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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的世界你不懂》第30章
第030章

  唐明遠是程老帶來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程老的身後,他身邊是陸淮和姜年,兩個人都被剛才唐明遠的話弄的有些茫然,再看唐明遠的時候眼神都變了,其實他們都是知道唐老和程老的,自家師父在見過程老的徒弟後對他們要求越發嚴格,私下更是沒少擔憂程老師門會後繼無人,那將是整個華國醫學界的損失。

  如今見了鋒芒畢露的唐明遠,陸淮和姜年心中竟莫名有一種感覺,恐怕自家師父回去會更加嚴格了,卻不會再擔憂程老這一門後繼無人了。

  摸了摸頭,總有一種會被比自己小很多的人比下去的感覺,不過他們心中倒是挺高興的,就像是他們師父之間的情誼,起碼需要幫助的時候也有人能搭把手,醫學的發展不是靠個人的能力,而是要靠整體。

  “坐在最左邊的那個人就是吳老。”姜年小聲說道,“他身後的就是養子吳康平,據說是過繼的。”

  唐明遠掃了眼,正好那個吳老的眼神對上,陸淮不小心看見吳老的眼神,只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抖了抖,下意識避開後就看向唐明遠,卻發現唐明遠竟嘴角上揚對著吳老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那笑容裡滿是挑釁。

  陸淮和姜年對視了一眼,都默默地不再關注了,心中對唐明遠卻越發的欣賞起來

  一會陸銘送了病人的資料來,又親自給他們的杯中加滿水。

  姜年點了下頭,說道,“謝謝。”

  陸銘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到底陸銘這次能跟著主任過來,也是因為被主任看重的緣故,人到齊後主任就去和程老他們打交道了,暗示自己和這些大師的徒弟打好交道,雖不知道這些人中最後能出幾個大師,可是能跟著幾位大師學習,最後的成就都不會差了,提前打好交道對陸銘以後有極大的好處。

  唐明遠翻看資料看了起來,得瘡毒的是一個才兩歲大的男孩,患者前段時間額頭發癤腫,開始家中以為是上火沒有在意,可是沒過幾天那孩子癤腫沒消,反而發熱咳嗽、腹部脹氣、大小便減少、哭鬧不止,家人這才把孩子送到醫院,醫院診斷為肺炎,也按照肺炎進行住院治療,可是孩子不僅沒有退燒,頭部的癤腫卻變得更加嚴重。

  癤腫大小長約2cm寬約2cm,觸碰後有波動的感覺,醫院考慮為膿毒血症,就把孩子轉到外科把癤腫切開排膿,並用紅黴素等治療,高燒仍不退。

  陸淮雖然擅長的是婦科,可是有些東西是相通的,此時看完說道,“這孩子應是熱毒吧。”

  姜年說道,“醫院的處理到不錯,切開排膿並控制感染。”

  唐明遠思索了下說道,“看資料有點像邪……”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有個人說道,“這是邪入營血症。”

  唐明遠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正是吳康平,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看向唐明遠的眼神中滿是鄙視,就連這麼一個簡單的病都要猶豫。

  陸淮皺了下眉頭,姜年開始看第二個病人的資料,說道,“應該是甲狀腺腺瘤和腱鞘囊腫,只是這個病人精神緊張,不願意手術有點麻煩了。”

  除了他們外,還有二十多位醫生,每個人專精的不同,衛生廳準備的病例也各不相同,不少人組成小圈子在討論。

  章主任見討論的差不多,就讓陸銘去確定病人的情況了,等陸銘表示一切準備好了,章主任這才說道,“資料大家都看完了吧,病人都在大廳中,請各位專家移步。”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看向第一排坐著的幾位,錢老說道,“走吧,我們這些老傢伙不動,他們也不敢動的。”

  程老他們笑了下,也都跟著錢老起身往外走去,剩下的人這才跟在後面一併去了大廳。

  姜年對甲狀腺腺瘤的那個人的病情有興趣,所以跟在唐明遠身邊問道,“如果不做手術的話,需要怎麼治?”

  “我先看下病人才知道。”唐明遠說道,“資料只是個大概,要看具體的情況,說不定還要手術……”

  “呵。”冷笑打斷了唐明遠和姜年的交流,就見吳康平不知何時走在兩人身邊,眼神從上往下掃了唐明遠一遍說道,“醫生可不是靠臉吃飯的職業,我師父救過一個影視公司的高層,需要我幫你牽線嗎?”

