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敢撩不敢當》第80章
第80章 惡鬼的小新娘

 進門來到內院, 沈雲淮把還一臉莫名的梁楚留在院裡。瘋跑的小孩在沈雲淮走後, 才都跑來看他,梁楚也一個個都看回去。

 沈雲淮進門前看他一眼, 走進正堂。

 男子成婚,沈家沒有這樣的先例, 但沈雲淮輩分最大, 沈家還要多仰仗他,一時覺得不妥, 但竟然沒個有話語權的長輩。沈玉亭是這代當家人,委婉提出男子與男子成婚,不合禮數不成體統,您三思。

 沈雲淮合上比字典厚重的族譜問:「你在做我的主?」

 沈玉亭連道不敢。

 沈雲淮思忖片刻,溫言道:「你是沈家當家,你有這個權利,如果認為不合適可以清理門戶,把我從祖宗家譜除名。」他說的真心實意。

 他這樣說,但誰敢答應, 誰敢這樣做。

 沈玉亭差點哭了, 說太叔公您是要讓我變成沈家罪人嗎?

 梁楚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他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跟著過來玩了一圈,就簽字畫押進了沈家族譜。

 在沈家匆匆來匆匆去,沈玉亭請他留住幾天,房間已準備好, 沈雲淮婉然謝絕,沈玉亭便不敢再問。

 見他這幅模樣,沈雲淮嘆息,他自己跟沈家人不親近,大家對他恭敬有餘,親近不足。沈雲淮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一是先天冷漠,二是後天影響,裡應外合將他一顆心鑄成結了厚冰的海面,把十丈軟紅隔在冰外。

 當年心灰意冷,作古之後只想與世隔絕,再不入世。他自小沒有親友,就是吃個飯也是嬤嬤遠遠放在門口。他需要轉移和分散注意力的事情,一心鑽研陰陽術,早就失去交際的能力。但越是這樣空白,心底越是有片地方柔軟,直到有一天,小肚子敲著門環,一腳踩進他心裡。在他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自力更生在他心底融化了個洞口,乖乖貼服進去,找到自己的安身之所。

 這是老天有眼,看他可憐,送他的禮物。

 沈雲淮從正廳出來,就見梁楚跟院裡的大狗在玩,幾個小孩蹲旁邊看。他不喜歡小孩,小孩也不親他,但他的小未婚妻和小孩很合得來,他時不時去抓小孩的零食。

 沈雲淮走過去拉他起來,孩子一哄而跑,梁楚給他吃搶來的薯片。

 想到大樹狀的家譜,人人開枝散葉,就他沈雲淮一脈,和杜肚這個名字永遠停在那裡。

 沈雲淮張嘴銜住,揉他的頭頂,這輩子就這一個了。

 再次回到北洞門,梁楚找小杌子坐,嘆息說終於回家了,還是家裡舒服。

 但這次他沒有待太長時間。

 桌上放著兩斤瓜子,梁楚就著桌面咔嚓咔嚓磕。

 北洞門師徒的表情和他走之前一樣,一直是僵滯的,偶爾吸吸鼻子。

 梁楚問你們怎麼了啊。

 王胖遲鈍看他,問你知道沈雲淮是什麼人嗎?

 梁楚說知道哦,他不是人,他是個鬼。

 王胖握著他手說祝你新婚快樂,胖哥只能幫你到這了,以後北洞門就是你娘家,多帶你家保姆回來看看,我們一起飛昇。

 梁楚差點跟他打起來,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娘家,呸你個頭。

 王胖就說:「你知道你進了沈家家譜嗎,我的杜爺爺,你知道進家譜是什麼意思嗎?」

 王瘦說:「要麼你是他老婆,要麼你是他兒子。」

 梁楚呆住,他不知道家譜這事兒。沈雲淮跟沈家人談話的時候他正睡覺做夢呢,往哪兒知道去。等到了沈家,沈雲淮也沒咋用他,把他放在院裡自生自滅,於是梁楚吃了點東西跟旅遊似的,玩了一圈就滾回家。怎麼就進了什麼家譜了呢!

