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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開始你的表演》第82章
第82章 第八十二次被攻略:

 小張是剛剛調入B市半山區公安局刑偵一組的新晉刑警,也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 還是運氣不好, 剛剛跟著師傅大張學習沒多久, 師傅的師傅老張就接到了一個舉國震驚的大案——歸國華僑富商慘死療養院事件。

 是的, 他們都姓張, 因為三人一脈相承的師徒關係, 還得了個三張的外號。

 由於當事人報案太晚,兇殺案的消息封鎖不及時,如今這個事件已經成為了極大的社會新聞,鬧的滿城風雨, 甚囂塵上,給一組造成了極大的壓力負擔。

 上面不僅成立了專項調查組,還限制了盡快破案的時間。

 小張的師爺老張, 是辦案多年、經驗豐富的老刑警, 官做的不大不小, 剛好夠他繼續奮戰在第一線,又能每每成立調查組時夠格當上管事的組長, 他一點都不想讓外行指導內行的情況出現。這次也是如此,老張成了組長,三張探案成了主體。

 不過之前的案件調查,小張因為身在外地收尾另外一個案件,都沒能給參與,等他一回來,他的師傅就教給了他一個重要的任務——給陸家做問詢筆錄。

 小張為了給師傅和師爺留下好印象, 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把相關的現場勘查報告翻看了數遍,一下高鐵,還馬不停蹄的自己去了幾趟犯罪現場,儘量把他覺得他應該知道的與案情有關的內容、資料都熟記在了心中。筆錄還沒有開始,筆記倒已經做了不少,小張自認為他已經無所畏懼,不會被任何事情影響到緊張。

 結果,等小張一刷卡進了辦公室,就發現今天的氣氛與以往截然不同,嚴肅又緊張,彷彿掉根針都能引來無數人把槍。

 小張不明所以,只能小聲的問身邊相熟的同事:「發生什麼了嗎?」

 師爺過來突擊檢查了?老張為人有些過於一板一眼的,看誰都一副訓導主任的樣子。

 「比你師爺還可怕,」同事湊到小張的耳邊道,他本來還對小張能夠參與此案有些羨慕的,如今卻只剩下了深深的同情,「上面對這次案件的重視程度再次升級了,或者說早就是如此,只是一直在等人做飛機過來,齊了再展開合作。」

 「等誰?」小張之前完全沒有聽到風聲。

 「有國際刑警,也有米國那邊的FBI,還有上面警察廳直接派來的人,甚至還有專門針對世家的特殊組,以及一個什麼什麼九組……正在大會議室裡開會呢。你是沒看到剛剛那個畫面,拍電視劇嗎?話說九組是哪個部門?特殊組我知道,九組聽都沒聽過啊。」

 「這麼誇張?!」小張也沒聽過九組,但能和前面那些人並列,應該是很厲害的神秘部門吧。雖然死的那個年邁富商確實挺血腥的,可至於驚動這麼多大佬嗎?

 情況到底如何,還是得等小張的師傅開會出來後再說。

 這次的碰頭會只是初步互相瞭解一下,所以速戰速決,九點半左右就結束了,正好可以趕上和陸家約定見面的時間。

 小張被師傅特意用短信叫了過去,交給了他一份全新的筆錄問題,師傅表示:「之前的要問,這些新的也要問,知道了嗎?別問為什麼,等你回來我在慢慢和你說,但一定要問新問題,不管它們和案件有沒有關係。」

 「是!」小張接過新的問題表,確實有很多他完全不明白意義的問詢內容在上面。

 「還是你負責開車,快點去吧,時間不等人。但記得換個大車。」

 「商務車?」

 「不夠。」

 「不夠?!」他們只是例行的上門詢問吧?陸家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帶這麼多人去幹什麼?不怕激怒陸家嗎?

 大張沒搭理自己的徒弟,只是打發他快去做準備,因為大張心裡也在犯嘀咕,他哪裡知道這次為什麼這麼多人要去,都什麼毛病?!專管世家的特殊組肯定要派人,這沒什麼好說的;但九組的負責人為什麼也要跟著參合?他此前連九組是什麼都不知道;最可怕的是連國際刑警都表示要去,FBI也就表示不能落下他們。

 總而言之,陸家看到這麼多人,肯定是要生氣的啊。天知道他們真的只是例行詢問,不是領著外賓參觀大熊貓。

 但事已至此,連老張在這些人面前都顯得有些不夠格,大張又能說什麼呢?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艹,這算個什麼事啊。

 幸好,特殊組那邊的聯繫人表示他們已經和陸家溝通過了,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這些人,陸家並沒有意見。

