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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將軍生娃記》第5章
第9章 欠自家的沒事,欠別人的總不好

 等到楊延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他就看到徐明聞衣服也松著,眼角一片的青紫,看到他醒來看自己,羞愧的抬手擋了一下。

 “夫人,少爺醒了。”

 忠勇侯夫人的嬤嬤低聲說了一句。

 忠勇侯夫人沒有說話,房間裡一片的安靜壓抑。

 那邊大夫開了藥過來,然後把了脈說道:“果如老夫所說,少爺這一泄,算個真的把那情熱渡過去了。”

 徐明聞聽到這一句,身子才晃蕩了一下,勉強立著了。

 “既是如此,先送徐公子去換衣服,然後勞煩大夫給他看看傷。”

 忠勇侯夫人聲音不冷不熱,徐明聞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低著頭走了出去。

 “這是做什麼?”

 楊延亭自覺享受了一番之後,醒過來渾身氣力都滿了,精液也不知道多好。

 “你們幾個出去,我有話與他說。”

 忠勇侯夫人看了一眼旁邊的楊二等人,楊二等人有意要提醒一下楊延亭,但是如今一點都不敢了。

 等到人都走了,忠勇侯夫人手裡捏著尺子就抽了楊延亭臉上。

 “我教你們兩個在一處,可不是為的做這種丟人的事。”

 “娘……”

 楊延亭被說的尷尬又丟人,臉上火辣辣的痛。

 “你且說,可是被他逼迫了?還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水兒?”

 忠勇侯夫人怎麼都想不透楊延亭肯給徐明聞這樣……弄。

 “並沒有。”

 楊延亭要是那一般的哥兒早就羞憤欲死了,又或乾脆一推乾淨,反正身子還是清白的。

 偏生他生長與軍漢圈裡,在沒有推脫抵賴這一說了。

 “你……!”

 忠勇侯夫人開始聽到楊延亭昏過去了,進來就看到他下面一片的濡濕,以為他被徐明聞害了身子,差點昏過去。

 楊二更是一拳打的徐明聞半天爬不起來,好說才知道並沒有做到那一步,找了大夫過來檢查了又檢查才肯定。

 “你……你們!”

 楊延亭想到自己竟被人這樣那樣的檢查,眼都要噴火了。

 “你別忘了,你生下來是個哥兒,再翻天也是個哥兒,你這樣傻給人白白占住了,以後進門了還怎麼能站住!”

 忠勇侯夫人說著又心痛起來。

 “不是你要我們在一處……”

 楊延亭頓時有些不懂了。

 “我要你們在一處,卻沒有要你們這樣,你對這些不知,那徐明聞也忒大膽了,竟敢……”

 忠勇侯夫人這是氣也不是恨的不是,說到底是她自己低估了年輕人在這情慾面前的膽子。

 “那您要如何?把他殺了?還是以後再不準他過來了?”

 楊延亭斜眼看著忠勇侯夫人。

 忠勇侯夫人頓了一下,她剛開始也是腦子熱,只覺得這兩人過了試情石,定然是沒錯的,如今沒想到徐明聞竟然引著楊延亭做了這事兒。

 “傻孩子,你懂個什麼,男人俱是些饞嘴貓,你吊著他還稀罕你,你這未跟他過一處就給他這樣的便宜。”

 忠勇侯夫人說道這裡眼圈都紅了。

 “娘,您這又是何必。”

 楊延亭知道觸及到了忠勇侯夫人的傷心事,只得軟下來。

 “那孩子,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了,你二哥出手快了,打的眼都青了。”

 忠勇侯夫人擦了擦眼角,低聲說了一句。

 楊延亭想著又覺得徐明聞該,又覺得他可憐。

 “我想跟他說幾句話。”

 楊延亭沉默了一會兒,張口說道。

 “你……你真個這麼喜歡他?”

 忠勇侯夫人吃驚的看著楊延亭,都說那人平時看著冷心冷清的,一旦著迷了就再看不了別人了。

 “您說道哪兒去了,他不過是幫我治了病。”

 楊延亭無奈的笑了一下。

 忠勇侯夫人看到他這樣,又不好說了。

 “真個冤家,我讓人把他叫來。”

 忠勇侯夫人說了一句,一會兒徐明聞就過來了,臉上上了藥,也換了衣服。

 “徐公子,剛才是我二兒子魯莽了。”

 忠勇侯夫人淡淡的低了一下頭。

 徐明聞看到她這樣,也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大忌了,先前還亂吃飛醋,如今怕是吃飛醋的機會都沒了。

 “是我腦子昏了,該的。”

 徐明聞心底全想到壞處了,也不掙扎了。

 “你們兩個有話說吧。”

 忠勇侯夫人說著側過身去,但沒有離開的意思了。

 徐明聞看了一眼楊延亭,兩人四目交接。

 “今日是我對不住楊兄了。”

 徐明聞拱了拱手,先賠了罪。

 楊延亭看了一眼忠勇侯夫人,輕輕的擺了擺手,讓他不要過分愧疚。

 徐明聞看他這樣對自己,真個覺得他到底是心胸寬廣的好人。

 “你臉上這樣,回去難免伯母擔心。”