 事情發展太快,梁楚瓜子也磕不下去了,聯想到沈雲淮的春宮圖和莫名其妙的話,他那時候還以為沈雲淮是說著玩的,因為太荒謬,成什麼親啊都是漢子。但現在又算怎麼回事。

 回到北洞門是在中午,沈雲淮把他放下就走了,說今晚等我來接,讓他別亂跑。並沒有透露太多。

 他並沒有起疑心,他們才從沈家回來,沈雲淮可能去做什麼正經事。

 梁楚屁股上長釘子,坐不住了。心想我又不是傻的我還等你,他隨便收拾了衣服,包袱款款溜了。這段時間他也攢了一點錢,再說吃在北洞門穿在北洞門,用不著他掏錢。

 梁楚走進一家樓層特別高的酒店,他甚至仰著脖子數過哪個最高,住酒店對現在的他來說很奢侈,但不是住不起。梁楚定下最高的樓層,乘電梯就好一會。推開窗戶往下看的時候,萬家燈火,能坐人的小轎車在他眼裡小的像螞蟻。

 梁楚舒舒服服躺在床上,還想著沈雲淮總不能坐電梯上來找他,鬼娶親什麼的這麼不科學,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下進行,還是人越少越好,這樣的都市大酒店肯定不方便。

 然後他挺安心就睡了。

 睡得正香時,好像有人擺弄他的手腳,梁楚迷糊睜眼看,沈雲淮微微笑著坐在床頭,正解他的衣扣,眼裡盛滿了溫柔笑意。梁楚還以為在北洞門,把臉埋進枕頭裡繼續睡。

 沈雲淮把他挖出來:「回家再睡,起來穿衣服。吉時到了。」

 扶他半坐起來,梁楚揉揉眼睛,看到眼前放著精美的象匣,箱蓋打開,紅豔豔的顏色映進他眼裡,裡面是樣式精緻做工考究的大紅嫁衣。

 再看沈雲淮,也是一身紅色喜服。

 梁楚激靈一下就醒了,從床上跳起來問:「你怎麼在這裡?」

 沒有人知道他來這裡,這座酒店就是他即興挑的,沈雲淮怎麼進來的,這座破酒店怎麼回事,門卡隨便給別人嗎?!

 沈雲淮剝他的衣服,說:「我來逼婚吶,寶貝。」

 梁楚沒眼看,他怎麼說的這樣義正辭嚴,愣神的時間,衣扣被解開一半。

 梁楚推開他手,自己往床底下滑,拖鞋也顧不上找,挨地就往門口跑,沈雲淮捉住他手腕,語氣嚴厲:「做什麼去?是你胡鬧的時候嗎,給我回來把衣服穿上。」

 梁楚說:「這家酒店怎麼做事的,我要投訴!」

 沈雲淮不聽他胡說,拉他坐在腿間,俯身捏住兩隻褲腳,托起他的臀部,輕鬆把衣服扒了下來。梁楚條件反射摀住屁股,左手去拉被子。

 沈雲淮不在意他的小動作,見好聲好氣不合作,手段強硬起來,刺啦一聲,把解開一半的衣扣全部扯掉,扣子蹦到地上,露出懷裡人的白皙胸膛。

 他把梁楚翻過來扣在懷裡,拍他多肉的小屁股,從箱匣拿出喜服,梁楚趴在他腿上,膝蓋壓得他肚子發悶。梁楚吃力說你怎麼都不問我願不願意,太不尊重人了,你快問我願不願意。

 沈雲淮說:「問你有用嗎。」

 梁楚說問不問在你,說不說在我。

 沈雲淮暫停動作,認真問他:「小肚子,你願意嫁給我嗎。」

 梁楚說:「那當然不願意。」

 沈雲淮沒繃住臉,笑了出來,知道他是故意惹人生氣,繼續動作:「等你願意我得等到猴年馬月去,抬腿。」

 喜服是改良過的,但依然繁瑣,保留新娘鳳冠和紅蓋頭,沈雲淮親自給他穿。平時溫柔的男人力大無窮,把他按在腿上一樣一樣穿上,他的動作強勢,沒有商量餘地,梁楚被壓制的沒有反手之力,就一張嘴使壞。

 他隨手撈過一塊衣角咬在嘴裡,企圖咬個窟窿,撕到不能穿,然後把沈雲淮長長的衣袖綁在一起,最好害他摔一跤。沈雲淮由著他搗亂,依然堅持把人收拾妥當。

 沒有人可以阻止這場婚事,就是他的小未婚妻也不行。

 把人穿戴整齊,沈雲淮抱他在自己腿上坐穩,從他嘴裡掏出喜服,才俯在耳邊說:「滋味好嗎,今晚讓你咬個夠。」

 新郎拖著新娘上花轎。

 梁楚欲哭無淚,他這樣怎麼出門,但沈雲淮帶他去往窗戶方向,拉開窗簾的那刻,梁楚連掙扎都忘了。外面的天空幾乎都被染紅了,比正紅更鮮豔一點。白色是死,紅色是凶,古往今來,大紅色的陰陽兩間都不是什麼善意的顏色,一片豔紅映著黑濛濛的天,在夜色之下十分駭人。