  唐明遠撩了下頭髮,格外風騷的笑了笑,“有些連臉都沒有的人,可怎麼辦?”眼神在吳康平的臉上掃了掃,歎了口氣,“需要我贊助一張去h國的機票嗎?也不知道能不能整出個人樣。”

  吳康平臉色大變,還沒等他開口。

  “有些人不要對號入座啊。”唐明遠慢悠悠地說道,“畢竟我說的是還能拯救一下臉的人,而不是連拯救價值都沒有的人。”

  說完唐明遠就不再搭理,而是和姜年說道,“除此之外還要看這個病是怎麼引起的。”

  兩個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病人所在的大廳中,大廳被屏風分割成了幾個空間,每個空間都有一個病人,醫生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選擇不同的病人,或者跟著想要觀摩的大師進行討論學習。

  進去後,幾個人都先去了師父身邊,錢老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又不是沒出師,跟著我們幹什麼,自己去看診去,不行了再來找我們。”

  “好的。”其實他們也是這個打算。

  黃齋問道,“那邊有個骨錯位的病人,我先過去看看,晚點去找你們。”

  姜年和黃齋認識比較久,聞言說道,“行。”

  黃齋這才離開,姜年說道,“我去看下那個甲狀腺腺瘤的病人,你們呢?”

  唐明遠說道,“我想先看看瘡毒的孩子。”

  陸淮說道,“那我們兩個去看孩子。”

  姜年聞言說道,“那你們一會過來找我。”

  唐明遠和陸淮點了下頭,三個人就往自己的目標走去。

  除了他們外有不少人等著看程老他們的動向,不過程老等人都沒有動,而是湊在一起說話,如此一來這些人才散開。

  唐明遠和陸淮過去的時候,已經有兩個醫生在對患者進行檢查了,那個孩子年紀小躲在母親的懷裡,格外不配合還會動手去打給他檢查身體的醫生,弄的他的父母也有些無措,等前面的人檢查完了,陸淮說道,“你先吧。”

  “恩。”唐明遠也沒有推脫,坐下後沒有馬上去檢查那個孩子的情況,而是問道,“這孩子最近吃飯怎麼樣?”

  孩子的母親說道,“現在要哄很久才願意吃一點。”

  唐明遠接著問道,“這孩子是不是經常感覺累?”

  孩子的母親點頭,雖然疑惑唐明遠的年輕,可是來之前醫院打過招呼,有資格參加這個交流會的都是有本事的,所以格外認真說道,“是的,以前很愛動,現在動不動就喊累,說難受。”

  因為沒有一上來就檢查,反而是和他母親說話,孩子疑惑地看過來,又有些煩躁的動了動使勁蹬了蹬腿,弄的孩子的母親差點抱不住。

  唐明遠趁機仔細觀察著孩子,這孩子神志清醒,卻有些焦躁不安,面色潮紅,唇不似一般孩童的紅潤反而有些發黃,看起來有些唇乾,可是他母親喂水的時候卻扭過頭不願意喝,除此……

  “你看完沒有?”有些不耐的聲音打斷了唐明遠的思索,“不會看病,就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難道不知道治病救人,時間格外珍貴,你在這裡耽誤一分鐘時間,孩子就多難受一分鐘。”

  唐明遠皺眉看去,就見不知何時過來的吳康平抱胸站在他身邊,眉眼間全是不耐,奚落道,“讓開。”

  “先來後到懂嗎?”陸淮是好脾氣,卻不是沒脾氣,當即說道,“先知禮後做人懂嗎?”

  這一番爭執,弄得孩子的父母更加無措和尷尬,孩子雖然什麼都不懂,可是生病的孩子更加敏感,像是感覺到了父母的不安,眼睛都紅了小手緊緊抓著母親的衣服。

  唐明遠心中歎了口氣,沒有和吳康平爭吵,而是站了起來,拉了陸淮一下,微微示意了下那孩子的情況,見此陸淮也不再說話,吳康平也注意到了卻沒有在意,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把病治好就足夠了,見唐明遠讓開,心中越發肯定唐明遠是個草包這件事,當即坐了下來,直接說道,“我給孩子檢查下。”

  孩子的母親趕緊把孩子放好,準備給孩子解開衣服,她以為吳康平也是要聽診。

  “不用,把孩子的手給我。”吳康平皺眉說道。

  唐明遠和陸淮並沒有離開,而是看著吳康平給孩子把脈後,又檢查了舌苔,唐明遠注意到這個孩子雖然唇色發黃,可是舌尖卻發紅。

  吳康平思索了下說道,“邪入營血、熱度熾盛、營陰受傷、神明受擾之象,用犀角地黃湯合四味消毒飲就行了。”說著就拿過桌子上的紙筆寫下方子。

  孩子的母親有些茫然看向了丈夫,孩子父親猶猶豫豫地問道,“請問專家,那個神明受擾是什麼?”難道像是他母親說的要給孩子叫魂嗎?

