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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登仙途》第63章
第63章 驅逐

  身為青玉門掌門, 翰景真人要操心的事情非常多。

  烈陽現世之後, 門內一部分精英弟子前去歷練,雖然其中有他最為放心的首徒談同化,但若說沒有一點擔憂,那也是不可能的。

  每次前往烈陽洞府的道修,折損大概在十之二三。

  主要是因為有大批的散修不像宗門弟子那樣可以互相依靠,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能自己搏命, 所以不幸殞命的情況時常發生。

  這一次青玉門出去的三十四名弟子,有三名築基弟子殞命,而且皆是出自天柱峰。

  早一步得到消息的翰景真人和青玉門諸位大能當然各有心事。

  翰景真人讓大多數歷練的弟子回去休整, 也是讓談同化在內的各峰領隊有時間跟自己的師父稟告烈陽發生的事情。

  讓喬珩留下,則是翰景真人的私心。

  就算沒有聽說喬珩和蕭然在渤海之濱的驚人之舉, 翰景真人都已經猜到幾分。

  ——喬老祖親自去烈陽接應本門弟子, 總不至於是因為他閑來沒事,想出去溜達溜達吧……

  他留下喬珩,卻主要不是為了這件私事, 而是為了商量關於天柱峰那三名弟子的事情。

  不僅是喬珩,翰興真人也面色陰沉地留了下來, 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思。

  翰景真人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喬珩,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 於是轉過頭來吩咐道:“同化和蕭然也留下。”

  看到此景, 不想捲進是非的彰龍、平都和清遠峰的峰主想立刻領著各自門人先行離開。

  但翰興真人或許覺得自己一個人面對掌門和喬珩,顯得勢單力薄,硬是留下了平都的翰妙真人和他的愛徒紫萱仙子。

  於是, 一行人隨掌門來到青玉峰主殿,面對面談論此事。

  翰興真人顯然已經見過緒常悅等人的樣子,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惱怒。

  三十多個弟子一起出去,偏偏只有他天柱門人出了事,丟了性命。

  留在殿中的天柱弟子是魯茂材,甚至是天柱剩下的三個金丹中受傷最輕的,這實在太過分了!

  “當初聽說有談同化,我原本是十分放心的,卻沒想到現在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翰興真人首先發難:“不過是低階的星紋樹蟾,竟然損了三個弟子,這簡直是吾門之恥!”

  紫萱仙子聞言微微抬頭,卻被自己師父翰妙真人一個眼神看過來,沒有發聲。

  談同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敍述了一遍,聽得蕭然心中歎道。

  這位大師兄在言辭上真的半點沒有學會李景的本事,這樣沒有絲毫暗示的說法,沒有一點自辯的意思,反而容易被緒興鑽空子。

  果然,還沒等他說到後來去救蕭然和關正信的那段,緒興就打斷他道:“若是你能事急從權,一心一意跟其他人誅殺煉骨後期的大星蟾,情勢或許早就變化了,悅音都能支撐到你們最後才救,難道那個彰龍的弟子手上沒有防禦法器嗎?”

  蕭然一聽,果然。

  在他看來,緒興的意思是說,當初水中潛藏的大星蟾第一次攻擊了空中的金丹時,談同化就不該不顧大局立刻抽身去救,而應該讓那個弟子先用防禦法器自己堅持。

  等他們合力誅殺了最厲害的大星蟾,情勢扭轉了,再去救人也未必會遲。

  這是一種要領導者犧牲個體、顧全大局的思路。

  說實話,這種思路放在實戰中並非就是錯的,甚至有時候還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子。

  但這套說好聽點是謀略,說不好聽點,其實就是徹頭徹尾的自私。

  拿別人的性命去堵一場勝利……若是談同化能夠這樣做,他就不是談同化了。

  更何況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緒常悅那樣帶著無數法寶,普通的金丹弟子能不能堅持那麼長的時間,根本無人可知。

