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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撩不敢當》第84章
第84章 糖果城堡

 梁楚大概是他放的最長的一條線, 萬幸叫楚楚的小魚足夠鮮美, 所以他心甘情願,等的慢條斯理, 數著日子,看他今天比昨天更大一點, 盼著他能胖一點。

 這樣年輕嬌嫩的孩子, 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傅則生往往看的移不開眼。小傢伙眼神純淨像張白紙, 嫩的能掐出水來,等著他去褻/瀆,去疼愛,去打上名為傅則生的烙印。僅僅是想像有朝一日可以佔有他,心裡也覺得滿足。傅則生等的越久,等到收網享用時,才會更覺美味。

 但這只侷限於梁楚依然對他全心依賴形影不離。

 他沒算準梁楚會不配合,少年人大一點是一點,梁楚沒按他想的那樣長, 之前的所有設想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傅則生很不滿意, 隨著年齡增長, 接觸的世界面更寬廣,梁楚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見自己的生活,他有學業有朋友,還有一大堆貓狗,曾經滿心滿眼都是裝著他的小傢伙就這麼走失了。

 一個人就一雙眼睛一顆心, 梁楚的注意力分給這個一些,分給那個一些,留給他的自然就少了。

 他的狐朋狗友找他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回家越來越晚,在家也常常聽到他打電話,和朋友打遊戲。傅則生甚至抓不到他,工作忙碌,好不容易騰出時間跟他溫存,他也一個勁的往外跑,不是為了他的貓狗就是他的朋友,連聲招呼也不打,人就不見了。簡直大逆不道,還有沒有把他這個哥哥放在眼裡,傅則生在家裡像個怨婦,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麼。

 傅則生敏銳發現梁楚在和他漸行漸遠,雖然小東西並非有意,但他習慣了長算遠略,他無法細想梁楚有一天可能會離開,那時他該怎麼生活。

 梁楚很活潑,長得漂亮美麗,蜜罐裡泡出來的嬌貴,背後又靠著傅家的大山。雖然有點小脾氣,但總體還算脾性隨和,他能受到歡迎,傅則生並不意外。況且才十八歲,還小呢,貪玩是難免的。

 但他依然有錯,錯在不該為了有的沒的,連家也不要了。

 儘管不滿,傅則生短時間也沒把梁楚怎麼樣,可憐他傅則生一向殺伐果斷雷厲風行,梁楚應該是他平生做過的最拖泥帶水的事。

 對他最近的表現本就頗有微詞,臨近夏季的一天,在回家的林蔭道上看到一輛單車,後面坐著熟悉的身影,小東西戴著一頂天藍色的小帽子,伸手夠頭頂掠過的樹葉。

 超過單車時,傅則生讓司機停車,打開車窗看他,小傢伙見到他明顯驚訝與欣喜,用力朝他揮手,顯而易見的快樂。

 傅則生這才稍微舒坦點兒了,他心裡還是有他的。

 梁楚看到他,沒有立刻跑過來,他跳下車,跟帶他的男生低聲對話。

 那是個毛頭小子,有一副愛運動的好體格,手搭在梁楚肩膀上,傅則生眯起眼睛,好心情一掃而光。男生看梁楚的眼神他很熟悉,痴痴迷迷柔和寬容,傅則生經常在自己身上看到。

 梁楚帶著同學來見他,他給小東西面子,微笑招待,拂去他肩上的碎屑,很自然的動作。然後從男生臉上輕易看到防備和警惕。

 很顯然,這是個聰明孩子,看出來他對小梁楚的別有用心。實際上任何一個旁觀者都能看出他有多寵愛梁楚,只有缺心少肺的小東西當局者迷。

 婉言謝絕男生到傅家做客的提議,男生臉有不甘,臨走時跟梁楚耳語。直到回到家裡小傢伙臉色仍很奇怪,傅則生坐在單人沙發上,把他拉過來置在腿間,摟著他問發生什麼事。

 梁楚似乎不再習慣這樣親密,小屁股在他腿上扭來扭去,聽到問話才老實,眨著大眼睛說:「他讓我小心你,莫名其妙。」

 腰上的力量倏然收緊,梁楚緊張了:「怎麼了?」

 「小心我什麼?」傅則生不動聲色,扣著他腰挨得很近,幾乎吻上去。

 梁楚瞪著他,臉頰微紅,那一瞬間傅則生甚至以為他知道他的心意。但他很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把歪掉的帽簷撥正了,用頭頂狠狠撞他一下,趁傅則生避讓,他從他大腿跳下來飛快逃開,坐到旁邊沙發,拿一顆荔枝咬在嘴裡,嘟嘟囔囔說我怎麼知道你靠我太近了。