 楊延亭淡淡的說了一句,忠勇侯夫人這才微微動了一下,只顧著教育小的,沒顧著上面。

 “無事,我常在外面,這點小傷還是能混過去的。”

 徐明聞笑了一下說道。

 楊延亭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今日你先回去,改日我再上門看你。”

 徐明聞苦笑了一下,心裡泛起一股酸澀,可是到底是自己沒忍住,他也是沒辦法怪人家。

 “那我先告辭了。”

 徐明聞兩邊拱了拱手。

 徐明聞離開了,忠勇侯夫人悠悠的吐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嬤嬤來了,說道:“徐公子走了,東西一樣也沒要。”

 “唉,罷了。改日不得我上門給徐姐姐賠禮。”

 忠勇侯夫人想到本來是這樣的好事,如今變成這樣。

 嬤嬤也不好說話了只看著楊延亭面上淡淡的,什麼神色也沒有,偏偏這樣的讓人猜不透心思。

 等到忠勇侯回府之後,聽了這樣的事兒,皺起眉頭點了點頭楊二說道:“你還是這樣瘋子一樣,好好的事兒讓你弄的……”

 楊二縮了縮頭,他看了一眼楊三,楊三卻一絲也不看他。

 “雖是這樣,到底是小孩子在一塊亂玩,難不成還不結親了?”

 楊四膽子大一些,笑著試了一句。

 這一句說的,連楊延亭都看了一眼忠勇侯夫人。

 “這……”

 忠勇侯夫人思考了一下說道:“這事兒暫且壓著吧,你五弟婚事本就不順,若是這樣出去怕將來也不好做人。”

 忠勇侯本以為討了個窮小子男婿,如今看來還得發愁。

 “我看也沒必要太過於看面子了,只要五弟願意,兩個人在一處過日子舒心不舒心只有自己知道。”

 楊四夾了菜一邊吃一邊說道。

 他這一句話,又讓人看著了楊延亭。

 楊延亭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我的事兒我自己辦,你們不必這樣犯難。”

 忠勇侯夫人一下就被氣笑了,她說道:“五少爺,你倒是自己說說你要怎麼辦?難不成還自己找媒人去?”

 楊延亭頓了一下,聳了聳肩。

 “老天爺,你讓我多活幾年吧。”

 忠勇侯夫人一看他一副不無不妥的樣子,差點沒喘上了氣兒。

 “那又要如何?我死也不願跟那些人一樣。”

 楊延亭聲音粗了一些,他是知道那些名門貴族出去的哥兒的活法兒的,千百規矩壓著,還得為的一個臉面。

 “你……你這是……真個喜歡他了?”

 忠勇侯夫人本以為楊延亭不大願意,如今看來竟然還有些其他意思。

 “最起碼他不會把我當成那種東西。”

 楊延亭說完,眼神直直的看了一圈。

 忠勇侯夫人一聽這話,腦子都要爆炸了,她氣的只拍桌子。

 “老五。”

 楊大瞪了一眼楊延亭。

 “娘,我錯了。”

 楊延亭站起來,躬身低頭的賠罪。

 “我……是為了誰?我讓你跟那些人一樣了?楊延亭,你跟別人只待了兩天,就敢說這樣的話!我……”

 忠勇侯夫人眼淚都出來了。

 楊延亭動了動嘴角,最後嘆息了一聲,跪了下去,說道:“別生氣了娘,我都聽你的了,你說什麼就什麼吧。”

 忠勇侯夫人看他這樣,捂著嘴直哭。

 最後還是忠勇侯趕著讓楊延亭出去了。

 楊延亭出了門就覺得心中煩悶的不行,他邁著步子走了一圈,看著四邊要攔著的下人,冷笑了一下,轉頭回了房裡。

 徐明聞回家之後,徐小妹發現了他臉上的傷,默契的幫他掩住了。

 所幸徐夫人如今吃了藥,整日裡昏昏沉沉的,並沒有多注意,後來發現了他臉上的青痕,問了一句。

 徐明聞就說是喝酒碰了一下,倒也沒有追問不清。

 因著臉上有傷,徐明聞幾日都沒出去,這日剛起來,就聽到外面徐小妹說有人來了。

 徐明聞以為是霍二過來了,笑著喊了一聲:“來了,讓他進來就是了。”

 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過來,高大的身影掀開了簾子。

 徐明聞只穿著中衣,抬頭就看到面無表情的楊延亭。

 “你……你……怎個來了?”

 徐明聞嚇得急忙先穿衣服,他睡的地方很狹小與廚房一塊。

 楊延亭站進來,都幾乎沒有地方了。

 “你……你先出去喝茶,我馬上過來。”

 徐明聞恨不得找個洞鑽進來,又恨徐小妹不講清楚。

 “哦,哦。”

 楊延亭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等到徐明聞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楊延亭端正的坐著,旁邊放著精美的點心盒子。

 不遠處徐小妹比劃了一個小盒子,口型做了一句:“釵子,金的。”

 “還回去!”