  蕭然可以肯定的是,若現在不在場的彰龍峰峰主翰惟真人聽到了緒興此番言論,怕是立刻要心頭火起。

  當然,在座的人也聽出了緒興這句話中的另一層斥責。

  那就是暗指悅音仙子被他們丟在水中,獨自面對大星蟾,足足撐到最後,才有同峰的魯茂材前去救援,並還是因此雙雙受傷。

  這件事的具體情況,其實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天柱的魯茂材不可能為談同化說話,紫萱仙子怕也因為某些原因不會輕易開口。

  而談同化當時確實沒有救援緒常悅,以他的性格,怕是很難自辯清楚。

  蕭然不願談同化被緒興一面倒地欺負,決定助他一助。

  他對翰景真人道:“稟掌門真人,這件事恐怕確實是師兄之過。”

  蕭然此言一出,立驚四座。

  不僅談同化不可置信地看過來,連緒興都眯起了眼睛,猜測這個斷崖的小掌事想做什麼。

  蕭然不管他們怎麼驚訝,見翰景真人沒有阻止自己說話,遂開口解釋道:“當時,悅音仙子將蟾蜍卵抽到岸上,惹得大星蟾發狂,關師弟就在旁邊,都來不及救助三位師弟,更何況是身在遠處的談師兄?談師兄剛剛救下徐師弟,卻又勉力跑去救關師弟,未免托大了……”

  可能是因為談到了亡者,蕭然語氣沉重。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話鋒一轉:“不過,當時情況混亂,若是談師兄真要以大局為重,一個都不救,恐怕等第四只大星蟾被悅音仙子引出後,我們就更加危險了……恐怕正是因為救與不救都危險,談師兄才如此決斷的吧?”

  說完,他還看向談同化,送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好像真的在問他是不是這個意思似的,把談同化都看呆了。

  站在旁邊全程圍觀雙方機鋒的翰妙真人不免在心中暗歎——這個蕭然看上去比談同化更像李景的徒弟呢!

  雖然這小子此番遊歷已經晉身金丹後期,但畢竟年輕,在眾位長輩面前卻還可以如此不卑不亢,談吐自如,鎮定自若……怕是連他們在他這個年紀,都做不到。

  再仔細分析一下蕭然剛剛一席話,條理清晰,竟是正話反說,很是為談同化抱了一次不平。

  他首先指出了緒興剛剛避而不談的事情,把真正犯錯的人揪出來——那就是亂動蟾蜍卵的緒常悅。讓緒興一上來就把“不顧大局”這帽子扣在談同化腦袋上並誇大他失責的計畫落空。

  之後他提到天柱峰的關正信當時就在旁邊,卻也沒能救下同門,這就說明當時的情況確實緊急,三人不幸殞命的責任,怎麼也不可能算在談同化身上。

  最重要的是,他指出了緒興這個所謂“大局觀”的計畫在當時不可行的原因。

  若是大星蟾數量少,那一隻一隻解決還有可能。

  但偏偏緒常悅一鞭子下去,搞出了四隻大星蟾,若是談同化誰都不去救,這些遇險的金丹相繼殞命,那最後就不是青玉門圍剿大星蟾,而是大星蟾逐個擊破,分分鐘誅殺他們了。

  當然,若真到了那個地步,青玉門的金丹也未必全部不能逃過。

  畢竟這大星蟾如緒興所說,只是低階妖獸,若它們的注意力被少數人吸引,有飛行法器的金丹就可以趁機逃脫。

  但那時候,青玉門損失的,恐怕就不止三個築基修士了。

  首當其衝要完蛋的,怕是關正信和緒常悅這兩個得單獨面對大星蟾的金丹!

