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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登仙途》第102章
第102章 重逢

  毫無徵兆的, 崇法道人突然去了斷崖洞府,這讓很多人都感到十分驚訝, 也非常好奇。

  一般來說,青玉門裏的徒弟都會跟師父住在一起,包括主峰在內,各峰和修儀真人的洞府皆是如此。

  不要說最寶貝的親傳弟子了,就是一般的記名弟子和數量不少的普通弟子, 無一不緊跟著自家師父, 生怕離得遠了些,會被師父忘記,或者被師父冷落。

  但偏偏崇法道人和蕭然這對師徒例外。

  道人喜靜, 一直不主動把活(鬧)潑(騰)的徒弟留下來, 大有任由其自由生長的意思。

  蕭然則要貼身盯著喬老祖,免得有鶯鶯燕燕趁自己不在跑出來作妖(當事人:其實真實情況正好反過來), 所以蕭金丹死守斷崖洞府,如今儼然成為那裏的另一個男主人。

  外人不知道的,覺得他們這對師徒不夠親密, 甚至有人覺得蕭然為了拴住喬老祖,丟了和崇法道人親近的機會,其實是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但兩人私底下這樣不用商量的你情我願,倒也是一種天造地設般的默契,連帶著喬老祖能把蕭然拴在褲腰帶上隨時看兩眼,也感到十分滿意。

  自崇法道人收徒也有不少時日,都是蕭然到後峰洞府給師父問安, 崇法道人一次也沒有探望過徒弟。

  不過大家並不覺得奇怪。

  在他們看來,崇法道人沒有把蕭然攔在外面不讓進,已經是這位長輩對徒弟表現出的“與眾不同的愛”了。

  要知道,當年翰景真人苦守寒窯……哦不,是頻頻去後峰看望師叔,十次裏面能有兩次見到崇法道人,掌門真人都要感覺是已經仙去的師父崇明道人“在天上”保佑了。

  此刻崇法道人蒞臨斷崖洞府,估計除了喬老祖寢殿裏還一片安寧,整個斷崖洞府都嚴陣以待,隨時期待崇法道人吩咐事情。

  而這時候,在喬老祖寢殿裏,小毛球臥在床鋪上跟著小灰灰看了周溪整整一下午,幾次想打哈欠最後還是拼命忍住了。

  ——要是讓小灰灰發現自己打哈欠,誤以為自己不關心周溪安危,那可就不好了!嗷嗚!

  它偷偷扭過頭,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房間裏一下塞下了這麼多人,還是有點不太習慣的。

  床上躺了一個睡覺的,床邊坐了一個發呆的,床前還站了兩個面面相覷的……關鍵是大家還一句話都不說,讓小毛球覺得實在無聊得緊。

  就在小毛球想把小尾巴挪過來玩一玩的時候,蕭然動了,他伸出手,示意小毛球過來。

  小傢伙看了看窩在周溪腦袋旁邊的小灰灰,幾經糾結,還是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輕輕往床邊挪去,然後被蕭然抱進了懷裏。

  蕭然摸摸它的小肚子,傳音入密道:“餓不餓?”

  小毛球跟在座的幾位已經辟谷的大人不一樣,還是得進食的,蕭然見崇法道人不理他們,而周溪又明顯已經安全了,只等恢復了元氣清醒過來就好,總算有心情想別的事情。

  他怕小傢伙餓著了,於是就把它喚了過來。

  小肚子當然已經扁扁的了,小毛球委屈地扒在蕭然的胸口,因為不敢出聲,只能用小腦袋蹭他,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蕭然沒好氣地拍拍它的小屁股,繼續傳音入密:“剛剛在小灰灰旁邊怎麼不覺得餓呢?”

  大概是蕭然提起了小灰雀,小毛球下意識地扭頭看看床上的小鳥,發現對方還是閉著眼睛的,遂放下心來,然後又把小腦袋扭回來,睜大了眼睛看著蕭然,乖巧無辜的小模樣讓人實在不忍心再為難它。

  蕭然跟喬珩眼神交流了一下,對崇法道人輕聲道:“師父,我出去一下。”

  還是沒有得到對方回應的蕭金丹抱著小毛球走到屋外,坐在廊下給小毛球餵奶喝。

  看著小毛球吧唧吧唧喝得很歡,蕭然卻高興不起來。

  之前師父崇法道人救回了周溪,原本是件歡喜的事情,結果臨到頭了,師父卻突然舉止奇怪了起來,問他又不說,總之愁人得很。

  總不至於是周溪以下犯上,抓了一下師父的手腕,他就要坐在這裏想辦法怎麼懲罰他吧!