 徐明聞口型比劃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徐小妹笑了笑,說道:“哥哥快坐,我給你們炒些香瓜子來。”

 楊延亭轉過身看了一眼徐明聞,徐明聞尷尬的順著坐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徐明聞都有些不好抬頭了。

 “我娘讓我過來看看伯母的病怎麼樣了?想讓過去一起說說話兒。”

 楊延亭眼皮動了動,然後說了一句。

 徐明聞聽到這一句好似那被下了秋後處斬的死囚一樣,不過還是掙著笑著說道:“咱們出去轉會兒吧。”

 楊延亭愣了一下,看到徐明聞臉上哀求樣子,點了點頭跟他出去了。

 “我香瓜子要好了。”

 徐小妹喊了一聲。

 “我們出去,你且不必炒了。”

 徐明聞扭頭說了一句,臉上帶著笑容,手卻點了點那一堆點心。

 徐小妹只得把那小盒子又重新放了回去。

 “你們兄妹真有趣。”

 旁邊楊延亭忽然說了一句,臉上露出笑容來。

 徐明聞想到他本事習武之人,又是常在軍營的自己跟妹妹這小動作定然都落在他眼裡了。

 “讓你見笑了。”

 徐明聞已經開始破罐破摔了。

 楊延亭只是扯了扯嘴角,示意徐明聞前面走。

 徐明聞帶著楊延亭走了好一會兒,路上的人都看著兩人低聲說笑著什麼,還有人不斷給徐明聞使眼色。

 徐明聞越想越不對,最後才扭頭看著楊延亭,吃驚的說道:“你……你這個……怎麼沒戴?”

 徐明聞看著楊延亭端正的臉上,一點紅痣,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

 自己帶著這位少爺在這坊間走一圈,豈不是坐實了兩人的關係,這……這忠勇侯夫人知道了定然又覺得是自己使壞。

 “怎的?你也覺得我需學那些人一樣出個門都帶著面紗?”

 楊延亭淡淡的看過來。

 徐明聞頓了一下,他看出來了楊延亭今日是極不開心的。

 “萬萬沒有,只是……你知道,我們這地方……”

 徐明聞手在嘴上坐了一個大嘴巴的姿勢。

 楊延亭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徐明聞看他笑了,只覺得這位真個是單純,隨手要叫個轎子過來。

 “何必,這點路我連汗都不會出。”

 楊延亭出言阻止。

 徐明聞看他堅持這樣,只得點頭,說道:“好吧,只希望伯母不愛吃人肉吧。”

 “我娘沒有那麼可怕的。”

 楊延亭又笑了一下。

 “你懂什麼,大少爺。”

 徐明聞笑了一下,伸手還碰了一下楊延亭。

 楊延亭躲了一下,徐明聞看他這樣,更想逗他。

 “別鬧。”

 楊延亭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徐明聞才想起來他的身份,急忙收了手說道:“嘿嘿,我在別人跟前也不這樣沒記性。”

 楊延亭轉頭看著他說道:“可是沒見過我這樣黑臉粗大的。”

 “我是真心敬佩楊兄的,換我上了戰場怕是要尿褲子的。”

 徐明聞明顯再外面更放得開一些。

 “都一樣,我第一次殺人腦子都木了,差點被人砍了去。”

 楊延亭扯了一下嘴角,說起他第一次上戰場時的囧狀。

 兩人越說越有意思,路上的人多了,看他們的人就少了,兩人好似一對出來玩的夫夫一樣。

 徐明聞知他很少在這邊,有意讓他開心些,引他還玩了幾處地方,買了一點零嘴兒。

 只是楊延亭做事未免過於認真,套個圈圈差點把老闆嚇哭了。

 還是徐明聞拉著他停下來,又把那些東西給了老闆。

 楊延亭臉都紅了,侷促的竟然想要摸銀子安撫那老闆。

 “這又不必,咱們拿咱們的就是了。”

 徐明聞捏了幾個小東西,路上有小孩子出來鬧他們,徐明聞還把那小東西給他們,讓他們不要亂楊延亭。

 楊延亭看他在這裡如魚得水的樣子,心裡又嘆了幾下,知他在侯府定然也不甚開心。

 “咱們上去吧,這家的茶水不錯。”

 徐明聞領著楊延亭上了一個有點破舊的茶樓。

 “裡面人多,你還是遮掩一下的好。”

 徐明聞說著遞給楊延亭一根青帶,與他今日的袍子倒也相襯。

 楊延亭接過來就束好,朝裡面走去。

 徐明聞是這裡的老主顧,常引些富貴的冤大頭來,老闆看到又帶了肥羊過來,自然把那利潤高的東西朝上面上。

 但是卻被徐明聞擋住了,只點了幾樣簡單的,茶要的卻好。

 老闆以為他要放長線,擠了擠眼一副我懂你的樣子,下去了。

 “這幾樣不錯,你可以嘗嘗。”

 徐明聞推了一下。

 楊延亭看著了一下,最後笑著說道:“我是軍營出來的粗漢,可不會吃這些精巧的。”

 徐明聞聽他這樣說,反而笑了一下。

 “那就讓我伺候你吧。”

 徐明聞來回的弄了幾下,還說了幾個自己吃出來的竅門,讓楊延亭試試。

 楊延亭平時茶就是喝水的,吃飯也是簡單粗暴,如今這樣混著弄起來,竟然相當的不錯。

 “可還吃的?”

