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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死那群反派們》第95章
第131章 殷能的番外(四)

 自任越隨殷能回湮天谷已半年有餘,這期間踏破湮天谷門階的人數不勝數,也有不少修士按兵不動,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惜任越這人甚是低調,自從他從霍山派轉投湮天谷後就幾乎沒有離開過谷裡,也甚少出頭。一群人打聽到的消息內容各異。有的說任越從道修改為魔修不足百年就精進至此,是天生的魔嬰料子,日後大乘必然是順風順水。

 也有的堅信他用了不正當的法子,但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法子。甚至有人打探到了任越和殷能的關係,誤認為他爬殷能的床得了些什麼好處,為了功利忍辱負重種種猜想都廣為流傳……可他們就沒弄懂了,現如今任越也成魔嬰,幾乎可以與殷能平起平坐,怎麼就又跑回湮天谷去了?

 任越自然也聽聞了這些風言風語,但他不在意別人怎麼說,也就沒去管過。他甚至覺得有些想法還挺好玩的,聽來全當樂趣。

 好處?當然有好處了。他可是得了個大活人呢。

 任越稍微抬了抬腿,讓頭枕在他大腿上的殷能晃悠了一下。後者不滿地抬眼看他:“怎麼?”

 “腿要麻了。”

 “過會兒就好了。”

 任越無奈地嘆了口氣,人是自己的,就是脾氣不咋地,性格任性得很。

 “說起來……那所謂的宴會,到底辦不辦?”

 “辦,怎麼不辦?這麼多年也沒個大事兒,清閒得很。而且魔嬰數量稀少,直接位列魔尊是不用說的。前面還有幾位前輩在,這總歸還是得走個形式。”殷能說到這兒倒自己坐起來了,本來就是搭在身上的外衣從肩上滑落,露出他赤裸的身體。

 殷能下了床,一邊撿起衣裳慢悠悠地穿著,一邊問任越:“有什麼想法?”

 任越搖搖頭:“對這種形式我可一竅不通。一般是在哪兒辦?邀請誰?”

 殷能瞥了任越一眼:“自然是在師門,或是自己的地盤。你嘛……”

 “那就在湮天谷辦了。”任越拍板。

 這半年裡他們倒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任越憑著模糊的記憶與母親遺物中的殘留靈力,四處尋找邗霖生前的洞府。本以為要花上更多時間的,但沒想到他不過花了短短幾個月就找到了。而且恰巧邗霖設下的禁制與血有關,作為他兒子的任越沒有遇到任何阻難就順利地進去了。

 殷能本想避嫌,但後來還是隨著任越一起來了,只是臉上的表情一直有些難以言喻。任越猜他多少還是有點內疚,但也不點破,反倒有些壞心地希望殷能可以再“內疚”一些,這樣他才能討到更多好處麼。

 任越大概收拾了一下,轉悠了一圈兒,回頭就出了門,解開了原有的禁制,換上了自己的。在殷能不著調的建議下,他加了塊牌子,特意刻上了諸如“洞府主人任越長期不在,有要事請直接去湮天谷拜訪”的內容。

 一切做完後,他就隨殷能回去了。後來好似殷能主動放出了洞府的消息,許多人急吼吼地跑去那裡想要與這位看似沒什麼背景的魔嬰攀關係,結果都被門口的告示噎得說不出話來,這些事兒任越就沒多加關心了。

 這回任越舉辦宴會,名義上是宣告自己晉升魔嬰,以後也將占據魔尊的一席之位,實際上也不過是和其餘的魔尊打個照面,順便讓底下那群小輩有個機會來湊個熱鬧。

 任越和殷能兩個人當甩手掌櫃可是一等一的厲害,邀請函,賓客名單,甚至時間和地點都交給了湮天谷下頭的人做。底下的人辦事也妥當,效率十分快,一看就知道平時被殷能三天兩頭的肆意妄為給調教得習慣了。