  小毛球肚子飽了,見蕭然在發呆,就用小爪爪扒拉他的手,引他注意。

  這時候,遠處走來了兩個人,引得小毛球立刻警惕地豎起了耳朵。

  蕭然沒有抬頭,等兩人走近了,才開口道:“道人來看看我住的地方,沒有特別的事情,但你們要看住手下的人,不要讓他們隨意走動,免得衝撞了道人。”

  來人正是斷崖洞府的兩位掌事,尹鵬和宋堯啟。

  他們聽到蕭然吩咐,立刻恭敬地回應道:“您放心,我們已經安排妥當,絕不讓閒雜人等進入喬老祖寢殿。”

  說起來,尹鵬和宋堯啟跟著蕭然一起進了斷崖洞府,一個來自平都,一個來自彰龍。

  早些時候,多多少少還跟原主有些“暗通款曲”的情況。

  但隨著斷崖洞府成為青玉門主峰之外最有實力的一處,這情況就悄然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平都峰的韓妙真人早早跟尹鵬斷了私下聯繫,大有與斷崖洞府坦誠相交的意思。

  再加上他的親傳弟子紫萱仙子是外峰吳掌事的姑姑,這次蕭然留下所有靈谷田弟子,再一次表明了他跟吳掌事的關係親近。

  如今崇玄道人的三個徒弟中,就屬他的平都跟斷崖洞府保持著不錯的關係,甚至比彰龍跟斷崖洞府,還要“親近”幾分。

  至於那個宋堯啟,也是個苦命的,知道自己夾在彰龍和斷崖之間,哪邊都得罪不起,愁得差點境界跌落。

  好在蕭然到底掌過綠蘿殿,知道有些事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並沒有特意為難他,甚至還允許他偶爾跟彰龍傳個“小信”。

  只是口信裏的內容,都要蕭然過目了才行。

  如此一來,斷崖洞府唯二的兩個掌事都在蕭然控制之下,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擔心。

  當翰惟真人收到了宋堯啟傳來的“消息”,知道崇法道人突然跑到斷崖洞府、還待了一整個白天,其實不過是想看看唯一的親傳弟子住得如何,順便給他長臉。

  雖然翰惟真人心裏有些嫉妒,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世上大凡好的師父,都是護短的。

  當初他在彰龍,既沒有師兄翰景真人性子圓潤活潑、討人喜歡,也不及師弟喬珩天分極高、是師父的驕傲,但崇明道人對他這個二徒弟還是不錯的。

  “有師父的修士像個寶,沒師父的修士像根草……”餘惟自己也當了不少年的師父,卻難得如此感性一次。

  很快崇法道人到斷崖洞府的事情傳開來,不少人也跟餘惟生出了一樣的心思。

  眾人只覺得蕭然如今像被泡在蜜罐中一般,上有崇法道人撐腰,身邊還有喬老祖愛護有加……

  他們深感這才是青玉門第一人應該有的架勢!

  ——有些人拼實力,有些人拼運氣,還有些人拼師父&伴侶,看著好像有高下之分,但其實仔細想想,還不都是一樣的。

  因為崇法道人的“心血來潮”,卻讓整個青玉門都掛心了,由此可見道人在門內多麼受人關注。

  ……

  蕭然帶著小毛球回到房間裏,大家就又這麼枯等了一個晚上。

  說實話,蕭然是怎麼也想不到,崇法道人竟然願意在這裏等周溪醒來,還等了這麼久,而且看樣子,若是周溪不醒來,他就不會甘休。

  蕭然不禁腦補了一系列的緣由,最後不可置信又試圖說服自己——難道,周溪是師父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

  相比于喬老祖的一臉鎮定,蕭然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小毛球的尾巴蹭過,怪癢癢的,恨不得立刻知道這其中的故事。

  所以他迫切希望周溪能夠快點醒過來,好讓大家都放心。

  也許是周溪聽到了他的“呼喚”,快到丑時,他終於慢慢地掙開了眼睛。

  他的動靜雖小,卻引得房間裏所有人的注意。

  但不包括小毛球,因為它已經實在撐不下去,此刻正窩在床角的墊子上,睡得昏天黑地,睡姿也一如既往地標新立異。

  蕭然走了過去,見崇法道人背著周溪,明明知道對方醒了,卻沒有回過頭去看,更讓蕭然覺得自己的“私生子”猜測有幾分靠譜。

  他可沒有崇法道人的顧慮,上前就關心地問道:“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周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崇法道人的背影,突然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然後才輕聲回答道:“我很好,麻煩你們了。”

  蕭然看著那個面容平凡的男子露出那樣滿足的笑容,心中觸動不已。

  ——若周溪真的是師父的兒子,那就不難解釋他對道人為什麼如此仰慕,甚至因為見不到他都生出心魔了!