 傅則生皺眉,對空落落的懷抱相當不悅,到現在為止梁楚還不反感他的擁抱,這也是他縱容他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他是個愛發懶的小東西,玩累了不想動,還是會張開手臂向他尋求幫助,傅則生會抱起他回房,從小養成的習慣,傅則生一直很受用。

 直到晚餐開動,梁楚還沒摘下他那頂帽子,跟長在他頭上似的,讓他放到一邊好好吃飯,他搖頭說帽子好看喜歡帽子。真是胡說八道。

 晚上睡覺他也沒來糾纏,乖乖回自己房間,傅則生放下文件尾隨他回房,在關門時闖進去把他攬進懷裡硬給扒掉帽子,這才看到額頭上有一塊硬幣大小的傷口。

 傅則生虎著臉:「你怎麼弄的?」

 梁楚說今天放學,走廊裡人太多了,背書背的太入迷沒看到台階,就在三樓的樓梯磕了一下。

 編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沒有元兇。

 但他不夠瞭解自己,他不好學,而且別說這麼大的傷口,就是自己冒失吃飯燙了嘴巴,他也要墊著腳戳到他眼前讓他看一看的。

 傅則生就笑了,問你磕哪個不長眼的樓梯上了,我拆了它。

 梁楚說你好無聊哦。

 傅則生語聲冷下來:「你還學會撒謊了?!怎麼回事!」

 梁楚半分鐘沒反應過來,真的就半分鐘,傅則生神色陰戾,放開他讓他站直了:「小王八蛋,你還學會打架了?!」

 這次他沒反對,傅則生平靜下來,問是誰動的他。小傢伙還挺仗義,包庇傷害他的人,說:「我們同學之間的矛盾你就不要管那麼多了嘛,不然小事也讓你弄成大事了,公司裡那些賬還不夠你煩的啊。」

 傅則生氣急反笑,按他傷口周圍的皮膚教訓,梁楚痛的哇哇大叫,傅則生罵他,還知道疼呀,這還是小事?什麼算大事!從小到大我動過你一根手指嗎?!

 梁楚回答不上來,自己還挺生氣,喝了一大口果汁,仍然守口如瓶。

 差人調查前因後果,那時傅則生在公司,聽完差點沒掀了會議桌,他只慶幸這一刻梁楚不在他身邊,不然他也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麼事。

 是為了一個女孩,讓傅則生手下留情,沒把人送去見閻王的原因是這件事不是梁楚主動招惹,那女孩喜歡小傢伙,外校的刺兒頭喜歡女孩,由此引發的一場戰爭。嚴格說起來,小東西還是受害者。

 傅則生冷靜下來,驟然意識到梁楚不是孩子了,他快要成年,可以和人做/愛,這是他知道的有人喜歡他,他不知道的還有多少?青春洋溢少年衝動的高中生,要是梁楚動心喜歡上一個,依著他就圖自己喜歡高興的脾氣,再給他弄出個孩子來,他往哪兒哭去?

 傅則生過得不痛快,這麼寶貝他,卻不是個惜福的,護著那兩人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壓著火不讓燒起來,小王八蛋也不知道體諒他忍得多辛苦,還一把一把的添柴。

 這事兒傅則生沒再追問,梁楚還以為就這麼算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一步一步激怒傅則生,並且大勢已去。

 沒過多久,他有朋友辦妥了留學手續,即將遠赴海外,班裡舉行歡送會,很晚才會回來。梁楚先斬後奏,連當面就說聲也沒有,就打了個電話。

 傅則生壓著怒火在家等到十點,打給他十多通電話,沒人接,打給隨行司機,司機說他們吃了晚餐還有下場,包下了整座酒吧。苦等幾個小時傅則生終於變了臉色,家裡傭人大氣不敢出。