  吳康平看了孩子的父母一眼,“你孩子不是煩躁不安嗎?”

  唐明遠和陸淮對視了一眼,微微點了下頭,雖然他和吳康平不對付,但是吳康平的水準確實不錯,犀角地黃湯合四味消毒飲確實對症。

  吳康平開完藥方,剛想遞給孩子的父親,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拿著藥方站了起來,問道,“你知道犀角地黃湯和四味消毒飲是什麼嗎?”

  唐明遠皺了下眉頭說道,“看病救人不是炫耀的工具。”

  吳康平臉色一變,說道,“不懂就直說,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無知不可恥,無知還裝模作樣才可恥,你確定是唐山的徒弟?不會是冒名頂替吧?或者說唐山也是浪得虛名而已。”

  唐明遠眼睛眯了下,說道,“道歉。”

  吳康平冷笑,伸手把自己開的藥方拍到唐明遠胸口,說道,“認字嗎?需要我給你念念嗎?我看……”

  陸淮說道,“吳康平,你別得寸進尺。”

  這一番爭執已經引得不少人過來圍觀了,陸銘也過來了,有些著急卻不知道怎麼辦,畢竟一個是吳老的養子一個是程老的師侄,得罪了誰也不妥,見程老他們幾個也過來,心中松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松的太早,就聽見一聲慘叫,吳康平已經被唐明遠摔在地上,那張藥方也飄落在地,唐明遠彎腰撿起來,看了眼冷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藥方是你創造的,不過是照搬了前人的方子就敢出來耀武揚威?別丟中醫的人了,覺得自己背了幾個方子就是名醫了?”

  唐明遠的眼神掃向人群讓開的位置,程老等人已經過來,吳永泉站在另一邊,滿臉不悅冷聲說道,“不愧是唐山的徒弟,醫術不怎麼樣,這張狂的樣子卻學了十成十。”

  “因為有張狂的資本,有些人想張狂還張狂不起來。”唐明遠根本不怕得罪吳永泉,“如果讓徒弟背藥方照搬原抄套用的話,我師父確實不行,這點還是您老厲害。”

  唐明遠說完就直接走到了病人家屬身邊坐下,神色平和一點也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溫言道,“我能摸摸孩子的手嗎?”

  “可以。”孩子的母親趕緊說道。

  孩子眼睛亮亮地說道,“哥哥,你剛才好厲害。”

  唐明遠笑了下說道,“嚇到寶寶了嗎?”

  “沒有!”孩子很乾脆地說道,“我也可厲害了,小秋害怕狗狗,我都不怕。”

  唐明遠摸了摸孩子的臉,這孩子手較涼,舌尖發紅、舌苔發黃,指紋呈紫紅色直透氣關,“這麼厲害,你都能保護小夥伴了?”

  “恩。”孩子點點頭,“不過我生病了,好久都沒見到他們了。”

  唐明遠笑道,“沒關係,乖乖吃藥馬上就好了,到時候你又能保護小秋了。”

  孩子期待地看著唐明遠問道,“真的嗎?”

  “當然了。”唐明遠的語氣認真,“哥哥這麼厲害,說的話當然是真的。”

  不知不覺間,孩子神色輕鬆了許多,就連孩子的父母都松了口氣,剛才的情況真嚇到他們了。

  唐明遠思索了一下,邊開方子邊說道,“放心吧,這孩子的問題不大。”

  見唐明遠態度好,孩子的母親問道,“這癤腫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以後需要注意什麼嗎?”

  “《素問》中有句話,‘諸痛癢瘡,皆屬於心。’這孩子是瘡毒,需要清熱解毒、涼血滋陰。”唐明遠開完方子遞了過去說道,“其中金銀花、蒲公英和紫花地丁都有瀉熱、解毒的效果,連翹、黃連、生地黃都是瀉火的,丹皮瀉血中伏火還補血,赤芍清熱涼血,活血祛瘀,敗醬草熬藥的時候會有很難聞的味道,不過有清熱解毒,祛瘀排膿的效果,而犀牛角不好找的話,可以用水牛角代替,它可涼心瀉肺,清胃中大熱,辟邪解毒。”

  和吳康平的藥方相比,唐明遠去了人參、甘草、牛蒡子,加了金銀花、連翹、蒲公英、紫花地丁和敗醬草,藥效更加適合患者的病情。

  程老走了過來看了眼藥方說道,“說說。”

  剛才唐明遠的解釋是特意說給病人家屬聽的,都是用最簡單的道理告訴他們為什麼用這些藥,這些藥的功效又是什麼,而程老的意思是給圍觀的這些醫學工作者聽的,說到底程老也不是聖人也動怒了。