 宴會自然不可能設置在湮天谷谷內,谷內環境詭異多霧,怎麼瞧都不適合。不過山谷附近的許多地都是湮天谷的,住的普遍是一些谷外弟子,所以場地也不算什麼難事。任越所做的就是在宴會當日出席到場而已。

 現如今修真界還算是和平,道修,魔修,妖修雖然關係不親近,但也算不得敵人。於是這樣的大場面還是比任越想象得熱鬧的。當日到場的魔修居多,但也不乏其他修士。霍山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私人原因缺席,或是上次在湮天谷鬧事不了了之,不好意思出現在這裡。

 宴會中,任越坐在最前方的正中間,旁邊是按資歷排列的其餘幾位魔尊,其中當然也包括了殷能。但殷能在這裡也算小輩,倒是和任越隔了好幾個位置。

 說來這宴會的座位也是很勢利,完全以能力和地位排列。那些普通的魔修弟子和沒什麼人脈的散修都排到了老遠,估計連看清任越的臉都困難,只能看個大概,和與自己修為身份差不多的人談談天。

 幾位魔尊性格都不是很好相與,但魔修不如其他修士數量眾多,他們也有上百年未見,這次難得有個契機聚在一起,好歹還是互相交談了一番。他們說話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也沒有傳音,於是坐在後頭不遠的一眾魔修自然好奇心爆表,也都豎起了耳朵默默聽著。

 “任魔尊沒有自己的洞府嗎?就我所知,這裡是湮天谷的地方吧?”

 “聽手下說是有的,只可惜……他們特意跑去一趟,似乎是做了無用功。”

 任越咳嗽了幾聲,看向殷能,一臉“都是你的主意”的無奈表情。

 殷能倒是毫無自覺,滿面笑容:“那還真是勞煩了。那處不過是個擺設,有事來這裡找便好。”

 其他人雖然對傳言有所耳聞,但也對真相不得而知。幾位魔尊也不是那種在意言辭的人,當即就有人直白地問道:“聽聞兩位關係很是親密?”

 殷能挑了挑眉毛,看向任越,出乎意料地竟然帶了一絲詢問的意思。任越有些驚詫,他還以為就殷能的個性必然會滿口胡言呢。

 任越笑了笑:“的確。”

 他見宴會已過大半,此時賓客也各聊各的,不再是那麼正式的氛圍了,便眼神示意殷能過來。都不用傳音入耳,殷能就知會了他的意思,嘴角帶笑地起身,從幾位魔尊身後繞過,走到了任越身旁坐下。

 關係親密有許多種理解方式,但殷能此刻好似沒有骨頭一般懶洋洋地依靠在任越胳膊上,任越還極為自然地把手搭放在殷能的腰上,這動作自然是讓更深層次的關係昭然若揭。

 “哦,原來如此。說起來倒是我們消息不靈通了。”

 幾位魔尊表現得尚算淡定,只是有幾分訝異。修士之間穩定的道侶關係難尋,更別提向來以自私狠戾聞名的魔修了。兩名魔修,且都是魔嬰修為的男性在一起可以說是前所未聞。

 而後頭那些人基本上都被這驚天的消息嚇掉了下巴。原來傳聞竟然是真的!這兩位真的是床上的那種關係!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看這架勢,似乎殷魔尊才是下頭那個?想到這任魔尊至今也沒個勢力,聽說甚至還在湮天谷掛著普通子弟的名頭,連這宴會也是在湮天谷谷外辦的,於是眾人紛紛連想到了“入贅”這個詞……

 任越聽到遠處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無奈地低聲與殷能說道:“瞧著吧,不出三日,必然滿世界都是奇怪的風言風語了。”

 殷能靠在他身上,仗著下半身被宴會的桌台擋住,手不老實地摸到了任越的腿,不易察覺地來回磨蹭著:“哪要三日?我賭一日。”