 徐明聞有些擔憂的看著他說道。

 “味道不錯。”

 楊延亭笑了一下,徐明聞才松了一口氣。

 “你也吃,我幫你弄。”

 楊延亭伸手過來,他雖然沒有徐明聞那樣姿勢好看,但是順序卻一點不錯。

 “我真是見識了,楊兄真是厲害。”

 徐明聞知道這東西說複雜不複雜,可是真要看一遍就一樣不錯,那就是人家厲害了。

 “東西量上可能有差,你嘗嘗,不好吃就放下。”

 楊延亭笑了一下,說道。

 徐明聞吃了一口,砸吧了兩下嘴巴說道:“幾乎一樣。”

 “莫騙我,讓我嘗嘗。”

 楊延亭伸手要拉過來。

 “哎,這是我吃過的,你要弄再叫一份吧。”

 徐明聞急忙按住。

 “這有什麼,我也是吃大鍋飯的。”

 楊延亭彈了一下他的手腕,徐明聞手一麻就鬆開了。

 楊延亭吃了兩口,忍不住有些自得的說道:“看來我就是不打仗了,做這個也是行的。”

 徐明聞聽到他這一句,再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

 楊延亭少有自誇的時候,被他這樣笑忍不住又去彈他。

 “哎喲,我錯了。”

 徐明聞捂住手,好不容易收了手說道:“我只是看你平日寡言淡語的,可是有時候卻又風趣的很。”

 楊延亭跟著也笑了一下。

 徐明聞看他這樣笑,心裡又起了熱,急忙按住說道:“伯母可有說什麼時候要我娘過去?”

 “不拘什麼時候,要看嬸子身體好沒好。”

 楊延亭也不笑了。

 “哦,好。我娘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出去走走也好,只是怕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徐明聞也是沒臉跟徐夫人說自己做下的事兒。

 楊延亭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省得。”

 徐明聞心裡又嘆了一句,他自然知道自己娘是個多要強愛面子的人,要是知道自己做了這樣沒家教的事兒,又不知道要怎麼生悶氣呢。

 “你放心,我會看著的。”

 楊延亭看他這樣,出言安撫了一句。

 “這是怎的,人家哥兒都是被哄著的,我倒要你來安撫我。”徐明聞看他這樣,就忍不住要占他點便宜。

 “不是把我當好兄弟的麼。”

 楊延亭眉一條,看著徐明聞,嘴角帶著笑。

 徐明聞看他這樣,心口貓抓一樣,四下看了看,就想抓楊延亭的手。

 “咳咳。”

 這時候旁邊一聲咳嗽傳來。

 徐明聞皺眉轉頭就看到霍二正站在旁邊笑眯眯的看著兩人。

 楊延亭上下掃了一下霍二,不說真個是俊嫩的不行。

 “怎麼是你?”

 徐明聞看到霍二,驚喜的笑了起來。

 “打擾兩位了。”

 霍二說著看了一眼楊延亭。

 “無妨,我們也是閒聊。”

 楊延亭大方的說了一句。

 “這位就是我一起跑生意的朋友霍二。”

 徐明聞笑著讓霍二坐下,給楊延亭介紹了一下。

 楊延亭點了點頭,知道家裡人說的大概就是這位了,看他臉上沒有紅痣,心口先松了一口氣。

 “這位……是我一個好朋友,你叫他楊五就是了。”

 徐明聞頓了一下,但是後面就自然了。

 “嘿,當我不知呢,這位大英雄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楊五啊。”

 霍二笑著碰了一下徐明聞。

 徐明聞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霍二竟然識得楊延亭。

 “我常在軍中,不知霍兄弟是怎麼看出來的?”

 楊延亭被叫破,反而問了一句。

 霍二笑了一下說道:“那日將軍班師回朝,我偷在人群中見過將軍身穿盔甲的樣子。”

 徐明聞聽了這個,忍不住想到楊延亭穿盔甲的樣子,心裡更熱了。

 “唉,你也不跟我說,我應該也要看看的。”

 徐明聞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有何難,你想看下次我穿給你看就是了。”

 楊延亭瞥了一眼徐明聞。

 “哎喲,你們兩個可饒了我吧,可憐我一人孤苦。”

 霍二說笑起來,臉蛋兒紅紅的,眼睛亮亮的,怎麼說都讓人覺得心裡軟軟的。

 楊延亭看了他一眼,卻不再說話了。

 徐明聞看他不願被說,就打斷說道:“行了,你今兒怎麼到這兒來了?”