  唐明遠明白師叔的意思,站起身說道,“根據患者的治療資料可以看出,他已經切開排膿並且用藥控制感染,卻反復發燒,是邪毒入營之候,吳大夫剛才對於病情的判斷是對的,用犀角地黃湯、四味消毒飲也沒有錯。”唐明遠並不是一個和人有仇就否定了所有的人,而是實事求,先把患者的情況說了以後,唐明遠開始解釋自己用藥的原因,“就像是我剛才和患者的家屬說的,‘諸痛癢瘡,皆屬於心’所以用生地黃、丹皮、赤芍清營涼血,配犀角鹹寒清心解毒,並以金銀花、連翹、蒲公英、紫花地丁清熱解毒排膿,使邪毒外透,挽回內陷心包的危險。”

  若是再耽誤幾日,怕是這孩子就真的危險了,就算是成年人連著發燒幾日都要燒壞了,更何況一個孩子呢?

  一個藥方,高下立現,唐明遠說道,“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還是快點讓孩子用藥吧。”

  就算不信任唐明遠年輕,可是這麼多專家在這裡都沒對藥方表示反對,甚至神色還有些讚賞,患者的父母心中明白,這藥方不僅對症還很高明,當即道了謝,不用章主任吩咐,陸銘已經安排了人帶著這一家三口到外面,自然有車把他們送回醫院,並根據藥方用藥,這次的會診所有花費都是衛生廳出的,其中包括患者的醫藥費,不過患者的醫療情況會全部公開,總結成冊子發放給各省衛生廳供醫療人員學習。

  吳康平臉色極其難看,特別是注意到周圍人偷偷看他的目光,他恨不得狠狠揍唐明遠一頓直接離開,可是看著養父的表情,他卻什麼都不敢做,只能咬牙站在養父的身後,吳永泉看著唐明遠,就好像看見幾十年前的唐山,只要有唐山在場,他就永遠是眾人的焦點,吳永泉又想到自己苦苦哀求後唐山的拒絕和妻子慘死的模樣,勉強壓住心中的恨意說道,“還真是後生可畏,讓我想起來你師父當年的風采,恐怕再過幾年你也要獨佔鰲頭了。”

  這話給唐明遠拉了滿滿的仇恨,把唐明遠抬的這麼高,又讓其他人怎麼想,而謙虛否認?就好像是要否決自己師父的地位和風采,不謙虛恐怕在場的人對他印象就要變了。

  “不過以後不要再隨便動人打人了,雖然我徒弟愚笨比不上你,可年紀比你大,希望你不要恃才傲物才是。”吳永泉的話像是為唐明遠考慮,可是一句句極其誅心,就算直接說唐明遠品性差,仗著有點本事就瞧不起人,隨便動手。

  當時看到經過的自然知道唐明遠為什麼會動手,可是更多的是不知道經過的,人言可畏,如果唐明遠想要在醫學界立足,名聲是很重要的。

  可惜今天站在這裡的是唐明遠,他從來沒想去謀算什麼地位,只要他有足夠的本事,名聲再差又怎麼樣?

  唐明遠聞言笑道,“既然愚笨,就不要放出來行醫比較好,醫學一途上,稍有差池就是萬劫不復,如果他給病人開錯了藥,難道一句我徒弟愚笨就能解釋和挽回的嗎?”

  這話一出,吳康平怒道,“你說誰開錯藥?”

  唐明遠卻不在意,只是說道,“你該道歉了。”

  “你該向我道歉。”吳康平冷聲說道,“難道你動手打人有理了?”

  唐明遠挑眉說道,“如果下次再讓我聽見你,或者你的誰辱及我師父,就不是打人這麼簡單了,道歉!”最後兩個字他的聲音並不大,甚至神色都沒有變化,卻讓吳康平有一種被蛇盯上的感覺,陰冷和仇恨,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我……”

  程老的手輕輕拍了下唐明遠的肩膀,然後說道,“達者為先,不管什麼行業從來都不是以年紀為尊,而且我還站在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師侄了?”這話是對吳永泉說的。

  “作為晚輩,如果在自己長輩被無故質疑的時候都不敢站出來的話,哪也不配當晚輩了。”程老接著說道,“還有我師兄的醫術到底如何,輪不到你來質疑,吳永泉你應該知道我師門一想護短,更何況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誰挑釁,只要有判斷知道經過的人都清楚,道歉或者按照先人的規矩來。”

  吳永泉眼神閃了閃,在吳康平開口前說道,“康平道歉。”

  吳康平臉上露出驚訝,他是知道養父對唐山的仇恨,否則他也不會想要討好養父故意去踩唐明遠,可是看著吳永泉的神色,吳康平雙手握緊,咬緊牙關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三個字,“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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