 看他那模樣,真把自己當家人當哥哥。孩子愛玩,家長總不會過多責怪,何況他有獨立思考能力,也建立起自己的生活。

 問題就出在傅則生不是他哥,他要當他男人,梁楚揭了他的逆鱗。

 不管心裡如何的怒火滔滔,傅則生表面很冷靜,披著大衣親自去抓人。

 趕到酒吧,在茫茫人潮一眼就找到他,幾個女孩輪番敬小傢伙酒,傅則生看黑了臉,大步流星過去,他管酒管得嚴,連晚上紅酒助眠的次數也不多,都是灌他喝奶。他喝醉了,漂亮的女學生問他喜歡什麼樣子的姑娘。

 傅則生不由放慢腳步。

 梁楚笑嘻嘻說你這類型的,就挺好。

 傅則生心沉了下去。

 女孩撲哧笑了,旁邊的朋友笑話他:「你還能不能行了啊,我們三個人,問了你三次,你都是這答案,你怎麼喜歡這麼多類型啊?」

 梁楚說:「因為我是花心大蘿蔔。」

 足足看了他幾分鐘,傅則生才重新活過來,總算明白梁楚是在說笑,但那個回答帶來的震怒和心裡驀然空出的一塊卻不是假的。

 酒吧霓虹燈綵,燈色曖昧旖旎,臉頰緋紅眼神迷離,故作大人模樣,但仍然純真稚氣,大庭廣眾之下,僅僅這麼看著他,傅則生就已經硬到發疼。這樣驚人的□□,不該被任何人看到。

 傅則生被色所迷,加上方才那瞬間翻湧上來的佔有慾讓傅則生現在就想要他。此時此地。

 梁楚喝多了酒,搖搖晃晃從高腳椅下來,他差不多已站不穩了,上次見過的男同學陪在他身邊,扶著他的手去洗手間,手放在他腰上。在走廊看到一點火紅,傅則生深吸一口,掐熄了煙,啞聲問他玩夠了嗎。

 梁楚還沒說話,男生開口:「叔叔,梁楚不是小孩了,他有分寸,我會幫您看著他,盡快送他回去。這麼多同學,總不能掃大家興。再說了,您總不能養他一輩子,您說呢?」

 傅則生原形畢露,他態度輕蔑到連回答都不屑。

 管家擦頭上的汗,示意保鏢架著男生趕快逃命,傅大爺快殺人了。可憐的男同學連呼救聲也沒發出,被拖出很遠。

 傅則生接過他,晦暗的酒吧走廊燈光極為催/情,軟玉溫香在懷,心想足夠大了,小屁股滿滿的嫩肉,可以承受他。等不及回到車裡,傅則生把他逼到長廊的角落吻他,品嚐他齒頰間的酒香,傅則生幾乎被迷醉。梁楚想不起來反抗,被親完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隨意抹抹嘴,攀在傅則生身上。

 這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不會怕他,軟軟地叫:「我想上廁所,給我廁所……」

 「忍著吧。」傅則生無情地說。

 把他抱回車裡,小東西覺得口渴,在後座找水喝,小舌頭一下一下舔濕自己的嘴唇,天真不自知的誘惑。傅則生忍無可忍,升起前後座的擋板。

 梁楚表情苦惱,他很矛盾,一邊想喝水一邊想放水,摸摸自己嘴巴又摸摸自己下面,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想到現在不適合喝水,於是老實坐在原地。他坐姿很拘謹,夾著雙腿,顯然並不好受。傅則生摟他入懷,摸向他的小梁楚,梁楚眼睛瞪得大大的,躬起腰來,因為膀胱鼓著,稍微觸碰他就好像有了反應。

 傅則生自我欺騙,這是他在迎合,他也喜歡的。

 梁楚微微側身,避過他的碰觸,細細地叫:「不、不要動,好難受……嗚……」

 傅則生被撩撥到紅眼,喘息粗重,後悔方才沒讓他解決,他現在的情狀顯然不適合承歡。

 一路鬧著回家,抱他回洗手間讓他解決問題,梁楚愜意嘆息。傅則生把他放回床上,剝去他的衣服,梁楚趴在床上,被什麼東西硌到了,他從衣服裡摸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很高興說我又收到禮物了,是留學的朋友送他的離別禮物。