 “哦,我等你幾日,你不來找我,我擔心你出事,就過來看你,問了人說你朝這邊來了,我尋思你就可能又帶人來這兒了。”

 霍二笑著說道。

 “胡說什麼,我會出什麼事。”

 徐明聞搖了搖頭無語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前幾日我從你家出來,就看到有人伸頭縮腦的,好似朝你家看,別是什麼小偷。”

 霍二臉上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可是眼神卻瞟了一眼楊延亭。

 徐明聞愣了一下,心裡就明白了。

 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那家,給人人都先搬不了幾樣,你是多想了。”

 “應該是,不過這次出去之後,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霍二轉了話題。

 徐明聞聽到這個,轉頭看著楊延亭說道:“那還要讓楊兄罩著小弟才能發財呢。”

 楊延亭看他這樣跟自己擠眼,笑著說道:“到時候多分我點就是了。”

 徐明聞連連點頭。

 “行了,你們兩個先說著,我還有些事兒,先回去了。”

 霍二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起身了。

 徐明聞站起來略微送了送就回來了。

 “霍二年紀小,不甚懂事,就愛亂說笑。”

 徐明聞言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楊延亭有心想說那打探的事兒,只是又覺得如今已經足夠亂了,拎起來又放了下去。

 “看他那樣,我還以為你也是喜歡那種俊俏的呢。”

 楊延亭手指按了一下茶杯蓋兒。

 徐明聞被他說的,舉到半空的茶杯都頓住了。

 “怎麼會這樣想?我喜歡什麼樣的,你不知道麼。”

 徐明聞深深的看了一眼楊延亭。

 楊延亭聽到這一句,忍不住明朗的笑了起來。

 徐明聞不明所以,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才下去了。

 “帳已經給那小子結了,我就知道。”

 徐明聞無奈的搖了搖頭。

 楊延亭卻扔出一塊銀子說道:“記在霍公子賬上,問起來就說是兄弟之間不必這樣客氣。”

 老闆有銀子拿自然滿口答應,又朝徐明聞使眼色,贊徐明聞好手段。

 徐明聞徹底無語了,他出了門還抱怨楊延亭手太松,那銀子不知要吃多少回茶呢。

 “有什麼,你要覺得心裡虛,將來再補給我就是了。”

 楊延亭看了他一眼說道:“欠著別人總是不好的。”

 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開始落山的時候,照在人臉上紅紅的暖暖的,徐明聞心裡把那句:“欠著別人總是不好的”來回倒騰了好幾下,莫名的覺得又熨帖又燙的心酸。

 “再過些日子,怕你就不會能這樣跟我說話了。”

 徐明聞又嘆了一句,腳步加快了追上楊延亭,一起走了。

 第10章 正式提親

 徐明聞本來要楊延亭跟他回家,把那釵子等東西帶回去。

 但是楊延亭卻只是看他兩眼,然後邁著大步走了。

 徐明聞嘆息了一聲,低著頭回去了。

 徐小妹看到徐明聞垂頭喪氣的一個人回來,先是一喜,然後又是一聲嘆息。

 “你可憐我什麼,釵子收著吧。”

 徐明聞伸手摸了摸徐小妹的頭。

 徐小妹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我先收著,將來新嫂子進門,我再給他。”

 徐明聞被徐小妹說破了心事,更是笑不出來了。

 “娘醒了沒?”

 徐明聞知道要是瞞著徐夫人,到時候到了忠勇侯府也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呢。

 “醒了你說話小心點。”

 徐小妹低聲說了一句。

 徐明聞點了點頭,喊了聲娘,然後進去了。

 兩母子在裡面說了好大一會兒,徐夫人看著徐明聞垂頭喪氣的樣子,也不打也不罵,反而嘆息了一聲說道:“你真個這樣喜歡他?”

 “也不說多喜歡,就是覺得他挺不錯的,不為他家的家世,他這個人一起說話兒的時候就聽舒服的。”

 徐明聞隱約的覺得似乎事情還有些機會。

 “你呀,多難的時候都不會退,如今人家還沒說斷呢,你自己倒是要放棄了。”

 徐夫人點了一下徐明聞的額頭。

 “可是……我做了那樣的事,您沒看忠勇侯夫人氣的樣子。”

 徐明聞嘀咕了一句。

 “那也是為娘的心,你們小孩子懂什麼。”

 徐夫人瞥了一眼徐明聞。

 “那……那您說這事兒還有門兒?”

 徐明聞抬頭看著徐夫人,眼裡露出一絲光來。

 “去,拿紙筆過來。”

 徐夫人如今病好了許多,頭髮簡單的梳著,整個人婉約秀美,大家閨秀的氣勢也回來了。

 “是。”

 徐明聞急忙拿了紙筆過來,給徐夫人掌了燈。

 徐夫人想了一會兒,然後抬筆寫了起來。

 徐明聞沒有去看,因為想必上面都是些賠禮歉疚的字眼,到是徐夫人寫著寫著眼圈竟然紅了。

 “娘……”

 徐明聞看到這樣愧疚的要死了。

 “我只是想起一些前事,不是難過。”

 徐夫人擦了擦眼淚,然後把信折好,又摸出來一個小印章蓋了下去。

 徐明聞幫著把信封好。

 “你拿著這封信,並著這塊玉到端王府去,送了信就走,誰也不要見。”

 徐夫人仔細交代了一番,似乎很確定信能送到主人手裡一樣。

 “娘……”

 徐明聞知道徐夫人乃是老端王爺的外孫女,但是畢竟老端王爺已經不在了,這情分也不知道還能有多少。

 “去吧,我要休息了。”

 徐夫人拍了一下,徐明聞只得拿著信又出去了。

 另外一邊,楊延亭回了忠勇侯府,剛回去就被叫到了忠勇侯夫人身邊。

 “你下午去哪兒了?”

