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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受不哭》第3章
第3章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看著他:“我今天不營業。”說著就招呼王胖收攤。

展淩雲好整以暇地看著我:“行,那我明天再來。”

看樣子這貨是打算和老子打持久戰了!

我一臉悲憤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樣?”

“我沒做什麼啊,這不是在給你做生意嗎?”他還挺無辜的。

“別玩我了好麼?”

展淩雲很無賴地開口:“這天氣越來越冷,你出攤子也夠嗆,上我那兒上班去吧。你去我那兒上班,我就不玩你了。不然呢,我就每天都來。反正你這手機膜貼了還能再撕。”

王胖挺機靈地開口:“你那是什麼地方啊?乾淨不乾淨?可別讓江小賤去不乾淨的地方啊。”

“我那地方江小健上回去過的,就是給杜微過生日的地方。”

我想了想,這天氣轉冷,別說王胖,連我自己都不願意出攤了。特別是到了冬天最冷的時候,那手伸出來都得成冰了,有一份工作是得好很多。

“去你那兒幹什麼活?”我抬起眼睛問他。

“先當服務員吧,再升領班,經理,一步步來,我就是給你一個機會,能不能幹好得看你自己。我那兒有員工宿舍,福利也不錯,你租房的錢也能省下來。”

我想了想,聽著是挺不錯的,我不由得就有些動搖,轉頭看了王胖一眼,問他:“你看呢?”

王胖想了想,也點了頭:“你先去試試,不好再回來吧。”

我還是有些猶豫。現在我是很需要一份工作,但是又特別不想跟展淩雲這些人扯上關係。展淩雲也看出來了,遞了張名片給我:“你要是想好了,就明天早上九點鐘過來找我。”

他說完,就帶著助理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和王胖躺著聊天,王胖還是那句話,先做著再說,不好就回來。我心裡挺糾結的,又想要這份活兒,又不想見那些人。

最後商量了一晚上,我還是決定去。我在王胖家住得也夠久了,雖然人家爸媽不說,可我也不能老白住著,給錢他們又不要,那酒店提供員工宿舍,我這搬出去住,王胖家也省了伙食費等各種花銷。

第二天我去了展淩雲那兒,朝門童報了名字之後,展淩雲的助理就下來了。這助理挺和氣的,跟我說他姓李,讓我叫他李助就行。他讓人帶著我去了人事部,把入職手續什麼的給辦了,交了押金領了制服,接著就去了員工宿舍。

那宿舍是兩人一間,還挺寬敞,陽臺,洗手間,暖氣都有,洗衣機在每層宿舍樓都有,洗衣服很方便。

上午把事情都弄好,李助就讓我下午去上班。我這上班還得做崗前培訓,不僅要訓練服務生的儀態,還得學該怎麼服務好客人。因為酒店樓層多,每層都是包廂房間,酒店就要求服務生,只在客人需要的時候出現,不能打擾到客人什麼的。

除此之外,就是記一記功能表,尤其是酒水的價格。有的菜,飲料,還有酒客人點了服務生有提成,尤其是酒,因為利潤高,所以提成也多。

和我住一起的服務生姓沈,長得挺不錯的,就是不愛搭理人。王胖還特意來我這裡看過,見我住得挺好的,才放心地走了。

我因為剛來,就分了一個管電梯的活兒,負責給客人按電梯,順便熟悉一下各個樓層。這按電梯也有講究,樓層越往上,住的客人越有錢。杜微生日的時候在頂層開的生日會,展淩雲給他打了個六點六折,還是得花不少。

我在這裡上班,見到的熟人有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他們記得我,我不認識他。唯一一個比較熟悉的就是花襯衫花爺。這花爺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另外一個杜微我也認識,不過他來得比較少。

我在這兒幹了快半個月了,也沒見那傳說中的崔冰出過場。老實說我還真挺好奇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把過去的江小賤迷得五迷三道的啊?

我正琢磨的時候,就有人按了電梯,電梯門打開,我一面謹記微笑服務,一面又是歡迎光臨,您去幾樓什麼的。

進來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我還見過,就是上回那個在我攤子上讓我給貼手機膜,還一邊問東問西,臨走說了一句可惜的年輕人。

他一見我,好像是挺驚訝的,開口問我:“原來你來這兒幹活了啊?我說怎麼好些天沒見著你呢。”

我點點頭,又問了一遍:“您去幾樓?”

