頭在寫日記。

  怕自己會再次忘記,他決定把每天的事都記下來,像個乖巧的小學生似的,小模樣特認真,卻在抬頭看到那些機械工具時嚇了一跳,瞪大了眼,“……你要幹嘛?”

  裴冽已在紙上設計出兩個瞳字的圖案,拿起來問小錦鯉道:“喜歡哪個?”

  少年皺起眉,“喂,你不要亂來啊,你……”

  “就這個吧。”

  殺手大人自主選了有小尾巴的那個,繼而脫了上衣,露出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的上半身,然後將圖案用手術筆仔細畫在了左鎖骨下方。

  小錦鯉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卻不知道要怎麼阻止對方,只能眼睜睜看他拿起了裝有森寒針頭的紋身機。

  紋身機特有的馬達聲隨之傳來,淡淡的血腥味也一點點散開,裴冽卻始終面不改色,就像針頭刺入的不是自己的皮膚一樣,沒發出一聲悶哼,手也沒有一絲顫抖。

  小錦鯉卻莫名慌亂到想要捂上耳朵閉上眼,可不知為何,又忍不住逼著自己去看。

  偏生瞳字的筆劃很多,所需的時間也更久,裴冽很快察覺到少年的緊張,立即對他道:“瞳瞳乖,轉過頭去,馬上就好了,等弄好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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