 忠勇侯夫人眯著眼看著楊延亭。

 “出去轉轉。”

 楊延亭半低著頭說了一句。

 “你呀。”

 忠勇侯夫人坐正看著楊延亭。

 “跟你爹一樣的倔。”

 忠勇侯夫人瞪了一眼楊延亭,楊延亭是她最小的兒子,還是個哥兒,對他難免看重些。

 “娘……”

 楊延亭聲音也軟了下來。

 “我又沒說一定要斷了這門親事。”

 忠勇侯夫人摸出那兩分庚帖出來,楊延亭聽到這話耳朵都熱了。

 “說你也不懂,非要到了跟前才知道我的苦心。”

 忠勇侯夫人好些話沒辦法直說,只拿眼瞪楊延亭。

 “我懂的,娘是怕他吃了嘴兒,以後就不珍重我了。”

 楊延亭抬起頭看著忠勇侯夫人。

 “你也知道,你還跟他……”

 忠勇侯夫人話也說不出口。

 “以後不會了,我也是一時好奇。”

 楊延亭笑了一下。

 “傻孩子。”

 忠勇侯夫人伸手拉住楊延亭,又細細的交代了他許多事情來,聽的楊延亭面紅耳赤的,但是又知道要是不聽,忠勇侯夫人又不放心。

 “你可知道了?雖不喜歡自己這樣,但是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的,不然壞了身子,可就成了廢人了。”

 忠勇侯夫人鬆開楊延亭的手。

 楊延亭點了點頭,腦子一轉,看著忠勇侯夫人說道:“那娘是?”

 “也是我當時太著急了,我想了想那孩子還不錯,沒有顧著自己臉面,挨了打也不生氣,就先緊著你身子呢。”

 忠勇侯夫人回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那您還……那個樣……”

 楊延亭無語的說了一句。

 “該有的樣子還是有的,這兩天我請徐姐姐過來,給徐姐姐賠個不是,然後就給你們定親。”

 忠勇侯夫人一邊說一邊看楊延亭。

 “這……這麼快?”

 楊延亭愣了一下。

 “快什麼,你都二十了,跟你一樣大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忠勇侯夫人笑了起來。

 想到孩子,楊延亭似乎還有些不能接受。”行了,別跟我這兒站著了,去吧。”

 忠勇侯夫人揮了揮手,讓楊延亭走了。

 楊延亭回去之後,想了一下,猛的就想跟徐明聞說這個事兒,但是又想著自己太主動了也不好,來來回回的兩天都沒怎麼睡好。

 正當楊延亭有些憋不住的時候,門外的小廝卻笑眯眯的跑過來了。

 “少爺,大喜啊,端王爺親自上門提親來了。”

 小廝低聲給楊延亭報了喜。

 “渾說什麼呢!”

 楊延亭一聽臉就黑了。

 “真的,我沁兒聽宋嬤嬤說的,這會兒正說著呢。”

 小廝立馬拍胸口。

 楊延亭聽了一下,然後皺眉說道:“給誰提的?指不定是四哥呢。”

 “不是不是,點名是您的。”

 小廝又擺了擺手。

 “我去看看。”

 楊延亭抬腳就要過去。

 “哎,少爺,少爺您不能啊”

 小廝急忙要拉住,但是楊延亭回覆了正常的戰鬥力,一個小廝豈能夠。

 徐明聞剛從前廳遛過來,就看到楊延亭後面墜著倆小廝,臉都掙紅了,還是攔不住楊延亭。

 “這是幹嘛呢?練臂力?”

 徐明聞人逢喜事精神爽,也敢說笑了。

 楊延亭沒想到徐明聞這會兒上門了,想到前面的動靜,他手一彈,兩個小廝就翻滾在地上了。

 “去我房裡說。”

 楊延亭伸手拉著徐明聞進了他房間,兩個小廝剛爬起來,門就關上了。

 “你從正門來的?”

 楊延亭看著徐明聞有些緊張。

 “對啊。”

 徐明聞坐了下來,臉上帶著笑的看著楊延亭。

 “可有看到什麼?”

 楊延亭又問了一句。

 “沒什麼啊,都挺正常的。”

 徐明聞笑了一下。

 “哦,我有事要跟你說。”

 楊延亭鼓了鼓勁兒,如今他也顧不上矜持了,再說他本來也不是矜持的人。

 “哦,你說。”

 徐明聞看他嚴肅,自己也收了玩笑的心。

 楊延亭就就把那天忠勇侯夫人說要定親的事兒說了。

 “真……真的?”

 徐明聞驚喜的都站起來了。

 楊延亭看他高薪,心裡也是開心,但是很快就沉了下來。

 “可是今日剛才聽說端王府也過來提親了,你……”

 楊延亭說道這裡看了一下徐明聞。

 徐明聞聽到這裡,咳嗽了一聲說道:“延亭你可是擔心我搶不過端王府?”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著我娘不是那種人,並且一定會把這端王府的親拒絕的。”

 楊延亭想了想,說道。

 “傻瓜,你忘啦,我娘可是端王府的外親呢,端王爺是我親舅姥爺。”

 徐明聞說著忍不住捏了一下楊延亭的鼻子。

 “你什麼意思?”