 窗外敲鑼打鼓,浩浩蕩蕩十里迎親隊伍,除了大紅幾乎沒有其他顏色,只有花轎前面抬著一口黑色棺材。

 與上次見到樸素的紙人迎親不同,這次是鬼祖宗娶親,排場鋪的極大,百鬼抬棺,眾鬼迎親,長長的燈籠從頭排到尾,遠的看不到盡頭,映出滿天紅色霞光,奇妙而詭異。兩個塗著胭脂的鬼美人扭腰擺臀站在花轎兩邊,嬉嬉笑笑,眾鬼走的不是人間陽道,聲勢赫赫的迎親長隊從半空一掠而過,靜靜地踩在幾百米高的長空之上。

 沈雲淮和他並肩:「這才是鬼迎親。」

 長長條條的身影飄在半空,詭秘而奇特,梁楚看呆住了,最前面站著兩個迎親童子,手裡撐著三米高的紅色竹竿,竹竿從上而下掛著七八隻紅燈籠,發出幽幽的紅光。沈雲淮把發怔的他打橫抱起,紅色喜服拖出老長,從窗戶一踏而出,梁楚攀著他手臂往下面看了一眼,腿都軟了,掙紮著去扒窗棱,腳不沾地浮在半空啊,太可怕了,總覺得會掉下去!

 沈雲淮無奈道:「別誤了時辰,乖點。」

 梁楚一隻腳已經勾住窗框。

 沈雲淮沒想到他如此靈活,單手摟住,另隻手掰開他腳握住,又撈住腿彎抱住了,梁楚身體懸空,什麼野踩不住,下意識找固定點,又見沈雲淮就一手抱著他,幾乎魂飛魄散。沈雲淮走出幾步,他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牛皮糖一般勒住沈雲淮脖頸往上躥。

 短短數步,很快走到花轎前。沈雲淮如履平地,把他送進轎子裡,梁楚躲到最裡面,沈雲淮彎腰朝他笑:「很快就到,我就在後面,別怕,摔不到你。」

 迎親的眾鬼開始行動,緩慢朝前走,從首端轉了個柔和的大彎,浩浩湯湯往來的方向走去。

 沈雲淮坐在黑棺上,看著花轎靜悄悄的,過了一會他不聽話的新娘才掀開花轎的小簾子,兩手按在窗棱往下看,哇靠好高啊,跳下去要死人的吧。

 板牙熊說謝天謝地您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那我是不是嫁妝。

 梁楚惡狠狠回頭,打開轎簾作勢要把板牙熊扔下去,板牙熊給嚇夠嗆說我恐高,我要暈了救救救命!然後扒著梁楚的手指不敢動,可憐說您千萬把我抓緊了!

 從城郊行到市中心,花轎從空中緩緩落下,穿過十字街頭,從人潮洶湧的長街輕輕巧巧走過,沒人注意到這詭譎的一幕,眾鬼所經之地升騰蔓延出白色的霧氣,迎親童子手挽花籃,不斷揚手撒出圓形的紅紙,飄飄灑灑落下,似是天女散花,有種陰森森的美。

 花轎停在門口,眾鬼垂首以待,新浪抱著新娘拜天地。

 只有這時候才看出男人的無情和狂妄,平時他溫和有禮收斂的很好。但這場婚事,他不拜祖先不拜高堂,一拜天地二拜夫妻,一根垂著繡花球的紅綢牽在兩人中間,鑑於他的小新娘扭來扭去不肯合作,沈雲淮手裡挽著紅綢帶,箍著他腰強迫往前走。走進新房,床頭貼著巨大的雙喜,漫天遍野的紅,像是一場無邊無盡的大火。沈雲淮把他放到床上,梁楚一把扯下紅蓋頭,扯著衣領把沈雲淮拉過來,紅蓋頭扣到他頭上,扣完了就把他推遠遠的。

 梁楚在身上亂摸,陰陽先生都隨身帶著黃符的,但他什麼也沒摸到,這才想起來換衣服換的,沒帶。

 梁楚嚴肅臉問板牙熊:「任務值多少了?」

 板牙熊說:「六十啦!」

 梁楚命令它:「立刻給我加到一百!」

 板牙熊說:「……我要開啟非禮軟件了,再見!」

 沈雲淮不理他的慌張,第一次總該這樣,難免的。過會兒他會更不安,現在就心軟不做,對他百依百順,他會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沈雲淮摘下紅蓋頭,端來交杯酒,遞給他一杯。他的新婚妻子別說交杯了他連酒都不喝,攏著手往後縮,沈雲淮一笑,他不拘泥這些繁文縟節,必須在新婚夜挽臂交杯的舊俗,本來就是逗他玩,給他正式名分給他盛大儀式。