 這麼通情達理的世家可不多見了。大張掐滅嘴裡的一口煙,感慨道。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小張已經在大院裡停好了豪華的客車,打開了車內的空調。招待一個個他平時連見都不可能見到的大佬上了車,不同制服,不同人種,彼此所服務的系統涇渭分明,一如他們如今坐在的不同位置上,彼此面帶客氣,開始寒暄。別說,真的是越來越像是外賓旅遊團了。

 今天他們要參觀的旅遊景點是位於半山區警察局東北部、大概十五分鐘左右車程的半山別墅區。這裡是B市十分有名的老牌富人區,大部分世家都扎堆聚居於此,隨隨便便一個保姆都有可能比小張的基礎死工資高。

 陸家的別墅位於比較裡面的半山腰上、一塊相對獨立的開闊之地,車需要爬一個和緩的坡道,過三道檢查,才能到達。

 ——比登機都卡的嚴格。

 沒有登記牌照的來往車輛,需要一次次的被保安來確認人數,來訪目的,以及與戶主的預約時間。哪怕是為人民服務的執法隊的待遇也是一樣的。

 「預約信息上說只有幾個人?」保安狐疑的看了一下後面帶有公安標識的客車。

 「咳,臨時有些小變動,已經打電話和陸家確認過了。」小張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才得以被放行,正式進入了陸家所在的A—11區域。

 路過西方建築氣息濃郁的藥家,就到了陸家的外圍。

 早已經有陸家的僕從收到了下面保安傳上來的消息,早早打開了寬大鏤空的雙扇鐵欄門,放客車進了陸家的前庭。然後,還有僕從中途上車,專門負責為小張指路,引領著客車緩慢駛過兩排種滿常青樹的雙行道,草地上能隱隱看到一些園丁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開了沒幾下,一個兩層的精美長方形小樓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

 小張一邊感慨著陸家的龐大,一邊道:「那就是主樓吧?」

 僕從一板一眼的回答:「不,那是服務人員的宿舍。」

 小張:「……」連僕從住的地方都比我租的鴿子屋大QAQ

 過了服務人員的宿舍,才終於看到了龐大將現代與古典氣息完美結合在一起的龐大建築群,一股莊重的氣息撲面而來。說是別墅,其實更像是莊園。五層的主樓與前面小廣場上的噴泉同為乾淨的白色調,門口的台階上已經有一群穿著統一服飾的人早早的等在了那裡。

 這當然不可能是陸家的主人,而是陸家的管家,帶著一些服務人員,仔細看一下的話,就會發現人數正好是小張這一行人的兩倍。一半是保安,一半是服務人員。

 車穩穩的停下了正門口,然後由在車上的僕從負責安置,其他人魚貫下車,在接受過一對一的服務後,終於進入了陸家主樓的大廳。屋內的生活氣息就比較濃郁了,最先引起人注意的就是樓梯中間牆壁上的巨幅全家福合影,畫中人都穿著同色調的衣服,有四位老人,一對成年夫妻,還有三個小天使一樣的孩子。

 這是陸見晏還在上小學的時候照的,那個時候兩方家裡的老人都還在世,就像是似有所感一樣,趕在其中一位去世前,大家在那年夏天默契的在自家草坪上拍下了這張合影。

 畫中的陸姐姐一臉不開心,因為祖父不讓她穿洛麗塔裙裝拍照,要求她必須穿上「得體的」白色小禮服,陸姐姐叛逆的偏偏穿了一身褲裝;陸見晏也繃著臉,因為拍照的當天早上剛剛下了一場雨,他的自然卷總是在下雨過後卷的有點厲害,讓他覺得自己丑極了;只有陸弟弟被陸奶奶抱在懷裡,笑的沒心沒肺,手裡還拿著他媽媽明令禁止他再吃的巧克力棒。

 雖然照片裡大多數人的表情都十分嚴肅,但卻還是莫名的能覺得這是一家十分相愛的家人,在心裡他們是十分快樂的。

 左手邊的大客廳裡,陸家一家五口外加藥無患、第五奕、樓等閒都已經等在了沙發上。

 幸好陸家夠大,這麼多人也不覺得有絲毫擁擠,座位是剛剛好的,不多一個,不少一個。在短暫的介紹之後,就進入了詢問環節。

 各種設備已經準備完全,錄音筆、攝像機、紅眸與指紋錄入器,還有抱著筆記本電腦的錄入員。

 大張推了推小張,示意他上前開始。

 小張看了眼前排的大佬們,緊張的光打開個筆錄本子就花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他深吸一口氣,對上了雖然已經盡力在表達一種善意,但依舊會給人造成不小心理壓力的陸家眾人,小張差點變得都不會說話了。

 幸好之前準備的足夠充分,小張只需要按照筆記本上的內容進行問詢就好。

 最先要做的,就是按照問詢筆錄上的規定欄目,逐項開始記載和詢問,好比詢問的時間、地點,詢問人、記錄人的姓名及其工作單位,被詢問人的姓名、性別、年齡、家庭住址、工作單位,還有詢問時在場人的其他人,這一次是小張寫過最長的在場人名單。

