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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略系統(快穿)》第38章
第39章 天價王夫(二)

  “白洛, 你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白洛回想一番記憶,一片空白,於是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都不記得了。”

  為什麼他說他不記得, 即墨歌會偷偷的松了口氣呢?果然他有什麼在騙自己。

  即墨歌吩咐人把木桶和水搬至外間,問白洛, “你要沐浴嗎?”

  白洛昏迷的時候都是他幫白洛擦身子, 他無法忍受別人在他知道的情況碰白洛,可現在白洛醒了, 他不敢惹白洛生氣。

  白洛早就想洗澡了, 一聽即墨歌的詢問, 當即伸開手, 示意即墨歌抱他去洗澡。

  等了半天, 即墨歌只是傻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他, 白洛皺眉, 這人該不會是個傻的吧。

  “你發什麼呆?不是要給我洗澡?”

  洗澡是什麼?即墨歌來不及思考, 一看白洛皺眉, 慌張的走過去橫抱起白洛,白洛順勢用手摟住即墨歌的脖子。

  察覺到抱著他的即墨歌渾身僵硬,白洛問:“是不是我很重?”

  “不重不重,”即墨歌不想給白洛留下他弱不禁風的印象,又不知該如何告訴白洛,他武力高強, 那些巨石和很重的刀槍他都能輕易的耍起來,無奈嘴笨,吭哧半天,也沒解釋出來。

  幾步就走到了外間,東西都放的整整齊齊的,即墨歌摸不準白洛的想法,不確定下一步要怎麼做。

  白洛把腰帶解開,但是在即墨歌懷裡,也不方便脫衣服,更何況他褲子沒法自己脫。

  “給我脫衣服。”

  即墨歌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把白洛放在他腿上,就褪下白洛的褻衣,露出瓷白如玉的肌膚,還有胸膛上鮮艷的一點,即墨歌趕緊把視線移到白洛臉上,目不斜視,怕白洛會生氣。

  脫了上衣即墨歌就沒動靜了,白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這個王爺,該不會就是個傻大個吧,吩咐一件事才會做一件事,他穿著褲子該怎麼洗澡。

  看即墨歌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白洛心累的推推即墨歌的手臂,“褲子還沒脫。”

  即墨歌‘砰’的一下,全身都要冒煙了,手都有些細微的顫抖,慢慢的拉下白洛的褲子,要不是沒有多餘的手,他都想掐自己一下,是不是又在做齷蹉的夢了。

  即墨歌抱著光溜溜的白洛,把他放到木桶裡,木桶裡有個可以坐的橫木,可以舒服的坐著泡澡。

  泡在溫水裡,白洛舒服的嘆了口氣。看著旁邊擺著的東西,眉頭一跳,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用。

  白洛對他傻王爺的眼力見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開口道:“幫我洗澡。”

  即墨歌簡直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拿起旁邊的布巾和皂角,擦著白洛的胸口。

  白洛依靠在桶邊上,無法趴在前邊的桶沿上讓即墨歌給他擦背,上下掃視了一圈即墨歌,即墨歌下意識的挺直了背,像是在軍營裡接受檢驗的士兵。

  白洛看了看木桶,對比了一下即墨歌的身形,足以裝下他們兩個,於是道:“你進來幫我洗。”

  即墨歌不知道白洛若是有一天恢復記憶會不會怨恨他,他現在只知道,他拼了命了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即墨歌渾身是漂亮的小麥色,肌肉勻稱,腹部竟然還有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白洛偷偷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腹部,平坦的,軟綿綿的,就有些郁猝了。

  即墨歌踏進來後,白洛才驚覺他有點預估錯了,寬敞的木桶忽然擁擠起來,四處都是即墨歌滿滿的壓迫感。

  白洛趴在即墨歌身上,兩人呈現擁抱的姿勢,即墨歌沒什麼動作,白洛就拿起即墨歌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背上,“快點擦背,一會水該涼了。”

  即墨歌不動聲色的把下半身往後撤了撤,確定不會碰到白洛才擦起白洛的背來。

  觸手是白洛滑膩溫暖的肌膚,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如今就靠在他身上,兩人還是坦誠相待的狀態,周圍是令人無限遐想的水聲,即墨歌心裡像是有一頭猛虎在衝撞,許多念頭一閃而逝,他所做的就是輕輕的聞著靠在他肩膀上白洛的長髮。

  白洛閉上眼睛,有些暈暈然,直到即墨歌停下動作才懶懶的睜開眼睛,依靠在桶邊上。

  他的腿無法移動,即墨歌就把白洛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彎上,身上各處都洗完了,即墨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白洛那處,於是白洛有點不好意思了,就算他們是夫夫關係,除了背,其他地方他也是能洗的,就是懶得動手,才指使著即墨歌幫他洗,但是那裡,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好意思讓即墨歌洗了。