  ——所以周溪千里迢迢從極北之地到中原來,還是研習陣符一道的,都解釋得通了嘛!

  床上躺的和床邊坐的人顯然不知道蕭然的腦補已經猶如脫韁的野馬,賓士到不知道的地方。

  他們一個執拗地背對著另個一人坐,卻偏偏不離開,另一個則溫情脈脈地盯著對方的背,好像要盯出一朵花來才好。

  “蕭然,你和喬珩先回避一下……我有事要跟小……要跟你師父說。”

  聽到周溪的話,崇法道人驚了,蕭然也驚了。

  前者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又是期待,又是糾結,甚至還有些害怕,也不知道一個道人,到底會害怕什麼。

  後者則是被周溪的語氣和叫法驚呆了——所以周溪是剛剛醒來,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嗎?怎麼直呼他和喬珩的名字。

  倒不是蕭然矯情,硬是要聽周溪喊他為師叔。

  只是覺得這樣子的周溪比崇法道人還要奇怪,明明還是他,卻好像不是他的感覺。整個人透著一種沉著穩重,不怒自威的氣質。

  ——所以這是經歷了一次生死,所以頓悟了嗎?

  更讓蕭然驚訝的是,周溪這樣叫他,尤其是叫喬珩名字,師父崇法道人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就好像十分認同這個稱呼一樣。

  喬珩和蕭然一樣對這個稱呼有些驚訝,要知道現在除了崇法道人和蕭然,已經沒有人這麼稱呼他了,就連太湖喬氏的長輩,都要稱他一句喬老祖。

  他眉頭微皺,覺得周溪的語氣莫名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在哪里聽過。

  不,這應該不只是“聽過”這麼簡單了……

  蕭然雖然很想知道“背後的故事”,但他已經認定這是師父崇法道人的私事,所以他並沒有糾纏,反而對崇法道人行禮,然後就抱著小毛球,帶著喬老祖,到劍修的臥房去了。

  剛出了小毛球的房間,蕭然興致高昂地跟喬珩傳音入密,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喬珩顯然覺得這個猜測詭異的有點可能,但又不能附和他議論自己的師叔,於是又傳音回去:“慎言。”

  蕭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繼續道:“慎言慎言,你就喜歡說這個,要我說,你才是師父的親傳弟子吧?”

  喬老祖對這件事不發表看法,所以沒有繼續回應。

  蕭然見對方沒有跟自己一起討論的意思,頓覺無趣,他擼了擼小毛球的小尾巴:“也不知道周溪現在在跟師父講什麼……周溪如果是陳溪,那以後不就不能跟我們一起住了。”

  小毛球原本還在享受蕭然的撫摸,舒服地直呼呼,此時聽到蕭然說周溪不住這裏了,頓時急了。

  當然,它不是捨不得周溪,而是捨不得剛剛對它建立了好感和信任的小灰灰(霧)。

  “你放心,就算周溪不住咱們這裏了,我也經常會帶你去後峰洞府請安的,只是那時候周溪的身份水漲船高,連帶著小灰灰也不是原來的小灰灰,你現在就被無視,將來不是被無視得徹底了嗎?”

  蕭然說起這麼悲傷的事情,卻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還故意同情地道:“真可憐~”

  “嗷嗚嗷嗚~”小毛球立刻立起身來,一臉驚恐,似乎是想到了將來被小灰灰拋棄(霧)悲催的日子,更是傷心欲絕。

  恨不得立刻就讓蕭然返回去,親口聽到小灰灰保證不會離開自己。

  喬珩看蕭然欺負小毛球,一點也沒有幫忙的意思,儼然一個沒有原則的幫兇。

  ……

  就在外面蕭然猜故事猜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此時小毛球的房間裏,氣氛卻沉默的可以。

  自兩個……哦不,是三個“夜明珠”離開了房間,周溪就在醞釀,要如何開口,說這麼漫長的故事。

  有些事情太過傳奇巧合,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何況是別人。

  但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生命終結的最後一刻還牽掛著的人、放心不下的人……跟他說實話,又有什麼好避諱的呢。

  崇法道人還是坐在床邊,也還是背對著周溪,那個並不強壯的背影看上去孤零零的,讓周溪看得又是愛憐,又是心疼,恨不得立刻抱上去,好好安慰安慰。

  但他知道,若是沒有解釋清楚來龍去脈,他的身份可完全沒有資格碰觸高高在上的崇法道人。

  只有當他不是周溪,而是崇明道人的時候,才有資格擁抱對方。

  大概是有生之年頭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跟崇法說話,周溪也是思索了很久,才決定從同樣被他“丟”下了一百多年的徒弟身上入手。