 根據不同的被問詢人,填寫了不同的表格,一式兩份,讓被問詢人確認表格內容,然後簽下了第一個名字。

 之後,這才算是正式開始了一問一答的筆錄時間。

 最先被詢問到的自然是陸見晏。

 「您好,我是這次協助辦案的刑警,陸總叫我小張警官就好,這裡有三位張警官。」

 陸見晏點點頭:「很高興認識您。」

 「呃,是這樣的,在3月5日上午十點許,您與藥無患先生和死者,也就是劉恩先生,在城郊的綠海療養院見過一面,有過短暫的交流,對吧?」

 「是的。」

 「您和死者的關係是?」

 「我母親的前夫,我外祖父母曾經資助的孤兒。」

 「呃……」小張噎了一下,雖然這些都是警方已經掌握到的內容,但很明顯他想聽到的答案並不是這個。但看樣子陸見晏並不想提,可小張還是只能硬著頭皮道,「據我們不能透露的消息渠道取證,您與死者有血緣關係?」

 「他是製造我時的精子提供者。」陸見晏並沒有打算掩飾他和劉恩之間不那麼愉快的關係,也沒打算不承認這段血緣。事實上,早在一開始陸家就和這次案件的負責人打過招呼了,這些涉及**的內容是不允許對外透露的,哪怕在調查組中知道的也僅限於高層和相關的調查人員。若不是小張參與了這次詢問筆錄,他這個層次的人是別想知道這段隱情的。

 「您當時為什麼會去見死者?」

 「他用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威脅了我的父親,想要約我見一面,我就答應了他。」

 小劉在心裡默默的感慨了一句,有錢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複雜啊,親父子之間也要這樣算計威脅。

 「還記得你們大約談了多久嗎?」

 「不記得了。」這種事情也不可能記得吧?誰會沒事幹去給這種事情計數。

 「根據療養院的出入監控顯示,你們交談了大約四十五分鐘左右。」

 「那應該是,我不太記得了。」

 「談話內容呢?您還記得嗎?」

 「一堆他想認我,但我不想認他的廢話。」

 還真是足夠精準的回答。

 「據另外一位當時在場的相關人士表示,你們曾經發生過口角衝突?」

 「在我看來是劉凱文單方面的挑釁,而我和我的友人藥無患得體禮貌的回應了他。」

 小劉點點頭,這點上和劉凱文的詢問裡有些出入,但,咳,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比起那位暴躁的青年,明顯是陸見晏看上去更加可信一點。陸見晏也確實不像是能和人吵起來的,類型,他只會冷冷的坐在一邊,把別人氣上天,而他作壁上觀的看表演。

 「死者劉先生後來揮退了其餘人,只留下了您和他交談,能問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有些私人的話題要談。」

 「談話內容呢?」

 「依舊是他想認我,但我不想認他的廢話。」

 「能說的具體一些嗎?」

 「他想讓我和他兒子劉凱文聯姻,然後把W集團留給我,但是我拒絕了。」

 「什麼?!」不等這邊繼續進行下去,藥無患首先坐不住了,他甚至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陸見晏,又或者是透過陸見晏看著已經死去的劉恩。這不是他想要控制就能夠控制住的情緒在作祟,好吧,他也不想控制,他對陸見晏道,「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你當時在門外。」陸見晏就知道藥無患會是這個反應,所以他才不想當著這麼多人和警察進行詢問,但藥無患不干。

 「哈,他怎麼有臉敢這麼想!」

 這話不是藥無患說的,而是陸媽媽,她表現的比藥無患還要生氣。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什麼警察了,她直接就把厭惡噁心到極點的表情表現在了臉上:「聯姻?他是怎麼想出來的?這簡直是對我兒子的侮辱!W集團算什麼?他真以為他那點東西有人在乎嗎?!」

 小張被嚇到不知道該如何插話。

 坐在旁邊聆聽的一群制服中,有一個帶著白手套、與陸見晏差不多大的青年開口了:「據我們調查,在W集團的初始運作投資中,有很大一部分很有可能是來自死者當年侵吞的吳郡陸氏的財產,你們當時差點還打了官司。」

 「所以呢?」陸媽媽挑眉,反問那位警官。

 「所以,如果如果真是如此,有足夠證據的話,您可以起訴得回您當年沒能要回的合法財產,以及這些年以這筆投資進行升值的部分資產和賠償。」青年沖陸媽媽笑了笑,「如果我們在隨後找到證據的話,我很樂意把它送給您。」

 陸媽媽一愣,沒想到對方會是這麼一個展開,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但她還是先謝過了。