 其餘人都坐在兩邊,故而看不清最前方正中間的任越桌下發生的事。幾位魔尊也說著話,喝著酒,並未察覺有異,也沒閑到用神識來掃這邊。

 “嗯……”任越微微皺眉,扶著殷能的腰部的手稍微收緊。

 感覺到任越有反應,殷能就有些作弄成功的得意,心情十分愉悅,嘴角帶笑地繼續亂摸。他的動作幅度控制得很小,基本上只有手腕和手指在動,像一隻不安分的八爪魚一樣,從大腿內側一路撩到襠部,隔著衣裳和褻褲在那兒一通不輕不重的揉捏。

 任越氣結,這個姿勢實在適合殷能動手動腳,自己卻很容易暴露,只好在殷能腰上捏了兩下。可殷能非但沒有停下,還變本加厲地用手掌虛裹著已經硬了的龜頭磨蹭,雖然隔著布料感受不到手掌的體溫,可任越還是脹得更大了。

 旁邊還有一堆人,他們卻在桌下這樣玩弄,著實有些過於刺激。任越心想,若是此刻兩人的境況反一反就更好了!但轉念一想,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戲弄殷能,對方也只會難以捉摸地笑笑,然後大方地任他動手吧,指不定還會心安理得地讓自己再重些呢。

 想到那情景任越忍不住淺笑,他總是因為殷能肆無忌憚的做法無奈,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喜愛更多一些啊。

 殷能一直瞄著任越的反應,看到對方竟然這時也能走神,還笑了起來,頓時有些不悅。他手心暗地使勁兒按了任越一把,低聲問道:“想到什麼美事笑得這麼開心,在這麼大的宴會上分神?”

 “自然是想到我的谷主你了。”任越聲音帶著笑意。殷能並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還當他在敷衍自己,剛要皺眉就聽任越湊到他耳邊,確切地說是貼在他耳邊,道:“殷能。我就是覺得……自己當真是喜歡你。就連你那反覆無常的壞脾氣都喜歡得不行。”

 殷能愣了一瞬,手上的動作都驟然停止了,眼睛稍微睜大了些,看起來著實是吃了一驚。他們相識至今不足百年,一開始因為臥底的原因關係僵持,再後來就是漫長到幾十年的曖昧,直到去年出了那有關於父輩關係的意外,才讓他們徹底關係明朗化地親密起來。

 但這也只是兩人彼此心知肚明而已,這還是他們頭一次明明白白地說出“喜歡”之類的言詞。

 殷能難得有些臉熱,但他也不是小年輕了,臉皮還是夠厚的,只愣神了幾秒鐘就恢復過來,自然地接話:“這是自然。你不就是喜歡我反覆無常?”

 “你可真敢說……這回可錯了,別處我也同樣喜歡的。”

 殷能聞言,挑眉轉頭看了任越一眼,沒再說話。好半天才傳音入耳向任越說了一句:“倒是長本事了……你等著,回房再治你。”

 任越看殷能雖然語氣聽起來似乎不善,但面上的表情卻十分好看,愉悅的神色都要透到眉梢,這就知道殷能對自己的表白其實是開心得很。

 被兩人之間的氛圍閃瞎了的其餘賓客們:“……”

 幾位魔尊估計也好幾百年沒被人這樣當著面秀過恩愛了,此時紛紛露出了精彩紛呈的表情。

 殷能被任越的表白撩撥得心癢,也沒了在桌下戲弄任越的耐心,後來又過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了,見宴會已然進行到後半段便拉著任越匆忙退場。

 任越自然樂得被自家谷主投懷送抱,本次宴會的最大主角就這麼提前離場了。

 於是乎這場宴會差不多也進了尾聲,魔尊們陸續告辭。剩下的人有先行離開的,也有不在意辟谷一事,在會場享受完靈酒和精心準備的餐點後再撤的。

 客人走前還能得湮天谷特製的一小份熏香,算是前來捧場的謝禮。在場的誰人不知殷魔尊喜香,連帶著湮天谷也善制香?這香必然是好東西。

 只是他們恍然地拿著那香走出好遠,才覺得哪裡感覺不對勁。——嗯?他們這參加的到底是新任魔尊任越上任的宴請會,還是任魔尊入贅湮天谷的大婚現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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