 楊延亭皺起眉頭,看著徐明聞身上一身軟袍子,腰間掛著紅繩拴的玉佩,哪裡還是窮秀才了。

 “意思就是端王爺不是為別人,是為我來想你家提親的。”

 徐明聞臉湊過去,低聲親昵的說了一句。

 楊延亭聽到這一句,慢慢的坐直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徐明聞。

 “怎麼?你不開心?”

 徐明聞看他這樣,也有些發愣了。

 “我不知道。”

 楊延亭說著,微微低了一下頭,耳朵都紅透了。

 “啊……我以為……我以為你……”

 徐明聞也傻了,他這兩日人生起伏不知多劇烈,一腔的話要跟楊延亭說,這會兒忽然都提不起勁兒了。

 楊延亭看他這樣,嘴角勾了一下,然後給徐明聞倒了杯茶說道:“你以為什麼?”

 徐明聞看他臉上的笑,也轉過了神,伸手按住楊延亭的手說道:“我以為你聽到這個消息會跟我一樣開心呢。”

 楊延亭被他抓住手,倒茶的手抖了一下。

 徐明聞看著他這樣,心口又癢了,但是兩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時只能對看著。

 “那你跟那霍二可不能再那樣了。”

 楊延亭想到霍二,看著徐明聞說道。

 “哪樣?”

 徐明聞愣了一下,然後想了起來,最後才哭笑不得的說道:“你不會以為我跟他……”

 “難道沒有?你去喝個茶還跟屁一樣追過去。”

 楊延亭想到霍二,面上就冷冷的。

 “哈哈,不會不會,我們只是一起做生意的,再說了我又不喜歡他那樣的。”

 徐明聞是絕對沒有這個想法的。

 “你不要騙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楊延亭捏了捏拳頭。

 “知道,知道,我是見識過楊少將軍的威風的。”

 徐明聞壞笑著,一樣好說是楊延亭打前面那位少爺,一樣又好似說見識過楊延亭在床上的樣子。

 楊延亭被他說的臉都紅了,他也不是那種常愛紅臉的,都是這徐秀才太壞了。

 “你放心,你的人我是知道的,咱們兩個要是能一處過日子,我不但把你當另外一半,還當你是兄弟,朋友。我能做的你都能做,咱們還一處逛街喝酒。”

 徐明聞越說眼睛越亮。

 “那我要是想去打仗呢?”

 楊延亭忽的問了一句。

 “這……”

 徐明聞頓了一下,他撓了撓頭說道:“那我就做那隨軍的家屬跟過去,行不?”

 楊延亭看他這樣,再沒有比這更更好的了。

 “你家裡尚有小妹娘親,我怎可這麼狠的,我去打仗你在家顧著家裡就好了。”

 楊延亭想了一下說道。

 “那怎個行,我不就成了吃軟飯的麼?”

 徐明聞弱弱的說了一句。

 “那我又不是常年出去打,不然等到妹子嫁人了,我再出去也行。”

 楊延亭想了想咬著牙說道。

 “你可真好,還未過門就想著怎麼照顧我家裡。”

 徐明聞感動的又抓住了楊延亭的手。

 楊延亭被他說得尷尬的說不出話,隻手被抓著,說道:“你要惹我生氣,我可會揍的你哭。”

 “知道,知道。我都聽你的。”

 徐明聞笑著又摸了摸楊延亭的手。

 楊延亭又覺得自己這樣太武斷了,他想了想說道:“當然你生意上的事兒還是你拿主意,遇到麻煩了咱們再一塊兒商量,我也不是不講理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最好了。”

 徐明聞連連點頭。

 楊延亭看他這樣,手掙開說道:“我看你是把我當小姑娘哄呢。”

 “沒有沒有,你是偉丈夫,再沒有比你爺們的了。”

 徐明聞拉著椅子湊過去,看著楊延亭。

 兩人湊近了,乾柴烈火的又燒起來了,徐明聞看著楊延亭,手卻按到他的膝蓋上。

 楊延亭看著他的眼,心裡一萬個知道不能,但是偏偏說不出口。

 直到徐明聞的手順著他的大腿摸過來,抓到他半勃起的雞巴。

 “混……混賬……鬆手。”

 楊延亭緊張的看了一下外面。

 徐明聞也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問過了,定了親,再親親摸摸的就沒事了。”

 “那你幹嘛手回去。”

 楊延亭笑了一下,顯然忠勇侯夫人給足了徐明聞陰影。

 “唉,我這不是害怕麼?我那幾個舅子哥,拳頭硬的很。”

 徐明聞說著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我二哥也挨了吵了,他就是脾氣直了些,其他都挺好的。”

 楊延亭伸手給他按了按。

 “疼的我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爛了。”

 徐明聞想到那一拳砸過來的時候仍是心有餘悸。

 “嬌貴,改日試試我的拳頭,你就知道並沒有什麼的。”

 楊延亭笑著說道。

 “行啊,我也想跟你學點,將來打架了也不能一門兒的挨揍。”

 徐明聞笑著說道。

 “那你可是別想贏了,在咱們這兒能打過我的不多。”

 楊延亭自信的一挑眉,得意的不行。

 “是麼?”