 傅則生抱他在懷裡,看到盒子上的紙條,讓他回家再拆,希望他早日長大成人。

 幫他打開包裝,看清裡面是什麼東西,梁楚表情僵住,臉也紅透了。

 是一盒保險套。

 什麼是損友?這就是!梁楚平時連A/V也很少看,喜歡他的女生不少,也沒見過他對哪個格外青眼相加,日子過的像出家人,經常被調笑一輩子都破不了處。

 傅則生忍不住抱他更緊,知道他紅了臉頰並不完全是因為醉酒,有人早熟有人晚熟,梁楚是後者,他還很純情。

 「孫陽……大王八,你是豬嗎,幹嘛送我這個,我自己會買的!」梁楚忿忿不平。

 傅則生垂著眼睛,接過那個保險套在手裡把玩,隨意扔到地上,這種東西,小傢伙一輩子也不會用到。

 傅則生給了他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梁楚被壓在床上時,十分酒意終於醒了七分,他踢腿掙扎,像是要喊救命,傅則生憐憫地看他驚惶無助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不忍。但這個時候,他不接受他的掙扎抗拒,更不會放過他。

 雖然怒火衝天,但他仍不敢亂來,這小孩養得太嬌嫩了,傅則生做足了前戲,讓他舒服。但即使如何,還沒正式插入他就哭到岔氣,他怕極了,東張西望,求他不要,稚嫩的身體承受不住太過劇烈的快感,發洩出來的那一刻,他又把視線投在傅則生身上。

 人遇到問題,總是下意識找最愛他的人求助。

 可眼前力量雄厚的男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傷害他的人。

 傅則生早有預謀,在他哭泣時取了潤滑劑,一邊親吻安慰一邊擴張,沉下身體進入。

 梁楚很生氣,後面撐到他想哭,那不是他可以接受的東西,他流淚問你這個大王八你在做什麼啊,你弄疼我了出去出去你出去,他縮自己的小屁股。

 傅則生被夾得倒吸氣,叼住他硬的發漲的乳/珠,梁楚彈了一下腰。

 傅則生虔誠吻他,說教你做大人啊寶貝兒。

 經常會有人覺得梁楚幸運,他不是傅家人勝似傅家人,被大家長看重寵愛,這麼多年來榮盛不衰。

 沒有人知道幸運的不是梁楚,而是他傅則生。

 梁楚這個人,不管他是窮是富,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他總能交到朋友。傅則生是可悲的,他身邊充滿算計,至交好友很有數,他的冷酷無情注定不會發展什麼好人緣。與其說梁楚離不開他,不如是他離不開梁楚。

 每個人都能受得了梁楚,但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傅則生。

 他只有在梁楚身邊,才能得到放鬆,從他身上汲取快樂。而梁楚不管在誰的身邊,他都可以很快樂。

 第二天梁楚醒了,他甚至沒力氣從床上爬起來,懵懵呆呆許久反應不過來。傅則生覺得他太可愛,小樹懶一樣遲鈍,忍不住含著他小嘴巴親吻,梁楚被迫仰頭,他無力阻止他的任何動作。

 傅則生在家陪他直到傷口癒合,梁楚氣呼呼用枕頭砸他,那是他手裡唯一的武器。傅則生挨了他這打,翻過他身體檢查傷口,親他問他什麼時候好吶?

 握他的手放在下/身,它可等著呢!

 傷好了送他去上學,沒想到這小傢伙胸壑也有些城府,在家裡用乖巧迷惑他,等出了他的視線,就沒再回來。

 傅則生怒火中燒,在一座旅館捉住他,清除了閒雜人等。梁楚還在熟睡,傅則生在床邊等了兩個小時,梁楚打個哈欠醒過來,躺在床上發呆,一轉身看到他,嚇得從床上掉下去。傅則生很快撈住他,小傢伙不知死活,揪他的衣領問:「陳徹呢?你別動他!」

 陳徹是覬覦他的男生。

 傅則生臉色陰沉:「還活著,但你再提他一次,我保證他一定會死。」

 梁楚沒見過這樣的傅則生,一下子噤聲。

 傅則生像個妖怪,剛才還暴風雨,下一秒雨過天晴,充滿憐惜吻他,說的話卻毛骨悚然,傅則生向他宣告主權:「別再問其他人,我養你這麼些年,不是給別人養的,你是我的。」

 梁楚抬頭看他,神色震驚而複雜,還有掩不住的慌張。

 傅則生有自知之明,他是吃人的禽獸,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年,梁楚無法阻止他的任何侵犯。他限制他的交友,定下門禁時間,他倒也不想這樣,想跟梁楚好好過,但這小東西一時半會顯然想不開。

 高考過後,他偷偷摸摸報去北方的學校,遠在千里之外。

 他會適應那裡的氣候嗎,吃得慣那裡的東西嗎,他有想過留下他一個人該怎麼辦嗎?