 因為這麼一個插曲,陸媽媽也不好再繼續發脾氣,陸見晏也趁機安撫住了藥無患。

 詢問這才得以繼續。

 在問過發生在療養院的不愉快談話後,接下來就是死者死時,陸見晏在哪裡了。

 「我不太記得了,不過一般晚上八點左右,我都在和我的三個好友玩《江湖online》,遊戲裡有登錄提示,我家裡的全息艙使用情況你們也可以隨意檢查。」

 這就是問題所在,陸見晏無法證明當時正在玩遊戲的那個是他。

 但警方也不敢隨隨便便在沒有任何一點相關證據的情況下,就指認陸見晏就是凶手,那邊的特殊組是不會答應的。世家一直在享受著與眾不同的保護。是的,特殊組存在的意義更多的是保證世家的利益,特意跟來也是為了確認陸家這樣的老牌世家沒有被冒犯到。之前陸家就已經打過招呼了。

 「我沒有要殺他的理由,反正他早晚都要死了,我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

 這也是警方儘量不會懷疑陸見晏的理由之一,所有人都知道劉恩快要死了,為什麼還會有人想要虐殺他呢?

 劉恩手上價值百萬的手錶沒有絲毫被動過的跡象,也證明了這不是一次圖財那麼的刑事案件。鑑於監護攝像頭裡什麼都沒有拍下,警方有理由懷疑這是一次有計畫的謀殺,並且是出於復仇心理的仇殺概率極大。

 之後小張就開始詢問那些看上去與此案全無關係的問題,類似於某年某日,陸見晏在做什麼。

 陸見晏大多數都不太記得了,但他有一個十分詳細的行程表,助理小姐已經提前為他準備好了,只要查一下就什麼都有了。他連同證據把備份交給了張警官。

 陸見晏之後就是例行對陸媽媽和陸爸爸的詢問,陸媽媽是因為有仇的前夫前妻的關係,陸爸爸則是因為被劉恩威脅的這段。

 藥無患則是……

 「具當時也在療養院的一位當事人稱,您曾經威脅過劉凱文先生?」

 「除了別人說的以外,你們還有更加切實的證據嗎?」藥無患笑嘻嘻的反問,「出於奉公守法公民的原則,我答應了參與問詢。但如果你們再問這種有誘導嫌疑的、一點都不專業的問題,我就要請我的律師代為出面了。別怪我不配合。」

 「不不不,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小張立刻申明立場,說實話,他也挺奇怪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的,但這是之前就已經定好的內容,有些問題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陸見晏握住藥無患的手安撫,然後開口:「我說過了,是劉凱文單方面的挑釁,我們得體的回應了他。」

 「你們不妨問問劉凱文是出於什麼目的才如此誣陷我的。」藥無患冷笑,「說不定他才是在賊喊捉賊的那個人。」

 別人殺了快要死掉的劉恩毫無意義,但劉凱文就不一樣了,在劉恩沒有修改遺囑之前,他就是劉恩的法定繼承人,他可以不用把劉恩的一切分給陸見晏。陸見晏看不上那些東西,但劉凱文就不一定了。

 隨後還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與案件看上去毫無關係的時間問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警方那邊並不會回答,等問詢完,大家就準備離開了。特殊組那邊的人留了一個下來,很顯然是要私下和陸家說些什麼。老張很不滿於陸家的這些特權,沒有知情權也依舊能夠知道一切他們想要知道的內容。但老張又沒有辦法阻止,因為特殊組不會直接說他們要留下和陸家說什麼。

 意外的是,九組和國際刑警那邊也各自留下了一個人,不知道要幹什麼。

 國際刑警那邊留下的就是剛剛插話的白手套青年,黑髮黑眸,是典型的東方人長相,陸見晏心中對對方的身份也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測,因為對方有點眼熟。

 在大部隊離開後,對方也果然主動友好的上前揭開了謎底:「老同學,你忘記我了嗎?」

 對方正是那個被任務者曾經穿越過的同學。

 也也是陸見晏遇到的第一個任務者。任務者離開後,原主就因為變成了植物人被送出了國治療。如今看來他不僅幸運的醒了過來,還記得很多事情,依舊把陸見晏當做自己的同學。

 陸媽媽恍若,怪不得剛剛這個青年會有點傾向於幫助他們的意思,原來是晏晏的同學啊。

 「左青時。」

 陸見晏終於叫出了這個藏在時光深處的名字。臨淄左氏主家嫡子,陸見晏的中學同學,一個打開了陸見晏新世界大門的人。

 「我現在改名叫艾倫了,如果你願意,可以叫我這個名字。」艾倫上前擁抱住了陸見晏,好一會兒都不願意放開手,哪怕頂著藥無患嚇死人的眼神,「一直沒來得及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當年做的那些——你知道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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