 這時候門卻被推開了,一看正是楊家兄弟幾人過來了。

 “楊大哥,楊二哥,楊三哥,楊四哥。”

 徐明聞挨個行禮問好,別提多規矩了。

 “大哥。”

 楊延亭看到自己大哥,臉也紅了。

 “老五,你身子大好了?可能動的?”

 楊二聽到剛才楊延亭的話,頗有些不服氣。

 “你這錘子,還嫌不夠?快給徐兄弟賠禮。”

 楊大打了一下楊二。

 楊二愣了一下,尷尬的看著徐明聞。

 “不敢,不敢,是我要給幾位哥哥賠禮。”

 徐明聞說著彎腰躬身的行了禮。

 “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楊四郎最活泛,笑著過來扶著。

 “讓二哥出錢,弄個席面,咱們兄弟一起坐坐就是了。”

 楊三慢悠悠的說了一句,直搗楊二的死穴。

 “別啊,你嫂子就給我這點,還不夠我喝一壇酒錢呢。”

 楊二這樣說了,楊四卻伸手去巴拉他的錢袋。

 “真個窮酸,還是我來吧。”

 楊大看著那可憐人的銀子就要掏。

 “大哥,二嫂絕不會讓二哥出來不帶錢的,再搜搜就是了。”

 楊三站起來,走到楊二跟前,先聞了兩口。

 “老三,你這大牢看的,學了什麼狗一樣的本事了麼,銀子還能聞出味來?”

 楊二心虛的後撤了一步。

 “老四,你摸摸他側腰那邊,還有右袖口。”

 楊三笑了一下,退步坐下來。

 “果然有,哎喲還是蠻大的票子呢。”

 楊四真的摸出來了。

 “你……你們……那是老子一年的……”

 楊二張口要罵,但是因著徐明聞在就不好意思說了。

 “行了,咱們只是稍微坐坐,那邊還有正經客人呢。”

 楊大擺了擺手,楊四才讓人弄去了。

 幾個人坐下來,楊四先開了口說道:“徐兄弟,以後可是住端王府?”

 徐明聞聽了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勞煩了端王爺,但是我還是想自己掙家業,等到我娘跟那邊的事兒了斷了就搬出去的。”

 “可是有麻煩?”

 楊延亭對這其中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聽到就問了一句。

 “哎喲喲,這可真是,五弟你竟也會關心人了?”

 楊四郎看著就有些吃醋。

 原來楊延亭從小就走冷酷無情路線,因著對自己身份不喜,又是格外的努力練武,出手就沒有讓人的,楊四在其中挨打的次數最多。

 “咳咳”

 楊大咳嗽了一下,然後看著徐明聞說道:“你家的事兒我們也聽說了,真是沒想到那家人竟然敢做出寵妾滅妻的事兒來。”

 徐明聞嘆了一聲說道:“早年因著我要讀書,娘都是百般忍耐,如今我也成人要立家了,再沒有讓延亭跟著受氣的了。”

 徐明聞說著看了一眼楊延亭。

 “正是這個理兒,我這五弟只在打仗上精明,在人情世故上卻不通的很。要是進了那種地方,怕要麼給人氣死,要麼把人打死。”

 楊三說著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楊延亭也是臉紅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敢還嘴楊三的。

 徐明聞知道這家裡楊三的身份地位又不一樣,他說話自己也是陪著笑。

 “我娘打算要是那邊不同意,就要告的,不知道三哥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徐明聞試探的說了一句。

 楊三思考了一下,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一告,就先傷了自己,伯母身體不好,最好想些不那麼費神的法子來。”

 徐明聞點了點頭,進兒笑著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就是挨杖也是我的,比不能讓我娘出去。”

 “你這一挨,以後功名路可就玄了。”

 楊大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就讓三哥想個好法子就是了。”

 楊延亭說著看向了楊三,腳下踢了一下徐明聞。

 徐明聞急忙站起啦,就拜:“這裡給楊三哥行禮了,我們也是真個各種法子都試了。”

 “快快攔住,這怎麼使得。”

 楊大急忙站起來,楊延亭才伸手拉住徐明聞。

 楊三氣的笑了出來,說道:“罷了,總得我是壞人,你都是我自家人了,難道我能看著我五弟嫁過去跟你受苦?”

 楊延亭被說的心裡虛虛的,就是聽到嫁字也不敢吭聲。

 “三哥,這不是就你辦過的案子多麼!”

 楊四郎也跟著抬。

 “哼。”

 楊三看了一眼楊延亭,楊延亭急忙站起來給楊三郎倒酒,楊三郎才面色好了一些。

 “回去吧你家的狀子拿給我看看,我給你弄個法子,讓你不比真個背個子告父的名聲。”

 楊三悠悠的說了一句,其他人才吐了一口氣。

 “那就多謝三哥啦,”

 楊延亭跟徐明聞急忙再三感謝。

 “罷了,不然以後怎個見我外甥外甥女兒。”

 楊三連著喝了兩杯酒,臉上也有笑了,一句毒舌說的,楊延亭跟徐明聞兩個頭都抬不起來了。

 其他人更是憋的臉都紫了,能敢在楊延亭跟前說這話的,忠勇侯都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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