 他沒想過。

 傅則生知道他一心想逃開,他做夢。

 他非常懷念那個一心一意愛他,跟在他身後叫哥哥,揉著眼睛跟他撒嬌,伸展他的小胳膊讓他抱的梁楚。他現在做的一切,只不過是讓事情回到原點,讓他的眼裡只看得到他。

 傅則生在傅家令行禁止,沒人敢忤逆他。但那也不至於像對梁楚這樣,他是他的一言堂。

 梁楚最終就近讀大學,傅則生有他的課程表,司機每天接送,有時是送他回家,如果時間早一點,司機會把他送去公司。傅則生每天查崗,盯他盯得非常緊,梁楚得不到片刻喘息。傅則生知道他有多不情願,他不止跑過一次。

 沒有人知道,傅則生在外禁慾冷漠受人尊敬,等到沒人的時候就化成不折不扣的惡魔,掰開他養的孩子的膝蓋撞進去。梁楚感到絕望,就在他的同學為了前程奮鬥時,勤工儉學時,逛街打遊戲時,他在這裡被分開雙腿挨/操。

 傅則生放縱聲色肆意享受,有時看到他的身體就會硬起來,然後把他幹到求饒哭泣。對於梁楚每一次的逃跑未遂,傅則生不會傷害他,但也不會輕饒,傅則生會用最私密的情/事懲罰他。把他綁在床上,雙腿掰成M字,窗戶大敞,下面插著震/動/棒,被一陣一陣的快感衝擊到身體發抖,傅則生在一旁處理工作,耳邊是少年的呻/吟聲和悅耳的鳥叫聲,梁楚羞恥的想要立刻死去。

 房門有時會開著一條縫,時不時會有人經過,梁楚知道沒有經過傅則生允許,不會有人擅自闖進來,但外面有孩子,每當聽到奔跑的腳步聲,梁楚嚇得滿臉是淚。傅則生遠遠看他,走過來一顆一顆吮了,從他體內拔出工具,欺負進去,感受他因為恐懼而緊縮的內壁,舒服享受的一下一下撞他。

 那時他大學已經畢業,四年了,傅則生久處不厭,甚至對他更加著迷。

 禁/臠,是梁楚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在傅則生的陰影下,他永遠無法獲得獨立。他甚至失去自由,沒有傅則生的口諭他一步也走不出去。

 傅則生知道該有底線,不該干涉他的正常社交,但他早說過他是魔鬼。跑過十幾次仍不知悔改,每一次都是重罪,都是軟禁他的理由。

 況且軟禁讓他上癮,不管什麼方法,只要可以留他在身邊就足夠值得。一天忙完,想到小東西在他的地盤乖巧等他回家,傅則生不自覺露出笑意,最後把他關在高塔之上。

 梁楚被處處壓制,傅則生給他劃出一個圈,讓他在他圈出來的範圍撲騰,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然而傅則生沒想到梁楚會有武器。

 他的武器是他自己,這就夠了。

 那天他看到梁楚摔了一隻宋朝花瓶,握著碎片對著大動脈比劃,傅則生渾身僵硬,有一瞬間沒了呼吸,他讓他冷靜,慢慢接近。梁楚很冷靜,被奪下碎片的時候他很平靜,說你看不住我的,你可以防備別人殺你,但不能阻止別人殺了自己。

 傅則生幾乎跪下,被他駭出一身冷汗。

 沒過幾天的傍晚,梁楚遊魂似的在樓上樓下逛了個遍,回屋跟他委屈的哭,說每個人生來就是自由的,說偷東西搶劫殺人的壞人才該被關起來!我又沒有做錯事你憑什麼關著我?!