  “真沒想到,小珩這麼快就化神了……真不愧是我的徒弟,你的師侄。”

  崇法道人原本還在迷茫混沌之中,分不清是心裏忐忑多一些,驚訝多一些,還是恐懼不信任多一些,然而聽到對方這樣恬不知恥地話,卻反而有些平復了。

  ——所以這世界上,還有比崇明道人還要能說會道的人嗎?他應該只能期待自己的親傳弟子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

  已經預料到崇法道人不會這麼回應自己,周溪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他說了現在的青玉門,說了蕭然和喬珩,說了翰景真人,還說了另外一個弟子和三個師侄……就好像一個離家很久的旅者,時隔多年回到故里,只覺得一切都變了,一切都很新鮮。

  崇法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這麼多廢話了。

  就連徒弟蕭然,也不會在師父面前表現得太過活潑,更不要說其他敬畏崇法的人。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陌生得讓人心痛,熟悉得讓人心酸。

  崇法始終沒有說話,這些他都知道,也正在經歷過,但都不及對方說得精彩紛呈。

  緊接著,周溪就開始熱情地介紹自己一路來的趣聞趣事。

  他遇到的慈悲為懷的佛修,目中無人的劍修,還有形形色色的修士,野獸,和普通人。

  崇法聽著聽著,卻一點也樂不起來。

  這些事如果是別人經歷的,生性冷淡的崇法可能根本不會去理會,但這些事是那個人經歷過的時候,心情就變得非常低落。

  對方說的每一件趣聞背後,也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困難險阻,危險重重。

  崇法道人此時還不知道周溪在入門試煉的時候差點在天階就死去,要不是現在靈植院的張餘楓出手相助,他根本不可能見到周溪。

  後來他知道了這件事,後怕之余對張餘楓心存感謝,所以對他很是照顧,那又是後話了。

  此時的崇法道人心中只想著,若是徒步從極北之地走到莫巡山,那要有多麼大的毅力,才能支撐周溪走到底。

  所以說,這世上最瞭解的崇法的人莫過於崇明道人。

  都不用看崇法表情,崇明道人就能猜出,他的小法現在可能在想什麼。

  他實在忍不住了,挪到他的身邊,伸手碰了碰對方的肩膀,結果引得崇法身體微動。

  “小法,不要害怕,我回來了。”

  原本沒有想到能得到對方的回應,誰知道過了幾息時間,依舊背對著他的人突然開口說了他們獨處之後的第一句話:“你是誰?”

  周溪嘴角翹起,滿臉的寵溺:“當然是最喜歡小法的衛明瞭……不過現在我叫周溪。”

  “你奪舍了?”崇法道人雖然知道他是妖修,但並不知道具體的妖獸血脈,再加上鳳凰涅槃也不是經常能遇到的,他怎麼也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沒有奪舍,周溪就是衛明,就是我。”已經猜到崇法道人會這樣猜測,但周溪卻不願意讓崇法誤會自己使用了歪門邪道才獲得重生。

  奪舍,是元嬰以上可以捨棄肉身的修士,通過絞殺別人的靈魂,爭鬥對方的軀體獲得“生命”的方法,一般而言,除非主動獻祭,那絕對是一方強迫另一方的邪惡行為,根本不是正道所為。

  崇法聽到對方的話,一時之間有些疑惑了。

  ——不是奪舍,那為什麼又說周溪就是衛明呢?

  說到這裏,周溪終於要把最關鍵,也是最離奇的部分跟崇法坦白了。

  說實話,要不是之前執著於“夢境”中的記憶片段而生出心魔,生命垂危,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上古神獸血脈。

  誰能想到,當初中原道修最厲害的當世大能,青玉門掌門,竟然是一個隱藏的妖修。

  這要是被別人所知,恐怕早就掀起軒然大波了。

  “魔道天尊的魔陣鬼火觸發了我的血脈,浴火重生之後我失去了過去的記憶……”

  周溪語氣平靜,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經歷,而是一段非常久遠的軼事。

  他深深地看向崇法的側臉,只覺得他想再這樣真實的、近距離地看到這個人,太久太久了。

  看到崇法微微顫動的睫毛,也只有這個時候,對方不再是道人,看上去那樣惹人心動,周溪突然就不想忍耐下去了。

  他抓住崇法緊緊握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湊近,好像怕嚇到對方一樣,喃喃地道: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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