他報了個挺高的樓層,就站在我身邊不說話了。我按了樓層,看著電梯門合上,緩緩上行。電梯擦得鋥亮,我都能從影子裡頭看到,這人一直在盯著我看。

他旁邊那個年輕人神色也挺古怪的。

等到電梯好不容易到了,我鬆了一口氣,看著兩人出了電梯,忙把電梯門合上。

一樓大廳有客人等著,電梯緩緩下去了,門一開,又是一熟人,花襯衫。這傢伙邊進電梯邊問我:“剛才崔冰去了幾層?”

崔冰!?

剛才那兩個年輕人裡頭,有一個是崔冰?

應該不是那個問東問西的傢伙,那就是另外一個臉色古怪的年輕人了。

要早知道他是崔冰,我就該好好打量打量,看看負心漢都長啥樣。

我正走神呢,花襯衫就給了我一下,挺不耐煩地橫著臉:“喂喂,問你話呢。”

這花襯衫今天不穿花襯衫了,他整了一件白的,下身一條牛仔褲,身上也沒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看著還是挺順眼的。其實花襯衫長的也不錯,但是總那麼一幅橫樣,就像現在這樣,讓人沒辦法對他好脾氣。

我就開口道:“客人的資訊我們都得保密,你要是和他們有約,可以打手機啊。”

這花襯衫估計是和人沒有預約,想搞突襲什麼的,總是就是不肯打手機,非得讓我說崔冰和那客戶上了哪兒。我還就不說,急死這爛鳥。

花襯衫眉毛都豎起來了,瞪著我:“我說你這賤骨頭,怎麼你都被崔冰甩了還非得向著他啊。”

我笑道:“我沒向著他,我是向著我的錢包,我這要是洩露了客人的秘密,客人得投訴,投訴就得扣我工資,你懂咩?”

花襯衫氣得按了電梯走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說:“行啊,江小賤,你給我硬氣著,你看咱倆誰硬得過誰。”

我笑眯眯地沖他揮揮手:“花爺您好,花爺再見。”

我管了足足一個月的電梯,把各個樓層都給記熟了,才開始正式管理樓層。不過我是剛上手,李助就安排了我同屋的小沈帶著我。這小沈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我都不敢跟他說話。

而且這個人特別較真兒,屋裡頭不許吃泡面,說是有味道,換下來的衣服襪子內褲什麼的也得立刻洗了,穿的鞋必須經常洗,他受不了臭鞋的味道。我和他住了一個月,都快給折騰得脫了一層皮。

攤上這麼個室友,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估計上一個室友就是被他氣走的。

客人的包廂裡頭有呼叫器,有什麼需要的,按一下呼叫器,我們就會知道。那天上晚班,挺晚的時候了,我一邊打瞌睡,一邊盼著快點下班。

這時候手腕上的呼叫器響了,我看了一眼包廂數字,走了過去,敲了敲門。

裡頭的客人讓我進去。

我推開門,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這裡頭坐著五個人,一個花襯衫,還有一個是那個好奇心重的年輕人,另外兩個是我們酒店的少爺,還有一個躺在床上休息。

花襯衫見了我進來,就帶著那麼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我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他不會是真要給我什麼好看吧。

還真讓我給猜中了。花襯衫拉著我,就要我陪他們一起玩德州撲克。這玩的還有講究,輸一次脫一件衣服。一旁那個年輕人,被花襯衫稱作周勳的,也帶著一臉饒有興味的笑容。

我就那麼被花襯衫給按在牌桌上,要走也走不了。花襯衫軟硬兼施,逼著我陪他們一塊兒玩。其實我們服務生的確有這個服務,客人如果要求一塊玩什麼的,就跟客人玩一玩,不用多久,客人也會給些小費。但是這個花襯衫明顯不懷好意啊,要我玩什麼脫衣撲克,這跟誰玩也不能跟他玩啊。

可是我進了這個包廂,就難出去了,門口那兒都讓人給堵死了。

那兩個少爺也跟著起哄,估計是想看看好戲。這裡頭的少爺都挺傲的,大概是賺得比較多,就有點看不起我們這些當服務生的。

花襯衫哪了牌過來,讓一個少爺做荷官發牌,牌桌上就是我,花襯衫,周勳還有另外一個少爺。那個躺在床上的還在休息。

我只能硬著頭皮,和他們一起玩。結果第一把我就輸了,把外套給輸了。花襯衫一看就笑了,開口道:“江小賤,你還真的不會玩啊?要不這樣吧,你再輸一次,就解一粒扣子,這衣衫半露更撩人嘛。咱們也能玩得久一點,怎樣?”