  ……

  蕭然站出來為談同化說話,一方面是因為談同化對他好,另一方面也是發現緒興的真正意圖。

  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蕭然,怕是已經知道緒常悅到底是為什麼闖了禍,又做了哪些更加愚蠢的事情。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把火燒到蕭然身上,就是怕他為求推脫,牽扯出其他事情來。

  蕭然推測,如若不是天柱死了三個築基,緒興這個峰主不為門人說話反而奇怪,容易引人懷疑,緒興根本不會為了三個築基發難,牽連到緒常悅。

  對方想把緒常悅摘出來……蕭然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他再次拱手,卻是對談同化道:“三位同門當時恰就在我東、西、北面不遠,悅音仙子又恰把蟾蜍卵抽到附近,若不是有喬老祖所贈頂級法器躲避南面而來的大星蟾,恐怕我此刻也殞命烈陽,當初正是談師兄一聲警示,讓我於慌亂之中驚醒,如今僥倖脫險,實乃師兄助我。”

  他雖是在感謝談同化,但說出來的事情,卻讓在座的人瞪圓了眼睛。

  ——什麼叫“恰就在我東、西、北面不遠”,什麼叫“悅音仙子又恰把蟾蜍卵抽到附近” ……這連用兩個“恰”字,蕭然是在暗示什麼嗎?!

  緒興和魯茂材並不指望姓蕭的掌事會對當時的情況一點都沒有察覺,他們只是驚訝於他竟然敢當著翰興真人的面,將此事說出。

  原本就覺得哪里怪怪的翰妙真人和親臨其境的紫萱仙子當然立刻明白了蕭然的暗示。

  何妙第一反應不是驚訝,而是心生離開的意思。

  他毫不猶豫,立刻對翰景真人道:“三位弟子殞命實乃憾事,但烈陽一行原本險中求勝,這無法避免,緒師兄痛心,我亦是如此……聽說同化已將他們遺物帶回,不若儘早入土為安,也算全了一場同門情分。”

  隨後,他跟眾人告辭:“我徒紫萱歷練歸來,甚是疲乏,若無他事,我就帶她回去休息了。”

  說完,也不等翰景真人說話,就跟後面有狗在追似的,立刻帶著紫萱仙子離開了。

  翰妙真人和紫萱仙子的離開,意味著主殿中只剩下青玉、天柱和斷崖三方的人,正是適合說些“悄悄話”的時候。

  蕭然想到“善解人意”的平都峰主,頓時覺得他的言行非常對得起自己名字中的一個“妙”字。

  翰妙真人成功擺脫麻煩,但某些人的麻煩才真正到來。

  緒興對蕭然怒目而視,元嬰威壓頃刻向他撲來,他喝道:“你在胡說什麼?!”

  可惜,這威壓在喬老祖面前簡直無力的很,立刻被劍修境力所化,原封返回。

  緒興可以不懼自己的威壓,但他身邊的魯茂材卻不可能扛得住,呼吸間都堅持不住,立刻就跪了下來,滿頭大汗,狼狽不堪。

  原本他們以為蕭然還要繼續說話,他卻如害怕了似的,躲到喬珩身後,滿臉無辜地看過來,似乎完全不知道緒興在質問什麼。

  這時候,反而是喬珩開口了:“設計殘害同門,其罪當誅。”

  他沒有說誰殘害同門,但在座的人除了腦袋裏還在熬漿糊的談同化,其他人心知肚明。

  ……

  此時已經從風暴中心脫身的翰妙真人簡直慶倖。

  但他心底還是埋怨緒興非要將他留下,讓他們不得不聽了些辛秘之事。

  吳采萱跟在師父身邊,想著剛剛蕭然的話,越想越心驚,也越想越清晰。

  那個時候情況緊急,再加上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煉骨後期的大星蟾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等他們解決了眼前的問題,戰事已經接近尾端。

  天柱峰的三個築基修士殞命,蕭然坐著飛行法器救人,都沒有緒常悅的受傷毀容更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一時之間除了當事人,恐怕誰也聯想不到什麼。

  但今天蕭然卻透露了很多被稱作是“巧合”的資訊,就好像往湖中投入巨石,頓生波瀾。

  吳采萱把前後這麼一串聯,再加上已然知曉了蕭然和喬老祖的親密關係,還有什麼想不到的,怕是連緒常悅的心思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再仔細想想,當時蕭然說得沉穩,喬老祖在一旁可是什麼都沒說,一直靜靜地聽。

  這就代表他對蕭然的話,多半是支持態度。

  ——如此一來,斷崖對上天柱,怕是有大風波了!