 把他圈在懷裡,一口悶了酒往他嘴裡灌,梁楚兩手撐在胸前,小舌頭一推,都吐了出來。

 酒液從下巴滑下,滑進衣領裡,鮮豔的嫁衣也被酒水浸濕沾滿了酒液。沈雲淮眼色加深,說你在勾引我。

 他剝他的衣服,梁楚把外衣給他,自己逃了出來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想把自己滾下床,卻被牽進洞房的紅綢綁住腳腕,沈雲淮收緊綢帶,把他一寸一寸拉回身邊。

 沈雲淮欲/火中燒,失去耐心,他撕開他的衣服,衣襟敞開,白色的皮膚映著紅色的喜服,胸膛濡濕髮出醉人的酒香。沈雲淮眼睛被灼痛,他忍的足夠久,但忍耐值得。他的力氣巨大,被撕碎的嫁衣襯著瑟瑟發抖的身體,還有他眼角的濕潤水汽,瀋陽看呼吸加重,起了施/虐的欲/望,俯身咬住他的胸口,舔/舐他身上的酒液。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夜晚,開始的時候他照顧小新娘的情緒,把人捧到雲端,托著他讓他享受飄在雲空的快樂,聽他愉悅的呻/吟。梁楚徹底滿足,咂咂嘴準備睡了,沈雲淮則才開始,他把他伺候的足夠舒服,接下來只圖自己痛快。他把他折磨得又哭又叫,身體吮得紅一塊紫一塊,被弄到一半實在受不了,梁楚從他身下掙扎出來往前爬,然後掉下床。沈雲淮由著他爬出一段,隨後在地上把他按住,沈雲淮紅著眼,像是地獄的惡鬼,讓人望之卻步見而驚心。沈雲淮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匹軟被墊到他身下,就著地面疼他。啞聲嘲笑床上舒服你不待,反而跑到這裡找苦吃。

 不知什麼時候才被放過,時到最後樑楚吃不消,他甚至沒力氣抬一下手指,神志不清求沈雲淮不要了,也不知道他答沒答應,他早就昏沉到人事不省了。

 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迷瞪著睜一下眼睛,屋裡的光線舒服不刺眼。竹窗放下了遮住陽光,房間裡昏暗黑沉。

 聽到動靜,沈雲淮俯身給了個早安吻:「辛苦你了。」

 梁楚不理他,活動身體,身上酸痠軟軟,沒有一塊讓他舒服的地兒。沈雲淮把他半翻過來,靠在身上幫忙按摩他的尾椎,又端來蜜水給他喝,梁楚喝完滋潤喉嚨,趴在床上閉目養神。

 沈雲淮看他無力懶倦的模樣,知道現在不適合再繼續,卻又忍不住想聽他說話,沈雲淮俯身舔他的嘴唇,細細碎碎的吻落在臉頰、頸側,模糊問:「舒服嗎,你哭得暈過去了。」

 梁楚本來挺平靜的,就在心裡偷偷罵他,這樣既出了氣又不費力氣。聽到這句問話,他覺得狼狽,立刻惱羞成怒,他暈過去了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吃飯好嗎!

 輕而密的親吻落在他鎖骨,梁楚抱住他頭,眨了眨眼睛問:「你是誰啊?」

 沈雲淮撐在他身體上面,擰眉看他。

 梁楚一臉正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了,這裡不是我家,我要回家,我的頭好痛,我是誰。」

 他那點小算盤怎會逃過他的眼睛,沈雲淮離開他,單手撐在床上,看他玩什麼把戲。

 梁楚看到他遠離,忙往床邊挪,心裡暗自埋怨,旁邊這人不管換了什麼皮囊,下面那根東西都是一脈同宗,粗大到就是別人對他這人有好感,□□一晚也能給干沒了的粗壯。他雙腿綿軟到站不起來,昨晚真的過分了。

 沈雲淮沒有拆穿梁楚胡說八道,但目前他不適合下床,把他從床沿抱到中央,看著身上的斑駁痕跡說:「你是我新婚妻子。」

 梁楚爬半天,一下子又給弄回原位,別過頭說:「不可能,我記得我不認識你,我家不在這裡。」

 板牙熊說厲害了,聽說撞頭失憶車禍失憶,沒聽說過被那啥失憶的。梁楚就說你們做系統的說這個詞居然不會被和諧,不科學。

 知道昨晚把人折騰到很不好受,沈雲淮好脾氣幫他按摩肌肉,挪到肩膀輕輕揉,逗他:「昨天的事也不記得了?那我幫你想起來好不好。」

 梁楚大驚,才不讓他佔便宜:「不要摸老子的香肩!」

 沈雲淮終於忍不住俯在他身上悶笑,也知道該讓他好好養著,倒沒再動他。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