 傅則生抱他在腿上哄,怎麼是關著你呢,我是保護你呢,在我身邊不好嗎。

 梁楚靠在他胸口嗚咽,哭夠了他突然說我會死在你手裡的,我早晚會死的,如果我死了,我不是自殺,是你逼死我的。

 他臉上平和的決絕讓傅則生震悚。

 傅則生最終讓步,舉手投降讓他離開,他不敢冒險,也受不了梁楚這份威脅。

 梁楚和傅家斷絕關係,小傢伙惱他恨他,咬牙切齒,離開傅家以後,他甚至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可不管梁楚走到哪裡,傅則生始終不敢離他太遠,小崽子這樣嬌氣,他是被他放在心尖上呵護的,賺的那點錢他怎麼養活自己,他有一條貓舌頭,只吃得慣家裡廚娘做的飯菜。沒他在身邊,小東西可怎麼辦呢。

 他做了另一個錯誤的決定。

 傅則生只當梁楚吃不了苦,離開傅家時他分文未拿,傅則生斷掉他的生活來源,每個他求助的朋友他都動手收拾了,他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傅則生從來沒打算真正放過他,派人盯著他,自己親自盯著他,想讓他知道生活的辛苦外面的黑暗,逼他到走投無路,自己的懷抱是他唯一的歸宿。

 傅則生步步緊逼,一直到最後也沒退過,硬是把兩人逼向了退無可退的絕地。到底年紀輕,還是天真,他怎麼甘心兩人真的各奔東西,就是想像他也不能接受。

 但他沒想到梁楚會送他這樣一份大禮。

 小傢伙像一棵小樹,長在他的花園裡,抽枝散葉,長成最合他心意的模樣,他想永遠把他圈在懷裡,免受風吹雨打,可他把他養到這樣大,竟不知他有這份韌性。明明看著很好欺負的樣子,其實內裡很有自己的主意,他早該知道強權不可能會讓梁楚喜歡他,可他終究還是不甘,他付諸這樣多的感情和精力,他把命都給了他。他怎麼能看不見,他怎麼能不要,還一門心思想著離開。

 一天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梁楚沒有回頭向他求情。窮了窮過,富了富過,他是個瀟灑的小傢伙。

 到了最後來,那天清晨五點鐘,有人持刀搶劫,搶的是個兩歲的小女孩。梁楚正好在現場,小女孩的母親撕心裂肺大聲求救,他就這麼傻乎乎的撲了過去,傅則生見到他時,抱他在懷裡,滿手滿身都是血。送到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可他永遠不想再醒過來了。

 傅則生沒有報警,留著搶劫犯,留著那對受害的母女,不管是加害人還是被害人,他一個沒打算饒過。但最終他沒對那雙母女做什麼,甚至給了一大筆錢安頓母親和孩子。那是梁楚用命換來的。

 度過術後危險期,梁楚依然沒能醒來,他像一個久病垂危的老人,沒有一點求生意識。兩個月後,他頭上和腹腔的傷口恢復如初,梁楚仍在昏迷。他的身體很健康,但他有心理疾病。

 傅則生半跪在床前,他是懺悔,是贖罪,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在怎樣一點一點失去他,痛到不能呼吸,傅則生連站都站不直。

 他早該知道,這位梁楚小少爺,從小到大看起來軟乖可愛,鬧點小脾氣但無傷大雅,像好捏的麵糰子。實際上又倔又犟。他早該知道的,他怎麼會小瞧了他,怎麼敢小瞧了他。他忘了這小東西神通廣大,隨時可以判處他一生孤獨。

 所以根本沒有系統,沒有所謂的穿越,那些虛幻又真實的世界,不過是一場漫長的催眠。

 外面陽光普照,山半腰的空氣沁人心脾,傅則生深深呼吸,想到他在他懷裡那場嗚嚥著的哭訴。

 你說得對,每個人生來就是自由的,我養了你,但你並不是我的。但人這一生,總會願意為了另一個人放棄自己,甘願變成別人的。從今往後,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那就真的放他自由吧,傅則生看著梁楚離去的方向,讓你幸福吧。

 他恍惚打算今後的生活,接受他最不能接受的未來,他們的人生必須分開,梁楚大概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回來。也許有一天,小傢伙會結婚,他去參加他的婚禮,他們可能會握手言和,那麼他以後會幫他看孩子,看孫子。然後孤老一生,等到上了年紀,一個人默默老死在家裡好了。

 傅則生自虐地想,胸口錐心似的痛,他臉色死白,嗓口咸腥,逼出一口血來。

 再然後是重重的墜地聲,他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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