  何妙見她臉色,哪能不清楚她在想什麼,立刻呵斥道:“有這個時間想些亂七八糟的,還不如多多修煉!”

  末了還有些擔心,他鄭重囑咐道:“回去之後,烈陽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尤其是星紋樹蟾那段!”

  ——也不知道他們走以後,三方牽扯到什麼程度了,又是哪一邊大獲全勝……

  雖然他不願參與其中,但相關的消息還是要掌握的。

  吳采萱向來聽話,立刻點頭,跟翰妙真人保證自己會拘著同樣遊歷歸來的師弟們,不讓他們隨便亂說話。

  但何妙仔細又想了想,還是改口道:“該說的還是要說……畢竟你們出去了一趟,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也收穫了這麼多,回來卻閉口不提,反而奇怪……不過,有人殞命的事情到底是件傷心事,就不要再議論了。”

  吳采萱回道:“師父放心,我知道分寸。”

  翰妙真人對這個深得自己真傳的徒弟還是很器重的,於是按下此事不談。

  但他本就是個七巧玲瓏心,飛著飛著,不免又想到了別的事情。

  從烈陽回歸,他這一路都在驚訝于喬珩和姓蕭的掌事之間的關係,卻差點忽略了另一件事情。

  ——這個蕭然,出去的時候才築基一年,如今竟然已經變成金丹後期的修士……要知道他才還不到三十歲啊!!!

  雖然比不上歸元寺那個廣潛禪師“三歲築基、三十歲結嬰”的光輝事蹟,但……

  等等,若仔細想來,按照他之前提升的速度,這傢伙說不定能創造又一個奇跡!

  翰妙真人心中震盪,勉力穩穩心神,覺得自己可能多想了。

  這個蕭然之所以能夠結丹,是因為服用了傳說之物雲龍果。

  和廣潛的情況大不相同,這種機緣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不是因為去了烈陽仙島,他也不會如此幸運。

  從築基到結丹,他只用了一年多的事情,但是從金丹到元嬰,恐怕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要不然,他讓那些一輩子停在金丹後期卻始終沒能突破渡劫、結成元嬰的人怎麼辦?

  但不可否認的是,蕭然是現在就他所知,最年輕的金丹修士,怕是不久就要聞名于中原。

  ——至於蕭然跟喬珩的關係,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難不成喬老祖要結個男道侶?!

  之前論道法會上仙鼎門、七玄門已有動作,嫤娢仙子和芷溪仙子都出類拔萃。

  剡中陸氏雖由天柱峰接待,卻因為悅音仙子的存在而跑到平都峰他這裏探問情況,禦靈宗也不是沒有表示的。

  太湖喬氏多年不出,連論道法會都未曾派人前來,但到底是喬珩本家,三十年前家主尚在,聽說也曾有安排,只是不知道此次會不會有所動作……

  至於其他數得上名字的宗門,怕也在暗中緊緊觀望,未曾放棄。

  喬老祖的搶手在他意料之內,但喬老祖現在的寵愛物件,卻出乎他意料之外。

  就在翰妙真人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回到了平都峰。

  不想在弟子面前表露出什麼,翰妙真人遂讓紫萱仙子返回住處。

  “這段時間,無論門內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要管,就說要休養身心,潛心閉關。”