他這麼說,我也只能答應。

我就想著能把時間拖久一點就拖久一點,說不定小沈看我一直不出來,得過來看看,到時候我就有救了。結果小沈這傢伙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的,我襯衫解得就剩一粒扣子了,也沒見他過來。

其他幾個也是有輸有贏,但是沒我輸得這麼多的,襯衫很快就給脫了。我看這樣子,恐怕早晚得把褲子也脫了,就趕緊說不玩了。花襯衫笑眯眯地看著我,又看看周勳,問他:“周勳,你看著呢?”

那周勳眯著眼睛看我一眼,他大概喝了不少酒,臉上有點發紅,眼神看著也有些醉了。他看了我一會兒,就慢悠悠地開口:“要不這樣吧,你別脫衣服了,再輸了,就一杯酒吧。”

我酒量還挺不錯,估摸著一時半會兒醉不了,就點頭答應。結果輸了的時候,花襯衫就拿著啤酒杯子過來,倒了酒,又扔了個小酒杯進去,這個玩法我在港片裡頭看過,叫深水炸彈,兩杯度數不同的酒混在一起,特別醉人。

這爛鳥還真是沒安好心,一杯深水炸彈喝下去,我頭就有些暈了,小沈這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還沒過來。

我勉強坐著,接著跟他們玩兒,那床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好整以暇地靠在枕頭上,看我們玩兒。周勳看見他,就叫了一聲:“杜少,不一起過來玩麼?”

我仔細看了那杜少一眼,詫異地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是杜微。

杜微笑了笑,說:“你們玩吧,我沒興致。”

就在我喝下第二杯的時候,小沈終於來敲門了。花襯衫似乎挺不高興的,讓一個少爺過去開了門。小沈站在門口,掃了我們一眼,我趕緊沖他使眼色,讓我救我。

小沈看懂了,馬上就開口道:“江小健已經進來兩個小時了,按規定,有客人在的時候,服務生進來不能超過一個小時。”

我腦子暈乎乎的,眼前的大門都在晃悠,就聽見小沈說了這話,花襯衫又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什麼,把小沈給打發走了。我看著小沈模糊的背影,就在想著他不能走啊,他走了我怎麼辦。

我看著那大門咚地一聲給關上了,立刻就站起來想跟著小沈一起出去,結果剛走一步就一屁股地上了。我坐在地上,捂著屁股暈乎乎地哼哼,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就感覺有人靠過來,把我給扶到沙發上去了。

我困得不行,一沾上沙發就閉上了眼睛。感覺睡了沒多久,一陣挺刺眼的光又照了進來,似乎是門又開了,這次進來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看著還挺眼熟的,不知道是誰。那人對花襯衫他們說了什麼,接著又走到我跟前,拍著我的臉問我:“江小健,你還行嗎?”

我有些生氣地看著這人,回了一句:“誰說我不行啊?老子當然行了,不信你來試試。”

接著我就被那人拉了起來,又有一個傢伙過來,扛著我一起往門外頭走。我醉了酒挺難受的,頭又一直犯暈,就特別不想走路,一邊走還一邊念叨人。

旁邊那人帶著好氣又好笑的口吻:“江小賤啊江小賤,你埋怨個什麼勁兒啊,你知道我為了你,剛才得罪了誰嗎?我晚去一分鐘你就要屁股遭殃了你知道嗎?”

上上下下走了挺長時間,我才終於被人給放下來,我立刻倒頭睡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才覺得難受。頭疼得就跟要炸開來了似的。屁股上還挺疼的。我想起昨晚上花襯衫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覺著該不會是被他給捅了吧。我也顧不得頭疼,當即就從床上爬起來,在長鏡子前把褲子脫了,撅著屁股照鏡子。

就看見屁股蛋子上青了一塊,看著就疼。我正心疼的時候,那門忽然就開了。

展淩雲抬起頭正要往裡頭走,忽然看見了我。他立刻就關上門退了出去。

我連忙提起褲子,打開門追出去,展淩雲正往電梯那兒走呢。我忙沖上去拉住他,握著他的手懇切急切乃至殷切地開口:“你誤會了!”

展淩雲擺擺手,仍舊回不過神似的,沖我沉聲道:“不不,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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