  拿過即墨歌手中的布巾,乾巴巴的笑了一下,“這裡我自己洗。”

  仔細的洗好之後,即墨歌把白洛抱出去,擦幹他身上的水,把他放進被窩裡。自己快速的洗了一下,披了件衣服,就拿過白洛的褻衣,幫他穿衣服。

  白洛無意中看到即墨歌胸前有一條疤痕,順手拉開即墨歌的衣服,一條長長的傷疤覆蓋在胸前,猙獰難看。仔細一看,即墨歌身上還有一些不起眼的小疤痕。

  手摸了上去,“你這是怎麼受傷的?”

  即墨歌全身繃的緊緊的,“在戰場上一時大意了,受了點小傷。”

  怎麼會是小傷,那麼大的傷疤,都要傷到心臟上了,就算只看到這個傷疤,也能想象的到,當時情況是如何的凶險。

  “你怎麼會去戰場上,多久的事情了?”

  “當時邊境戰亂,我就請命隨軍出征,三年後戰爭結束,衛國和談,用他們的公主和親,皇上也為我們賜了婚。是我沒保護好你,才讓你中了毒,昏迷了幾年,失了記憶。”

  即墨歌給白洛穿好衣服,就坐在床頭看著白洛講話,白洛奇怪,把被子掀開了一些,“你不躺下來睡嗎?還是你有別的事情。”

  “沒有。”在即墨歌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爬上了床,鑽進了被窩。周圍都是白洛清新好聞的味道,他們身上有皂角清淡的味道,一樣的。即墨歌一邊唾棄著自己的無恥,欺騙於白洛的失憶做出親近之事,一邊又像吸毒上了癮的癮君子,無法拒絕這種誘惑。

  當時白洛和即墨麟甜蜜恩愛,有即墨麟在,白洛從來不會多看他一眼,他既嫉妒又心酸,當時正好派兵出征,即墨歌咬牙請命離開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

  在邊境,他克制住不去想白洛,一心埋在戰事上,從剛開始被士兵輕視,認為只是來混軍功的王爺,到後來逐漸信服他,稱他為將軍,他逐漸拿到了三軍的統領權。

  一次不察,他重傷瀕危,幾度險些昏迷,他若死了,白洛也不會為他傷心,更不會記得他,他就再也見不到白洛了,他不甘心。

  也許是他求生的信念太過強烈,連軍醫都險些放棄的重傷竟然被他挺了過來。

  戰事結束,他回到京城。先皇駕崩,因為孝期,即墨麟無法娶親。他心裡又燃起了微末希望。他之前遠離京城,就是不想看到白洛和即墨麟成親的場面,等他回來,一起成了定局,那時,他的心也可以死了。可現在…

  即墨麟說他有任何需要之物,日後補上這個賞賜。

  他想要白洛,這幾乎成了他一直以來的執念,可設想一下白洛眼裡的憤怒和仇恨,即墨歌好不容易才壓下心裡滋長的野望。

  可是,他聽到了什麼,即墨麟在朝堂上問白丞相,可有人選,他為白洛賜婚,京城也該迎點喜氣了。

  即墨歌知道,這是即墨麟說給他聽的話。他知道即墨麟的打算,明知前方是無法回頭的深淵,他卻義無反顧的主動走了過去,因為深淵後面站著白洛。

  他不想強迫白洛讓白洛恨他,可若是即墨麟主動放棄的白洛,他怎麼可能拒絕這種和白洛在一起的誘惑。

  即墨歌主動去御書房見了即墨麟,雖然他知道,這樣會使他失去主動權,只能任即墨麟牽著走。可那是白洛,他一刻的耐心也沒有。

  商議到最後,即墨歌上交了虎符,卸去三軍的統帥權,只做個富貴閒散的王爺。而他,得到了一張賜婚的旨意。

  既然白洛已經忘記了前塵往事,這說明他是不是還是有希望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因為他壓著即墨歌的衣袖睡的,他醒的時候就看到已經睡醒的即墨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著他。他醒來之後,即墨歌才起床。白洛打著哈欠,看小廝伺候著即墨歌穿衣洗漱。

  這次,不用白洛開口,即墨歌收拾妥當之後就拿著東西給白洛穿衣洗漱。

  白洛看著即墨歌眼下不明顯的青黑色,說道:“你昨晚沒睡好?”

  作者有話要說: 哎,被鄭澤伺候慣的主啊。白洛是不是一直都在無意識的撩即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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