  紫萱仙子經過烈陽一行,原本就有所感悟,只是之前不敢在外突破,才強壓境界。

  現在回到門內,在師父庇護之下,原本就是想閉關衝擊一下的,聽到翰妙真人這樣說,立刻點頭稱是,自去知會眾師弟。

  ……

  凡是在烈陽歷練,並順利返回的修士,均收穫良多。

  那些天材異寶就不用多說了,最重要的是心境上的領悟。

  青玉門三十多個弟子,除了不幸殞命的人,其餘人等皆有提升。

  待大隊人馬返回宗門之後不久,他們幾乎全部開始閉關。

  十二個金丹中,超過半數突破進入金丹後期,而如談同化等本身已是金丹後期的弟子,境界也更加穩固。

  其餘築基修士,不包括蕭然在內,還有三人晉身金丹,讓他們各自的師父,也就是青玉、彰龍、平都的主人好生欣喜。

  不過在此喜氣洋洋之間,也有些不幸的事情發生。

  先有天柱峰的三個築基修士在烈陽殞命,再有悅音仙子受傷毀容。

  清遠峰的翰逸真人親自為悅音仙子診斷,確定她已無法恢復如初,只能等結嬰之後,重新鍛體,才有機會恢復以前的花容月貌。

  當世並非沒有女元嬰,像七玄門就有四位元嬰仙子,而且散修盟也有幾位。

  但人們之所以認為女子修仙不易,多半是因為天道的原因。

  原本修仙就不易,若是這些仙子還要生子,那將會大大消耗其精力,于修為有損,所以生育之後還想結成元嬰,無異於難上加難。

  七玄門的四位元嬰仙子中,竟是無一有嗣,甚至連道侶也不曾相結。

  蜀中緒氏欲與喬老祖聯姻,自然不可能不考慮子嗣的問題。

  如今緒常悅要等到結嬰之後才能恢復容貌,幾乎等於絕了這種親緣,相比於其他年輕貌美、境界年齡又相當的仙子來說,沒有半點優勢可言。

  更何況喬老祖還未必能等她結嬰,怕是早就名草有主了。

  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悅音仙子頓時崩潰了,在天柱發起瘋來,不僅打殺了幾個侍女,還差點傷了為他治傷的翰逸真人。

  翰逸真人早就不喜此女作風,立刻甩袖返回清遠,公開表示不再為她醫治。

  翰興真人無法,只能將她送回蜀中緒氏,另請大能和高人救治。

  當然,這其中真正的原因,藏在一些知情人的心中,沒有被外人知道。

  他們心裏也非常清楚,經此一事,斷崖洞府和天柱峰怕是終於結下樑子,再難修復。

  事實上,和斷崖結下樑子的,還不止天柱一峰。

  在緒常悅被送(逐)出青玉門之前,喬珩就到清遠峰找了蕭逸一次。

  雙方談了什麼,只有蕭然知曉。

  但是,翰逸真人顯然比翰興真人穩得住腳——畢竟,幾百年的清冷孤傲不是白擺出來的!

  他甚至能反過來質疑蕭然。

  “我清遠門人向來專心煉丹和修煉,不問世事,也絕不可能參與這些蠅營狗苟、勾心鬥角的骯髒事,師兄身邊那個東西,這次怕是誣陷錯了人。”

  只可惜蕭逸這自辯清白的姿態,不僅沒有引得喬珩的相信,反而失了他們之間過往一切的同門之誼。

  就算蕭然沒有點明蕭逸對喬珩的心思,喬珩也不可能再對這個師弟有任何好印象。

  雖然翰逸真人保了左文曜,但喬老祖來清遠峰一事瞞不住有心人。

  左文曜在那避毒丹的事情上自信自己做得毫無痕跡,但喬珩突然來清遠峰,卻讓他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反復地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露了馬腳。

  原本隱隱有了頓悟之感,卻也因此影響了心境,在隨後的突破中失敗,休養了好長時間才得以恢復。

  烈陽一行,算是白白冒險了。

  不過,無論是天柱峰的悅音仙子,還是清遠峰的峰主首徒,都不被外界所重視。

  在烈陽之後,真正聞名中原的,卻是喬老祖斷崖洞府中的新晉金丹,蕭然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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